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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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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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走回书案那边坐下,沉淀着他的思绪,静静地望着眼前忽明忽暗烛火,就如同他现在的心境,阴晴不定。

    他慕容流川,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举棋不定。他真的是在意上那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女人,那个游荡在司徒云清和一剑飘红之间的女人……看上去娴雅淡然,却包藏着怎么样的心肠?出尘脱俗的容颜背后,她有怎样的真实面容,蛇蝎心肠?

    慕容流川,你天下的强者,难道你的心已生了羁绊?




她不简单2

风吹着烛,屋子里忽明忽暗,飘忽地闪着,映着慕容的脸。风习习拂过,青丝绻绻扬着,灯下他略微阴柔的面容显得格外的魅惑。

    慕容流川对着那摇曳的灯火唇噙着笑,眉梢妩媚天成。不管她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身份,而他慕容流川可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被她恣意玩弄鼓掌之间。如果招惹了他,他会让她后悔认识出生在世间……双眸幽亮泛冷,散发着嗜血的味道。

    夜阑珊,万籁俱静。

    慕容抚着那洁白的玉面,看来她的秘密不少。这玉面不就是那天她出来救御影寒时候戴的,那时候她提过她的主人的司徒云清,当初他没有放在心上,看来这其中还真有些蹊跷,难道司徒云清真是她的主人?他记得那天还出现个戴面具的男人,他还小吃了他一记,这第一次的‘耻辱’,他哪里会忘记。莫非那个流云楼主玉面罗刹,是司徒云清?

    司徒云清,慕容流川细细摸过玉面的纹路,他轻笑,他和司徒云清的仇又多了一桩。眼波流转,他的目光集中到床铺上还在酣梦中婉约女子,至于她……

    倏玉幽幽醒了过来,外边照进屋子,全是灰白色的,看样子不像是在地府,难道她没有死?喉咙感觉被火熏过一样,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那呛人的刺激味,胸口上还遗留着那窒息的味道。

    她没有死,那是谁救得她,是司徒吗?怎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着天色应该是天快亮了,倏玉慢慢摸索着起身,摸到了一冰凉物。

    原来是玉面具,这可是她贴身带着的,司徒说的面具和玉钗是她身份的象征,她时刻都不敢忘记,所以一直都是牢牢贴身藏着。玉面具,对,它不是贴身被自己保护着,怎么出现在她的枕边?难道她真的是灵魂离了体,要不这玉面是被别人拿出来?

    不管事情如何,倏玉还是小心地收好玉面具,依然贴身放着,见一切稳妥,她就悄悄地下了床。

    “你醒了?”一道低沉的男音突兀惊起,让腿脚刚落地的倏玉一惊。

    挺拔的身影从荫翳的一隅,徐徐迈进,倏玉看到有人在这个屋子,不自觉地后退,逶迤的裙摆不小心被她踩着,磕了一下。

    一个模糊的影象渐渐清晰,男人嘴角扬着嘲讽的笑,她现在是在勾引他?阴暗的天色让人看不到他的脸,只是觉得一阵阴寒。




她不简单3

‘吖’,倏玉感觉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才发出一个求救的声音,发现声嘶哑,也许比蜜蜂的‘嗡嗡嗡’还要低,这是怎么了?

    男人在倏玉的前方伸出手,看着摔着地上的文弱女子,弱质纤纤,看上去惠心纨质,实则心思多多。要是寻常男人看到她摔倒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怕都会起怜香惜玉之心,这个卑鄙的女人,慕容的眼底冒上寒气。

    倏玉侧着脸,男人伸出的手,她抬头看到一脸笑容的慕容流川,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温暖,只是觉得全身泛冷。这个男人素来都是冷冷的,怎么会有如此温暖的笑容,他的笑容让倏玉不由地后退了一下。

