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田园 作者:月笼西沙(起点女生网榜推vip2014-09-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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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 作者:月笼西沙(起点女生网榜推vip2014-09-12完结)-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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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她也不想问,但她不问,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怀疑,什么都不查,什么都不知道。
  虽说山里有像苹果那样的野果,但吃起来根本不是一种味道,至于番茄,黄瓜,苞米那牙根就没有,这些年,一度她也以为是山太大,她运气不好没找到那样的蔬果,但现在回头来看,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细想下来,有时候她能从小妹衣服上闻到那混杂着汗水和果香的特殊气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地,你要说周围有那样的果树也就罢了,可小妹明明是在玉米地干活,愣是闻出苹果的香味来。
  这说明啥,说明小妹在玉米地只是打个幌子,她真正干活的地方应该是枝头挂满得全是那种红彤彤大苹果的果园子,要不然衣服怎么会染上苹果的芳香。
  以前她只是奇怪,可自从跟了师傅学艺,她明白干什么地无论你再心思缜密,有些事还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比如学医地,身上大多是草药味,这是常年泡在草药中熏出来的,若你想去除这种味,就需要用香囊什么地遮掩,种花地常年泡花丛中,身上就是什么都不用,那浑身都散发清新的花香,这就叫干什么地吆喝什么。
  何况有些果儿根本不是他们这片土地能生长的果儿,比如木瓜,香蕉,火龙果这样的水果都是在南方,可同样叫木瓜,本该南方长出来的木瓜该是最正宗好吃的,可恰恰不是,而是阳泰蔬果卖的才是最好吃的。
  阳泰蔬果的那些果儿从哪儿来的,从南方进来的,若南方真有同样的果儿,为什么好多南方客商还专程来阳泰买他们本地产的水果,那岂不舍近求远,脑子有病,显然阳泰卖的水果是有别于任何地方出产的水果。
  还是个问题,阳泰蔬果的真正出处在哪儿,只有一个答案,与小妹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大胆点说就应该出自小妹的手。
  虽然她不晓得小妹是在哪儿种地这些东西,但肯定是自家小妹一点点从土里刨出来的。
  再想想,自家家里这样的水果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有,从来都没断过,当然有部分是田大牛送过来的,可更多的还是来自她的小妹。
  再联想那夜小妹和大姐的谈话,再看看小妹的手,小小的人儿,那手上厚厚的茧子都能赶上自家老爹手上的茧子。
  自家老爹那是操劳一生磨砺下的痕迹,而小妹才多大,今年也不过才八岁,可手上就有了那么厚的茧子。
  这两年,家里有了丫鬟,长工,小妹虽说仍去地里干活,按理说干活该是有限地,那手也该保养得好一些,可小妹手上的茧子从来没少过,手也比平常女儿家的手大且粗,就这小妹还经常用她自制的护肤品保养,若不保养,小妹的手当真堪比男儿的手,甚至还不如那些养尊处优男儿的手,这样一个在背后默默为这个家付出的小妹,让她心疼,她不容许别人在她面前如此诋毁她这个傻妹子!
  一念至此,田春四下望了眼,心中立马有了计较,她笑呵呵地啃了口手中还剩少半块地苹果,接着“唉呀”一声大叫,故意装作不小心没留神的样子,让脚下一个小砖头将她绊了个趔趄,手中的少半块也从她手中飞了出去,在空中成抛物线样式直打在挂在枣树枝上的蚂蜂窝,人也不小心地撞了下刚才说田朵傍男人的那个大蒜头鼻男人的腰。
  幸亏那大蒜头鼻抬着手擦汗,更幸亏田朵及时拉住了她,要不然她不碰着那臭蒜头鼻的手也得碰上那蒜头鼻的大肚子,不过这都没什么,重要的是她成功将用蚂蚱残肢,猪肝,肉粉等制成的引蜂粉撒在了那几人的身上,完了,她忙低眉顺眼地向那蒜头鼻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匆匆拽着田朵疾走一段路,拐进旁边一个小胡同没进自家家门。
  那些人的话,田朵也听见了,但村里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爱嚼舌头,虽然她自问没沾过别人的便宜,当然,田伟琦除外,有些事他们两个还真分不了那么清楚,他是帮她好多忙,但她也没让他吃亏。
  穗园里的东西都随便他用,阳泰蔬果超市也给了他两成的利润,至于说轩辕澈,虽然她每年都去王府,但自从她拒绝了渊王妃要将她提成儿媳妇的提议后,他们两个连面都没碰过。
  她去王府大多是渊王妃作陪,偶尔渊王爷在府,听说她来了,也会陪她和渊王妃一块吃饭。
  他们在一起,一般都是田朵说的多,偶尔给他们讲些村里的趣事或是挑几首现代的曲子要么用袖珍版十二天凤琴弹给他们听,要么干脆就用口琴或树叶吹,总之和渊王夫妇相处得还是蛮愉快,不晓得这些人又是从哪儿嚼出来的陈年烂糠。
  虽然听那些人那么编排她们五姐妹,田朵心里也不舒服,可嘴长在那些人身上,她总不能上前将那些人嘴缝住或是将真实的情况全告诉他们以证明清白吧。
  何况田雪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还真不知道,田雪带回来的那个贵公子是谁,她也不晓得,至于说她傍男人,难道她能叫住那些人说,“喂,你们几个听着,我现在郑重通知你们,我和老田员外的六少爷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和那什么劳什子渊王的儿子连面都没见过,何来就和他有一腿,你们那只眼见我和他有一腿了,别这么含血喷人!”

