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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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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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朵儿咕哝一声,急忙转身而去,真不明白这梦姐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凶,她把这一切都怪罪在司徒云清的身上。

    梦悠云见人走后,笑道,“她这小丫头就是莽撞,如果有什么对不住司徒公子的,我请公子多多见谅。”

    司徒云清看着如蝶翩跹而去的身影,他笑笑不语,梦悠云把一些事告诉完毕就匆匆离去了。

    “出来。”

    倏玉掀起浮动的轻纱款款而来,“这里就是缘花宫?”她记得自己坐着马车过了绿油油的草地,至于后来的记忆她全然没有,她又怎么躺在床上?方才她是听到屋子里面的交谈声才醒了过来。

    司徒云清把明珠扔了过来,倏玉很自然上前去捧那明珠,怎么说也是缘花宫的宝贝,“这可是你从人家手里得到的宝物,怎么又随便扔了?”

    “我也以为是宝贝,不过近看之下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沧海明珠也不过是个颗好一点的石头,其他并无什么出彩之处。”司徒云清瞄了一眼再无兴趣,“你要是想捡这破烂,那你就拿着。”

    破烂,竟然把这颗圆润的明珠说是破烂,倏玉对于司徒云清的话不敢苟同,“这明珠对你来说也许无用,对其他来说也许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别人也许喜欢得很。”

    “别人也许喜欢得很……”他的眼神里闪过邪魅。

    倏玉见司徒云清笑得如此诡秘,她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不经意刺激他,他又想做什么?

    她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主人?倏玉无言对上手中被她‘救’下的明珠,沉默不语。

    浩瀚天空,星辰密布。清风徐徐送晚,香气悄悄潜入夜。晚间的山谷密林别是一般滋味,幽深而宁静。

    缘花宫到处香气息引人流连,房子各处高高挂着个色花灯,琳琅满目,花灯上面还有些小字,倏玉看不清楚。

    从小小的一只灯笼上就显出这里布置的文雅之气,说是一个江湖派别让人不敢相信,说这是个文人、隐士之家,恐怕也没有人否定这里浓郁书香味




缘花宫2

自司徒云清被夙清影请走之后,倏玉就一直在他们安排的院子里面走动,而且夙清影也嘱咐过她,说这里的花不要随便碰,说是很多花都是有毒的。

    ‘砰’一声巨响,不远处黑漆漆的一团在骚动,倏玉睁大眼,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一团,低矮的草丛里霍然出现一条腿。倏玉加快脚步上了前,“你……”

    黑色的身影迅速地扼制了她的脖,“要活命的话,就别出声。”

    倏玉晶亮的眼闪过一丝的害怕,还是顺从地点点头。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大晚上的还出现在缘花宫,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倏玉从这边就看到了绿云萼带着众多人马,像是追赶什么似的,倏玉又瞄了身侧蒙黑巾的人,难道是在追他?

    绿云萼皱眉察看四周,“他受了伤还中了毒,肯定跑不了多远的。这是谁的院子,主人哪里去了?”

    “这是二宫主安排给司徒公子他们住的,绿护法?”

    绿云萼一挥手下令,“现在就趁人不在给我里里外外仔细搜查,一有线索马上回报,不得有误。”

    倏玉心下暗喊糟糕,要真搜起来,这人肯定会被搜到的。倏玉就趁黑面人不注意,很快起了身,快速整理行装出了黑乎乎的一隅。

    绿云萼乍见倏玉,见她身上明显的草屑,先是一惊,原来倏玉姑娘还在这院子,“倏玉姑娘,你怎么在那一边?”

    在绿云萼的注视下,倏玉努力使自己不慌张。

    “是不是我出来有打搅到绿姑娘了,方才跑进一只野猫,我因为好奇就跑过来瞅瞅,没有想到却追着追着摔到了。这么晚了,司徒公子也没有回来,绿姑娘还不歇息,要是不麻烦的话,就请绿姑娘陪我进屋说会话。”

    在一侧的女子似乎有话要与绿云萼说,但又因为倏玉在跟前,迟迟没有开口。

    绿云萼挥手让人下去,那人迟疑着,喊了一句,“主子?”

    倏玉抱歉一笑,“瞧我怎么这么糊涂,我只是一闲散之人,绿姑娘是缘花宫里的要人自然有诸多事要忙。要是这里没什么的话,我就不招待各位了,夜也深了,各位早些休息。”




缘花宫3

绿云萼礼貌说了些话,就带着一行人撤出了院落。方才身侧的女子出了院子就说话,“主人,那院子还没有搜遍,我们是随着血迹来到这的,那杀手肯定在这个院里面,为什么不跟那位姑娘说清楚呢?”

