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敌之魅世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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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敌之魅世狂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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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房门闭合,她淡漠的目光又落到那张卖身契上。
  如今的云依楠便只值这一张薄薄的纸。
  她永远忘不了前世,她将她剖腹取子时说的话。
  她那般邪狞地笑着附在她耳边恶毒而讥讽地说道:“云若乔啊云若乔,虽然你的地位一直高高在上,但是比奸耍狠你却是永生永世也赢不了我!”
  彼时,她的腹部血流如注,孩子被取出,她却未来得及看上一眼,更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因为她中毒极深,也跟着中了毒。她痛得气息奄奄,没有丝毫力气自己缝合腹部,任由全身的血液一点一滴流出……
  她闭目,不愿再回忆那惨痛的过去。
  前世,她一直为家族活着,为夫君活着……
  寒光闪烁的清冷冰眸乍然睁开,一片冷光:今世,她只为自己活。
  神阻杀神,佛阻,弑佛!
  回敬云依楠和辛同轩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清明的寒眸抬起,一抹危险的光芒无尽燃起。
  次日清晨,一袭白衣神情冷然的云如乔高扬着下颌,外带着昨晚那道狰狞的伤疤,一路在各色注目礼下施施然走进了大厅。
  所经之处,无不是婢仆们震惊、意外的错愕神情,胆小一些的便高喊一声“有鬼”,之后便昏死过去。
  “快去请老爷和夫人们,你们知道该怎么说的。”端坐大厅之中,她朝着厅口缩脑缩脑朝她张望的婢仆们冷然吩咐着。
  “啊!”回应她的除了一声惊惶的喊叫,接着便再无一人。
  “将军府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她冷然低语,透着对他们的不满。
  “什么不过如此?”厅口,清晨的日光中现出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高大的背影投下一道长长的倒影,直落到她的面前。
  她抬眸淡然望去,入目的便那张熟悉至极的方正脸孔。
  “乔,乔儿!”方正脸孔的中年男子望了她许久,终于抑制不住满心的震撼,朝她唤道。
  那一张带着健康古铜色的脸孔上微微抽搐,牵动着不听使唤的唇角。
  “父亲!”她起身,望着他,眸中一丝悸动闪过,但也仅仅一瞬,仿佛从没有出现过。
  他便是她的父亲,大将军云正德,手中握着辛越国近半数的兵马。
  “老爷,他们说……”正当父女准备相认之时,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像花蝴蝶一般飞到了云正德的身边,正想对他说话,却是一眼望见了一身素白,立于厅里的云若乔。
  “她,她……”花蝴蝶睁着一双与云依楠相似,只是略显浑浊的杏眸惊魂般地望着她,捏着帕子的手指遥遥指着她,半是厉色半是恐慌地质问,“你,你是人还是鬼?”
  “三姨娘就这么希望我是鬼吗?”她冷然勾唇,眼底带着厉色。
  父亲身边的花蝴蝶便是云依楠的生母,三姨娘丁氏,闺名唤作翠屏。
  “是乔儿醒了,我早说过乔儿迟早会醒的。”中年男子抚了抚女子的肩,望向云若乔,方正的脸上带了些许欣慰的笑意。
  “老爷,你听听,她是怎么对我说话的?她是怎么对长辈说话的?”丁氏没理会云正德,倒是转着眸子打量着云如乔,似乎非要从她身上挑出些刺来。
  云正德对她的话只作未闻,抬脚便朝云如乔身边走去。
  靠近她时,那道伤口赫然映入他的眼中。
  他自是身经百战之人,见过无数血肉横飞的场面,但是那一刻也不得承认自己心里那一阵震惊。
  “乔儿,你的脸!”他惊然扬声问道,对于那道斜躺在那一张玉面上,刚刚干涸了血迹的狰狞伤口,他不能视若无睹。
  “暂时不说这个。我既醒了,就叫府里所有人都出来,让我见见。”她朝云正德淡淡道。
  想来过往的十几年中,云依楠定然一直以府中唯一的小姐自居。她若不树下威严,府中的下人们定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她既是嫡女,就定要树下嫡女的风范。
  

  ☆、第五章 初次交锋

  大小姐醒来的消息像疾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将军府。
  半柱香功夫未过,不消说整个府里主子份的都到齐了,就连厅外侍候的人也较平时多许多,都是借机来看那奇迹般醒来的大小姐的。
  “楠儿怎么还不到?”云正德端然坐于主位之上,扫视了众人,发现独缺了一人。
  丁氏看着所有人都到了,也有些着急,她那女儿平日里一向很得父亲疼爱,这会儿云若乔醒了,她可不能让她把云正德对自家女儿的那份宠爱给夺了去。
