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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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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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笑不出。

    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吗?倏玉想起当初满腔仇恨的自己,光阴在指间划过,在自己的心中一隅中隐约还埋藏着一股恨,想以祥和粉饰太平,终究被白耘的话唤起。

    月色皎皎,直泻澄净湖面,朦胧银色笼轻舟,水流细细。礼花上天,如梨树挂白花,千朵万朵瞬间绽放,熠熠点亮星空,刹那之间如白昼突现。

    不远处一只轻舟灯火通明,轻纱随风飘荡,连珠笑语流泻,嬉闹之声不绝于耳。那船轻掠他们的船而过,倏玉偶见里面之人声马犬色,好不放浪,轻嗤一声,转身回到船里。

    锦绣公子放浪形骸,犬马声色,轻舟疾过,眼前闪过一记轻蔑眼神,他不羁笑看,抬头望到一个如玉背影,更是放荡不羁。




初情深深4

黑衫冷面,他左手拿剑缓缓进了客栈。

    见多识广的掌柜看来人拿剑就心生戒备,打量来人,浑身透着煞气且煞气甚重,叮嘱小二留个心眼好生伺候不要得罪了他。那黑衫人环顾客栈,挑了角落的一张桌子放下手中的剑坐了下来,叫了些酒菜。

    小二听掌柜的话,很快就为黑衫人打点好酒菜,见他没有别的要求,就很快退走了。

    临座之人小心翼翼地看着黑衫人拔出那把剑,血腥味散出。剑主人冷眼扫视旁座好奇之人,继续用白绢擦拭染血的刀身,上面露出一个图案。灯光折射之下,刀锋愈见其锐利,是一朵绽放的莲花,见图案者纷纷离座。

    江湖第一杀手江洹凤他有把凤吟剑,凤吟剑并无特别于其他剑之处,只是剑身有一朵盛大的莲花,也有人说是两朵莲花,因为根本没有人仔细看过那莲花,所以只是猜测究竟有一朵还是两朵莲花,不过只知道会有莲花。莲花是代表江湖第一杀手江洹凤赐予的死亡之花,有江湖人就因为闻莲花而吓破胆,而越来越多的人近来把莲花传为不祥之花。

    江洹凤执起酒壶,酒洗剑身,剑面上明晃晃地映着一个身影,他回望那人,就是他现在要找的人——司徒云清。

    司徒云清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自是察觉江洹凤的注视。谁还能如此苦心,竟然请动这名满江湖的第一杀手来对付自己,可惜今晚上他没有时间精神和这位杀手玩耍一番。司徒云清轻扫了一眼众人惧怕的江湖第一杀手,嘴角抿笑扔下一锭银子,去赴会去了。

    晚风拂柳笛声残,小舟夜泊树下近酒家。临水凉亭,船家在亭里煮着酒,小酌一番。凉亭外一路望去,一片繁华似锦,人海茫茫。

    司徒云清走在紧簇的人群里,人声鼎沸,他置若罔闻,他不懂一张张普通的面孔上的满足,也不知道什么值得他们露出那种傻瓜般的笑容。他像个匆忙的穿梭过人海进了凉亭。

    司徒云清稳稳地坐在船中,船家唱起了小曲,幽幽的湖面上响着船家粗犷的歌喉,别有一番情趣。

    小舟浩浩前进,划到湖中央,远眺湖面,灯火摇曳。夜晚的船只也是绿幽江南一道亮丽的风景,湖上歌舞升平,莺声流转,潇潇笛声,古筝琵琶争相斗,弦上寄情,指间诉情,款款流泻。

    司徒云清扔下一锭银子,人飘浮湖面如蜻蜓点水,白衫迅速飘至一挂着‘白’字灯笼的船上。风吹着他的青丝柔软漂浮,微风捋着他的衣袖和船上的纱缦缱绻飘动。




初情深深5

倏玉透过白纱到孑然而立的身影,月撒一身银白,恍如遗世之人,清清淡淡。

    倏玉想过再次见到司徒云清时自己会是什么心情,会怪他的冷情,亦或是为了白耘抱不平,可这一瞬间她只是无语。

    身后一股力量让倏玉飘出小舟,船头洁白的身影腾空而起。倏玉惊愕的表情飘出了船头,被推出数丈之远。

    司徒云清暗中使内力让倏玉在临近的一小舟降落,很快收了掌风。

    倏玉人掉在小舟的顶上,趴在船顶,她着急地搜寻着那个风清云淡的身影和那艘小舟。

    她小心地走在船顶之上,小心碎步走着。衣袖飞转,她如晚风中飞舞杨柳叶,飘转而下。

    倏玉以为自己会摔的鼻青脸肿或是栽到湖里,耳边传来了戏谑的嗓音,“以前还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如今美人从天而降入我怀,看来以前夸说做梦之语也能成真。美人香啊……”浮夸的言语充斥耳侧,倏玉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猛浪之人,轻抬翦眸,面上有几分的恼意,对上他含笑的眼。

