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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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第一特种军殇-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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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的两个巡逻士兵用手电筒四处晃着,什么也没有发觉,一个士兵说:“我明明看见一个白影闪进来了,怎么没人了呢?”
  “搜,把这屋子搜个遍。”另一个说着把枪栓拉得哗哗响。
   樱花立马摘下口罩,散披着头发,用各种化妆粉涂满一脸,当巡逻兵的手电筒光亮在化验桌下发现樱花的花脸时,两人顿时吓得大叫:“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一定是从停尸房跑出来的。”
  樱花顿时左右一挥手,两个人的喉咙被割断了,鲜血汩汩冒出,染红了巡逻兵绿色的军衣。樱花将两人拖进了化验室药瓶大柜子里,关上柜子门,又用来苏水冲洗完地面的污血,樱花夺过巡逻兵的手电筒,掏出皇后良子秘传给她的红豆胶卷,借着手电的光亮,拉开胶卷,仔细观看配方和比列,然后,樱花按照比例用针筒将霉变氨基酸。迷幻剂。细胞分裂剂抽进针筒,足足抽了一针管,再轻轻一推针柄,针头喷射出一股细细的绿色水柱,一遇空气,药水立即变化为五颜六色的斑斓彩虹。樱花满意一笑,美丽的眼神中掠过一道凶神的杀气。
  樱花随之将散乱的秀发用手爪梳理成两支小辫子,搭在胸前,戴上兰丁格尔护士帽,罩上雪白的大口罩,顿时,一个“小李”护士活灵活现。
  忽然,门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声音严厉地吼叫:“你在干什么?”
  樱花忙把注射器藏在身后,笑了笑,轻松地说:“陈将军喉咙发烧,要喝水。”
  “喝水?你来化验室干什么?”
   “我取蒸馏水,无毒无菌无污染,还清爽凉快。”
  院长“唔”了一声说:“小李,你在陈将军身边守护,时时刻刻不许离开。”
  “是,院长,我这就过去。”
   樱花听着院长走远了的脚步声,便静静地四处观望,忽然发觉天棚墙角有电话线,她踏上椅子,用匕首割开线皮,掏出微型电话机,抽出电线夹,夹上线夹子,拨通了1号病房的专用电话,模仿院长的声调说:“小李护士,来我办公室一下。”
  小李放下电话,刚刚走出1号病房门,樱花从后面一把捂住小李的嘴鼻,将小李拖到墙角处,一手按住小李头部,一手托住下巴,左右来回一拧,小李护士便无声无息地倒在樱花怀里,樱花立即把小李尸体搬上手术车,盖上一块白床单,快步推进了停尸房。
  不一会儿,“小李”护士安详地踱进了1号病房,警卫员也没有认出樱花的李代桃僵,只是用双眼死死盯住“小李”护士,只见她一会儿翻翻陈诚的眼皮,一会儿又用听诊器听听心脏,警卫员见无异常,便出门净手。  
   此时,“小李”迅速用注射器将配制的药水注射进吊着的那瓶血浆中,不料,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警卫员杀气腾腾说:“你在干什么?”
  “小李”护士没有理他。手里摇晃着血浆瓶。
  “我问你在干什么?”警卫员张开了手枪机头。
   “摇摇血浆,不让血浆凝固。”“小李”护士轻描淡写地说。
   警卫员张开的机头这才关闭了。
                  4
   陈诚疯了。
   一会儿他要拉屎拉尿在洁白的床单上,画一幅八大山人的泼墨画,还要拿到东京去开画展,一会儿就像吃了摇头丸,脑袋不停地摇晃,一会儿说,委员长,我正在黄埔军校操场读《三民主义》,你还说,风雨和晦,鸡鸣不屯。一会儿,拔掉针头,在床上跳起了老家杭州的秧歌舞。
  院长和军医护士们涌进病房,把陈诚的手脚按在床上。陈诚还说着胡话:“狗日的陈炯明,你什么时候变成日本鬼子了,老子陈三炮也变成床上的一颗炮弹,这床马上变成美龄号飞机轰炸你狗日的,哈哈哈。”
  院长大叫:“镇静剂!”