  “我这就去瞧瞧,看看那丫头是不是还没换好衣服。”丁氏朝云正德一笑,便要去寻云依楠。
  云若乔纹丝不动不动地坐在原位,瞥也没瞥丁氏便冷然道:“不必去寻了。她到这会儿都不敢现身,今日怕是不会到了。”
  众人望着这位刚刚醒来便语出惊人的大小姐,皆是不解。
  “莫非你见过楠儿?”云正德听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惊然问道,而且她感觉得到,乔儿对她那妹妹甚至还有敌意。
  “云大云二何在?”她并不答话,反而冷着面色朝厅口唤道。
  “小的在!”昨晚那两名家丁应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走到大厅正中跪下给主子们行了礼。
  “大小姐这是做什么?”丁氏容色不满地望向那名家丁,她实在想不出,这两个家丁会跟她家女儿扯上什么关系。
  云正德却是神色沉凝地望着大女儿和两名家丁,但凭她的处置。
  “昨夜二小姐拿匕首划伤我的脸,可是你们亲眼所见?”云如乔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站起身,冷然望着底下跪着的两名家丁。
  她这话一出,引起厅里厅外一片哗然。
  厅中主子们你望我,你望你,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看好戏的眼光亦有之。
  而厅外候着的奴仆们私底下却像是炸开了锅一般,都在低声议论着二小姐把大小姐的脸划花的事。
  “你!你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丁氏一下就从座中跳了起来,指着云若乔的鼻尖就扬声一通大骂,脸上恼羞成怒的愤恨让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云若乔冷冽的眸子扫过她,唇角微动:“你骂我是小贱人,你将父亲置于何地?”
  丁氏急圆了眼狠狠瞪着她,指着她鼻尖的仍点在她脸上,却是张口结舌骂不出半句。她可不敢把云正德骂成大贱人。
  云正德终于起了身,走到丁氏身旁,大掌按下了丁氏举在半空的手。
  转而深深地望了云若乔一眼道:“乔儿既然这么说,必有她的道理。”
  “云大云二,大小姐所说,可是你们亲见?”他方正的脸孔沉凝地望向跪着的二人,声如洪钟地问道。
  他也希望大女儿所说是假,可是有些事又由不得他不信。这两人能出现在这里,大女儿的话必定不是空穴来风。
  两名家丁先是重重地朝他磕了两个头,才望向他郑重道:“小的二人昨夜巡夜,恰好看见二小姐划伤大小姐的脸。小的们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两名话,有进有退,道清了事实,又将自己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
  这便是昨夜云若乔教他们的。
  他们二人的话,让整个厅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云正德一道犀利的目光望着二人,半晌没有说话。
  最终才道:“云大云二自小就来了府里,断没有必要为了大小姐而诬蔑二小姐。”
  说着朝二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丁氏一看这架势,显然已经定了自家女儿的罪了,忙不迭地挨到云正德身边,朝他哀求道:“老爷,您可不能就这么信了她的话。说不定是她和那两个家丁串通一气,故意来诬蔑咱们女儿呢。”
  云若乔一双冰眸缓缓转向丁氏,凛冽的寒芒伴着一丝讥讽的冷笑:“三姨娘说得真好。是我跟两名家丁串通一气,先丧心病狂地划花了自己的脸,再来栽赃一个从没见过的庶妹。还有,您别忘了,我也是父亲的女儿,而且是嫡亲的女儿。”
  她特意加重了“嫡亲”二字,一下就把云依楠和丁氏推到了庶出的低贱地位。
  那冷然高贵的语气,清冷矜贵的姿态,无不在宣示着:她将军府女还需要跟一个庶女争宠吗?不屑一顾!
  丁氏被堵得没话说,只羞臊得血红着一双眼,愤愤不甘地望着她,若不是云正德扯着她,她早就扑上云若乔给她几个耳刮子了。
  “三姨娘还是不死心?”云若乔冷然带笑的唇角又一次微勾,睨着丁氏,不冷不热地问道。
  “哼!”丁氏再无话说,却也不肯受她这羞辱,羞愤地别过了脸。
  云如乔冷然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匕首。
  众人都是一惊,可怕的不是那匕首,而是那匕首上仍挂着血迹。
  她玉手一扬,将带血的匕首捧在了掌心,第一个举到了云正德面前。
  “父亲可认得此物?”她冷睨着匕首,淡淡道。
  云正德眸子一睁,细细看着那熟悉的器物。
  “这,去年楠儿生辰时我送她的礼物。”
  丁氏抢过那把匕首握在手里左看右看,怒哼着没好气地朝她喝道:“楠儿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厅里众人都是一把冷汗,都这会儿了她还要这样问。平日里精明得猴一般的人,这会儿倒愚笨起来了。
  云若乔更是冰冷嘲笑:“三姨娘没有听说过人证物证这个说法吗?这就是物证!”
