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他日成翡翠 by真意之风(互攻互虐 最后瞎了一个比较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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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他日成翡翠 by真意之风(互攻互虐 最后瞎了一个比较攻的)-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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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克雷脱去了衬衫,白皙精壮的胸膛近在眼前,胸前那两粒诱人的红梅,摧毁了少年最后一丝理智,痴痴地紧盯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触摸…… 



男人轻笑,一把打掉梁囡的毛手,轻轻脱下他的上衣,修长的指尖滑过麦色肌肤,触到青涩的乳蕾,故意捏弄一下,接着继续向下,扯掉棉布长裤,让少年完全赤裸。 



被男人脱光,梁囡有些不自在,圈起腿来,小声抱怨道:“你怎么还穿着裤子,不公平!” 



“我怕吓着你!”克雷脱下长裤,再脱掉内裤,站在少年面前,勃起的巨大阳具一抖一抖的,似乎在炫耀它的尺寸。 



梁囡的脸又红了,只得再次丢人地低下头,却被男人分开大腿,握住阴茎,耳边热气吹拂,“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试着玩过么……” 



“没…”梁囡嘴硬地答道。 



握着下体的手一紧,激越电流划过,少年粗喘一声,咬牙道,“嗯…有…” 



“有过几次?” 



“五次…嗯…不记得…”在阴茎上侍弄的手很坏,专门挑敏感的地方揉捏,却不碰关键部位,欲望得不到抚慰,少年简直快被逼疯了! 



阴茎上的坏手突然离开,男人似乎变得很冷淡,“你是怎么玩自己的,嗯?做给我看!” 



梁囡愣住—— 

干嘛让我做这么丢脸的事… 

克雷,你在耍我? 



少年一语不发,突然站起身,捡起地上的长裤,钻出密宫,疾速滑下大树,脚刚落地,就被男人从后方紧紧搂住,压倒在地上… 



少年光滑如缎的肌肤,被粗糙的树皮划破,多处伤口渗出血来… 



克雷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净咸腥的血液,凑到少年耳边,“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心疼。”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少年的怒火消失无踪,顺从地点点头。 



克雷粲然一笑,金色的眼眸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扫过少年漂亮的身子,温柔低语,“囡囡,愿意照我说的做么?我想看,很想…” 



金色的眼波那样温暖,那样安全,层层包裹住梁囡那颗孤寂的心…… 



少年点点头,背靠大树,缓缓张开大腿,伸手握住微微抬头的坚挺,上下套弄起来。 



克雷牢牢盯着少年,看他身体的每一处,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金色眼眸中的熊熊欲火,几乎将少年化为灰烬… 



梁囡想克制住恼人的呻吟,想面无表情,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尊严…… 



然而,双腿大张,对着一个男人手淫;更何况,这男人还是自己日日夜夜藏在心底的幻想,少年羞窘得无地自容—— 

可是,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 

为了它的光芒投注在自己身上,豁出去了!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机械地不断操弄着自己,少年渐渐被卷入欲望的漩涡,狂吼着发泄出来…… 



高潮过后,梁囡尚未平复过来,便被男人压倒,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令他哭喊出声, “疼…我不要了…” 



“嘘——囡囡,别怕,看着我…以后习惯了就不疼了…”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残忍的冲撞… 



少年再没有哭叫,痴痴望着金色的眼眸,承受着下体一波波的快感和剧痛,慢慢昏了过去…… 



…… 



第十五章 



秋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密林中不时传来动物的吼叫,阴森恐怖! 



‘密宫’里,梁囡点起一盏小油灯,对着拇指上的指环傻笑—— 

一枚葛藤编成的指环,据说被施了法术,可以避邪免灾…… 



克雷怎么还不来?! 



少年有些无聊,摘下指环,在手中摩挲—— 

这指环不值钱,也不漂亮; 

不过,就算有人用金戒子来换,我也不答应! 

它是克雷亲手编的… 

克雷手上也戴着一模一样的指环… 



少年拿起手边的葫芦笙,随便吹了一曲,思绪又转回男人身上—— 

克雷这个坏蛋! 

脑子蛮灵光的; 

才一年时间,就学会了用葫芦笙驱蛇,还学会了配制防蛇药! 

…… 

那么多漂亮姑娘,从没见他招惹过谁… 

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只喜欢我一个? 



密宫下方传来嚓嚓声响,克雷来了! 