  陈诚说:“哈哈,鬼日的小日本,还想要我镇静,老子镇静了,就等你们来打武汉三镇,我们几十万前线将士一人拉一泡屎就是几十万颗地雷,把你们统统炸死。”
 此时,委员长电话直接打进了1号病房,“我要对陈诚说话。”
 陈诚说:“鬼日的想来偷袭二部要塞了,给我狠狠地打。”
 院长把电话和听筒端到陈诚枕头边轻言细语地说:“委员长电话。”
  陈诚抓起话筒喊道:“是天皇吗?我是陈三炮,老子就要轰炸皇宫了。”
  委员长气得大怒:“别闹了,我是蒋中正,日军已经打过了瑞昌。九江。庐山,你建筑的江防和陆防要塞挡住了日军,武汉还在我们手中。”
  陈诚发疯地大喊:“马头镇呢?大冶。阳新。德安。马回岭还有万家岭呢?”
  “你不疯啦?告诉你,你的政治部副主任周恩来刚刚打电报给苏联心血管专家请他飞来为你治疗,他还电话通知你的贵夫人吴舜莲过来陪伴你,你放心,白崇禧。薛岳。徐焕生等战区长官正把老婆儿女搬到前线,举家抗战,要和日军血战到底。你就安心养伤吧。”
  陈诚一听周恩来如此精心地关照他,禁不住喊了一声:“周公,我陈诚全家谢谢您啦。”说完老泪纵横。
  陈诚把电话筒放了,立即又颠颠疯疯大喊大叫:“我的单杠。双杠。木马。足球。哑铃呢?谁不知道当年老子单杠比赛是全杭州第一名呀。。。。。。”
  院长军医护士又急忙把陈诚的手脚按在床上,陈诚疯累了,打了一个长长的呼噜,昏然睡去。
                  5
  日本皇宫,古松参天,雕梁画栋,古香古色。
  皇后良子踏着拖鞋,碎步小跑,兴奋得满脸通红地对天皇说:“陈诚果然疯了,樱花的细胞战真见成效,下一个目标就是白崇禧。薛岳。徐焕生。”
  天皇从黑色的菊花和服下摆处拖出一柄短刀,拔下一丝头发,轻轻一吹,头发断了,天皇凶神恶煞地说:“下一个目标:蒋介石。”天皇把短刀凶猛地插在檀香木办公案上。
   陈诚又发疯了。
   他掀开被单发觉自己赤身在床,大喊大叫:“谁偷了我的黄裤头?”说着说着,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朝“小李”护士美丽的脸上左右开弓,樱花被打得鼻青脸肿,雪白桃红的脸上一道道五指山,肿得满脸沟沟壑壑,樱花捂着脸一边哭一边朝院长办公室跑去。
  陈诚立即用被单裹住身体,翻身下床,抓起了电话筒:“给我接白崇禧,小诸葛吗,我陈诚,无论如何要顶住日军的三面围攻,可以把部队调到敌后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把敌人牵制回去,以解武汉三镇之围。”
  “陈长官,日本飞机24小时不断轮流轰炸,长江的日军军舰不停炮轰,日军几十万人马把武汉三镇围得水泄不通,各个前线长官咬破指头 ,用血写下了遗书,你别装疯了,快回前线吧。”
  “好的,我连夜赶回前线并肩战斗!”
  放下电话,陈诚又疯又颠了,还故意把屎拉在床上,一定要“小李”护士为他打扫战场。
  陈诚当年在杭州体校演出街头剧,他扮演一个疯疯颠颠,烧杀抢掠的疯子鬼子,演得疯颠颠活灵活现,观众看得眼花缭乱信以为真。这时,忽然上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搧了“疯子鬼子”几个耳光,架着陈诚“鬼疯子”就往杭州精神病医院送去,陈诚跳起来就对几个彪形大汉搧了几个响亮的耳光,吼叫着说:“老子在演戏,扮演烧杀抢掠的疯子鬼子,揭露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你们长得五大三粗,牛高马大,不去打日本人,专打中国人,你们想当汉奸吗?是汉奸,就地正法!”