    绿云萼清哼一声,冷若冰霜,“我们进去搜查的时候还没有人,为什么才进行没有多长时间就有人出来,那就是说那姑娘应该很早就在那边了。那她什么又为什么出来,肯定是到她不得不出来的时候,可能被杀手威胁着。我再怎么不济,也不会漠视她身上的血点,吩咐下去,就在外边‘守株待兔’。”

    绿云萼衣袖轻扬,众多手下迅速埋伏起来。绿云萼冷艳芙蓉玉面如霜,媚眼一抬,娇艳的红唇轻吐,“江湖第一杀手?我让你绝迹江湖。”胆敢来伤害宫主,她绿云萼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倏玉见人走后,就急忙上前栓了门,接着有重新回了方才那黑衣人的地方。

    倏玉小声对着黑乎乎的地方,“他们都走了,你快出来吧。”她小心地探着这草堆,空无一物,没人,是不是他趁机溜走了。

    倏玉这才从这黑漆漆的地方转身,一冰凉的物贴着她的腻如凝脂的颈,她怔怔地一回头就看到那蒙面人那剑对着她。

    “只要你不乱喊,我不会要你命的。”剑从她的颈部下来,剑锋抵着地,支撑他受伤的身子。

    倏玉也不像先前那般害怕,镇定地对着眼前人,“从刚才你就应该知道,我没有陷害你的意思。我先扶你到里面去吧,这里我想他们暂时不会再来的。”因为他们不敢得罪她,应该说是不敢得罪司徒云清,那个性情乖张的男人。

    黑衣人自知受伤严重,也不挣扎,质疑这女子的身份,那缘花宫的绿云萼方才都给她几分面子,肯定的是她身份不凡,不过她究竟是什么身份?要真是缘花宫的人,那他也不可能不知道她这号人物。迷团绕她身,他静静随着……瞥眼看了她,眼尖地看到了她身后的血点,沉下心。精明的绿云萼不可能没有现在她身上的血,那就是说绿云萼不想多出事端,或者说是得罪眼前的女人,他胸有成竹地浅勾嘴角。




缘花宫4

倏玉把人扶进屋子里边,想起绿云萼说的话,这黑衣人受伤又中毒。本来这事情找司徒云清好了,可是他性情冷淡,要他救人她是想也不敢想,怎么办怎么办……她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

    倏玉从来就没有处理过这些伤,神色紧张,对上眼前冷清寂淡的眉眼,希望他能给她一些提示。

    黑衣蒙面人一手捂受伤的腹部,一手颤栗地掏出一只小瓷瓶,手上的血也染上了瓷瓶,血迹斑斑,浓烈的血腥味让倏玉有些反胃。

    倏玉竭力把自己的目光注视在伤口之上,颤抖地抽开了瓷瓶的塞子。这血和黑色的衣服杂在一起,看不清楚伤口,倏玉的手搭在黑衣人的领子之上,“伤口在哪里?要不要先用水清理?”她看他的眉峰似乎又靠拢了几分,倏玉在想是不是自己笨手笨脚的弄疼了他的伤口。

    如果不是伤得很是严重,江洹凤还真想笑,人受伤都是濒临死亡的当口,而她竟然还问他要不好清理伤口,“废话……废话少、少说,你去拿些长长的布来。”

    烛光照射下,他鬓角的虚汗也冒得愈加多,倏玉在他一声喝下,急忙去找布,翻箱倒柜,看到了垂下来的纱缦,手一抬又顿了下来,要是被人见过撕掉的部分,人家很容易察觉的。低头看着自己长长的裙摆,倏玉掀起外层,握着里层一角用力一撕。

    欣喜地拿着那团布,倏玉高兴道,“我找到布了……”见那黑衣人上衣敞开,腹部伤口血腥淋淋,他一手艰难地倒着药。

    恶心在肚子里面不断翻滚,倏玉真想拔腿就跑,可终究敌不过自己的良心,把他手中的瓶子夺了过来,“还是我来。”要不等他这么下去,伤口还没包扎好就流血身亡了。

    江洹凤冷汗淋淋,药粉倒在腹部,感到一阵刺痛,先是如火灼,待一会,伤口也不像之前那般流血不止。他眼神有些迷离地打量着眼前手脚有些笨拙的女人,她似乎渐渐上了手,敷药也不像先前那般弄痛他,紧皱的秀眉也微微松懈了。江洹凤笑想,方才自己挟持她时,她倒是比敷药时候镇定多了,视线灼灼停留她身上,疲倦袭卷而来,黑……




缘花宫5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倏玉一下子有慌了起来,把屏风移动放置在把黑衣人面前,看自己身上的脏乱,快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小碎步疾行,倏玉嘴中应着话,到了门前深呼一口气打开门,门前之人温润如玉,“夙公子?”