    倏玉挣扎出了他的怀,他一身锦绣红衫,全身透着纨绔子弟之气息,对于他紧扣是她腰上的大掌,依然受他挟制,她翠眉微皱。

    尹泓飞细细打量跟前的美人,那不是垂暮时分,临舟上对他嗤之以鼻的娇嫩美人,虽然只是惊鸿一瞥,那背影影早已经娟刻在他的脑海,最令他深刻的怕是那一头在银月下愈加鲜明的白发。他尹泓飞自打混着胭脂堆开始,还没有闻过如此的美人香,沁香若有似无。

    “如果已无事,可否请公子放手。”

    “不要,你是我的。”尹泓飞咧开一笑,继续嗅着那淡淡的香气。

    正在倏玉准备发怒之际,一道声音为她解了围,“我说尹大公子,你对我们这样,自是求之不得。人家可是脸皮薄的好人家姑娘,你紧拽着她不是破坏人家的声誉。”

    尹泓飞慢慢松开自己的手,轻掐了出来的美艳女子的下颚,轻笑道,“莫不是美姬你吃醋了……”

    “公子……”里面娇哝声不断,里面出来两轻纱裹着妙曼身姿的女子,兼衣不整齐,凌乱中生着万种风情。倏玉叹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外如是。




战1

平静的湖面骤然激起巨大的响声,湖水四溅。一时湖面各个小舟议论声沸腾,众人指手画脚伸长脖子观望。

    两道身影如黑夜中划过的流星火焰,交错纠缠。还在荡漾的是湖水被他们的掌风击中,水花飞起几丈之高,飞至高空之后,水滴又重回湖里,有的被两人的掌风击中,横飞的水滴被打到临近几艘小舟之上,船上之人嗔目结舌头,有把自己的船退至几尺,以免被两人雄厚的内力伤及。

    倏玉离那交战的两人有些距离,忐忑不安地看着浮光掠影的两人。两个身影飞腾于湖面之上,如行云流水,一道迅猛之光突然正面劈向司徒云清,倏玉情不自禁大喊一声‘小心’。

    在有些嘈杂中,司徒云清还是听到了那一声叫喊,他知道是倏玉叫的,她是关心自己吗?他身姿矫健地转至一边的船顶之上,身侧升起千万条水柱。

    白耘拨弦强攻,手拨琴弦划出一到强光,从眼前的湖面掀起水帘,席卷冲至司徒云清暂时停落的船只。

    船身轰然被损,船头、船尾巴折成两断,湖水快速沿着裂开的痕纹,迸进裂洞,水很快注满船。船注水过多,倾斜倒向一边,船头船尾在湖面翻了个身,湖面上呼救声嚷嚷。

    司徒云清稳当地落在被击毁的小舟散出来的木块之上,如静立在湖面。

    尹泓飞看着停立水面之上的白色身影,能靠着一块木能立在这湖面之上,还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不过拿琴弦攻击的人也不是可欺之人。

    尹泓飞调侃地靠在倏玉身侧,“原来那白衣服的是你心上人,不过刚才你是怎么跑到我们船上的,你心上人都没有好好保护你呀。”

    倏玉并没有答话,只是紧张地看着司徒云清和白耘,再这么打下去,迟早要出事的,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现在面上看上去两人旗鼓相当,不过你别担心,你心上人只要回攻,我看在五十招之内打败对手是没有问题的。”尹泓飞继续在倏玉耳边嘀咕,她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多话。




战2

“他能在五十招之内打败白耘?不行,得想办法阻止他们再继续打下去。”倏玉脱口问道。

    尹泓飞坏笑道,“莫非这两人是为了美人你而战。这白衣的是你的心上人,但是美人你对那拿琴公子一见钟情,然后你红杏出墙被白衣公子发现,然后他们就决定以比武来决定美人你是属于谁,这样的话我也去凑凑热闹,美人最后还是由我抱。”尹泓飞想得美美的,一阵满足。

    倏玉对尹泓飞的不正经无力在心,她也懒得分心跟他去辩解,“你和他们的武功相比,谁的比较高?”

    尹泓飞托着下颚,故做思考一番,然后漫不经心,“我的武功是还可以的,本来我是想等他们打完之后我再去坐收渔翁之利。竟然美人对在下一见倾心,那美人如果肯告诉我你的芳名,在下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尹泓飞油腔滑调,洋洋洒洒一番话让人鸡皮疙瘩顿起。

