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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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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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孩子……”张大叔笑道:“赶紧进屋吧。”

  在门口玩的两个孩子瞧见了楼小拾立马冲到了跟前,楼小拾大腿被他俩抱得一步也迈不开,其他人这会也都迎了出来,嘘寒问暖,问这一个月过的怎么样,茶肆经营的如何,他们的大哥过得好不好。

  “别在门口说话,把东西先搬进去吧。”几人这才拿起东西往屋里走,楼小拾一手一个,给李夏和唐娃子夹在胳膊下提了起来,两个孩子在空中蹬着小腿咯咯咯直乐。

  坐在屋里,一人手里拿着一张甜饼吃的津津有味,爱吃甜是小孩子的天性,李夏和唐娃子吃得满脸都是果酱,还傻兮兮地互相嘲笑。

  “我给你们买了些菜和水果,知道你们馋肉了,又捎了块猪肉,家里还缺什么吗?明个周我送我回去,要是还缺什么我让他带回来。”

  众人摇摇头,说家里有鸡有蛋的,吃上面到没缺啥。楼小拾揽过两个孩子给他们擦擦嘴,见两人衣服上都是补丁,其他人身上也是。一年就两身衣服,天热时一身,天凉时一身,怪不得他们穿得这么费,楼小拾怨自己疏忽了:“我明个买几匹布让周我带回来,你们拿到李大娘家,让她给你们做身新衣服,周我你带着李夏和唐娃子重新量一遍尺寸,俩小子长身体了,怕是再按原先的尺寸做就穿不下了。”

  “好的好的。”周我应下,其他人听了有新衣穿了都跟着高兴。

  “咱家的鸡可好,猪崽们可好,花妞可好,地里的土豆可好?”刚才他也没来及往鸡棚猪圈看一眼。

  不等周我回答,李舟撅起了嘴:“鸡也好,猪也好,土豆也好,你家花妞更好,你怎么就不先关心人呢?”

  楼小拾噗嗤笑出了声,其他人也跟着笑:“还用我问啊,看你们个个都肥了一圈,肯定都好着嘞。”

  “哪有哪有!”李舟脸红,掐了掐自己的肚子又捏了捏脸颊。

  三叔问了问李横和茶肆的事,楼小拾粗略给他们念叨了一遍:“茶肆不错,李横给起了个名,叫“不倦”,现在不止卖茶水,早上还卖早点,平时也卖这甜饼子,虽说是一文一文的赚,但生意还算不错……”

  “洗尽古今人不倦……好名!”三叔一下子就听出了典故,点点头,眼里都是赞赏,李乔在一旁偷偷翻了个白眼。

  楼小拾又讲了豆腐脑,大家脑子里猜着那味道,又听说不少人都爱吃,李舟吵着要楼小拾明天给他们盛一罐子,让周我捎回来。

  “等回了村子再吃就不好吃,那个就得热乎时吃。要不这样,明天让青莲教周我怎么做,我给你们买些豆腐和香料,让他回来现做给你们吃吧。”

  众人欢呼,嘱咐周我一定学仔细了。

  吃完晚饭,也没什么娱乐,众人这就都睡下了。李夏和唐娃子一左一右躺在楼小拾两边,缠着他讲些好玩的事,楼小拾也不困,就陪着他俩,正讲得起劲,屋外传来嘚嘚嘚似牛拉车的声音,下一刻,他家大门就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两个孩子有些怕,急忙往被子里缩了缩,楼小拾皱起眉头,心跟着那“砰砰砰”的敲门声也咯噔一下,披上衣服从床上下来,俩个小的也跟着跳下床,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李乔却早他们一步,已来到了门边正准备开门。

  门开开了,是江半扑了进来:“楼爷,您赶紧回去吧,大爷差点和谢五爷打起来。”

  楼小拾啧了一声,望向揉着眼角还迷糊的李舟道:“你们的大哥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啊。”

  60。冲动的事!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程捏着江半,力气大的掐得后者呲牙裂嘴,而他自己却还不知。

  三叔也披着衣服出来了,一听说打起来了,顿时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却也在一旁劝着李程先松了手。

  楼小拾也推了推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江半,你怎么来的,咱现在就回去。”

  李程松开了江半,江半哭丧个脸:“青莲在车马行附近寻了辆驴车,说是去年送爷几个回来的那车夫,他载我来的。”

  “好好好。”说着便拢着衣服系着扣,拉着江半就要往外走。

  “我也跟你去。”三叔和李程同往前迈了一步,开口叫住了楼小拾。

  楼小拾知李程和那谢五爷有私仇,并不想带上他,三叔是长辈,在李横面前多少能说上话:“那行,三叔您先回屋多加件衣裳,夜里了,凉。李程你就别去了。”说着,就递了个眼神给李乔,想让他给李程拉开。

  李程却急了:“别让三叔去,大哥那犟脾气上来,再气着三叔。我去,我倒要看看谢五那厮这是要干什么!”

