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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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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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
   皇后良子气得心绞痛老毛病发作,一面吃着美国的消酸甘油,一面不断咳嗽说:“你,你先去武汉宪兵队,他们,他们也许把身着旗袍的樱花当成支那女人误抓了。”
   “嗨。”野霸顿时奔向机场,架着零式飞机从东京起飞,一小时后,野霸在武汉日军机场着陆,掀开机舱,一下飞机,把飞行帽和氧气罩朝机械师一甩,野霸开车直奔武汉宪兵队,还没进门就怒吼道:“谁是他妈的宪兵队长?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拿你是问。”
  宪兵队长也出门大骂:“谁他娘的吃了豹子胆,敢在老子这里上撒野?”
  “你就是宪兵队长?”野霸一亮日军第一特种军大佐证件:“你他娘的宪兵队,不是逮捕了戴笠和樱花了吗?”
  宪兵队长说:“你的听谁胡说八道?我们宪兵队从来没有逮捕过什么戴笠樱花的。”
  啪,一个耳光打在宪兵队长脸上,顿时脸红,五道血印:“你还唬老子,老子在飞机上亲眼看见你们宪兵队把戴笠和樱花押上宪兵卡车。”
  一脸横肉的宪兵队长也来脾气了,哗的一声,拉开枪栓,手枪指着野霸:“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讲理呀,你这是火车上的广播,道听途说。你再打老子看看,老子立马崩了你,这兵,老子早就不想当了。我认识天皇,天皇还不认识我呢,武汉战役死了我们四万日兵同胞,天皇连抚恤金都不给,更不用说家属慰问金了。”
  “你敢辱骂天皇,老子杀了你。”
   “你敢动手,老子就和你同归于尽。在中国打仗,老子早迟是一死。”宪兵队长手枪低着野霸脑门说。野霸一个反手,缴了宪兵队长的枪,顶在宪兵队长的后脑。
   “救出樱花老子免你一死。”野霸不想和这个土匪似的宪兵队长纠缠,救樱花要紧。“说,你们宪兵队押过樱花没有?”
  “樱花是男是女?”
  “樱花是你姑奶奶。”
   “好,老子也不跟你废话了。”宪兵队长抛给野霸一大串地牢钥匙,“我带你下地牢,亲眼看看他娘的什么戴笠樱花的。”
  “你再说一句,只有他娘的戴笠,没有她娘的樱花。”
  “好,没有他娘的樱花。”
   宪兵队长带着野霸进入武汉宪兵队地牢,两人走下地牢台阶,一个牢房一个牢房地仔细查看,总共只有三十几个清一色的抗日男大学生,没有一个女人。
   野霸忽然恍然大悟:“难道是戴笠军统冒充宪兵队逮捕了樱花?戴笠啊戴笠,老子今天要和你算总账,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他娘的忌日。”
   啪,一个耳光打在野霸脸上;宪兵队长怒吼:“你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打老子一耳光,我问你,樱花在不在我的地牢?你刚才欠我一耳光,欠债还钱,欠命抵命。老子宪兵队在武汉,只有我打别人的,从来没有受过你他娘的什么特种军的窝囊气。”
   野霸正想反打宪兵队长,但一想到救樱花要紧,说:“你等着,等我救出了樱花,老子再和你用拳脚结账。”
                  二
  延安冬天,白雪皑皑,红装素裹,万里雪飘,江山如画,分外妖娆。
