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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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可盼-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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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你会好好的。不必约定,不必约定,也不会忘记。
一千颗真心给你,你不要沉默不语。一万万句我爱你,我一定会来看你。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怕你多情,怕你多情,怕我不忍心。雨下不停,雨下不停,心情也不定。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你会好好的。不必约定,不必约定,也不会忘记。”

歌词 ——草蜢 《宝贝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分卷上,初步设定一共六卷,第二卷也是最长的一卷到这里就结束了~~……为了日更,下面一卷的某些章节字数可能会相对少一些~~
话说,貌似好像,我有些卡文……手里没有字数了,心里慌了~~
  
第三卷:岁月留痕,方知家的含义
输家
来到香港将近三年时间了,她没有回去过,他也没有来这里看过她。她有时竟然有些恍惚,如果不是她的那张信用卡可以无条件无底线地刷;如果不是她有一张不管她花去多少钱,上面的金额永远保持不变的存折;如果不是她现在住的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她真的会以为她已经跟他断得彻彻底底,再没有任何往来。

她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做饭吃饭听歌睡觉。闲得发慌的时候,她会去买份报纸,细细地捕捉关于他的消息。他的行事一向低调,报纸上很少会出现他的名字,多是盛世怎样怎样,今年又有了什么新的动向。

她比之前爱笑了,却极少是因为出自真心。原来,她也学会了,面上挂着恬静地笑容,心里呈现出截然相反的心境。

记得,那天晚上,他把她叫到书房。

他淡声低语:“我按着你的意愿给你报了本市最好的大学。”

萧可错愕地抬头望着他。

他莞尔,并不开口说话。

萧可也不知道到底僵持了多久,只听见他冷声开口:“说啊,说你不愿意!”

一页纸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脚边,那是她填的志愿书。香港中文大学。

她低垂眉眼:“对,我不愿意。我要上中大。”

“抬起头,看着我说!”

萧可无畏地抬眸,重复:“我要上中大。”

他低低地笑出声:“果然,不论怎么用心去养,用心去教,到底是养不熟。”

她咬唇不语。

“如果我不给你学费和生活费呢?”

“那我就找个典当行,把‘恒久’当了。”

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只怕你敢典当,也没人敢收。你当‘恒久’是什么东西?”他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也让萧可受了些许的感染,身子渐渐发凉。

良久,他清冷且寂寥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放手了。养你这么大,也算是填补了心里的那份愧疚。”

她离开的那天,诚叔送的她。在机场的时候,交给她三样东西。一张信用卡,一本存折,一串钥匙。

诚叔的那些叮嘱萧可细细地听着,心却疼了。他没来送她,自那天晚上之后,萧可就再没见过他。

萧可来到这里,时间多得可以大把抓。她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就是做饭。她为此专门去参加了学习课程。现在她的厨艺可以赶上大厨了。陆零经常来看她,每次来,天天缠着她,让她给他做饭吃。他做为回报,每次来都给她带来许多外国各式各样的巧克力。

他经常半开玩笑地说:“看在我送了这么多年的巧克力的份上,你就凑合凑合嫁给我吧,反正现在也没人要你了。”

萧可则见怪不怪,当耳旁风。也可能是他送来的巧克力太多,她吃着吃着就上了瘾。每天都要吃上几块。

第二件,她学会了穿高跟鞋。现在出门踩着高跟鞋,不论再高的跟,她依然来者不拒。路途近远,已经不是她决定穿不穿高跟鞋出门的理由。

说来也奇怪,自从离开他来到这里,她再没有犯过一次病。她也并没有去医院检查身体情况。一切就这样吧,如此怎样,她都不在乎。

余恒每年都会寄给她一份伪造的健康检查单,帮她应付学校的例行体检。

当时余恒问过她为什么不愿意参加学校的体检。

她只是笑:“人那么多,挤死了。”

“那我在那边的医院给你安排一位医生,你定期去检查。”

“多麻烦,身后站着你这么个人物,不利用一下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再说,我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最清楚。”

她没有以前那么自闭了,现在的她才像是正常的。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其实她比以前更加地自闭。不是表面上,而是心理上。

