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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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网王]一页东京-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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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你好吗?”
我回答,“我很好。”
在电影里出现的烂俗台词,以前不知道为何被奉为经典。却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我想,这就是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不许出现脖子以下的描写,就请让我意识流一回吧hhhhhh
确定是千代和忍足做了。这个应该不算出轨吧,反正千代和类从来没有确定过关系。(觉得我好强词夺理)
确定这是因为番外没写忍足给他的补偿,后文中不会再有了。
上一章居然需要网审好难过,连修改能没办法。
为了安慰我请留言把!
滚去睡觉~
、第二十七页 啓蟄(けいちつ)
10Yen,买你一个心事,如何。
—by西园寺千代
我幻想过千百次,不管是下着小雨的夜里还是阳光暴晒的正午,有时在跑步,有时在梦里,关于我们的重逢。
我幻想过很多狗血的场景,还有矫情的话语,或者更无聊一点,三人戏怎么样。反正我想着想着就能逼出自己的眼泪,一点也不夸张。
只是当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想象中的情节。没有洒狗血没有情话绵绵没有多出的第三人。当然没有眼泪,任何意义的眼泪都没有。
有的只是简单的问候。
——お元気ですか?
——あたしは元気です。
我想这是最棒的重逢。没有之一。
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婚礼还是有序地进行着。我和花泽类说完那句经典台词后,没有做其他的交流,其实也不需要其他交流。
我明白的,就算在五年前,我们的关系也没有明朗过,何况在这空白的五年后。
但是,西园寺千代不适合畏难而退这个词汇,我都能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度呆这么久,又怎么会担心我的心捂不热花泽类这块南极冰。
想起那次约会时过马路的场景。
当时我想,如果他没有甩开,即使下一秒会被车撞死,也无所谓了。
我伸手握住了花泽类的手,在这早春三月,温暖了我的温度。
即使下一秒,会被外公的目光射杀,也无所谓了。
我踮脚悄悄在他耳边直呼他的名字,“类。”
他稍稍弯下腰,嘴角还是熟悉的弧度,眼神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我问他,“你记得你欠我个答案吧。那天在机场,那个问题。”
“有这回事?我只记得我在巴黎欠你一把伞。”他把话题转开,我确信他记得,这个混蛋。可若让我再提那个问题,却又有些难以启齿。
我们之间算什么呢?
这是难以启齿的原因也是我要问的问题。
恰好重叠在了一起。
“那你什么时候还我?”我顺着他的话题问他,语气强烈不满。
“大概要过个四五年吧。”他说理所应当。
这个记仇的小人。不过换作我,可能不会再想要打理消失了五年的人。即使有爱,也不行。
类啊,类啊,类啊。是不是说我们还要补回那消失的五年。多希望回到缘分最初的起点。
在一月份的塞纳河畔,若是一场完美的相逢,没有静,没有从天而降的婚约,这样是不是好一些。
可若真是这样,缘分太浅,可若是现在这样,又太纠结。
婚礼到了新娘丢捧花的环节。
刚才滚到一边去和牧野你侬我侬的道明寺又拉着牧野占领了最佳位置。年轻人都过来凑热闹。
1。2。3,漂亮的花束从新娘手中扔出,一条像能通往幸福对岸的抛物线。
当所有人一哄而上争抢的时候。
花泽类突然低头,飞快地扫过我的唇,一瞬间的恍惚,还有被欣喜填充满的神经,来不及让我思考。等到我回过神来,才一本正经地问他。
“又是和当初在天台的理由一样吗?因为想亲所以就亲了?”
他看着不远处抢到捧花的道明寺单膝下跪,预演着求婚的场景。幸福的模样让在场每个人都嫉妒万分。他的眼底渐渐充满了笑意。
“因为想让你开心,我不会像阿司去帮牧野抢捧花那样,我想这样你或许会喜欢。你说呢?”