  情报处副处长兼侦察处处长华北虎既然冒充戴笠活捉了樱花,那就将计就计,大力歌颂戴笠为中国人民逮到了日本第一花,那我不妨来他一个“江湖郎中医病,说真方,卖假药,”他暗笑不已,华北虎打开电台,校正好重庆国民政府电台频率,向委员长滴滴答答拍了一封电报:“热烈祝贺委员长抗战谋略,韬光养晦,领导戴笠,活捉樱花,为国为民,除霸雪恨,连毛主席都题词了:戴雨浓活捉樱花有功,委员长民族英雄堪称。”
  华北虎他暗笑不已,这个消息马上就会轰动全国。全国乃至日本就会以为樱花在戴笠手上,其喜剧效果非常有趣,再看看戴笠作何表演吧。
  委员长拿着电报,莫名其妙,抠着秃顶,自言自语:“他娘的戴笠瞒着我捉拿了樱花,还迟迟不向老子汇报,呵,翅膀长硬了?该飞了?”委员长提起电话筒说:“雨浓,过来一下。”
  此时,委员长又收到了来自新四军,双枪老太婆,马占山,全国各战区,各军统站,各大学学生会,各界名流,各民主党派雪花纷飞的庆功电报,祝贺委员长活捉樱花,智谋齐天,功比天高。各大报小报,广播电台,轮番播放歌颂蒋介石的丰功伟绩。周恩来领导的《新华日报》的报童们大街小巷免费发送头条新闻,郭沫若领导的第三厅《抗战文艺》所有编辑们走上街头,免费发送对委员长歌功颂德的刊物。市民们为了先睹为快,竞相争夺,你推我攘,互相打架。
   “我说今天早晨为啥喜鹊闹枝头,原来我成了全民心目中的民族大英雄。”蒋介石此刻就像吃了蜂蜜,心里甜丝丝的那个高兴劲儿,就别他娘的再提了。
  戴笠听了广播,看了报纸,都说我活捉了樱花,成了抗日英雄,谍战豪杰,禁不住心中窃喜,那就将计就计,贪天之功为己有。而且,活捉樱花又不是我吹的牛,那是新闻界的事情,说穿了,也与老子无关。  “报告。”委员长亲自为自己忠心耿耿的戴笠开了门说:“你太不够意思了,干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还瞒着我。活捉樱花,为我除掉心头之患,樱花几次暗杀我未遂,你倒是神出鬼没把她给拿下了,这回,我要为你庆功。”
  戴笠顺着梯子往上爬:“哪里哪里,还是校长领导高明,你不是赐我‘中正尚方斩马剑’吗?事先没有向您请示,只是担心活捉樱花之行动机密被泄密,所以只好先斩后奏。这是我应该效您的犬马之劳,区区小事,不住挂齿。不过,未经校长指示,擅自行动,也该记过处分。”
  “呵,还他娘的谦虚,好,不贪功,不诿过,是我的学生,现在全国军民纷纷来电祝贺,我俩成了民族抗日大英雄,我决定,明天召开庆功大会,为你披红挂花,颁发奖证奖金。”
  “恕我直言,校长不要兴师动众,活捉樱花,还得保密,否则,野霸冲冠一怒为红颜,跑到重庆来捣乱,闹得军民惶惶不安,还要暗杀校长,这等等好事就变成坏事了。”戴笠一生中,第一次蒙骗了“娘希匹”。
  “有道理,樱花现在关押在何处?”
   “重庆歌乐山白公馆渣滓洞。”戴笠随机应变,脱口而出。
   “马上出发,我上次看到的是假面具,老子今天要看看她娘的真面目。”
   “校长已经看不到樱花她娘的真面目了,脸被打红肿,鼻子被打歪,嘴巴被打烂,鼻青脸肿,满脸血迹,披头散发,活像个女妖魔,处于半癫疯状态,屎尿拉在裤裆里,已毫无力气起床尿尿了,已经用上医院尿盆,垫在臀部之下。再说,日本人对校长已经恨之入骨,校长乘车去白公馆,万一又发生上次英国许格森轿车被炸事件,那您就成了笼中鸟,网中鱼,死定了,校长还是不去为好,要看樱花的真面目,我这里有她的照片,反正樱花现在被手铐脚镣伺候着,她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飞不出去,她就像走路都闻见臭味,离死(屎)不远。”
  “也行,给我再加双岗,铐死她,我才不相信,煮熟的鸭子还会飞。”
   月亮圆圆,光芒皎洁,夜空碧澄,辉煌灿烂。
   戴笠开车回到豪宅,蝴蝶立即蒙住戴笠双眼,拿出一只玉镯,套在戴笠手腕上,蝴蝶美艳天真地松开了手,戴笠看见手腕上的玉镯,说:“这是老佛爷慈禧太后的玉镯,价值连城,怎么不收藏好?”