  那几个彪形大汉立即奔向抗日参军报名处,各人领了一套国军军装。一个大汉说:“军装太小,军裤裤子纽扣扣不上。”
 陈诚一把撕掉了军裤纽扣,用军皮带直接扣上,说:“你这个死脑筋,中国爷们儿就是穿开裆裤也要把鬼子杀死。”说完狠狠地踢了那人一脚。那人提着军裤边跑边喊:“老子穿着开档裤子正好日他天皇奶奶。”众人轰地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江湖武打出身,陈诚双手轻轻一点木马,就春燕般飞跃过去。而这个江湖好汉不用手,就飞上天空二丈高,飞跃过木马。从此,成了陈诚的贴心警卫员。
  此时,陈诚眼睛瞟了贴心警卫员一眼,警卫员心领神会,跑出门,就把“小李”护士抓进来,警卫员一脚踢着护士的后膝盖,护士左腿跪下了,警卫员又一脚踢她的右边的后膝盖,护士的右腿跪下了,护士左右双腿咚咚两声跪在地上,陈诚一个个耳光搧在“小李”护士脸上,她的脸顿时肿得象霉烂的烂番茄。“小李”大哭大闹,要去撞墙,被警卫员一把抓过来,又把她踢来跪在陈诚面前,“小李”忽然哈哈大笑,疯疯颠颠。
  陈诚手上立马变出一支手枪指着“小李”说:“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樱花,还想把老子整成疯子。傻子,你叫喊什么?现在到底谁疯啦?”
  樱花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失败的眼神透出绝望的凄凉。
  陈诚又瞟了警卫员一眼,警卫员哗地拉开病床旁边
的白色床头柜抽屉,拿出半瓶血浆,狠狠向地上砸去,只听啪的一声,血浆瓶粉碎了,溅了樱花一身月月红。陈诚见半截粉碎的瓶子里还有残存的血浆,大喊:“院长过来,把这残存的血浆注射进樱花的血管。”
  院长乐得哈哈大笑,拿出注射器就要去抽地上的血浆。
  这时,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门口亭亭玉立一位美曼的女护士,眼睛清纯靓丽,眉毛弯弯如月,美脸粉红如桃,两根小辫子搭在高耸的胸前,白衣裹着军装,红领章映红了这位婀娜多姿,体态优雅的军中绿花。
  警卫员大喊:“小李,你没死!”
  美艳的小李说:“不杀死樱花,我死不了。”话音刚落,小李冲到警卫员跟前,一把夺过手枪,警卫员立马扼住小李的手腕,枪筒朝天,砰的一声,子弹把天棚打了一个深深的窟窿,白石灰纷纷而下。
  樱花心中一阵慌乱,一跺脚便飞出窗外,沿着法国梧桐树枝,一棵树一棵树远翔而去,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之中。
  樱花刚刚飞到野霸身边,只见野霸脖子胀粗,青筋暴露,咬牙切齿。
  樱花问:“你怎么啦?”
  野霸说:“武汉会战,我军死亡4万人,还有十万日军被漫山遍野的瘴气中毒病倒,个个把屎尿拉在裤子里,漫山遍野晒满了白色的T字裤,我军轰炸机以为是中国国军野战医院的白色帐篷,便狂轰滥炸,炸得T字裤漫天飞舞,落下来又挂满了密林树梢,活像满山坟墓的白色招魂幡。瘟疫使我军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蒋介石大本营退出武汉,撤到重庆。其余国军撤到江西。湖南一带继续亡命抵抗。”
  樱花说:“我的天,大日本的血本这不赔光了吗?”
