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断袖,奉旨断袖+番外 作者:章台张(晋江2012-06-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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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断袖,奉旨断袖+番外 作者:章台张(晋江2012-06-16完结)-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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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捉虫的飘过……
补全了补全了昂~
还超出了很多字的说……
话说敬王粗线了,乃们还不粗线……求撒花,求留评昂~
                        
  他走后我又看了会儿书才睡。
  本是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就捏了本书看,结果看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是本志异花草集,说了些民间偏方跟鲜少见的鸟兽鱼虫花草,篇长不到半夜,但重在简洁有趣,是以睡晚了些。还好上下两本我只带了上本回来,要是还有下本,我定会连夜看完。
  以致于第二日百席差人叫我的时候,我还做着冗长的旧事重演的梦境。
  唯一幸运的是,也许是最近做梦做得太多,越来越麻木。看着那一幕幕在重复我眼前闪过,更像提醒,而不是惊悚。
  
  韶光正好。
  我提着裙子匆匆跑到百席所住的院中,跟他同用早饭。
  我进去时,他单手捧着本书,另一手用勺子舀着白粥送进嘴里。吴彼跟其他婢女小厮共六人在桌旁站着伺候,给我递了个凳子过来,又站回原地。
  百席惯是喜欢这些排场的,跟太子哦不旧太子一个德行。我坐下来,他那双浏览书册的眼睛也未离开半分。用了些清粥小菜,觉得八分饱就停下了筷子。他还是在看书,捏着勺子的右手已许久没动过了。
  旁侧顾卫盯着我,怒了努嘴,见我没有反应才上前道:“主子,先吃饭吧,粥都凉了。”
  百席抬头看了眼,道:“不急。”说完将碗筷一推,书摊平了放在桌上,左手支着下巴,肘部抵在桌上,全神贯注地看着书册。
  百席不算是好书的人,我好奇地挥挥手让顾卫过来,小声问道:“你主子拿了什么书?”
  “昨天你让我找书册,我本帮你还带了一本出来。但是昨晚回的匆忙,忘记给了。今早直接在主子面前从袖中掉出来,弄得主子还以为我窝藏了什么违禁的书册。”他一副苦恼自责的模样,“他翻了翻就没放下来。我记得,还是本花草集,名字带了域外二字。”
  忽地一喜:“可是叫‘域外花草志异集’。”
  他点点头。
  我揽过他的头,在他耳边悄声道:“你一会儿把那个书从你们主子那里弄来,我还没有看完。”
  我这动作做的极顺手,他却不知怎地红了脸颊小声应了句:“好。”
  
  按着惯例,我用过早膳便可进宫,然后去藏书楼或者去国主那里叙话。
  百席本是很反感我与宫内人来往,因为怕知道的人太多太难隐藏,但在国主这件事上他倒是直爽的允了。我想,这也许与国主一直支持他与六公主有关,算是一党之人。
  水云虽小,党派却着实比我朝复杂的多。国府为云家,国主为水家,两大世家长久对立的局面早有三四百年。加之国府内部和国主后代的各种分化,更是党派众多。且这群女人多事,多欲望,党派首领都一心想成握住水云命脉的权势人物。是以有如此多的党派之争,不及我在朝那时,明了的才只有圣上党、太子党和敬王党三党而已。
  国府左派激进,刺杀圣上便是他们主谋,顾卫当年叫我投靠与他们,便是为了此事。即便我没有百般配合,但那几位刺客在刺杀当晚半路被百席与顾卫缠住不能脱身。至于到底是谁刺杀成功,这我还不得知。只是粗粗问了百席,他一口咬定定不是水云之人干的。
  
  我在门口等了等,顾卫偷偷摸摸趁着百席用膳的时候将书拿出来递于我。他朝我使了使颜色,转了身便又奉在百席身侧。
  其实这本就是我借的书么,这么弄搞得我偷了百席的书一般,太不大气了。
  尽管如此,我得了书还是很得瑟地翻了翻。
  书中有张残页,恰好缺了一节内容,还好不影响整本书。我想了想,大抵也是本残本。
  
  我捧着这本书去了国主那里。
  国主正在用药,那碗乌黑的药剂喝下去,又用白水漱了漱口。
  宫内只有国主与月儿两人,我在席下行了礼道:“沈涵见过国主。”
  她咳嗽两声招招手让我过去,我乖巧地坐在她身旁。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许是她卸下大权久矣,神色轻松也没有顾忌,对着我说了些百席的事情。大都是些闻之窘然的事迹,我暗讽了百席一般,她也乐得高兴没追究。
  想我当年侍奉已故崇启帝君和太子,每每说话一颗心总是十二万分的吊着,生怕出了差错祸及家人。如今没了牵挂,且又是谈论这些稍显家常的事迹,我不禁越听越起劲。
  她笑得很是和善,只是说话耗了力气,没过多久就要再喝一碗药。
  我虽听得开心,但看她这副病怏怏的样子,着实不忍心,又待了一刻我方离开。
  