☆、【133】辣,辣!

  若真那么说了,那田朵纯粹就是个二百五,保定二院出来的,她跟他们那些人犯得着说那么多吗,古人有句话叫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时间会消磨掉一切的流言蜚语。
  等送田雪回来地那高调的豪华马车一走,让这些看别人家过得好就眼红鼻子窜血的人过阵子嘴瘾,慢慢地就会将这事淡忘。
  可貌似她三姐田春刚才那一跤摔得很有问题,还有那半块苹果飞地也忒有准头,不偏不倚准准地就落到了那马蜂窝上,且田春扔完拉着她就跑,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说句那啥话,谁没年少过,谁没淘气过,田春这弄的也太明显。
  果不其然,当她们姐俩在胡同口伸着小脑袋往外瞧的时候,只见那成群的蚂蜂嗡嗡嗡地直朝那几人的头上,脸上,身上叮,除了田春用苹果砸下来的蚂蜂窝,别处的蚂蜂也闻着味地朝那几人飞去,扎得那几人用手捂脸,挡不住屁股,想躲无处可躲,想逃无处可逃,甭管躲哪儿逃哪儿都有成群结队的蚂蜂跟着,用抱头鼠窜形容这几个人的倒霉样一点也不为过。
  路上的村民看见他们都像躲避瘟神地远远绕开,完了还笑呵呵地冲他们几个人指指点点,有认识地还打趣他们这是偷了人家蚂蜂的蜂蜜还是逮了人家蚂蜂的后代,竟惹得这么多的蚂蜂来围攻他们,惹得周围群众轰然一笑,笑说他们要是吃不完蜂蜜记得给大家伙分分,这受罪大家伙就不提他们分担了,但蜂蜜大家伙还是很乐意和他们一起分享的!
  田春看到那几人抱头鼠窜的狼狈样。嘿嘿直乐,“小妹,怎么样,心里舒坦不?”
  “舒坦!”田朵心说舒坦是舒坦了,可等那几人回过味来,少不得要找上家门,那后果只得靠赔偿人家的银子了结。可看田春脸上洋溢着的灿烂笑容,那是一个姐姐为妹妹出头整治人得逞后开心得意的笑,她知道田春是在为她抱不平,因而纵使知道田春这样只能逞得一时之快,还是很开心地拉起田春的手。向田春莞尔一笑,“谢谢三姐,不过,若这些人找上门来,娘亲若问起来,你还是将这些事推到我头上。我不希望你坏了自个的名声。”
  “小妹,你什么都好,就是心事太重。没事地,放心吧,这几人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再说是枣树上的蚂蜂蛰得他们。和咱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咱们跑得快,还要受他们连累,也被蚂蜂蛰着了呢!”田春攥紧田朵的手,笑呵呵道,“走了,回家。一会儿娘该怨我们贪玩不懂事,慢待二姐!”
  田朵点头嗯了声,两人拉着手走进府门。
  一进府门就看见一小丫鬟正在府门口打转,一看到她们两个回来,着急忙慌地说,“三小姐,五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一家人就等你们两个了,夫人让你们两个迅速回屋换件干净衣裳,然后去大堂,贵客也都等着你们俩呢。”
  田春和田朵互望一眼,啥时候她们两个成关键人物了,今天的主角不该是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姐吗?
  两人虽然心里都有疑惑,但谁也没说出来,只让小丫鬟去传话给杨柳,说她们两个一会就到。
  待那小丫鬟走了,田春撇嘴望了眼田朵,“小妹,我身上的衣服脏吗?还是有药味?我这衣服今儿早上刚换的,且昨儿晚上还用花熏了一晚上,你闻闻很香的,一点药味都没有?”
  田朵听了田春的话噗嗤一笑道,“挺好的,可能娘是怕我跑来跑去,身上出汗,怕有汗腥味冲撞了那位贵公子,既然娘让我们换,那我们就换一身去,别让人等得太急!”
  “那行,一会儿你快点,我等着你,咱俩一块去。”田春叮嘱田朵一句,然后两人加快脚步,回各自住的院子换衣服。
  因田朵住的院子靠里,地也有点偏,所以她几乎一路小跑回屋,匆匆洗了把脸,从橱柜里拿出一套的绿色衫裙,上身为碧绿色的翠烟衫,下身为散花水雾绿草十六褶裙,换好照了下镜子稍微整理了下头发,然后去找田春,远远地就看见田春换了一套淡蓝色长裙,裙角处绣着展翅欲飞的五彩碟,清新淡雅而又不失活力。
  田春含笑向田朵招手,待田朵走近时轻点了下她的脑袋,笑嗔道,“整天不是黑就是白,要不然就是绿,那么多好看的颜色都不晓得你为何热衷于这三种色!”
