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拴成宅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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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成宅女的日子-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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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不正是如此?”他将我拉到床边,做贼心虚地掀开铺在床中央的被子,指着正中央的殷红不自在地让我验明正身,“我刚才醒来发现你不在,结果就发现床上有一滩血迹,纵使头昏脑胀,但我也有印象。”他没有再说下去,好像那个晚上被欺负的人不是我是他一样!

“是误会——我今早发现自己月事来了。”这个节骨眼若不将话说清楚,还真是越描越黑,原来自始至终,我们谈的都不是一个性质的问题!

一听是月事,纪承旭倒吸一口气,但他很快冷静下来,“那我昨晚——”

“你亲了我——其他什么都没做。”下意识抿抿自己的有些红肿的樱桃小口。

男人彻底松开口气:“还好还好,不然就亏大了。”

说话人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笑意被我的善于捕捉的双眼逮个正着:“什么还好还好?什么亏大了?”

恢复没正经的样子大孩子那样朝我眉飞色舞咯咯直笑:“我的一万两啊,要真对你用了强,我的银子可就遭殃了!”

不对!他又跟我打哈哈了,从刚才到现在他谈的都是我们感情的问题,没人的思维会跳跃到突然转到钱上,纪承旭到底亏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我被你亲了倒是不用介意的?你没冒犯我?”瞪眼朝他鼓起腮帮子。

“那我也给你亲了啊~~~扯平?”开始扯起我袖口来回晃荡,“小梅不气了笑一个?”

“烦死了,你先出去,我换件衣裳!”不再同他就昨晚的事情计较,正如他察言观色解读到我的心思那样,我若不是原谅他,岂会容他这样口无遮拦?将他强推出门外,电光火石捞出卫生带和替换的衣裙。

三下两下打理好自己,却隐约可见屋外来回晃悠的闲杂人影,打开房门我对这个明明醉酒却不知道回屋继续歇歇的家伙甚为不解:“你还不走?”

“不睡了,一起用早膳吧。”他向我款款伸出手,第一次发现他也有谦谦君子的一面。

没有立即伸手回应,四下无人,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问你,方才因为误会,你承认自己违背契约了,若真是如此,你准备怎么办?”

“真话假话?”又没个正经,歪头讪讪怪笑。

“当然是听真话!”

他认真地低头,很用心地思考着如何作答随即开口:“按照契约,先给你一万两,但是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留住你,但是绝对不胁迫不强人所难,契约已经结束,我只想让你以我女人的身份留下!”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联想起昨晚他酒后吐的真言,我总觉得以后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这条狼当可口的小羊羔看。纪承旭这人,虽然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却将自己的将军身份藏得严实;虽然平时喜欢在人面前跟我秀恩爱,但却不会存心吃我豆腐。方才他的真情流露我挺感动的,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没有赖账也没有顾及面子,他承认自己违约,但同样以诚意挽留我。

“对了,我昨天有没有说过什么话?”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被他突然发问,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起那句做梦都想压着我睡的怪调调,当然,这句野兽的心声绝对不能告诉告诉他,免得唤起他心底的邪性:“别的倒也没说,就说我是你的福来妾。”

“福来妾……”他轻声念叨着,对我的回答丝毫不疑,男人抬头,见我害羞,他摸摸鼻子,又以调侃的语调继续着:“福来妾,一起用早点?”

“好吧——”我突然想起不能将一屋的残局让待会要收拾的小茹看光,立马反悔了,“不行,我要收拾一下。”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给你把风?”狗腿子一样谄媚。

“好吧,我把床单和裙子先藏起来,晚上我要偷偷拿出去洗,你晚上还得负责来接应我。”

“成!”

照顾

一起跟平时一样和乐融融吃了顿饭,纪承旭比平日多喝了碗粥,依依不舍地出门办事了,这大宅子的女人有点郁闷,相公出去干嘛都不跟自己报备,每日要做的就是不知道终点的等待,下次有必要跟纪承旭洗洗脑子,让他汇报行踪。

当天晚上,纪承旭在晚膳前及时赶回,饭后依照之前商量的,我在西院某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偷偷搓洗着自己的裙子和床单,纪承旭一面替我举着灯笼一面跟把风的一样留意四周,一切进行得很顺利,最后他还兼职提货小弟抱着面盆和湿衣服护送我回了屋子。

“唉?”我感到奇怪,纪承旭见我安顿好,他反而要离去。

“今晚我回自己的屋。”他背对我,临走时留了句交代。

这人不是就爱在我的地盘骗吃骗住的,怎突然转性了?我本以为是昨晚的事情造成他下此决定,其实不然,躺下没多久,小茹心急火燎地敲着我的房门,得到允许进屋,她跟我讲了件令人不敢置信的事:纪承旭发烧了!