  出了门依旧是两三个人跟着。
  我绕到那处小道远远望了眼虞美人。这花还是一群开着热闹,比那单个开在我房里要喜庆的多。
  站着看了会儿,却见昨日那小厮带着一干宫婢从小道那头奔来。见到我作揖道:“姑娘好。”
  我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他笑了笑又道:“今天还想去问候姑娘,没想到就遇见姑娘了。姑娘昨日问的桃花,我问遍了宫外的花匠。还好有一处地方有。”
  “什么地方?”
  他拢了拢头发:“宫外有一处花圃,育有不少鲜见花草,据说那花棚内还有少量桃花。姑娘要是无事,明日跟我去花圃看看罢。”
  
  ————————————————————————————————————
  得了百席的应允,身后又跟了顾卫还有三位侍卫,我才得以出行。
  那小厮与我不同车,另带了一批人也要去那花圃中采买。但一大早,便下车在别宫外候着。
  等我们出了别宫,他一一见过礼才上车。
  
  那马车在前面带路,我们这车走在后面。
  两个车都极慢。许是车外的装饰太过华丽,一路上多听得民众指指点点猜测车中所坐的人。再加上所到之处皆是商贩云集的集市,十分喧闹。
  出了城,又颠簸了半个时辰才到那处花圃。
  
  这里鲜少有人,花圃旁是大片大片的庄稼地。这会儿地上还未到收割的时节,只有三两人提着粪桶,握着粪瓢施肥。除了小虫在庄稼地中低矮的作物丛间鸣叫,天空中偶尔飞过的禽鸟叽喳,还算是一片静谧。
  我们走过时,那老农正在伺候他的一盆君子兰。那株君子兰叶片碧绿光亮,犹如碧玉雕成,虽无鲜艳娇美的花朵相称,但丝毫不减其“君子谦谦,温和有礼”的意境。
  老农蹲着侍弄地极为小心,用小夹子夹了条蚯蚓进去,然后又弄了些肥料。
  “老伯。”那小厮叫道。
  他转过头,眯着眼看了看:“你们是……”
  小厮行了个礼道:“我们是宫里的,听说老伯这里有不少好东西,特来看看。”
  他起身朝着棚子里看了眼:“我这里还有位客人,你们不介意吧。”
  小厮笑了笑:“只要不相抵触就行。”
  老伯见小厮好说话,开了颜道:“不知道大人要什么花?”
  小厮摆摆手,从我身后窜出一位宫女从袖中掏出一张图纸连忙递给他道:“大人,清单。”
  他不忙着看,指了指我:“烦劳老伯告诉我你种的桃花在哪里,我们这位姑娘想去看看。”
  老伯打量我了一眼,指了指棚内,道:“棚中尽头那五棵桃树,我带姑娘去看。”
  我想着他们还有正事,摆摆手:“即是在棚内,我自己去看就好。”
  顾卫他们本想跟我进来,无奈那棚深,走道窄小,我探头看了看,回头道:“里面狭小,你们在外面候着罢。”
  
  花棚是土墙跟木头搭建的,墙壁上开了很多小孔漏进光,中间有很多竹帘隔着。漫步过去,每走一步就要掀开一层帘子,帘子隔开的地方温度也有微弱的区别。
  这么几层帘子掀下来,才到达最深处。最后一个隔间极深,眯眼望去,几棵桃树就立在土墙侧。
  桃花树下立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我,伸手抚了抚那盛开的桃花。
  我走过去,他闻声转头。那人身着件青色的麻质长袍,一身打扮着实平淡无奇。唯独他手里那把扇子做工精巧,一眼看去便知不是凡物。只是水云男子从不随身带折扇,面前这位应是他国男子。
  
  我作揖道:“公子也是来寻桃花?”
  他愣了愣,随即道:“听闻水云花圃这个时节还有桃花,故来此寻花。碧桃树下感流年,我看看能否也能悟出些道理。姑娘是……”
  “只是不小心错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遂来此。”我摘了朵桃花放在手心,“桃花树下桃花仙,方才还以为公子是桃花仙人。”
  他扑哧一声笑了笑:“恐怕要叫姑娘失望了,在下连摘花换酒钱的本事都没有。”
  “公子哪里人?”
  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悦耳:“北方帝都人。”
  “公子原是远道而来,最近那里近况如何。”
  他挑眉:“姑娘也是帝都人士?”
  我点头,他握拳朝天行礼道:“亏得先帝保佑,新帝仁和,自是国泰民安。摄政王下月还要来水云,迎公主回朝,更是喜上加喜——姑娘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咧嘴,面上挤出一分笑意道:“真是添喜啊。那我不打扰公子,请继续赏花吧。”
  转了身便走。
  
  忽地被人拽住胳膊。
  那是双冰凉的手,寒意从他的掌间传到相触的布料,然后又从那本就不厚的布料间渗至皮肤。
  那温度,分外熟悉。
  
  我拧头时,他还低着头。
  他空着的右手抚上额头,滑至鬓角,落在下巴处。
  忽地一拉,将易容撕下,露出那张苍白但倾城的面颊。
  好看的双目紧紧盯着我的,嘴里吐出个东西,才恢复了寻常的声音道:“沈涵,我若不在此,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过一阵还是永不?”
  
