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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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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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秦卿的话,看来他很是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司徒有被窥视的感觉。看来这个秦卿在自己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那就越表示他的毒棘手,也泄露了对方的谨慎,越是在意越是让司徒知道自己手持有的珍贵。司徒保持缄默,他耐心等待的。

    秦卿面对司徒的镇定,也早想到了,也不为意,他可不认为司徒心里和面上一样平静,他信心一勾笑。

    司徒见他不语,秦卿想让他开口,这样一来,他就能顺势而为。这点心思司徒不管,只要能得到正切的消息,要自己清毒自然可以。

    “难道这毒跟你们天雪一族没有关系?”虽然不知道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司徒的直觉和多年来找来的一点线索来看,这事就跟天雪一族一定脱不了关系。如何不是他们,为何师父要告诫他,说要是遇上那一族的人要绕道走。以他师父的武功修为和精湛的医术,他不人为简单的人物能伤到师父,难道和眼前这个看上去不简单的人有关系?他多年询查未果,而眼前人透露出的消息说是知道,这不得不令人怀疑秦卿在师父事中的处境,他究竟是谁,是不是加害师父的人?

    PS:这是补昨天的^_^




玉佩之情1

秦卿直言不讳,不否认其中的关系。毕竟那人确实是天雪一族的人。司徒问了秦卿偶何凭证?秦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司徒从中提出一些疑问,对方答的也是滴水不漏,很难察觉一丝的纰漏,连相关的内情也说得一条条的,看来秦卿若不是凶手,怕也在现场。

    “我也不否认,这事跟我有关。你师父会到苍域,也是由我引来的。知道我们天雪一族的人都是由近亲相奸繁衍出来的吧……”秦卿冷嗤一声,轻蔑不屑,他身上流淌着的就是这么肮脏的血,“我们天雪一族的人都是带着白发出生,每个族人都活不过三十五岁,一个短命的族。本就是一个肮脏不堪的部族,如果真能这么灭了倒也干净……可惜发现这一切都是部族的人在操纵,那是一个优胜劣汰的部族,让一群人肆虐地相互残杀,剩下的就可以活命……我们每个人身上都会被下不同的毒,直到证明自己是有能力活下来的一族……”秦卿暗运内力,他的满头都是银色,色泽光亮,邪魅横生。

    果然如此,司徒原先还以为师父传的不对,原来他是用了点小手段掩饰头发,这样进来也不至于招摇。

    “我们也习毒,可对自身的毒却爱莫能助。”流泻的笑中隐约间能听到秦卿的讽刺。

    “你引我师父去那边,想让他给你解毒?”

    秦卿点头承认,虽不是他杀伯仁,但毕是因他而死。

    司徒沉默,“师父的事竟然与你相关,你认为我还有理由偿还吗?”他可不认为秦卿有多么的傻,坦然把事情告诉他,相信自己还会去治他的毒,他究竟还想卖什么关子。

    秦卿拿出一块玉配,司徒接了过来,并没有言语。这是师父贴身收藏的玉佩,从不离身,当初他在为师父装殓的时候,就是找不到这块玉,还以为师父不小心遗失了。生前师父说过这玉佩的由来,说是一对江湖夫妻为了感谢他的出手相救,才把他们珍藏多年的玉佩送予师父,以表感谢之意。师父把玉佩给了秦卿,那他的意思说,他欠秦卿一份情。司徒手摸着玉佩,不论天雪一族的人和自己有怎么样的仇,这玉佩说要他还的情,他还是会还的。




玉佩之情2

司徒云清承诺为秦卿解毒,要他交代了师父受害之事的下文。秦卿也爽快交代事情的始末,并承诺司徒,他会把凶手带到司徒的面前。

    司徒摸了秦卿的脉象,皱了下眉,“你这虽然是毒,可也并不是毒。”如果真的是毒,那擅使毒的人,经常接触的毒不少,加之他内力深厚,也接受住以毒攻毒带来的后劲。可惜多年却未有好转,那只能表示,那不是身上中的毒,可能是……

    秦卿不明所以,继续追问。

    “我记得医书上曾经记载过一个罕见的病历,说是一种毒,并不是外物的毒而造成的,可能是内因。可能是习练某些武功不当,而产生的毒,练得时间越长久,那累积的毒越是迅猛。不过依照你的样子,是不是练功的时候有外物相助。”如果不是,按照他现在的内力,毒性怕早就发了。