  也不知李乔是会错了那眼神的意思还是怎地,竟也在一旁帮李程说话:“是啊,这是他们几个的私仇,别牵了三叔进去,让李程跟着去吧,若大哥到时真和谢五打起来,李程还能帮把手。”

  楼小拾也是最担心这个,无论是打人还是被打,吃亏的总归是他们,三叔也知这个理,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不能动手,千万不能动手!”

  李程却不管他们再说些什么,径自出了屋子跳上驴车,楼小拾气得指着他一句话说不出来,半天才甩了手,道:“周我,你跟着去县城。”

  周我在一旁应声,看见楼小拾冲他撇嘴,明白其意,也就先出门上了车。

  楼小拾过来安抚三叔,这会又怕李程和李横凑在一起犯了混,再顶撞了三叔:“三叔,您留在这等消息吧,我会看着他们的。”

  三叔还是不放心,想要跟去,却终究拗不住劝,只嘱咐了几句千万莫动手。李夏和唐娃子被吓到了,可怜巴巴地站着门边,楼小拾拍了拍他们的头,这就带着江半出去了。

  驾车的果然是上次的旁小三,楼小拾跟他客气地道了谢,这就上了车,待驴车动起来,楼小拾看向坐在他旁边的江半:“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半欲言又止,低头偷偷看了一眼楼小拾,楼小拾不明所以,又催了一遍,他才道:“今个下午,咱茶肆来了五个人,一老汉,一老妇,还有一对夫妇带着个幼童,那老汉说是来寻儿子的。”

  楼小拾啊了一声,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咱这哪有他儿子啊,江半、周我,莫不是你们的父母来寻你们了?”

  周我赶忙摇头,说自己自幼就无父无母,跟着村里一老爷爷长起来的,老爷爷也在那次地龙翻身中去了,江半着急地哎呀一声,接着道:“那人说他儿子叫孙小毛……”

  “那他们就找错了,咱家没有叫孙小毛的。”

  “大爷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可他们死活非说孙小毛在咱家,大爷不耐烦,想赶他们走,他们这才说孙小毛便是当初卖进李家冲喜的……”

  “啊?”楼小拾一脸茫然,他见李程瞪大双眼看着他,脑海里零星记起李横跟他提过,自己是他冲喜的“夫人”,紧接着又啊地大叫了一声,感情那孙小毛指的是他?

  “那这事又怎么会牵扯到谢五?”李程又看向江半。

  “大爷并不信,只当他们是来讹人,可那老汉将过程讲得巨细,最后道,起先跟他们订孙小毛死契的是一位谢姓的公子。然后……然后大爷就冲了出去,瞋目切齿,我从没见大爷这么气过。”

  李程只觉得遍体生寒,搭在身侧的拳头攥得泛白。楼小拾反复咀嚼了几遍江半的话,然后倒抽了一口气,如果他是谢五买来送进李府的,那气死李老爷子这事便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那么李家兄弟和谢五的仇则真是不共戴天了。

  “那李横跑出去以后呢?”

  “我腿脚不利索,是青莲追出去的,她说大爷找上了谢府,也巧了,正遇上谢五爷回去,大爷冲过去,却被谢府家丁撵了出来。”

  楼小拾叹了口气,偷偷看了眼李程,只见他脸色白的可怕,好似雕像,一动不动。楼小拾不知此刻该不该庆幸李家其他兄弟没跟来,还有三叔,若是他知道自己大哥是被人害死的,那还不得气疯了不可。

  后来,众人一句话不说,像是应景般地,外面竟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楼小拾偷偷跟周我打了个眼色,让他一会可要盯好了李程,周我苦笑地咧咧嘴,表示尽量,他又不是没领教过李程的拳脚功夫,楼小拾也知这要求为难他了。

  驴车终于进了县城,众人只觉得异常紧张,好似有一场硬仗要打,楼小拾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快,竟有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

  驴车慢慢向茶肆驶去,耳听得“刺啦”一声,车厢的小门被人推开,李程一个借力就跳了出去,楼小拾只来得及看他被雨水打湿的背影,下一刻那背影就融进了黑暗里,等到他出声让车夫停车,却连个影子都瞧不着了。

  楼小拾头皮都麻了,刚还说要看住他,这转眼就让他从眼皮子底下跑了,李程要是一冲动……楼小拾眼皮跳得厉害。

  “赶紧回茶肆,小三哥,麻烦您给快点。”

  话分两头,李程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谢府后门,深吸了一口气,借着旁边的一株老树就翻上了墙头,跳到院内,没惊动任何人。他知谢五的居所离后门极近,绕了假山过了宅院便到了地方。月亮被乌云遮住,院内一片漆黑,这会连伺候谢五的小厮都已经睡下了。