  PS:采访敬王的小剧场
  章台张:(狗腿样)殿下啊,因为都期待你出场,所以你就先出来了。有木有很感谢我!
  苏迟语:(完全不理,自顾自地)章台兄,我认为我的出场不够素雅。
  章台张:很素雅啊,桃花树下么。
  苏迟语:桃花素雅,但只是后面的土墙太不符合我的气场了些。我应是在人群中被沈涵发觉才算得上好的,这般自己揭了面具算什么事。但,想想你的欣赏水准,嗯,还是暂且谅解你了。
  章台张:o(╯□╰)o谢谢乃的谅解。
  苏迟语:兄台,我还有一事。
  章台张:什么?
  苏迟语:听说你是在下亲妈?
  章台张:没有这回事,您是我亲妈……不,您是我亲爹……
  苏迟语:原是如此,那亲爹与你有一事相商。
  章台张:好(尼玛,为毛线好怪……)
  苏迟语:你们天朝人民风较我们开放。第二十七小节时,我方得一吻,那么下次呢?
  章台张:会有的。(尼玛,这关民风开放什么事)
  苏迟语:大抵是什么时候?你也知道,所谓情深所致,便是你们想要的圈叉之事。在下也是一介凡人,且爱恋尚早,情爱之事也知道的多些……
  章台张:(尼玛,不就是自己很想那啥么,解释这么多干毛线。)会有的很快的。
  苏迟语:……我们这里民风保守,若是患了隐疾也不好治愈。所以……
  章台张:很快就会有了!!!
  苏迟语:(粲然一笑)既然如此,在下会叫敬王党人与你多撒些花,你好生收着。
  章台张:(乃居然用这个威胁我……我,我,我,忍了)好,谨遵敬王旨意。
  苏迟语:兄台说错了,我乃一介王爷,算不得旨意的。
  章台张:………………(继续忍)
  沈涵酱:那个,我来打个酱油,听说你们讨论的东西关于我。
  苏迟语:娘子,已经无事了。既然日后会有圈叉之事,我们早早回房演练个,好叫兄台记下来,练练笔。
  沈涵酱被苏迟语公主抱走,留下孤单寂寞的章台一人。
  章台张:……以下十八禁,我就不做阐述了昂~(走着瞧,我迟早得虐死乃~)




☆、第15章 确有故人来(1)

  长久的沉默。
  他忽地开口:“不想回答?那你这些年都住在哪里?”
  我还是没有开口。
  
  “沈涵,你恨我?”他这话虽是问句,却更像是告诫自己。
  我张张嘴,却没发出一个字。
  毕竟没办法反驳。
  我的确恨他。
  恨他在我下入牢狱时不施以援手,恨他在我父母被杀时不及时救援,恨他迫使我一个人孤苦投靠百席,恨他……
  曾经的爱有多少,现今的恨就有多少。
  
  本来想着心意相通,只需等寿宴圆满结束,邀功时请圣上将我赐于他。却没想到那一夜忽地风云变幻,故友悉数成陌路人,至亲至爱全成了伤害沈家的一把利刃,不论敬王苏迟语,还是表哥顾子召。
  那时我跪在殿外一夜,求圣上开恩重新彻查叛国一事。
  苏迟语与太子随侍在内,半步都未踏足殿外看看我。顾子召大清早带了搜查的人马,携着从我府内搜集到的叛国罪状赶到宫内,在我面前一一展示。
  那都是些我从未见过的信件,但每一封信后都有沈家的印章,笔迹也与我的无二致。
  当顾子召那略带愧疚的眼睛一出现,我就知道沈家的命数就此耗尽。
  
  我不知道是谁设的这个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恨沈家要将我们全部诛灭。所有的一切连在一起,却是明确地指向我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曾想,在没有替沈家洗清罪名前不要再见他。这几个月下来又成了“没有掌握十足的证据”,条件在一遍遍变得简单。
  直到他出现在我面前。
  所有的坚持似乎都要缴械。
  
  我甩开他的手:“还请摄政王自重。”
  他望着我,极为艰难地道:“你不想再见到我了么?”
  我本想摇摇头,但还是克制住,点了点头:“我们也算是杀父仇人,且没什么交情。我为何要再见你?”
  他笑了笑:“就算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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