  那语气,倒像是在对一个白痴说话。
  “云若乔,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都是你在设计我的楠儿!你这个贱人,贱人!”羞愤至极的丁氏做梦也没想到,她在云府过了十几年忍气吞声的日子,好不容易盼到那个钟明玉消失,她才过上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就这样,竟生生败到了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身上!
  她不服,她不服!
  扯着嗓子又是一通大骂,还挣脱了云正德的手,跑到云若乔身边,扬起手便要朝她脸上挥去。
  只是那只充斥了全身力道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云若乔大力握住。
  而且就在片刻间,她另一只手便在丁氏脸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啪!”的一声脆响,让整个厅里厅外人的人都惊呆了。
  刹那间,空气里静得连各人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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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对云依楠的判决

  “啪!”的一声脆响,让整个厅里厅外人的人都惊呆了。
  刹那间,空气里静得连各人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云若乔那一巴掌打得既准又狠,片刻之后丁氏的半边脸已然微微肿起,泛起了热辣辣的刺痛。
  丁氏不敢置信地瞪眼瞥着云若乔,捂着脸疾步走到云正德身边,扯住他的衣衫道:“老爷,您不能看着这个孽障就这样打她的长辈吗?天理伦常都没了!”
  边告状,边从怀里扯出条帕子像模像样地抹着眼泪。
  云正德却也没有想到,这个刚苏醒过来的女儿竟会是这样的性子。一双深眸如无底深潭般打量着她,像是想要看穿她一般。
  然而此时的云若乔半点没有退缩,亦拿一双冰寒至极的眸子看着云正德和她身边那个啼哭不止,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女子。
  “乔儿。给你三姨娘一个解释!”他声音很淡,眼神里却透着不满。
  “教出云依楠那般心肠恶毒,谋害嫡姐的女儿,不该罚她?人证物证俱在,不代女儿认错,反而向受害人动手,不该罚她?将军府中,难道该惩恶扬善,赏罚分明?”
  云若乔直视云正德,斩钉截铁,字字铿锵。
  睨了丁氏一眼,又补充道:“且明明只是府中小妾,却以我将军府嫡女的长辈自居,实在不知羞耻!”
  云正德垂下眼睑,思虑片刻,终于缓缓点头。
  “那么父亲要怎么处置云依楠?”她淡淡一笑,乘胜追击。
  听到要处置女儿,丁氏这才止了哭天抹泪的动作,睁着一双根本没有泪光的眸子望向云正德。
  云正德有些头疼,二女儿将大女儿的脸划花了,他是很气愤。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他怎么对二女儿下手?
  他迟疑着,看向云若乔,沉然的口吻说道:“不如罚楠儿拘在自己房中面壁思过,三月不许出房门一步。”
  云正德的判决一出,厅里厅外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无非是有说罚得太轻,于大小姐不公的。也有说二小姐一向是府中的明珠,这样罚太重的。
  “啊?三月不许出门!老爷,楠儿可是您的掌上明珠,您不能对她这么残忍呀!”丁氏又扯住云正德的衣袖为女儿求情,不可谓不尽心尽力。
  她那儿子不争气,已把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
  女儿受一点委屈,都要是朝她脸上抹黑。
  云若乔也在这时冷冷地勾了唇角,淡淡道:“对,父亲千万不可以这样处置云依楠!”
  她这极轻极淡的话却像是一石激起了千层浪,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所有人都不解,这大小姐受了二小姐这样的迫害,还要替她求情吗?
  云若乔收到众人惊诧的目光,浅浅勾了勾唇角,望向云正德道:“父亲可以罚得更轻一些的。”
  听得此话,即便丁氏都张大了眸子看向她,眼里满是不可思异:这个女人,居然在替女儿求情?
  莫非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骨子里跟她那个娘一样?
  云若乔此刻是温然带笑的,笑得一脸无害。
  一脸无害的云若乔在众人神色各异的观望中轻笑道:“父亲真的可以真罚轻一些。只是那样一来,咱们府里的三妹和四妹从此后都不必嫁人,两位兄长更是不必娶妻了。”
  她话一顿,将含笑的目光望向厅中居下而坐的两名小女孩。
  她二人分别是二姨娘和四姨娘所出,三小姐十岁,四小姐只有七岁。
  听她之言,二姨娘和四姨娘便是忍不住地问出声:“大小姐何出此言?”
  她二人可谓同病相怜,入府时间不短,却都只育有一名女儿。但这唯一的女儿便是她们后半生的依靠,做梦都想她们嫁个好人家。
  被云若乔这般一说,心里都是一片忐忑,怎能不问个究竟。
  云若乔朝她们二人一笑,玉手抚上自己脸上的伤口,惋惜道:“我这脸从今后怕是没有再恢复的希望了,世人都会知道云府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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