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重启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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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重启农场-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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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盟友,同道中人啊

顾叙一噎,顿觉破功,别说冷峻的表情绷不住,连话都说不出来。

女友与人争执受人非议,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种感觉相当不好受,她还搬出邱风,说得好像邱风才是她同声同气的盟友一样,更是如喉咙口被哽住了一般。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在心里把邱风那张脸重重地打了个叉,他追上边长曦:“真生我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比故意还可恶。”边长曦抱着胸扭头瞥他,“说我生气,知道我生什么气吗?”

顾叙小心地看了她眼:“因为我最近忽略你了?”

她冷哼,要真因为这个就生气,她还是去找个小白脸算了。她知道他有事情要忙,一时疏忽这边是有的,而且她也不是时刻离不开人的娇娇女。

顾叙恍然大悟:“果然还是因为明二那些事。”

边长曦扯开一抹阴森森的笑容:“顾叙你真可爱。”狠狠碾了他一脚扭身就走,“自己慢慢想去吧。”

留下顾叙一个人吸着凉气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笨蛋,傻瓜,呆子,连我生什么气都不知道!”边长曦狠狠锤了下枕头,随即更加气闷起来,就算知道又怎么样,还能照着她的心意去做?白白多了些矛盾罢了。

她叹了口气,竖着抱起蓬松绵软的枕头,侧脸贴上去,对了,她突然想到,回来的路上他跟自己提过往后的打算,基地里好好一棵榕树都能狂性大发,这山里到处是树木就更危险了,他有心带着大家提前转移回基地。

回去的话。跟着傅青松干,这个营地该怎么算,能混到什么名头?要是被编进那些军队部队里去。她岂不是要噎死?

想到这里她赶紧扔了枕头跑出去。

顾叙正和邱风说这事:“……本来是打算先上了规模在进内城,谁都不能轻易压垮我们。但现在山里未必安全,而且已经知道首长处境不易,我们也不能再游荡在这外面。”

大树后面,邱风相较更为温润的声音响起,透着深思:“现在就走吗?你准备怎么安顿这些人,四千五百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要安排落脚地、身份、行事规则。以后是听你的还是带他们去见傅老,是自成个小团队还是加入傅系,现在不比在苏城的时候,不能随心所欲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也要考虑大家的想法,苦了这么久,好歹才能过几天平静日子,要是进了内城还是朝不保夕的……那些人能把二十多万的队伍硬生生给拆得四分五裂,虽然有你不在的原因……”

边长曦听着那边沉默下来,悄悄吐了一口气。咧了咧嘴,邱风果然是个好样的,她还想着要怎么打消顾叙的念头呢。这个时候进内城,上不上下不下的,按顾叙的想法大概是回归他的本职,可从整个队伍来说,跟北上逃难的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

上回倒是大队伍进去,转眼被啃得一干二净,首都基地里藏着兴风作浪的恶鬼和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大家灰头土脸地逃了出来,多少人丢了性命。她听大家私底下聊天。说得最多的是干下一番事业,风风光光进内城。把那些欺负过他们的人扒出来狠狠地揍。

正是因为共同的这么一份仇恨,大家才干劲十足团结万分。如丧家犬一般躲在山沟里也甘愿,就是等着人多势大那天,气势汹汹地杀他个回马枪。

她陷入自己的思绪里,等再出来就听到顾叙在说:“营地里不安分的人不少?”

“嗯,虽然我们已经筛选了一遍又一遍,但总免除不了漏网之鱼,无缘无故没有大错,也不好处理,会乱了人心。不过只要他们不引进来敌人,暂时先留着吧。”

“虽然偶尔一点小摩擦还有利于大家团结,但该罚的还是要罚,那些嘴碎的,居心叵测的,也该拎出来整治一下。”

边长曦悄悄地退回去,下午顾叙和邱风亲自出马,带上了实力最强横的二十来人,其中包括陈冠清和边长曦,另加上十多个木系,出发到周围山林里细细查找蛛丝马迹,到天擦黑才回来。大家略略开了个会议,结论是周围没有太多威胁性的变异植物,变异植物还是有的,但边长曦和木系们能肯定是比较温顺的那类,或长得奇怪,或有特殊生物性质,只要不是小白兔一般的人,不大可能被杀得死。

顾叙就没再提进内城的事,而是修改了一下放哨站岗的计划,明天开始木系们要出去巡山了,通过他们的木系感知能力,监测着哪些地方有不寻常的变异植物“经过”的痕迹。

晚上仍旧是进农场各自练习异能,顾叙虽然想跟边长曦说话,但她一直抱着些毒草毒汁做自己的实验,他讨了个没趣,也就老老实实训练精神力。眨眼就三四十个小时过去,翌日一早天没亮透,他仍旧去了内城,这次边长曦没去,她也轮上了巡山的工作,隔一天巡一次,一次一下午。