  田朵呵呵一笑,招呼她快走吧,要不杨柳等那贵人走了,又该念叨她们。
  心说,世上是有那么多颜色可唯有这三种色最贴近她的生活,黑色最耐脏,绿色是植物的本色,纵使在穗园里不小心染上了汁液,平常人若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也可以当成大自然的天然着色,而白色干净爽利,一般她出门会选择这种颜色,其实,若不是今天的日子特殊不宜穿大白大黑,她倒宁愿穿那套月牙白微微点缀几朵红梅的襦裙。
  田春拉着田朵的手一路小跑向待客大堂,田朵边跑边琢磨田雪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那个送田雪回来的贵公子会是谁?三皇子还是那位真貂蝉姑娘的哥哥,或者这两者都不是?
  很快两人就跑到待客大厅门外,在门外两人停下调整好呼吸,相互问对方自己没什么不妥之处吧,并替对方稍微整理了下衫裙,然后两人结伴走进大堂。
  大堂内,田壮常坐的那个位子现在由随二叔空降回来的田老太太稳稳坐着,田老太太虽然满头花白头发,脸上也是千沟百壑皱纹横生,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是岁月留给她的痕迹,但人家腰板挺得特直,眼神也是清明透亮一点都不浑浊,人家老太太往哪儿一坐,别看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裳,却让任何人都不能忽略这位老人的存在,看到这么样一位强势的祖母大人,以后的日子当真要热闹非常。
  田春和田朵低眉顺眼规规矩矩地先向田老太太行礼问好,然后分别向田军,田大牛行礼问好,最后向那位送田雪回来的贵公子施礼问好。
  那贵公子淡淡地说了声“不必多礼”。
  田朵借由起身的机会抬头瞄了那贵公子一眼,此人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双斜飞入鬓的长眉,其次是那双淡若水墨的眼,给人的感觉是张扬与内敛并存,她抬头瞄他的时候,他也正好望向她,既然被发现,她索性大方看了他一眼,嗯,不错,单论长相是个很帅气的男人,若是不装13点,不那么沉郁,能够阳光开朗一点,也许配自家三姐不错,但和田雪那明摆着就不是一路人。
  品评完毕,田朵随着田春拐进屏风后,屏风后杨柳正拍着田雪的手抹眼泪,田雨也是泪眼朦胧,唯独田花闲闲地依偎在杨柳身旁。
  田花看到她们两个进来,拽了下杨柳的衣角,“娘,三姐和小五回来了!”
  田春笑眯眯地走向田雪,甜笑道,“二姐,你可真是越长越美,来,咱两比比看是我长得高还是你长得高!”
  田雪倒也不推辞,起身和田春站在一处,低笑一声道,“娘,大姐,你们评评我们俩谁高!”
  经田春这么一小闹,倒把杨柳的感伤给带没了,只听杨柳笑道,“比什么比,也不看看外面还有客人,你们两个就瞎起哄,好了,既然全家人都齐了,花儿去厨房吩咐人上菜,今儿好容易一家人团圆,高高兴兴地吃顿饭!”
  “明明小五才是最小的,为啥老让我当那小跑腿地?”田花不满嘟囔一句,“小五,走和四姐一块去厨房通知李大娘开饭!”说完,好像又想起什么,又道,“算了,还是我去吧!”
  “四姐,等会,我和你一块去!”田朵知道田花是想起她的脚伤,但这事可不能让杨柳知晓,更不能让杨柳看出端倪,于是,她在转身出去前冲田雪微笑了下道,“欢迎二姐回家!”说完也不看田雪的反应,转身随田花去了厨房。
  很快,在大堂内就摆上了三桌酒席,三桌酒席用一架屏风隔开,外面是田壮,田军,田大牛,还有那位飞鬓男,里面两桌,田老太太,田雨,杨柳,田春,田雪一桌,田花,田朵,泥娃,狗娃四个小的一桌。
  外面男人那一桌几乎是田大牛在说话,田军作陪,田壮和飞鬓男几乎都不说话,只听啧啧喝酒声,里面田老太太那一桌,几乎都是田春唧唧喳喳在说,田雪偶尔插两句。
  田朵这一桌,几乎都是泥娃在口齿不清地说五九九,我要吃这,我要吃那个,狗娃嫌泥娃话多,偶尔还拍拍泥娃的肩瞪泥娃两眼,田花是偶尔给弟弟和外甥夹两下菜,其余才不管那边气氛有多压抑,只顾埋头吃饭。
  这顿饭本来应该是全家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顿团圆饭,可因为意外加入了飞鬓男和田老太太两个人,这饭吃得就有点压抑,虽然有人想尽力缓和这沉闷的气氛,但耐不住有些人不配合。
  田朵在觉得她和田花吃得差不多地时候,拽了下田花并向田花低语了两句,让田花端了杯糯米酒拽着狗娃,她也端了杯糯米酒拽着泥娃走向田老太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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