    秦卿记得自打自己开始练武开始,娘亲就让他进一个布满花草的房间去练,每日都是如此,她日日敦促他要去那边练武,直到有天,娘亲被天雪一族的人烧死。后来他每天还是去花房,他一直牢记她的嘱咐,二来他以这种沉默的方式祭奠他的娘亲,让自己永远不要忘记仇恨。难道娘早就知道了这事情,才要他去花房习武。每天除了练武时间娘会出现,其余时间她都在看医书……原来娘并不是不在意自己,而是她……想到这,秦卿刻意深藏的恨意,又被赤裸地翻出。是的,他恨天雪一族,恨这个以肮脏手段传承的部族,他们惨无人道,是他们剥夺自己在这世上最亲的人的性命,如果可以他会让这他们全部埋葬在黄土之下,以此祭奠他的娘亲。

    “我都是在花房练武的,可能是那边花草的关系。”

    司徒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或许正因为如此,才缓解他毒性的增加速度。司徒搦狼毫,一挥而就,“每天按照我上面所说的练习打坐,还有别再习你们族里的武学秘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族人身上有毒,擅使毒却解不了自己的毒,其本源就是自身习的武功有残缺。”天雪一族的掌门人怕就是以这个来控制族人,而能逃脱这命运的人成为这一切的主宰,周而复始演绎着类同的命运,用心之残冷,这就是所谓的神秘群族。




桃色之祸1

司徒摸着手中的玉佩,又想起了师父,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师父,怕是要辜负你的一番心意,这伤害你的人,我这个做徒弟的是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的。司徒对着那洁白的玉暗中起誓。

    忽然一个身影飘落到马车之上,稳稳地倚靠着马车。

    侍书见来人是洳语小姐,原先她以为是有人要来偷袭他们,见是小姐也卸下了防备,有礼称呼道,“小姐。”她记得此行踪匆匆,并未告之小姐,她怎么这么快就跟了上来。

    洳语不予理会,径自进了马车里。她一路追着卿郎而来,在进那客栈之前却见到了一个分外俊美邪魅的男子。她尝过美少年,儒雅书生不少,可一想起来,还真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的男人,他的气度举止,天生的尊贵气息无一不让他着迷。

    没有想到世间之上,除去卿郎,还有男人会让自己神魂颠倒,不由靠近,洳语伸舌头,妩媚一舔自己的红唇,于是她便放弃进客栈,悄悄跟踪马车。

    车旁挂着灯笼,微弱的光下,司徒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明媚的脸上毫不掩饰她的垂涎,司徒对女人流露出的淫荡之色,皱了一下眉。

    洳语进了马车,近看那邪魅男子,不由得心神又是一激荡,果然是个人间尤物。细看之下,又发现他比自己远看到的还要俊,洳语更是发誓要与他云雨一番,这等美男,她自然是要定了。

    侍书见洳语小姐进了马车内,有点不安。小姐怕是看到司徒的容貌,该不是又动心思了?司徒公子可是公子的贵宾,若是得罪了司徒公子,那岂不是她办事不力。

    “小姐,公子已经悦客楼。小的就不送了,我先送司徒公子回客栈。”侍书耳朵小心听着马车内的声响,边小心驾着马车。

    洳语听了侍书的话,撇了一下嘴,说得好听,那婢女怕是自己吃了这个叫司徒的人吧……莫不是侍书也动心,这倒也是,世上有几个女人看到这样的男人不春心荡漾,不过还是等她尝过滋味再说。




桃色之祸2

风吹着路边的枝叶,宁静的深夜晚里,响着清脆簌簌声。马车的双辕节奏滚动着,寂静中,配合着树声,显得夜晚更是寂寥。

    “侍书,我平日待你不薄?”洳语眼里闪过轻蔑,若不是她,这婢女以为她能过得这么轻松。若是打搅她的好事,她也不会这么便宜这贱婢的。

    侍书的身影颤抖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洳语话中的意思。侍书自然知道得罪主子的下场,一想到那下场,她浑身又是一颤。

    “小姐对奴婢很好。可司徒公子是公子的贵客,如果属下不能完成公子交付的任务……”要是被公子知道,她的下场也不会好看到哪里,侍书左右为难。

    洳语心想,这侍书今日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不怕得罪自己,还拿卿郎当挡箭牌,真是碍事。她对着司徒娇媚一笑,勾人心魂,等了一段时间,见司徒倒了下来,洳语把扶住他,一切都搞定了。

    洳语把司徒扶出了马车,侍书停下马车,低喊了一声,“小姐。”小姐真的要对司徒公子下手,侍书有种快有祸事的感觉,这司徒云清可不是什么随便能摆弄的人,就连公子也对司徒云清也是礼遇三分。

    “小姐,你可知道奴婢刚才那一番话可不是为了维护别人。”