其余时间没多大事,又有在农场里的额外时间,她便有些懒洋洋的,太阳都升起挺高了,才开始吃早饭。自从在食堂出了那件事之后,她就不去食堂吃饭了,大锅饭也确实不好吃,之前只不过是不想弄得自己太特别。坐在院子里摆了小桌子,才准备泡方便面,赵姨正好路过来看看,马上睁大了眼睛,说了好多早饭要吃得好,方便面不营养,尤其麻辣的伤胃等等的话,又自告奋勇去食堂给她开小灶。

赵姨厨艺好,昨天开始正式在食堂掌勺。边长曦索性拿出煤气灶等等,让她在这现做,不多时一碗热腾腾的肉丝米粉被端到面前。

“才吃早饭?”

边长曦抬头一看,是邱风,他惯常是白衣黑裤,说不出的清俊秀气,五官生得极好,不似武大郎那样的粗犷,不像顾叙的刚毅俊美有棱有角,也不像顾优那种美丽得近乎妖异,在夜晚看来都要模糊了性别,很温润雅致的面容又不显得阴柔,加上边长曦现在看他顺眼了,便觉得他迎着淡淡阳光走上来的样子实在好看。

“是啊,才刚吃,你要不要来一碗,赵姨做了很多。”做了很多,用保鲜碗装起来,放进农场仓库,以后想吃就吃。

之前放在仓库里的热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她想着让赵姨再给多做一些,多做点种类,再保存起来。

邱风在凳子上坐下,看了赵姨一眼,赵姨就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找个借口走了。

边长曦刚提起的筷子也放下了:“有事吗?”

邱风也不啰嗦:“你知道,阿叙想要把营地搬进内城的事吗?”

“知道,不过后来不是没提了吗?我们现在进去肯定是没什么好出路,顾叙只是一时激动,他回过神来一定会好好谋划。”

“对,没再提主要是因为暂时还没完全理清楚情形。”邱风听她话里都是维护顾叙的意思,眼里滑过淡淡的笑意,又不禁有些感慨,那个他百般怀疑过,甚至排斥冷脸过的人,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自己人了。对顾叙来说,大概是比他们这些一同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更亲近更交心的人。

他略一凝神,直接说明来意:“退一步说,即便能撑到我们壮大规模,进了基地也能有不错的出路,但我们这个组织姓什么,听谁的,秉持什么宗旨,处在什么立场,这才是最重要的。”

边长曦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邱风抿了抿唇,眼中精明的浮光下是深海般的幽暗,老墨般的细腻:“我不相信傅青松。”

看着边长曦吃惊的样子,他并不觉得自己这话多么逆反惊人,继续说:“我们这个队伍,从以前到现在,无论人数是多是少,唯一的领袖都是阿叙,这点毋庸置疑,但阿叙却只认傅青松的话为准则,以后进了基地,不论我们愿不愿意,总要和傅青松那些人有瓜葛,甚至间接就是傅青松的刀剑之一。那么我们所有人以后的命运都很有可能掌握在傅青松手里。所以我来,一时想问问你昨天见傅青松的详细经过,再就是……”

他愕然而止。

见自己两眼放光的样子大概吓到对方,边长曦不好意思地收敛起来,心里却很是激动,什么叫同道中人,这就叫同道中人啊!

她顿时有种找到盟友的感觉,不过还是奇怪:“你和顾叙不是一路的吗?怎么他对那个傅老那么心腹尊重,你却……”

一张口就是我不信他。

这哪里是个小兵对大元帅给说的话?

邱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怎么能一样?阿叙从小由傅青松带大、训练,对他来说,傅青松亦父亦师……好吧,是爷爷般的人物,但对我以及影子武大郎邱云来说,傅青松不过是个名字,在跟阿叙组成固定队伍前,从不曾当面见过,后来也是寥寥见过两三眼。”

第三百六十二章算计,顾叙的弱点

原来是这样。

边长曦问:“那你为什么会觉得傅青松不可靠,他怎么说好像都是个元帅呢,应该很了不得,你们军人不应该很敬服这种人的吗?”

邱风看了她一眼,嘴角挑起一道淡淡的笑纹:“投军之初是很敬服的,一群新兵蛋子,提到他的名字没有一个不激动,无不以他为荣为目标。但毕竟是和平盛世,傅青松的响亮名头是早年打下来的,在我们那时候他早从前线退下来了,所谓的盛名英名,不过是教科书上的铅字、走廊墙面上的图片,阅兵仪式上的演讲罢了。”

边长曦一直觉得邱风是有点阴沉的人,心思太深于是有点不大光明磊落,更何况他屡屡看她就好像看着一个潜在的敌人。

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邱风说这些话的样子,却感觉书生名士味道特别浓,好像古时那些白衣卿相谋士客卿,虽不入局却比谁都看得清楚,一双眼睛刁钻毒辣,风起云涌都在双眼间。再多一份随性,他就最洒脱清醒的人,而他现在沉淀下来,细细经营抽丝剥茧,真的就像一个……

大大大管家啊!