梁囡心跳骤然加速,飞快脱去上衣,再将长裤向下扯,露出整个柔韧的腰部,就连臀瓣的起伏都隐约可见… 



少年嘴角轻扬,趴卧在地板上,闭目假寐…… 



“囡囡……” 



“阿妈!!!”梁囡吓得一跃而起,揪住快要滑落的裤子,狼狈不堪…… 



“儿子,快,快走,快走……”奚春苍白的嘴唇费力地开合着,突然,栽倒在地板上,森寒的匕首正插在背心中央,涔涔流淌的鲜血,似乎永远流不尽,又似乎下一秒就会干涸…… 



“阿妈——”梁囡狂吼一声,扑到在地,拼命按住泉涌的鲜血,全身抑制不住地打着冷颤,“阿妈,你坚持住,我立刻叫人来…阿妈,睁开眼…求求你,阿妈,看着我…” 



奚春缓缓睁开眼,留恋地看着儿子,眸光已经涣散,气若游丝,“囡囡,快走,快走…克雷,他…他刺伤了我,马上就要过来杀你…” 



“不——”少年的哭嚎声中满是愤怒、惨伤、和难以置信,“阿妈,你骗我!你骗我!” 



奚春眼中闪过绝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紧梁囡的手,“傻孩子,克雷图的是梁家祖传的驱蛇本领——这些秘方只传授给长子; 所以,只有你阿爸会,当然,你也会……杀死我们娘俩儿,世上就只有他知道秘方——这些都是一刻钟前,克雷亲口对我说的……” 



“就是死,我也不信!”少年狂吼,尽管仍然嘴硬,心却已经开始冻结… 



“儿子,醒醒吧! 你的眼和心都被克雷的甜言蜜语糊住了……娘最疼你,怎么舍得骗你!一年前,我就知道了你们的事…可我装作不知……只要你快乐,想怎样都行……可是,克雷要杀你!他要你死啊!娘求你,快走,走!”也许是回光返照,奚春突然力气大得惊人,使劲推一把梁囡,将儿子推到密宫外的梯子上,自己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阿妈——阿妈——”梁囡扑倒在奚春身上,拼命摇晃着仍然温热的尸体,声泪俱下…… 



原来,火辣缠绵的吻带着功利,甜言蜜语只为欺骗,一次次的交合全是逢场作戏! 

傻瓜,醒醒吧! 

克雷根本不喜欢你! 

再不走,阿妈的仇由谁来报?! 



梁囡突然冷静下来,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身——虽然只有十五岁,但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坚韧果敢已初露锋芒! 



克雷,是你负我! 

我要夺走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 



少年从密宫角落的玻璃箱里取出一对小蛇,火速爬下树,向密林深处狂奔…… 



…… 



夜已深,阴森的密林中,暗藏杀机… 



梁囡藏在枝繁叶茂的芭蕉树上,手里紧握着那对小蛇,全神戒备地窥探周曹动静… 



终于,嘈杂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松明火把越来越近,克雷已在树下不远处… 



男人抬头四处看看,突然开口,“囡囡,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附近!我们都涂了防蛇药,你趁早死心吧! 乖乖出来的话,我给你个痛快……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清朗的声音仍在继续,树上的少年恍若不闻,只是紧盯着手中的小蛇,怔怔出神—— 

“阿爸,这两条小蛇又没毒牙,又不起眼,怎么会是蛇王?” 

…… 

“傻儿子,阿爸追了一天一夜,才捉到这对狡猾多疑的小蛇啊!说它们是蛇王,也不尽然……嗯,传说是这样的——掐死这条银色的雌蛇,青色的雄蛇伤心欲绝,便会呕吐出大股黏液; 只要将这些黏液涂在雌蛇身上,便能引来无数条蛇,毒蛇和无毒蛇都有,疯了般攻击啃噬雌蛇身周三米内的人或动物,抹防蛇药不管用,就连驱蛇的曲子声调也都失灵……这是雄蛇的报仇手段——呕尽最后一滴体液,将拆散它和雌蛇的坏蛋毁灭成灰!” 



…… 



少年低头,泪水夺眶而出—— 

两条可爱的小蛇,紧紧绞缠在一起,不时抬起头来,互相蹭一蹭;再吐出信子,舔舔对方的身子,一如既往地沉浸在甜蜜的情氛中,浑然不知永别已近在眼前…… 

当初,痴情少年,也曾这样攀附缠绕在男人身上,心甘情愿地承受兽性和掠夺…… 

如今才知道——男人温热的肌肤,比蛇皮更冷…… 



…… 



少年一咬牙,揪住蛇身,强硬地分开两条相偎相依的小蛇… 



小蛇被分开,恐慌地乱摆尾巴,不停抬头,乞怜地看着少年… 



黑眼中的泪水渐渐干枯,取而代之的是残忍嗜血的寒光! 



“啊——” 

少年猛地爆发出泣血般的怒吼,吼出郁积在心底的绝望,也掏尽了对世人的最后一丝温情和信任! 



掐住雌蛇的七寸,少年用力一捏—— 

血珠四溅,雌蛇当场殒命! 



被抓在左手的青蛇见心爱的伴侣死于非命,摇头摆尾,猛地发出呲呲怪声,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 



少年立刻将雌蛇放在青蛇口腔位置,让那些黏液沾满雌蛇的尸体…… 



“克雷,下地狱去吧!” 

少年火速掷出雌蛇的尸体,正砸在不远处的克雷身上! 