除了没有再次犯病,她的身高竟然在这两年里,,又长出了四厘米。

身高一米六七的她,是真真正正地抽条长成大姑娘了。

余则凯终于再也无法拖着孱弱的身子,在一年前去世。他留下的那些所有的重担都由余恒一肩扛起。虽然有季晴在华宁帮他,可是他还是很忙。她来这里两年多,余恒来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是不知道余恒对她的感情,可是,初中就在一起的朋友,让萧可已经对他产生出一种无法言语的情感。她会的那些乐器是他教的,她随意的一句话,他就能很快明白她传递给他的信息,他们之间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跟你共同经历风雨。一句话的玩笑,旁人不明白,背后却有着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史故。

余恒的存在已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让她无法割舍。

来到这里,她没有交朋友。学校里的同学都是见面认识,从来没有任何深交。

叶小季倒是经常地来找她。叶小季又一次哭着对她说:“盼,回来吧,我这么辛苦地飞来飞去,你瞧着忍心嘛?”

萧可也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然叶小季两年多前的心事是什么了。

叶小季这个人神经一向大条。萧可知道她喜欢过余恒,然后又和许安在一起了。可是,叶小季现在爱着的,却是许平。事情就是这样,细节萧可没有去问。

萧可看着在一旁抽泣着的小季,只是淡淡地开口:“叶小季,希望你真的明白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现在的她只要没课,她一定会窝在屋里,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老歌。

陆零就特别讨厌她听的这些歌曲,说太伤感,又老掉牙。她莞尔,也许,她的心境已然很老了。
当初选择中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季阳曾经读过那所学校,虽然他没有读完就不再读了。她想看看季阳曾经读过书的地方。她知道,这也是他说出那样的话来伤她的原因,他说“果然,不论怎么用心去养,用心去教,到底是养不熟。”

另一个原因是她想离开他的身边。现在的她终于离他远远地了,可是没有他的消息,听不到他的低语,已经有两年多时间,她依然没有习惯。

一个人住着这样的三室两卫一厅的房子,多少都会有些空荡荡的,不孤单是不可能的。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会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再从那个房间走到另一房间。最后像个游魂一般,在客厅徘徊。

她想念他,思念时时刻刻地缠绕着她。生活中没有他,却处处都有他。她做饭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去做他爱吃的菜。她翻阅课本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去模仿他的动作。她笑语地时候,会无意识地展露出他常有的神态。这些经常的“无意识”,让她突然惊觉,原来,她早已逃不开了,他已扎根在她心里。

最后,她了解了,思念的人所在的地方,才是心的归属。在这场角力中,她依然是那个输家。

  情伤
他真的说到做到,他真的对她放手了。诚叔和心姨经常给她打电话,也会经常来看她。连白芝秋都来看过她一次。他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给她,甚至连一条短信也没有。

姑姑的身体不好,不能经常来这里陪她。姑姑好几次打电话给她,让她回去。她总笑着回答:“姑姑,你总得让我把书念完吧。”

陆零给她打电话,说自己已经等在她学校门口了。

萧可当即垮下脸:“陆零,你没事做吗?”

陆零一听她这样说,语气带着不悦:“我怎么听着你这语气,好像不欢迎我?”

猜对了!可是她没说出口,只是避重就轻地回答:“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上一次出现在这里,是在5天前。”出现的频率也太频繁了吧……

“谁让我比较闲……”

“你应该找个女朋友……”

“就你咯!”

“陆零!我没跟你开玩笑!”

“哎呀,你这女人实在是太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已经在路上了,三分钟左右吧。”

陆零又给她带来许多巧克力,大包小包全部都堆在车子后座。

萧可皱眉:“你这样我要怎么坐?”

他无所谓地笑笑:“随便堆堆凑合凑合吧。”他知道,她从来不坐副驾驶的位置,到现在还是一样。

她恼怒地把袋子推了推:“要带也不带点儿值钱的!”

他带她到另一所大学附近买猪肠粉。这里连萧可都没有来过,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萧可只吃了两口,其余的都进了陆零的肚子。吃完,两人从店里出来,陆零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萧可则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磨蹭。

“哪里没有猪肠粉卖?非要跑这么远来这里。说你吃东西挑剔,你竟然爱上这东西。你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样。”

陆零擦擦嘴,回身一下勾住萧可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别的地方不是不好吃?你现在怎么这么罗嗦,走,回去做饭吃去。”

“你还吃?!”