若非严刚匆匆外出找大夫被纪承轩撞见,小茹又恰巧经过,我都还得蒙在鼓里。纪承旭那样铁打的身体都能发烧,更何况现在可是夏天,惊讶的同时不再留恋软软的床,嘱咐小茹多弄些热水和蜜饯,一个人匆匆赶往他的房间。

轻扣门两声,不等男人回复直接推门而入,男人仰躺在床上,比平日多覆了层被子,见来人是我,他强撑住倦意忙不迭坐起:“大哥刚走,你怎么来了?”

“我有负罪感呗,要不是我让你昨晚睡地板,刚才又让你跟我去外面吹风,你应该不会着凉的吧。”赶忙掩上门,替他拉平略显褶皱的被子,“你今天不在我那,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身子不舒服了?”

“算是吧,看也给你看了,你快回去!”他压低嗓音,佯装不欢迎。

“我说,你都病了,还想威风啊,看你病恹恹的,估计我来看你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吧,还赶人走。”拉了张椅子坐他身边,“该不是昨天流鼻血流多了,体虚了吧。”

被我一口气接着说,苦于人正犯病没体力跟我抬杠,他歪头可怜巴巴地“请”我回去,无非就是说些他没事不用担心,大夫来了吃贴药睡一觉就好了之类的大白话。我没跟他就这个问题多绕,只是轻描淡写说是要在大夫来前陪陪他,纪承旭拗不过我外加心底多半不舍得我走,于是乎也没有再尝试叫我回房。

不出多久,严刚找来了位中年大夫,大夫给纪承旭把着脉,之后问长问短,因为是纪家的少爷,大夫很是用心生怕会有丁点差池。

一番缜密的诊断过后,大夫给纪承旭开着方子,严刚在一旁候着。

“二少爷没什么大碍,寒气入体所致。”大夫不紧不慢,纪承旭一听正好拿来作借口让我早点回屋歇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着凉了,不过话说回来,他那样一天到晚在黑山里安营扎寨的强悍身体,得是多大的寒气,才能把他给弄得发烧,想到这里,整个人负罪感加重了许多。

差遣着严刚快些跑腿后把药给小茹送去,我则陪伴在纪承旭身边,给他喂着热水:“发热的时候口干舌燥的,喝点水吧。”

纪承旭乖乖听了我的话,将一大碗水都灌进肚里:“好多了。”言简意赅,我留意到他的唇烧得通红,从心底疼惜起他来,再厉害的筋骨,发烧了总是难受的,纪承旭定是不怎么舒服。

“我让小茹准备了蜜饯,待会吃了药含一个到嘴里。”

“不用那么麻烦,我又不是小孩子。”他显然觉得一个大男人又怕苦又吃小孩子的零嘴很是丢人。

“你嘴里没味,给你调剂一下的,没人把你当孩子看。你是我相公,得快些好起来保护我才是。”语调柔和连哄带骗,纪承旭听得舒坦。

不过男人突然面露沉重之色,随即回味着我的话那样重重点头:“是啊,我一不在家,连个外人带到纪府的下人都敢辱骂你,我怎么也得快些好起来,帮你搞定莫欣芳那居心不良的女人。”

看他势在必得的坚定样,我倒是很有兴趣他准备怎么替我讨回公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办法了,说给我听听?”

“实不相瞒,今天我出去就是办这件事的。”他卖了个关子,神秘莫测嘴角上扬。

这男人还真是闷骚呢,明明就巴不得我陪他,方才还死命拉下脸赶我走。现在也是,明明心底蠢蠢欲动巴不得快些吐露想法,却老谋深算那样等我开口发问。

唉,念在人家病号一个,我故作求人的摸样,眉心拧在一块:“相公相公,告诉我吧。”

有了台阶下,他番茄一样的脸露出满足的笑:“我本来是想去珍采铺给你买件首饰的,不过突然看见了某样东西,随即就计上心来了。”

还是不告诉人家呢,不过纪承旭有心要送我礼物,我心头一乐,轻飘飘忘乎所以,花头竟然偏离主心骨,针对他要送我的礼物发问了:“你要送我首饰啊?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因为人比较虚弱,他轻轻晃着脑袋:“不知。”

我没有急于追问耐心听他继续,他突然视线集中在我人中处,似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笑得美美的:“但是你的牙齿洁白整齐,我料想珍珠的色泽对是能与你的笑相互映衬。”

其实我个人对珠宝首饰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但经由纪承旭这一番发自肺腑的由衷赞美,我甜到了心窝,而且被他这么有理有据的分析,突然间自己对珍珠的好感油然而生。

“我跟那里的老板定制了一根项链,两日后可以拿货。”他伸出手,抚着我鬓角处垂下的几缕碎发,眼神迷离中透着深情,“我希望你天天都能开心的笑,比珍珠还夺目。”