    夙清影脸上掠过焦急的神情,见倏玉人立刻舒展眉头,“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才这么晚来开门,这是我们缘花宫的药你带着身边吧。”见倏玉气息好转,看来司徒云清是为她解了这里的毒。

    “方才早已经躺下歇息,所以开门慢了些,多谢公子挂念。这药?”她又没有受什么伤,这夙清影怎么拿药给她,倏玉疑惑地看着他递进自己柔夷的瓷瓶。

    夙清影微微一笑,笑如清风拂柳絮般雅淡,“缘花宫中很多花都是有毒的,吃了这药就不怕不小心碰到有毒的花了。”

    倏玉抓紧手中的瓷瓶,也许这个可以用来治里屋那人的毒,“有劳夙公子费心了。”

    “在下也不多打搅姑娘休息了,改明日请姑娘再欣赏这缘花宫的风景。还有一件事,方才听宫里的人禀告说,有一江湖杀手进了缘花宫行刺,姑娘请小心。”夙清影嘱咐一声,便翩然隐去。

    倏玉见人远去之后,就急急地关上门,怀里揣着药瓶,跨进门槛,直往屏风处去。

    这个黑衣人难道就是他们正在追捕的杀手?倏玉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冲动救下那人会不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因为他是杀手,不是别的普通百姓,心中有两股力量相互交持,揣着那药品的手更是直冒着汗。

    罢了,还是救了他再说。她拔来瓷瓶禁子,里面有几颗香香的药丸,倒出一颗,撬开他紧闭的嘴,把药丸给他服下了。

    微弱的烛光下映着那人冷峻的面容,冷冷的,如霜雪,颈下有道长长的疤痕,淡淡的,看上去有些时间了,他身躯削瘦,即使昏睡左手依然握剑不松。

    倏玉小心地把黑巾弄了回去,悄悄地往她的床上躺着去。

    屋外院子里的地面上,月光如静水倾泻于静谧幽深处,倾一夜。




缘花宫6

晨曦温柔抚着生机的大地,柔和的光芒照耀那嫩绿的生命,晨露闪着晶莹的光泽,熠熠的。

    露珠莹润地挂在嫩叶之上,滴滴欲坠,鸟鸣啾啾,清脆的鸣叫,清新的绿色气息,生机的一天就在恬淡中悄悄来临。

    “我这个主人都醒了很久,也不见你这仆人来伺候,所以主动来关心你了。”清润的声幽幽地传到倏玉的耳中,她忽地被惊起,起身寻声源。

    一起身,倏玉忽然想起了昨天闯入的黑衣男子,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她小心地探向屏风后面,那里没有什么人影了,倏玉莫名的有些失落,怎么说也是救了他一命,竟然不告而别。

    “还在磨什么,这屏风很好看?”

    倏玉见人走了也好,这样省得她又要找借口搪塞眼前的男人,“大清早的,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话?”

    “现在不是为夙清风清毒,顺便也为了清那头恼人的白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看到倏玉的白发有种莫名的情绪。天底下人都是自私的,女人更是虚伪,倏玉却为情白了头,她的一些与世人不同让他皱眉。

    就算是旁人不提及她那一头的白发,倏玉自己也不会忽视她自己的异样,就算想忽视,每天菱花镜也会提醒着她,而刻意想忘记的事也会不时地浮上心头。

    司徒云清见她沉默不语,看来这女人还是很介意她那头苍白的发,“放心,我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你的发我会让它恢复成原来的颜色。”虽然不是什么罕见的病,但是要想一头白发变成原来的黑丝,还是有些挑战,要是老头在世,怕是蠢蠢欲动,要真是他不去治倏玉的白头,怕是棺材里面的老头也会跳出来……

    倏玉漫不经心道,她不轻不重道,“那还真得谢谢。”从前几天开始,这男人成为了她的所谓主人。他是纵横江湖的鬼手神医,不可能让她顶着那头白,那头白要是没有被他整治好,怕是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对他精湛医术的侮辱。

    对倏玉明显的敷衍笑容,云清眼底飞快浮过一丝嘲讽,人果然是世界最善于伪装的,而她也不例外。




缘花宫7

夙清影意外地看到了倏玉房间里面的司徒云清,先是一怔,很快收敛他失措的惊奇。随行而来的梦悠云自然注意到二宫主的神态,虽有些疑问,她便主动打破沉默。

    “宫主想两位贵客不熟悉这边,就由二宫主和悠云作陪,说务必要让两位尽兴。”梦悠云纤体款摆,行如弱柳轻飘,来到了倏玉面前。

    夙清影神态自若,温笑如玉,“二位就请随我来。”

    司徒云清面上明显摆着不赏脸的神色,“昨晚我还以为我是你们缘花宫的阶下囚?”眼魅惑邪挑,语气淡淡,说得很是漫不经心,却让夙清影和梦悠云一惊。夙清影想起昨天晚上绿护法出现在院子外面的事。不是说司徒云清昨晚上都在为大哥解毒,难道不是那样……

    梦悠云明丽的眼笑盈盈,“司徒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地方,你们是我们缘花宫的贵客,有什么不周到的不妨直言。”

    “缘花宫本公子根本就不看在眼里……”任由她梦悠云如何的长袖善舞,他司徒云清依然不买她的账。

    一道身影如闪电骤然而过,飘至远方,“江湖再也没有什么‘牡丹仙子’。”冷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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