他无辜地摸摸肚子:“怎么?给你做的饭留着肚子呢。”

两人同时停住步子,双双看向校门口那一片骚乱。

两个女人拉住一个女孩,照着女孩的脸连连打巴掌。周围围了很多人,大家都在指指点点地议论,却不曾有一个人上前去制止。

女孩被打却一直未还手,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未说,一直留着眼泪。

陆零皱皱眉头,扯着萧可的胳膊,催促萧可上车。

萧可却像是没有听见,眸光锁着那骚乱中间的那一抹孤独无助的身影。

身边的路人议论着从身边走过。

“哎,这年头,大学生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非得做第三者,被打,活该!”

“别这样说嘛,那女孩也怪可怜的。最可恨的那个男人!现在自己老婆找来打人,他这个始作俑者却不现身……”

“说到底,就是女人犯贱!那个打人的还说不定是不是老婆,说不定只是情妇之一呢。”

陆零走过去,难得地绅士风度为萧可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不管怎么样,女孩子都不应被打脸。”女孩应该是被捧在手心的,被人当众打脸,这是对女孩莫大的侮辱。

“走吧。”

萧可点头,上车。一路上,萧可都是沉默着不说话。

陆零看了她几眼之后,也颇为无奈:“你这人没什么不好,就是太敏感。敏感得让人想跳脚。你绝对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三者,成天想那么多你累不累?”

她怅然,回答地干净利落:“累。”

萧也林有事要去巴黎,在临行前去了萧家看望老爷子。临走的时候,萧志波留住他:“也林,留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萧也林眉宇间已略显疲惫,却还是颔首应允。

萧志波拿出一瓶自己已珍藏多年的好酒,给萧也林倒了一杯。

萧也林接过来,手指捏住杯脚,轻轻地摇了摇:“哥,这酒有些年头了吧。是好酒。”

“你算了吧,你收藏的那些,应该不会比我的差。”萧志波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将酒瓶放在桌子上。

在他对面坐下,萧志波轻叹:“也林,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萧也林闻言,寒星微微眯起,像是在思考。末了,他莞尔:“好像很久了。”

“印象中,自从她来到萧家之后,我们就再没有这样坐在一起了。”

萧也林握着杯脚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轻笑,将杯子缓缓放置在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子的边缘,侧首看向兄长。

  隐伤
萧也林握着杯脚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轻笑,将杯子缓缓放置在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子的边缘,侧首看向兄长。

“不管怎么样,我也应该付一部分责任。要不是容雅惹出的事儿,她现在不会一走就是将近三年时间。她的心性,与一般的同龄孩子相比,倒是要成熟很多。”

萧也林举杯,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不过还是个屁大孩子。”伸手拿起酒瓶再次倒上七成满。

萧志波闻言笑出声:“屁大孩子?可是你的整颗心都系在一个屁大孩子身上。”

他莞尔,垂眸看着杯中的液体不语。

见他并不接话,萧志波接着问:“巴黎那边的事情差不多了结了吧?”

萧也林有些疲惫地扯了扯领口:“我这次就是去办这件事情的,差不多了。”

萧志波先是沉默,然后缓缓开口:“也林,我一直有个疑问。”既然他不说,萧志波只能开口直接了当地问他。

萧也林挑眉,不接话。

“你对她的感情,到底是哪种?”

萧也林只是带着淡淡地笑意,眼眸平静地看着萧志波。

萧志波垂眸:“也林,哥问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恶意,更不会去做出什么事情干涉你。”

萧也林长舒一口气,眸光微微闪烁:“非要我亲口承认吗?”收回悠远的视线,他轻笑,声音前所未有地柔和:“哥,我只能说,有了她,恰恰填补了心中的那块空白。”

萧志波的神情有了些许的震动:“也林,你到底爱她什么?是,那张脸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可是却像极了当年的季阳。再说,以你今天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林,你到底爱她什么?”

萧也林放下手中的酒杯,笑得有些落寞:“或许,当初不该一时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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