刹那间,克雷惨叫一声,栽倒在地——一条、两条、三条…成千上万条蛇,巨浪般涌向克雷,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眨眼间便湮没了那个有着金色眼眸的俊美男人! 



克雷带来的随从,都躲在不远处,战战兢兢地看着克雷被蛇群蚕食的凄惨画面… 



少年坐在树上,冷眼看着克雷被蛇群咬得血肉模糊;再被啃啮成森森白骨;最后,连一把枯骨都消失无踪——终于明白,毁灭成灰是什么意思…… 



蛇群散了。 



少年仍然呆呆看着树下—— 

克雷,我恨你! 

就算你化成灰,甚至连灰都不剩,我也恨你! 

…… 

克雷,你后悔了? 

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悔恨和爱恋。 

…… 

傻瓜,克雷死了! 

那双眼睛早已被蛇咬烂,吞进肚子里! 

明天就会变成蛇的粪便,随便排泄在什么地方! 

这世上再没有克雷这个人! 

再看不到那样美丽的眼睛…… 



…… 



按照柬埔寨波鲁族的信仰——凡是在芭蕉神树下惨死的人,皆是因为造虐太多;而那时那刻出现在芭蕉神树上的人,便是上天派来拯救族人的神! 



顺理成章,梁囡继承了克雷的老巢,成为新的洞里萨湖之王! 



…… 



“老大,克雷屋后有个密室,里面关着七八个男孩…” 



梁囡冷哼一声,黑眼中阴霾密布,大步走向克雷的卧室。 



七八个少年坐在巨大无比的床上,哆哆嗦嗦地看着杀气腾腾的梁囡… 



不过是些清秀的男孩。。。 



忽然,梁囡的视线定住—— 

每个男孩拇指上都带着一枚葛藤指环! 

多么熟悉的指环,克雷也曾送给自己一枚! 

原来,那是他的所有物的标记! 



“哈哈——” 

梁囡突然狂笑起来,直笑得泪水涟涟,良久,止住笑声,转头对着手下吩咐,“把他们的拇指割掉,再赏给弟兄们玩儿;如果命大没死的话,卖给泰国的人贩子……” 



“老大,老大,求求你,求求你……”可怜的男孩们哭喊声一片,纷纷冲过去,抓住梁囡的衣角,苦苦求饶… 



“老大,我们都是无辜的!克雷强行把我们抓来,关在这里……你这样做,对我们不公平!” 



“哦,不公平?” 

梁囡冷冷重复一句,眸光一扫,发现一个少年被铁链拴在墙角,约莫十三、四岁,眉目清朗,气质倒是不蠢… 



缓步踱过去,仔细打量一番说话的少年,梁囡问道,“你叫什么?” 



“聂枰。”少年不卑不亢,淡淡说出自己的名字;同时,下意识地用手撩一下头发。 



梁囡瞥到先前被衣袖盖住的手——这个少年手上没戴指环! 



“克雷操过你吗?” 



没料到梁囡会问出如此侮辱人的话,聂枰低下头,一语不发。 



梁囡伸手,挑起聂枰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如果他没操你,我会考虑放过你——”再转头看一眼那堆可怜兮兮的男孩,梁囡又补充道,“——和他们。” 



“没…”聂枰涩然答道。 



梁囡冷冷一笑,将聂枰双手反剪,锁在墙角的铁链上。 



预感到梁囡不安好心,聂枰挣扎两下,发现没用,干脆一动不动。 



嘴角轻扬,梁囡手向下滑,一把拽掉聂枰的长裤—— 



青涩的下体赤裸裸暴露在众人面前,聂枰羞窘得几乎昏倒,耳边响起那邪恶少年的话语,“我检查一下…如果你没撒谎,我自会守信。” 



话音刚落,梁囡猛地握住聂枰的阴茎,猛烈地上下套弄,狡猾的手指,不时刮搔一下阴茎顶端的敏感…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感,却是在一个少年手中,还被一堆人观摩! 

“不——”羞愧万分的感觉令聂枰低喊出声,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起来。 



“别害羞,让我看看你的反应。” 



魔鬼般邪恶的话语,魔鬼般低沉磁性的声音,魔鬼般英俊的少年…… 



“啊——”聂枰狂喊一声,控制不住地躬下身子,颤抖不止,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落在梁囡手掌中。 



“真够涩的!”梁囡撇撇嘴,拽过聂枰衣角,将沾在手掌上的精液擦掉,冲手下打个手势,“把他留下……那些男孩嘛,一律切掉拇指,给点钱,打发走。” 



聂枰蜷缩在墙角,看着那个英俊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向清淡的眸光似乎燃起霎那的火热! 



…… 



梁囡回到卧室,拿出玻璃箱,取出那条小青蛇,小心翼翼地放在手上,又拿过一只刚出壳的小乳鸽,放在小蛇眼前,轻声低语,“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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