  蝴蝶调皮而浪漫地说:“活捉樱花,手腕高明,这是奖励你高明的手腕的,我一个女人,不能战死疆场,马革裹尸,只有一份真诚的抗日爱国之心,请你这个抗日民族英雄笑纳,不必推辞。”戴笠顿时感动无言,一把将蝴蝶紧紧搂在自己温馨的怀抱,象抱着一只美丽的玉兔,抚摸着玉兔含情脉脉的柔嫩兔毛。
  蝴蝶妩媚撒娇说:“今夜,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个大英雄。”一轮太阳在蝴蝶心中升起,美艳的脸上立即映上绚丽的霞光,一弯皎月在她眉梢照耀,美丽的眼里立刻辉映着银色的月光。
  戴笠搂抱着心爱的美丽蝴蝶,心中在想:如果将来委员长向我要樱花,老子随便编它一个谎言,就说樱花死于酷刑,早就是城隍庙里脱裤子,成了羞死鬼了。一想到此,戴笠亲热温情地亲吻着美丽蝴蝶彩霞般的面颊。
  戴笠活捉樱花,戴笠也竟然把别人姑娘的花沾沾自喜地往自己头上戴,消息一传出,野霸肯定就把目光射向戴笠,这,也正是华北虎想要的效果,不管是戴笠还是野霸,统统入了我的瓮,中了我的计,那就叫戴笠与野霸去瞎折腾吧,想到此,华北虎暗自发笑不已。
              三
  野霸判断:象樱花这种重要的身份和重大的影响人物,戴笠一定将樱花关押在白公馆或者渣滓洞监狱,这里面都是政治犯或者重要犯人,渣滓洞原为一小煤窑,在重庆市歌乐山麓,距白公馆2。5公里,渣滓洞原为人工采掘的小煤窑,因渣多煤少而得名。其后,军统逼死矿主,霸占煤窑设立看守所,分内外两院,外院为特务办公室、刑讯室等,内院一楼一底16间房间为男牢,另有两间平房为女牢。犯人最多时达三百余人。现在就连典狱长也接到戴笠电话,一定要把樱花铐死,委员长说了,不能叫煮熟的鸭子飞了。典狱长想到:这里没有樱花啊,说不定女牢中的女犯人进牢登记时就没有用樱花这个名字而是用了其他名字,好吧,老子保证女牢的女犯人一个个严加看管,个个带上手铐脚镣,这下一个鸭子也飞不了。
  野霸要救樱花,首先要侦察监狱的地形地貌,野霸率特种军个个身着黑色中山服,黑礼帽,像一群军统打扮,直扑歌乐山顶,站在歌乐山顶,遥遥望见白公馆和渣滓洞,野霸横下一条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救出樱花。忽然,野霸看见漫山遍野的军警,刀枪林立,荷枪实弹,还架起了山炮,榴弹炮,野霸说:“如此戒备森严,更加说明樱花就关押在此。如果硬拼,血洗白公馆或者渣滓洞,最后结果就是同归于尽,统统死无葬身之地,还有,日军特种军和中国军警一旦打起来,樱花在牢里就会遭受到报复性的酷刑,甚至被强奸被侮辱直到死亡,日军干得出的事,军统也干得出来,滚水泼蚂蚁,一窝都是死。不行,救樱花不能强攻,只能智取,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活捉戴笠,交换人质。”
  为了智取戴笠,野霸叫特种军个个化装成“西南联大”朝气蓬勃青年大学生,身着蓝色的校服校帽,各种学生证,身份证一应俱全,只差没带电台了。
  野霸命令这群大学生分头行动,形成散兵游勇之势,四面八方打听戴笠的行踪,万一有事,就在朝天门码头会合。