“如果是别人不会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可如果是你,那真是非常的惊喜。”
我们两个始终没有谈及有关关系的问题,却忠于了自己内心的选择。这算是在一起了吗?我不知道。至少在几天前我还在跟忍足鬼混,或许他也有过新的红颜知己能在夜晚相互抚平寂寞。
这些都不重要,为何要抓着过去不放,那五年不是用来缅怀,是用来追寻新的开始的。
我抽身向大哥亲自道喜。
大哥说,“千代,接下来要轮到你结婚了。要哥帮你找几个社会精英吗。”
我斩钉截铁,“才不要。”
他笑了笑,像是看穿了我。却没有当面捅破窗纸。
晚上为了庆祝我的回归,一行人去了美作口中的酒吧。
到了才发现竟然是迦南口。我有些惊讶。
“老板,那瓶酒可以拿出来了。”美作看上去和老板很熟悉。刚进门就直奔酒柜。
老板转身把酒柜中的唯一的一瓶Macallan1974拿了出来。在最高级的橡木桶中度过了30年的岁月。据说闻起来除了些许柳橙、蜜桃香,还夹杂着一些自然的橡木香气。
我以前生日时小伙伴有赠与我一箱他珍藏的Macallan25。价格年年走高,我卖了换了一只birkin。可30年的酒,还没有尝过。之前和忍足来这里喝酒看到过,死缠烂打,老板就是不肯给。一直是心中的遗憾。
“之前你就说想尝,我不肯给,没想到你是阿玲的朋友。”老板给我倒了一杯酒。
“是不是觉得世界真小?其实世界很大,只是我们这个圈子太小,只有那么些人。”我这样回答他。
他们逼供我,是不是早回来了,却不立即跟他们联系。我求饶,解释,实验室的工作太忙,实在抽不了空。
花泽类说,“说谎,没空会来这里喝酒?”
我举双手投降,“还不是怕你们怪我不辞而别,我没想好怎么应对,怎么敢贸然见你们啊。”
牧野真诚地说,“不会啦,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是啊,是好朋友啊。所以不会穷追不舍那些理由。因为结果是好的这就够了。
“为我离开的五年道歉,我干了。”豪气冲天,都忘记自己酒量这些年都没长进。
没有丢脸的一边倒,可头已经开始昏昏沉沉。
道明寺嘲笑我,“不能喝酒还这么喝,哈哈哈哈哈。类,你来照顾她,别让她发酒疯。”
我想说的是,我喝醉酒从来不会发酒疯。
类坐了过来。给我叫了杯牛奶。
“我虽然是个牛仔在酒吧只点牛奶。为什么不喝啤酒因为啤酒伤身体。”我唱了陈教我的歌。只要在花泽类身边,我就是个疯子。
这点,我必须承认。
他揉我的短发,问了和忍足同样的问题,“怎么会想要去剪短?”
我也用同样的话搪塞,“因为新加坡太热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想知道,等我的头发长到多长的时候,花泽类才会说爱我。
我靠在他的肩膀,一点一点喝着冰牛奶。其实很清醒,却想着假借着酒意,问清楚他的心事。
想问他,还在意静吗,发现自己喜欢过牧野吗,这些年有喜欢上谁吗,在机场的那个问题你想好答案了吗,还有。
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在一起啊。
可是什么都还没问出口,我就这样睡着了。睡着的前一秒我甚至还想,等我醒了,一定要扇自己一巴掌。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太美好。梦到了在机场送别后,我回家等他回来。然后等到了我想要的结局,幸福美好。简直不想醒过来。我多希望那才是现实。宁愿这五年是一场梦。
梦醒时分,还是深夜。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可身边温暖的体温让我又有了睡意,我下意识靠近温暖的源头,感到有人揉了揉我的头发,轻柔的,让人无法拒绝的。
我又跌入梦境。
梦到他说爱我。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的环境。
空旷的房间,很大的窗户,阳光,三角钢琴,柔软的大床。身边的人已经不见。这显然是花泽类的房间,只有他会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继续生活着。十年如一日,不曾改变。
我没有换洗的衣物,从衣柜里找了件衬衫,很大,觉得和那年在南方小岛的房间里随手拿的衬衣很像。设想这都是同一个人的。
喜欢同一款式的人,大概是念旧的人。
我走下楼。看到花泽类。他正在吃早餐。
他见到我,讲冷笑话,“别忘记付房费。”
我坐下,和他一起吃早餐。他继续说,“不包含早餐。”
为什么我会喜欢这样的人啊。
我掏出钱包,假装甩了一张卡,调侃他,“顺带买你一夜行吗?”
“你想得美。”他这样说,语气恶劣极了。
我突然想到在酒吧没有问他的那些问题,我从钱包中拿出一枚10Yen的硬币。认真的问他。
“类,10Yen,买你一个心事如何?”
他想了想,接了过去。
踌躇的那几秒钟,闪过了太多画面。
以前在英德的,在我家的,在新加坡的,还有在我们一起牵手走过的那些个地方。
想到了陈和她的男友因为异国分手那天她问我的问题,Lilith,你有拼命喜欢过某个人吗?
是的我有喜欢的人,在短短的半年里疯狂喜欢上的人,在那最荒唐的时候,除了爱情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有人说,爱情是三个月后注定消逝的荷尔蒙游戏,我不赞同。即使在沉寂了多年,我还是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在他身边时变化的心跳。
那个心跳,名叫做/爱情。
我终于问出了口。
“类,你喜欢我吗?”