    尹泓飞那番陈词,让在座的美姬等三人嗤嗤笑不止,平日里在她们面前怎夸自己英雄之人,今日却谦逊起来,真有很多的做戏之嫌。

    倏玉略过尹泓飞的累赘之语,“帮我带到那只船上,还有你能帮我把那两人拦下来吗?”倏玉纤手指示不远处的船只,神情依旧紧张。

    尹泓飞捋着自己的下颚,向着美姬一行人,“本公子不比上面打架的两人帅吗?美姬你说这美人为什么老是不爱答我的话。”他一脸的自命风流,逗着原先和他嬉戏的女子们。

    倏玉见尹泓飞没个正经样,还是不想他能帮自己什么忙只,只能在这船头干着急。

    司徒云清白袖一挥,袖风让平静的水面突然升起一片水柱,迅速凝聚成一股力量强大的水柱横向白耘直飞而去。后者一个矫健翻身,人立水柱之上,琴弦不断拨动,千百条小水线如蛟龙从湖里飞卷起直冲那皎洁的身影,白色身影一晃而过,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她一定要阻止两个狂人在这么继续下去。如果真不幸被旁边这个男人说中的话,白耘可要遭殃了,同时她也不想司徒云清出事,难道是自己真有奴性,做什么都要为他着想,倏玉心中百思千回。

    “倏玉。”




战3

尹泓飞不知道,今后这两字会与他纠缠很久,那已是以后的漫长故事了,而今晚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的邂逅。

    尹泓飞谈笑之间运气在倏玉身上,她触不防及,任由柔弱的身躯如蝶翩跹而起,飞向那激烈的争斗之中。司徒云清一个箭步上去前怀抱着倏玉的腰,在湖面之上如履平地,最后飞到了白耘原来的那条船上。

    待定之后,司徒云清瞄了那非常热闹的那一船,看到那身穿一身红的陡生厌恶之感。

    倏玉惊吓之后迅速回了神,很快挡在司徒云清的面前,“别在继续打下去了。”

    司徒云清不语,带起倏玉像展翅的雄鹰,借由湖面小舟如蜻蜓点水般飞过沉沉的夜幕。

    白耘一脚借着湖面的浮木,一脚碰触湖水滑行,至拱桥前几尺,豁然高飞,如尘埃稳稳落在拱桥之上。

    “司徒云清,我们的账还没完。”白耘力拔一根琴弦,充满怒火的眼前冒出诡异的紫色。

    紫色妖瞳,丹青魔琴手慕容流枫,那个消失江湖数年的另外一个传说。司徒云清看着他仇恨的眼神,依然静静,他太清楚这个眼神了,因为这个世间有多少这么相似的眼,他们都怀抱着同样的仇恨,静静地注视着他,像火焰般炽热般想吞没他。

    司徒云清冷眼旁观,对于慕容流枫的宣言丝毫不放在心上,他转身离去。

    慕容流枫运功已到了疯狂之时,“司徒云清,今日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的眼前恍惚一道身影,如素如素……她知道今日是自己为她报仇之日,所以也来了……

    倏玉见白耘执着于心中恨意的,忍不住规劝他几句,“白大哥,我想如素姐姐要是地下有知,亦不希望你继续纠缠这段仇恨。你活着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她并不希望你过着现在让她心痛的日子……”爱一个人,只要对方幸福活着,就是对彼此最好的祝福,如素姐姐有白大哥这么深情的男子爱着,她离去的时候也是含着幸福的吧。白大哥又何苦醉心仇恨之事。

    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战4

狂躁中的白耘看到倏玉,暴虐般的躁火突然一落,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难道她还不懂吗?

    日复日,月滚月,斗转星移。叹浮生如梦,遥想当年旧事,泪湿满怀。浩淼夜下心心相惜同病生,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如不是她也曾经历经情事,何以写下如此悲婉之语?白耘神色复杂地看着衣袂飘扬的女子,她有时候像是另外的自己,这么的相似,而只是转眼之间,她又似乎那么难以让人看透。

    “我以为我们是同病相怜之人。”懂他就不要阻止他为心爱之人复仇,只因为司徒云清那一句不医治女人,就把他打入万丈痛苦的深渊。

    倏玉偶然一丝恍惚,他们是为情苦的同病相怜之人,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比自己幸运多了,她用力呐喊,想喊醒执着仇恨中的白耘,“是,也不是。比起我,你是幸运的,因为你得到了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就算今生你们的缘分匆匆,她短暂的生命里却有最精彩的拥有。而我只不过是坠入了一场阴谋之中,我从来获得过我想要的,留下给我的只是一道疤痕。”一道好了,却永远明显提醒自己存在的疤痕,刺目的印记。

    一道至死也不会忘记的耻辱印痕,永久地印刻在心门之上。有的也只有那灰暗不可毁灭的记忆,每一次想起,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剜着自己的心口,像一寸一寸地啃嗜灵魂,直到痛得没有思绪,乃至麻木不仁。

    白耘越过倏玉,猛烈攻击司徒云清,后者巧如灵蛇,游刃有余。

    时如行云流水,时如雷电闪过,倏玉都不知他们大战多少回合。

    白耘如断之云飘浮而来,掉在拱桥之上,口溢血红。倏玉忙顿下身扶立起白耘的上身,靠在她的怀抱之中。

    “白耘……”倏玉急呼一声,她抬头看到直立面前的司徒云清,他真是冷情之人,不过她自己也早就知道,他根本没有情,他也没有心!他轻贱别人的生命,冷眼看人。

    “没有情,根本不知道温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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