纪承旭这人,别看是混营帐的,甜言蜜语一点都不马虎。我不好意思低下头,这次是真不知如何接他的口了。

“二少爷,梅姨娘,小茹送药来了。”这个节骨眼,我那贴身侍婢无意做了次电灯泡,纪承旭本是自得其乐地享受着把人逗羞的成就感,被这么一搅局,他无奈撇撇嘴,随即朝门外应了声,批准小茹进来。

一碗药下肚,一颗梅子含在舌下,纪承旭满足得跟喝了牛奶的大懒猫一样,整个人趁机往我怀里一躺,见我没有拒绝,他眯着眼享受得很:“真是报应啊,之前我逼你喝安胎药,现在风水轮流转,换你看我服退烧药了。”

“咯咯”笑出了声,那时候我们还真是欢喜冤家呢,不过比起那时候纪承旭总是让我吃瘪又总是对人强硬不客气令人着实委屈来,现在的我能被他重视,能让他听得进我的话,多少是我的为人被他肯定,我的性格吸引他的缘故,只是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不得不让人心生疑惑,我只是个为了一万两打工的普通小女人,长相纵使甜美可人却没有倾国之色傲人的身段,身份普通没有坚实的娘家靠山,古代女子的琴棋书画我却一窍不通,没有特别引以为傲的特长,也没有响彻天下的名声,我若要陪在纪承旭身侧,也只能以妾的身份……

“小梅,你累了?”冷不丁,我的忧虑样被纪承旭看了个精光,因为是仰躺在我怀里,他翻白眼一样仰望着我的下巴,随即一鼓作气起身,一双大掌抚上我的脸颊,“怎么了?”他的直觉很准,知道我垂眸闷闷不乐也许还有其他情绪所致,收到我的感染,他全身紧绷,整个人周身透出犀利之气。

莞尔冲他一笑:“我在想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和纪承旭还没到要讨论如此现实问题的一步,现在我们正处在相互吸引相互认可的期间,我不想拿那么沉重的问题坏了大家的兴致,而且我们要面对的现实问题很多,除了我的身份,还有假孩子,以及契约的问题。

不想了不想了,想破头也不可能立马就有结论的。我将纪承旭的脑袋托起,将他好生安顿着躺下,随即变戏法一样放下他的床罩,隔着那层薄纱,我搬着东西提高音调故作兴奋:“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纪家独门影子表演,有病看了病好,没病看了强身!”

他虽然看不清罩子外的我在搞什么,但却没有起身,很放心地任由我拖拽他屋里的东西发出难听的声音。

接下来我要给纪承旭上演一出梅姨娘的小剧场,没想到小时候幼稚园老师给小朋友玩的把戏竟然要用到这么大个将军身上,不过某人在我面前是出了名的幼稚,所以我保准大顽童二少爷看了铁定会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庆祝入v,双更谢谢大家,这两章是一起发上来的,各位亲解解馋吧。

梅姨娘小剧场

没一会儿,我将蜡烛挪到床边本就有的凳子上,旁边又摆了张小凳子自己坐,将光源还有场景的距离位置调节好,我伸出自己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学着小时候老师幼儿园比划的,以双手在幕后投影出各种小动物,随即配合着旁白跟他讲着故事:“从前,有只小狗叫小西,它的主子是一只狐狸,叫莫莫!一天,小西对莫莫说自己被人打了,狐狸莫莫很是生气,找欺负小西的白天鹅晴儿兴师问罪——”

床里面的纪承旭发出咯咯的嗤笑,床板被他带得震了起来。

“白天鹅晴儿很是无辜——”我边说边做了兔子的手影,嗓音细细柔柔企图刻画出非常善良又温柔的音质,“白天鹅说,小西乱咬人,所以才出手阻止的,怎么能叫乱打小西呢?

狐狸莫莫自然是不相信的,晴儿有个好朋友叫车干——”我思索着什么样的动物角色适合纪承轩,很快,灵光乍现,摆了匹马儿继续道,“车干是一匹千里良驹,为——马稳重,正义感强,他是站在车干一边的,几次三番莫莫找晴儿麻烦的时候,车干都会替晴儿出头——”

“继续继续——”纪承旭知道自己快登场了,急不可耐催我。

我咽了口口水:“当然,车干还有个好兄弟,叫九日,他是——他也是晴儿的好朋友——”

我没有把纪承旭说成是我的相公,果然,第一时间,那小子不乐了,急不可耐在床罩里抗议:“不是好朋友,是晴儿的夫婿!”

还真是皮厚,我没有搭理他,很快搜罗着记忆中还有什么动物手影是我会做的,马儿、白天鹅、狐狸、小狗,这些都用过了,还有什么是我会做的呢?

“九日怎么还不登场?”纪承旭坐起身,隔着纱布吵着要看戏。

他一催,我一急,来不及多想,很快双手握一起,几根手指向上,几根交叉,虽然有点对不起纪承旭,但这是我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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