《125位知识分子的学佛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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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位知识分子的学佛历程-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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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滢的幸福人生舞台剧到此暂时歇场,相信未来的她,一定会把这辉煌人生演绎至人生的落幕。她虽然现居经济非常富庶的欧洲国家,但我相信她的根、她的心都在学院,否则她也不会一次次千里迢迢跑来学院了。在学院求法期间,她给人的印象也是整天呆在自己的小木屋里一心思维佛法正理,从不惹事生非、东闲西逛。她有一次曾非常感慨地告诉我,这一生她最想希求的便是佛法甘露了。不仅如此,她还想把自己的爱心、慈悲以最大的可能供养给众生。其实她不仅这样想了,更这样做了——几年来,她经常向新龙、道孚等地的医疗机构捐助医疗器械及药品。
  从彭滢身上,我想任何一个不带偏见的人,都能感受到在她的行动中所体现出来的佛法光辉——智慧与慈悲。

  天涯咫尺
  今天中午,我和慈诚罗珠堪布到色达县办事。办完事后出来,刚好碰到中小学生放学回家,本来就不宽敞的路面顿时显得拥挤起来。叽叽喳喳的欢笑声、五颜六色的服装,在我们的耳旁喧闹着,在我们的眼前晃动着。我和慈诚罗珠相视一笑,这场面对我们来说既亲切又遥远,毕竟我们都曾经历过学生时代。
  一队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行列此时闯入了我们的视线。
  “你上小学时戴过红领巾吗?”我对我这位好朋友的儿时生活忽然有了兴趣。
  “我上学的地方很偏僻,那阵子我连这个名词都没听说过。”
  “我可是戴过。当时戴上红领巾后,睡觉都不愿扯下来。自己骄傲得不得了,觉得我这也行那也行,学习、行为都很好。现在想来真有些好笑。”
  看着“红领巾”们渐渐远去,我们又聊起了现在的学校教育的内容与体制,特别是有关佛教的教育。我俩上学期间,似乎从未听受过正式的佛教教育课。若有,也是教材中零星散落的对佛法那种简单、粗暴的批判。现在的中小学课程里想必也没有对佛教的正面介绍,更谈不上弘扬了。
  其实我们都觉得,即就是把佛教仅仅当成一种传统文化来传授给学生,也会使学生终生受益。至少,佛教会教育小孩子都能有一颗慈悲心。没有慈悲、缺乏爱心的孩子,你就是把人类所有的文明成果灌输给他,也只不过是组装了一台无生命的电脑机器而已。搞不好,这台机器还要出偏差、干坏事。看着刚刚远去的孩子们的背景,想着报纸上连篇累牍的关于少儿犯罪、乃至杀母弑父的报导,我们的心就渐渐沉重起来。
  慈诚罗珠又向我提到,如果把佛法的智慧与慈悲引入中小学乃至大学的常规教育体系,应该是于世道人心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弊。就像现在的美国、韩国等一些东西方国家的部分地区,都已在学校中开设了佛教课程,听说效果非常不错。
  的确如此,就我了解的情况看,在西方以及一些东南亚国家和地区,许多学校及社会团体都开展了各种形式的佛教教育,学生、家庭、社区都普遍认为,此举能从根本上改良社会风气。
  谈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前些天,有位在韩国学习的中国留学生权哲千里迢迢来到学院的事。他一方面在学院闻思,一方面断断续续地给我介绍了韩国一些学校开展佛教课教育的情况。特别是据他讲,韩国的佛教网站非常发达,这样即就是地处边远地区,只要有台电脑,在家也一样可以闻思佛法。同时他还向我叙述了他的学佛因缘,这几天来我一直都在回味他的话。