  定更鼓打的声音被雨水遮了一半,李程将手放在门边,还没用力,门就嗞啦一声开开了,谢五站着门后,衣裳紧衬利落,好似在一旁等候了多时。

  李程脸色煞白,到像是怨鬼索命,若一般人大半夜推开门见屋外站着个人,怕非得吓破了胆不可,那谢五却低头笑了几声,李程眼睛都红了,额边浮起青筋,提起拳头向着谢五脸上招呼过去,谢五反手一挡却躲开了那拳,李程化拳为掌,谢五再躲,俩人一路从屋外斗到了屋内,竟无太大的动静。

  原本两人若认真较量到能打个平手,但李程怒极攻心,早乱了章法,这会反倒让谢五占了些上风。李程忽地瞄到了屋中央的桌上摆着一把装饰精美的匕首,李程脑海里已想不了其他,只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见他一个闪身就将匕首抄在了手中,甩开镶满宝石的刀鞘,直冲着谢五就捅了过去。

  谢五只是向左挪了几分,却不闪躲,噗嗤一声,匕首撕破了锦缎衣衫,没进了肉里。李程像是清醒了过来,脸色立变,握着匕首不松手,也没再有其他动作。

  “可消气了?我宁愿……咳咳,宁愿让你欠着我……”不知是不是受了伤的原因,谢五的声音极轻,沉重的喘气直吹在李程脸上:“外面有声音,怕是刚刚咱俩的动静吵醒了守夜的下人……咳咳,你先回去,关于你爹的事情,明天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李程不动,谢五抬手推他,却让匕首往肉里更钻了一分,话没出来,反倒咳出了血,喷在了李程的身上。李程仿佛摸到什么烫手的东西,骤然甩开手,头也不回就跳出了门外,绕开了下人,翻出谢府。谢五苦笑,还要拖着身体替他关上了门。

  楼小拾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李横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边,心里却好似装了火,直烧得他想做些什么发泄一下,想摔了碗子砸了店子,想不管不顾地冲到谢家门口点上一把大火。

  楼小拾一声惊呼,冲进了雨里,他一眼就瞄到了李程衣襟前那片吓人的殷红,后者如失了魂般任楼小拾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检查。楼小拾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笃定李程还是干了无法挽回的事来。

  61。当年之事!

  众人围着李程团团转,也不能在他嘴里撬出一个字,周我颤颤抖抖地帮他换下了那件沾血的衣裳,楼小拾让他赶紧拿到厨房去烧了,江半找了件李横的长衫给他披上,李程就这么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耳听得屋外传来金鸡三唱,纸窗上也渐渐透出了白光,按平时来讲早到了不倦茶肆开门经营的时间,今个却大门紧闭,楼小拾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见外面不时地传来脚步纷杂的声音,还有议论今天为何没开门的说话声。

  又待了约莫一个时辰,过了吃早饭的点,也不再有人等在茶肆门边。街上传来了小贩卖力的吆喝,还有妇人提着嗓子与人争吵,更衬得院里静的让人不安。

  砰砰砰,敲门声让众人心里跟着一颤,不由自主地屏住气息,似乎这样就能躲过屋外的人。砰砰砰,不疾不徐,却一下下好像敲在了人心

  尖上。是谢家来寻仇的,还是官府来抓人的?李横一下子站起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竟是要去开门,楼小拾立马给他扑住,衣服蹭在桌边发出沙沙声,明明极小却吓了众人一跳,唯恐外面的人听到。

  “去开门吧,应是谢家的人。”沙哑的声音,是打昨晚到现在第一次开口的李程。

  楼小拾心跟着咯噔一下,李横闻言是谢家的人,更是站起来要冲出去,楼小拾将全身重量放在他身上才勉强压住他。李横察觉出身上的楼小拾发着抖,指尖也冰凉到好似刚从雪里捞出来一般,他这才停了动作,双手环住楼小拾,拍了拍他后背让他别怕。

  李横的安慰多少也管些用,楼小拾强自镇定,轻轻咳了一声:“周我,你去给开门。”

  周我穿过小院,楼小拾自李横怀里而起,紧了紧前襟掸了掸了衣裳,就要迎出去,他的一条腿刚迈出门槛,就见周我慌慌张张好似见鬼般跑了回来。楼小拾愣了一下,就这么个错神的功夫,他看见周我身后出现一张平时极不想见,此刻却异常想念的脸。

  “谢五爷?你没死?”楼小拾忍不住惊呼,到好像久旱逢甘雨,心中顿时亮堂了。

  谢五头戴纱罗小帽,身披滚金边黑缎子披风,脚蹬染皂熟皮靴,衬得脸色白得跟张纸似的,嘴唇也毫无血色,少了浑身的刺,不像商人像书生,竟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印象。

  房门未关,屋内的李横自然也看见了谢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恨他竟没死,一个箭步冲出屋,拳头毫无章法的就挥了出去。

  谢五面色一沉,伸出双臂挡下了拳头,明明截住了攻击,却仍旧面容扭曲,好似真的吃了痛,额间滑了汗珠。昨夜,衣服上的血迹可不是假的,楼小拾早猜出谢五若没死则一准受了伤,赶忙上前拉住李横,指甲都掐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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