他很久没有说话,刚想开口,但是眼神却看向了我身后。我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我听到他对那个人说。还是我熟悉的语气。
“真由,你怎么来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上发文不知道排版对不对。卡文卡到现在。
所以说女配什么的还是要有的。关键时刻打断告白的狗血戏码也是要有的。否则直接就可以挂上HE让作者我情何以堪!
没有存稿整天裸奔还卡文简直想死。要滚去写大纲了(哭)
晚安啦。
、第二十八页 春分(しゅんぶん)
我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我想要的和我不要的。
—by佐久间真由
传说中有在美洲有一种名为空虫的生物,它能吃掉时间片段与时间片段的交接点,阻碍时间的流动。在有限的近乎静止的时间里,甚至可以达到无线循环。
这不过是传说,我不信。
可我希望真有一种生物,能吃掉那五年的时间。
——我对你那是“二”见钟情。
——这次是真的。我喜欢你。
像是风一样,那年的告白,一个被当作玩笑,一个没有被听到,吹过了,就再也找不回了。
——那我们呢?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好不好?
像是雨一样,那年的告别,五年的空白,洗刷干净了所有,就再也找不回了。
——类,你喜欢我吗?
——真由,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场景,就是想逃开,可眼下我穿着花泽类的衣服,又能逃到哪里去。
真由,暂且先这么亲昵地称呼她,因为我不知道她姓什么。长发垂腰,杏眼琉璃。她看到了我,却不改嘴角微笑的弧度。
“原来你这有客,那我不打扰了。”
她摊手,进一步跟花泽类解释。
“好吧是阿姨说有空的话可以来找你,不过看起来你很忙。”
标准的礼仪,然后她告辞。倘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我会给她的外表和气质打满分,她跟藤堂静是同一个类型的。我看了看花泽类,笑了。
那笑容,我能想象出有多丑。
“继续刚才的话题?”他问我。
我摇头拒绝。拿回了那枚10Yen的硬币。继续吃早餐。安静的氛围太过于压抑。
我很想知道那个女生是谁,但是如果是花泽类说,那我拒绝听,我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因为如果那样,我连欺骗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
说来,西园寺千代,无论过了多久,还是个胆小鬼啊。
“我约了小滋去逛街。”我随意扯谎,脸不红心不跳。
“唔。”他没抬头,回答的干脆。

下午,我联络了小滋,她正巧没事。
我们约在了替补11号,这里的红茶拿铁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应该再也不会有一个叫牧野杉菜的姑娘在这里兼职了。
时间过的真的好快。
“你是说,有别的女人直接到他家里去了?”小滋不喜欢咖啡,喜欢金骏眉。这方面考究得和迹部一模一样。她没点咖啡,买了份芝士蛋糕,挖了一勺,入口,说的含糊不清。
“嗯,就是这样,那个女的叫真由,你认识吗?”我向小滋打听。
小滋摇头,“本来和F4来往就不多,因为常有企业聚会,才会碰头。你也知道我不关心这些的啦。”她咬着勺子思考了会,给我提议,“你可以直接问他啊。”
“才不要。”我立马反对。
“这有什么关系呢,这几年迹部身边也有类似的状况,一开始我也觉得追问啊什么的太显得我心眼小,于是什么事都自己憋着。你猜后来他怎么说。”
她满脸神秘的羞涩,“他说啊,本大爷允许你偶尔的吃醋。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吃完蛋糕喝完咖啡,就立马化身为血拼双人组。
在路上,小滋问我,真由是个怎样的女生。
脑海中闪过她的模样,外貌气质这些撇开不谈,最核心的是她一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女生。
以前看过一个假设,如果没有其他限定因素,A喜欢B,长久以后B也会喜欢A。我猜真由是不是喜欢花泽类,花泽类会不会喜欢真由呢。唔,这不是个让人心情愉快的假设。
连刷卡买东西的心情也没了。
和小滋说再见之前,她又问我,如果真由真的和花泽类有什么,怎么办。
我想了想,告诉她,西园寺千代的世界里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还没有出现过得不到的。话说的那么满,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可是,爱情这场博弈,若没对手,也太无趣了。
晚上,想喝酒。我踌躇是去乱世佳人还是迦南口。翻出一枚硬币,向上抛,字就去乱世佳人,花就去迦南口。
是字啊。我松了口气。真怕去迦南口会遇到花泽类,早晨的不欢而散的阴影,还挥之不去。
乱世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
真是体现了一个“乱”字。到处是磨蹭的欲望。我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虽然非常想尝试长岛冰茶,但是怕自己醉了没人送我回家。
酒的优点在于,入喉过后的快感。我觉得这是快乐的。陈说,有些人来酒吧喝酒是为了寻找痛苦,我不懂。她笑的迷人,只有痛过才会不遗忘。
她问我,Lilith,你打在耳骨上的那枚耳钉,痛吗,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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