  我叫权哲,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我是在那里出生并长大的,一直到考上黑龙江中医药大学为止,从未跑到过外面的世界去探探风景。小时候的我,大半时间是在乡下姥姥家里度过的,简单的生活和无法无天的自由,是我对那段时光最深刻的印象。
  这种印象在我进入小学一年级后变得更加强烈起来,因中小学十二年再加大学四年,这十六年的压抑使我对自由的向往变得不可遏制。这种痛苦在我进入韩国罗州大学攻读计算机专业后方得以缓解,在那儿,我可以拥有相对自由的个人空间。
  回想这十六年来的学校生活,我都学到了些什么呢?在小学,我明白了只有听班主任的话、好好表现才能当上班干部。于是我就拼命表现,并终于当上了班长,而且这一当就是十二年。十二年中,我充分领略了夹在班主任与同学之间的两难处境,小小的我似乎也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格分裂”。
  上大学后,看着那些头发花白的老教授们,认真地拿着几十年前他们的老师讲授给他们的讲义,再一个字不漏地传给我们,我就想:要这样的知识于人生、于世界、于每一分每一秒都跳动着的年青的心,到底有什么助益呢?
  从他们那里得不到,我就自己去看。在那个喜爱思考人生价值和宇宙奥秘的年纪,我阅读了很多如《飞碟探索》、《奥秘》等类的科普杂志与书籍。本想从中获得一个清晰的对生命、对社会、对时空的头绪,哪知越看越糊涂。而且不光我糊涂,我发现科学家获得的关于宇宙、人类的知识越多,他们遇到的疑难之处也就越多。他们一个个自我构造出来的理论框架,往往在现实面前漏洞百出。而大多数的人们却偏偏非常迷信这种种的科学与理论。
  我本来就有逆反心理,既然科学解答不了我的疑问,那我就转向历来都被科学斥为迷信的佛学,没想到这一转向却影响了我的一生。从看《觉海慈航》这本小册子开始,到听学院的堪布讲《入中论》的磁带,我一步步开始了学佛的历程。
  在这个过程中,电脑和国际互联网的使用,可以说大大加快了我的学佛进程。首先,通过互联网可以查询到许多佛教网站,比如菩提树、中文佛法作品选录、南无阿弥陀佛、佛教导航等等等等。还有其它大量的专题网站,比如关于学院的网站,我就是在这个网站上拜读了《佛教科学论》和索甲仁波切的《西藏生死书》这两部著作。刚一翻阅,就深深地被它们的内容所吸引,在几天之内就把它们一口气读完了。这种状况在我上学期间是根本无法想象的,读教科书时,我绝对没有这样的兴趣。
  在韩国的网站上,我还阅读了《三主要道论》和《菩提道次第广论》。宗喀巴大师的深刻见解为我未来接触宁玛巴的究竟见解打下了非常坚实的基础,也使我对藏传佛教产生了极大的信心。
  通过互联网还可以轻松地查询佛学中的法相名词,利用网上的佛学搜索引擎下载各种版本的佛学大辞典,可以让你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查到所需的佛学词汇的各种注解。更方便的是,下载这些佛学书籍和资料,除了支付网络使用费外,不再需要其它任何费用。也就是说,用半个小时的时间、花上两元钱,就可以在电脑上下载并安装一本厚厚的佛学大辞典,而且版本还非常齐全。如果你到书店里去买这些书的话,那价格一定会让你咋舌。
  更值得一提的是,通过互联网的论坛功能,可以使每一位登陆论坛的人发表对某些问题的个人观点,还可以进行信息发布、焦点讨论和疑难问答。利用互联网的在线即时聊天功能,更可以使世界各地的人们在同一软件及其平台上同时进行广泛交流。可以说网络上的交流已经跨越了时空和国界,可以使天涯若比邻了。一个佛教的初学者可以通过网络及时地获得有缘善知识们的指点,我就是其中的受益者之一,通过网络我结识了许多网上善知识。
  当然,这次到了佛学院以后,一对比我才了解到,我以往所认定的那些善知识们,许多宣说的都是一些邪知邪见,至多不过是关于正法的一鳞半爪。记得刚来没多久就听堪布说:如果是真正的善知识当然是件好事,不过仅仅凭借网上的文字往来,恐怕很难断定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善知识,特别是很难断定他的证悟程度。而对密宗来说,认准上师是一个人修行的最大保障,一心一意依止一位具德上师,才能保证一位密乘行人修有所成。一旦错认上师,则生生世世追悔莫及。堪布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在网上一方面可尽情浏览佛教风光,一方面一定要慎加鉴别,不可盲目听从。
  现在我非常清晰地认清了一个事实,即网络也跟其它任何事物一样,需要一分为二地看待。在网上,我经常会看到一些不如法的现象:比如不加保留地大量发布愤怒本尊的像,甚至不知从哪里搜罗来的男女双运法也堂而皇之地登陆公共网站,使许多人对密宗生起邪见,真是罪莫大焉!更有一些别有用心之徒,在网上胡乱发布消息,或利用网站进行反动政治宣传,这些都沾污了佛教网站的纯洁性。想当初,在一方面受惠于互联网的佛教网站,一方面,面对令人眼花缭乱的网上信息又不知何去何从时,为了正本清源,为了找到真正的根本上师,为了能在闻思之外实地实修,我才从罗州大学休学一年,专程赶到学院来聆听上师教诲的。
  自从开始了在韩国的留学生活之后,我几乎天天上网。实话实说、平心而论,尽管网络还存在许多缺欠,但毕竟利大于弊。通过互联网的方便条件,我接受了佛法的甘露滋润,因此我也想借助互联网让更多的人从佛法中受益。这次从学院回去后,我就准备把在这里的听法笔记整理出来在网上发布,并准备把这里的一批法本向网友们介绍。不来不知道,来到学院才知道,这里才是正法的所在地,这里才真正是宁玛巴的中心,这里的法王如意宝才真正是三界众生的唯一怙主。认真听了几位堪布传讲的《入中论》、《金刚经》、《大圆满前行》,特别是法王讲授的《上师心滴》后,才发觉网上对学院的介绍远非真实、全面;才发觉以前认识的一些所谓的网上“善知识”与学院的高僧大德一对照,不论人格还是佛法的修证层次,其差距都不可同日而语。我一方面为自己庆幸,一方面又为更多渴求解脱、渴求佛法甘露妙药的众生感到悲哀。也许是因缘还不具备吧,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像我这样来一番实地取经。而如果真的受“邪知识”的误导,正法没学到,反倒步入歧途,那岂不是令人难过、痛惜?本来末法时代就正邪难辨。我真的是为很多网友在这儿郑重祈求你们:赶快由学院的高僧大德们组建一个学院自己的正规网站,把学院的情况,特别是学院所传讲的清净正法以最快的速度向世人公布。要是几位堪布、大成就者能亲自回答佛友们学法过程中的一些疑问,那简直就是所有学佛者的大幸了。我觉得真是很奇怪,这里有电脑,有电话,你们为什么不上网啊?有那么多的私人网站,有那么多胡说八道的网站,有那么多的愚痴和别有用心的人在网上天天叫嚣、蛊惑,这些都被允许,而你们作为正法的代言人,为什么却始终保持沉默呢?我要是没有看到韩国网站对你们的介绍,压根儿就不会知道学院的存在。难道学院的高僧大德真的忙到没有一丝空闲去关注网络吗?能不能慈悲为怀,挤出时间搞一个“学院在线”呢?……