这到底是水系几阶了,还是遭了多少磨难,给人的感觉怎么变化这么大?

边长曦忍下心头的激动和疑问,听他继续把某人拉下神坛。

“但是没有某某派系之说,被调入部队之后也不会有人告诉你傅青松是你的顶头上司,我们有自己的长官,有自己学习和崇拜的目标,等到能力逐渐增强,眼界高阔了,任务做多人杀得多了。手底下也带上小兵了,再看上面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而且,”他摇摇头。“五人之中只有我和阿叙曾经是一个集训营出来的,我们那时开始就有交情。只是出来后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子,我们时有联系,我会收集他的信息,发现他出的任务都是上头直接下派,而且死亡率是最高的。和他一起出任务的人,十个里面有*个有去无回,活着回来的自然前程无量,并大多选择不再与阿叙搭档。”

“他身边永远是新人。”

“表面上他出身极好。身份尊贵,一身本事也叫京中子弟信服,建立的功绩一桩桩累积起来辉煌灿烂无比,事实上他的军衔也一直往上走。但和一笔那世家子弟不同的是,他从没有独自带领一个部队在某地驻扎过,做任务也是不停地换着地方,每次都要面对新的军队,展开新的合作,虽然有上级的文件,下面驻兵不得不配合。但遭遇的刁难绝对超过想象。”

手底下没有固定的人,换着地方做任务,别说建立起人脉了。不得罪人就不错了。这样居无定所刀头舔血,边长曦紧紧皱着眉毛:“怎么听起来倒像是雇佣兵啊。”

出身高贵根正苗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直接跟着一个元帅级别的大将,这过的日子也太惨了。

邱风赞同:“所以我才怀疑傅青松的目的,说是把阿叙当做接班人,但阿叙更像他手底下的一把刺刀,不好干的不方便干的别人干不了的事都归他,把一个爱护小辈爱惜人才的上峰会这样做?阿叙首次出任务的时候都远远不满二十岁。”

他脸上一片冰冷,说是历练。但这历练也要有个底限,换一个人早死了千百次了。把人往死路上扔,这真的只是历练吗?不给人马。不给建立实质威信的机会,总是打一枪换一炮,这真的是培养接班人而不是杀手吗?

当初他救下顾叙,其实就是想给自己打造一把利刃吧,顾叙到底是顾家的人,傅青松会愿意把自己的衣钵传到顾家血脉手上?

“顾叙就不怨恨吗?”

“他?”邱风有些无力,“他的心思我也不是很懂,大概一为报恩,二为表明自己的价值,傅青松那里的命令从不会违抗,到几年前我们五个人组成固定的队伍,事情做得顺手了,就更不见他有什么怨言。而且他和傅青松怎么相处的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替他不值他却是甘之如饴。”

傅青松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

边长曦也有些气闷:“你问我昨天的事,是想找出傅青松的居心?”

“我还想找出傅青松是野心利用的证据,除非阿叙自己看透,不然谁都说不动他,我们这么多人也会跟着遭殃。”

人人都是攻克外来的敌人,或者内部的纠纷内乱也说得过去,到他们这里居然要先过领头人这关。边长曦有点埋怨顾叙,但想想他的经历她没参与过,心里想着什么也没明白体会过,实在没有立场去指责。他从小在顾家却如同寄人篱下,母亲被杀死他手刃仇人,却要交代出自己的性命,傅青松救了他教导他,对他是恩情也是亲情,昨天看来傅青松至少表面功夫极好,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怎么把他洗脑,也许外人看来傅青松是苛待他,但在他理解来却是狠下心栽培他锻炼他,给他打下稳固的基础。

就像她觉得昨天傅青松对他临危受命完全是丢个烂摊子给他,把他拿枪使,顾叙不是反而很感激的样子吗?

这破老头!

哪怕他真是为顾叙好,也是自以为是的好,根本没设身处地地为他打算过。

她心里膈应得不行,脱口就说:“傅青松死了就没事了吧?”

邱风一惊:“不能胡来!”

边长曦愣了愣,明白过来:“我不是说要去杀他,而是他自己本身就活不了多久了。”

“这么严重。”

“嗯。”说到这个她也凝重起来,“说中毒也不是,说吃坏什么东西也不对,有一股外来的阴暗的物质把他的身体填充了起来,他身体实质上倒是好好的,但就像生机被堵了一样。”

还有这种事?“你没办法?”

“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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