    洳语‘哦’了一声,她的眉邪挑,不是维护她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成为了她。

    “自然是为了小姐。小姐你可知道你身边的这位司徒公子他是何许人?他就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司徒云清,得罪了他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到这个男人就感觉很不一样,他的气势是天生的。原来是江湖有名的司徒云清,那个憎恶女人的司徒云清。没见过他之前,他还以为司徒云清这么恨女人,肯定是哪个绝情地女人抛弃了他,认为他其貌不佳,性情怪异才讨厌女人,原来并非如此……

    “那又如何……”洳语带上司徒云清,穿梭过高大的树群,这样极品的男人,她更加不能不过,红唇勾起,娇笑如银铃。




桃色之祸3

洳语的指腹轻柔的在司徒的脸上划着,流连其中。青葱纤手,轻撩过他的唇,她俯身……

    “我劝你最好别动。”司徒睁开眼,为了不曝露自己恢复武功的事,他不得不假装中了她的勾魂眼,虚与委蛇。

    洳语含笑看着司徒云清,本以为还要一段时间他才能醒来。司徒的苏醒先是让洳语惊了一吓,怔后释然,然后唇角绽放妖艳的笑容,狐媚勾人。

    司徒推开了俯在他身上的婀娜身姿,她又想对自己施展媚术。

    这下洳语更是惊愕了,自己所向披靡的媚术居然对他毫无影响,方才明明就中了自己的道,这下失灵了?果然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很快就破了她的迷魂之术,洳语更是想要得到这个不简单的男人。

    她嗔笑,“不愧是司徒云清,这么快就破解我的媚术。”被推的洳语并不气恼,面上浮现有别有含义的笑,越是难缠的男人,她越有征服欲。

    就她那点的雕虫小技,也太小看他司徒云清了,嘴角一撇冷讽,“你那点小伎俩只能蒙些贪恋美色的淫荡之人……”

    洳语听了皱了下眉,这司徒云清果然有几分江湖人传的,对人冷漠,特别是女子,他更是决绝。等尝过了温香软玉,看他还会不会对女子冷面冷情呢?她妖媚一笑。

    “本姑娘一见公子,便为公子的风采所迷惑。就请司徒公子来做我的作上宾……”语言越发的煽情露骨,洳语见司徒云清仍然不为所动,也不他恼怒,言词更是放肆地挑逗,她就不相信他继续稳做于此。

    司徒云清掸了掸身上衣衫,步履轻松地往外边走去。

    洳语一运功,她的青丝立刻成了白发,她欲上前拦阻司徒,突然吐了口血。她伸手擦了一下,明明她很小心地应付着司徒云清,怎么还是着了他的道,很是不解。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毒?”

    司徒云清淡道,“我只是让你这几天暂施不了武功而已。”看她的身份应该与秦卿有点关系,在这边现在局势不明,他现在还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烦,暂放过她一命。




以牙还牙1

可恶,纵横江湖以来,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哪个逃脱得了她的手掌心,这次竟然阴沟里翻船。洳语笑得更是娇媚,慢慢地走向司徒云清。

    “你究竟是何时下的手?”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这种失误发生,洳语心生疑窦。

    司徒云清掰开她故意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嘲讽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想对我使毒?”这种掩人耳目的小伎俩也想瞒过他的眼目。

    洳语笑笑,被他现在又有如何,他还不是中了自己的毒。

    “那你还是中了我的道。”给他下了春药,看他还能走多远,她就不信了。

    司徒云清自然知道她下的是下三烂的春药,他的身又是百毒不侵,师父怕他中这些迷药,早就让他熟识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他本不多想生事端,可这女人一而再,不改死性,那他也得给她深刻的教训。

    司徒云清从她身上摸出不少迷魂药之类的春药,待洳语回神时候,那写药已被司徒全数用在她身上了。

    “你……你不是中了春药,怎么……”江湖传言不是说司徒云清失去了武功,看他利索从她身上取物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失去武功的样子。而且明明中了她的迷药,怎么还是一副毫无变化的样子,神清气明。反而能轻松将这一大堆的迷药都放在她身上,洳语这才惊觉司徒云清的恐怖……

    他浅勾勒出嘴角的弧度,淡笑邪魅惑人,气息中带着噬血的味道。

    本是令人惊艳的一笑,现在看来,简直是魔鬼的宣告,洳语这才想起江湖人对他的形容,神鬼莫测。他的心计深不可测,她以为他失了武功,就这么大意起来,不过他让江湖人都认为他失去了武功,这又是一心机。

    洳语感觉自己的心神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得赶紧找个男人来解了身上的春药。见药性发作,司徒先点了她的穴,让她难以行动,翻滚的欲火,让她深受煎熬,明艳的脸上满是怨恨之气,红色染上肌肤,火热难以忍受。

    司徒带上洳语,很快落到一灯火通明的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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