  野霸此时一人身穿学生装,来到重庆市邮电局,进入了电话亭,通过查讯台,了解到军统电话号码后,随即给重庆军统站拨打了一个电话:“敬请戴局长亲自接电话,我是西南联大特工卧底学生,有意想不到的重要军事机密当面向老板报告。”对方也许是一个军统之花的女人声音:“戴局长不在重庆”“在哪里?”“老板的行动是军事秘密,不能说。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录音。”“军情紧急,等不到老板回来听录音了。你再不说,老子马上过来宰了你,战争机遇,千变万化,稍纵即逝,你要是耽误了老子的军机大事,我就向委员长告你的刁状,送你上军事法庭,你就必死无疑。快给老子说,戴局长在哪里?”对方吓得口吃起来:“去,去督战长沙保卫战了。”“快告诉老子长沙军统站的地址。”“长沙小吴门外东庄米家花园。”“你知道你刚才两句话意味着什么?”“什么?”“免你一死。我还要在老板面前美言嘉奖你。”话筒那边传来一声长吁。野霸放下电话,如获至宝,喜气洋洋,走出电话亭。
   忽然,一支手枪顶住野霸的后脑,“不许回头。”一个乡巴佬戴着草帽,伸手从野霸腰里搜出了手枪。“你他娘的野霸,老子跟踪你几天了,跟我去重庆军统站,你不是有军事机密要说吗?你他妈的野霸来重庆本身就是一个大大的军事机密。跟老子走。”
  “什么野花野草的,我是西南联大的大学生,我有学生证。”
  “那你为什么还有配枪?”
  “西南联大特工卧底。你若耽误我的了军机大事,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他妈的什么人?胆敢随便抓人。”
  “老子就是重庆军统站的。”
  “冒充的吧?这里说话不方便,去重庆较场口听我细细道来,你缴了我的枪,还怕我跑了不成。”
  “好,去较场口,只要你一乱动,我就乱枪打死你。”
   草帽把手枪插进衣袋,顶着野霸腰部,表面上称兄道弟,亲密无间,勾肩搭背,草帽手枪暗中顶着野霸的腰部向较场口走去。
  为了抄近路,二人走进了一条小巷子,小巷关门闭户,空巷无人,野霸说:“我要撒尿。”“你拉屎都可以。”野霸解开裤子,草帽仔细观看,野霸说:“老子撒泡尿你也要看你妈的稀奇吗?”草帽说:“撒尿不背人,背人尿不成。”野霸忽然从大腿根部内侧掏出一支勃朗宁,一挥手,砰的一枪,子弹穿过草帽的眉心,后脑爆炸成一个大血洞,这是开花子弹,草帽来不及叫一声,当场击毙倒地,脑袋象个血球。“哼,还跟老子玩撒尿谍战,脸上贴狗毛,不知好歹。”
  野霸从草帽死体身上搜出了令他意想不到的“军统证件”,搜了死体的两支手枪,加上勃朗宁,一共三支手枪。“呵,来重庆第一回合就打了个漂亮仗。”野霸象龙王爷打哈欠,好生神气。
  听到枪声,重庆警察立即吹响警笛,十几个警察冲进小巷子,只见地上躺着草帽死体,西南联大的“大学生”早就飞檐走壁,无影无踪。啪,警长朝跑在最后的一个警察搧了一个耳光:“就是你跑得最慢,耽误了战机,让野霸逃逸。”
  警长立即打电话给重庆广播电台,整个重庆市上空立刻响起了女播音员愤怒的呼叫:“紧急报警,紧急报警,野霸特种军已窜入我市,全市军民立即保卫电厂,水厂,兵工厂,政府大楼,以及其它厂矿企业,全市军民团结起来,活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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