  野霸说:“都是你的细胞战打得好。陈诚借此装疯卖傻,其实他一直在1号病房冷静地用专用电话指挥千军万马与我军浴血奋战。”
  樱花说:“细胞战并没有错,只是被狡猾的陈诚调了包,下一个目标:蒋介石。”
  野霸说:“得了吧,这事交给731部队去研究,特种军是正规军,不是流氓军。”
  樱花气得突然揪住野霸一只耳朵,歇斯底里喊叫着:“流氓怎么啦?两军交战那叫血色浪漫。是色狼就别装羊。”
  野霸摸着疼痛的耳朵,用脚猛踢一棵古松:“疯子,疯子,全他妈的都变成疯子啦!”

  ☆、47。色狼周佛海的妓女文化

色狼周佛海的妓女文化
                   策反周佛海
   冬天温暖的阳光在湖面上闪动,山林里最后一批红叶还傲然挺立在枝头,鲜红和碧绿,这并不调和的色调,组成了别具一格的冬景。一阵风吹来,没有了叶子的枝条,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声音,也会使人产生一种萧索悲凉的感觉。
  野霸从冰天雪地赶回营地,虎背熊腰,红光满面,兴奋的抓住樱花的一双香手,久久不放,樱花问道:“这么激动,遇上啥好事啦?”野霸这才说:“皇后良子指示日本最高特工梅机关,把策反周佛海的活交给我们啦,前提是,不准武力威胁而临渊驱鱼,把日本雕鱼赶到蒋介石那边去了,也不能太软了,否则,周佛海自以为身价百倍,持才傲物,这个分寸一定要把握好。”
  樱花说:“你我拿什么去策反,黄金?白银?子弹?匕首?统统无效,哪一次策反不是你我搭档,结果怎么样?马占山、唐绍仪、吴佩孚、李宗仁就是不认黄金白银和刀枪喋血,这个周佛海难就难在他早已脚踏三只船,在国。共。日三方左右逢源,而且三方都还在争取他。这个时候,策反这条老狐狸,难!”
  野霸说:“你樱花今天怎么光喊难,往天可是一有任务就笑得像一朵美丽的菊花。”野霸高视睨步。容光焕发地向樱花偏了一下头。樱花心领神会,女高音喊道:“特种军,集合!”
   特种军立即从天南地北跑回营地,横排成两排,樱花口令:“稍息,立正”,樱花抱拳、跑步、立正、敬礼,“报告队长,应到20人实到20人,队伍集合完毕,请指示!”
   野霸双手背后、两脚与肩宽、挺胸收腹的全服武装的军姿,好一副战神形象,令樱花心动不已,野霸静如处子平和地说:“周佛海是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中国国民党政府要员,湖南沅陵人,曾国藩的私淑弟子,他曾是中共一大代表、共党的创始人之一和中共一大的代理书记。“一大”后,发表声明,与共产党脱离关系,成为蒋介石的亲信和国民党内的“状元中委”,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部长。策反周佛海不能像土匪一样的抢,也不能像两军开仗一样拼命地打,即使威胁也只能点到为止,要把周佛海从重庆赶鸭子似地赶到汪精卫政府中来。我就不相信,我特种军20人斗不过一个惊弓之鸟的周佛海,我还不相信周佛海他奶奶的成了不吃五谷杂粮的古代白夷,我们大花脸一出场,保证先声夺人,我们有的人,千万不要有任何畏难情绪。”
  樱花总觉得最后一句是冲她来的,马上抢过话说:“不知《拉网小调》大家记得不,预备唱。”
  特种军个个兴奋地引吭高歌,用男高音豪气十足地唱起了《拉网小调》,那九州的热情,四国的海潮,本州的浪漫,北国的豪放全都从20个特种军身上喷薄而出,樱花感受到一种刚强有力的男性美,她激动得心旌摇荡,眉弯眼笑。
  她开始战前动员说:“哪有什么畏难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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