  记得当时权哲眼巴巴地望着我,但因种种原因,我却没有马上回答他这个问题。
  是的,这里的一切硬件条件都具足,但软件呢?
  地藏菩萨曾发过一个大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其实这也是我们这里每一位行者的共同心愿。别说建网站了,对一个真正的佛教徒来说,以生命来救度众生都是分内的事。但往往越是善良的愿望,反而越要引起人们的误解、怀疑。我们的境遇也同样。
  放眼望去,草青了,花开了,大自然一片生机。
  什么时候,佛法也能像这遍地盛开的鲜花一样,绽放在每一个众生的心田呢?
  希望今夜不要有暴风雪。
  ……

  惠我以真实之利
  一切皆从因缘而生,我们学佛之人迈入佛门,依靠的也是一种因缘,只不过有些因缘我们几乎一眼就能把握,有些则显得扑朔迷离一些。比如崔国平的接触佛法、走入密宗,就很有些说不清的味道在里面。其实“说不清”也只是方便说法,如果追究前世、宿世,再复杂的因果也能呈现于光天化日之下。
  我倒是觉得大多数人对明明白白、实实在在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因缘却熟视无睹,比如就说喧热闹非凡的城市吧:绝大多数人在城市的污浊欲海中,每天都为自己日益增盛的贪婪而不知疲倦、不惮烦恼地日夜奔波,他们好像永远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性、自己生命的本来状态,他们似乎永远也参不透繁华背后的无常本质。对这些人,我们当然不可能依靠他们生起智慧,但面对他们,我想我们还是可以生起大悲心,悲哀他们的不懂佛法、悲哀他们的不懂以智慧去选择人生。
  所以说崔国平是幸运的,依靠着不可思议的因缘,他得以走入佛门,并真实品尝到佛法带给他的利益。

  我叫崔国平,是一名体育教师,毕业于吉林省四平师范学院体育系。如果不是佛法赋予了我些许智慧的话,恐怕我这一生也只能在跑跑跳跳、打打闹闹中虚度过去了。
  小时候经历的一件事让我久久都难以忘怀,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有些似懂非懂地记住了一个大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词:“因果报应”。我的二舅并非一个学佛者,他曾经给我讲过:我二舅母的哥哥是个宰牛的,一生中连续杀了十七年的牛。有一天清晨,他突然自己吊死在绑牛用的木桩上。那木桩比他还矮,平常根本不会被一些轻生者当作呆死的横梁。而他却像他平常所杀的牛一样跪在地上,并最终自己勒死了自己。死前他无任何异常反应,村人全都说这是他十七年杀牛的现报。
  可能是受从小就对因果感兴趣的驱使,上大学期间,我就主动接近了佛教。记得当时,有一个早我皈依佛门的师兄郑重地递给我一本《金刚经》,并说道:“如果能完全理解并实证,你就可以成佛了。”我对佛教尽管不太了解,但却有一种天然的好感。不过我想这本《金刚经》恐怕也没他说的那么神吧,就这么在半恭敬、半不经意间接过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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