    如果真的想拉住眼前的女人,他慕容流川又怎么会真的失手呢?这个女人远比他想得还要狡猾,他想,因为他已经从她细微的举动里看到了防备,果然是个有心机的女人。不愧是司徒云清培养出来的人,小心谨慎。这也不难解释司徒云清会把‘沧海明珠’这么重要的宝贝放在她身上,谁会知道一向厌恶天下女人的司徒云清,他的身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女人,而更令人嗔目结舌的是那价值连城的明珠竟然放在了她的身上。一剑飘红是司徒云清对手,而她肯定是受了她主人司徒云清的命令,才潜伏在一剑飘红身边,她城府极深,看似无害却一身是毒。

    见倏玉想要开口,慕容快速从桌上倒了杯水给她,“姑娘可能是在客栈的时候被火熏着了,大夫已为姑娘开好药方,姑娘只需修养几日,嗓子自然会好,姑娘不必担心。”

    倏玉实在没有想到出手救她的人是慕容流川,尽管她有些惧怕这个男人,但是他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本想说句感谢的话,微开口,才想起自己喉咙还没好,只能抱歉一笑。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整个屋子又明亮了不少。

    倏玉看到屋里有案台,上面挂着狼毫笔,下放端正地放着墨砚。一叠纸整齐放在书籍边。

    磨好墨,倏玉搦管,认真伏案书写,秀气的字翩然跃上纸张。倏玉把写好的纸张递给面前的慕容流川。




巧思上心1

纸上字迹清晰,字体秀丽端正。上曰:谢谢公子的援手之恩。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慕容流川拿着那纸张,心中默念完,他的眼轻扫过对面的倏玉,他抿唇,“在下慕容流川,姑娘芳名?”明知道他的名,故意问,慕容虽是不屑她,不过也不得不说她心思缜密,怪不得成了司徒云清的秘密武器。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下一步的目标就轮到他了吗?慕容耐心地等待着。

    倏玉自然知道眼前人的名,她可没有那般健忘,她也没有忘记司徒与他之间的敌对关系,若是她贸然道出他的名,怕受人以柄,而慕容流川又是何等聪明之人。

    聪明,一想到这词,倏玉一惊。方才那玉面具放在枕头边,那么来说,慕容流川兴许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可能还知道她和司徒云清或玉面罗刹的关系?她低头思索,不让慕容感觉到她的异样。

    倏玉佯装无事,她写他说,平静的交谈,她竭力不让他发现自己的身份,巧妙掩饰。这一切在慕容看来,更觉她攻于心计,城府颇深。

    慕容笑得平静,心却更是冷酷。慕容流川啊慕容流川,亏你自恃本事,也有走眼的时,唇微上扬,讽刺一闪唇瓣。

    慕容望着窗外,初阳斜照着院子里面的树上,树梢上的绿叶笼罩着淡淡的光辉,淡淡的橙红,风过处,枝叶轻吟。

    倏玉双手向慕容递上一纸,表示她谢过慕容的救命之恩,以及她要离开等等之类的话。

    慕容把纸抓在手中,眼依然望着窗外,不管她现在是真的打算离开或是有别的打算,那走也还得看他。

    慕容柔声道,“倏玉姑娘的嗓子都还没有回复,不如等嗓子养好了再提这事。姑娘要是想把自己安好的消息传给你的亲人的话,在下愿意效劳。”

    现在她还不能笃定慕容流川知道什么,涉及江湖到现在,倏玉到如今发现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些变化,最多的大概就是不再轻易相信旁人。慕容流川可比她的江湖历练多得多,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些举动能瞒过她。

    倏玉沉思一番,想起了韩絮,记得当初韩絮认出了慕容,那她不妨就找韩絮来就好了。心下一定,她马上奋笔疾书。




巧思上心2

慕容看着那封‘韩絮’亲启的信。信转眼成了一片片的碎沫,随风飘散。风吹起他的发,悠悠飘着,发掩过他半侧容颜,衬着他的脸更是娇嫩妩媚,如果罪恶的魔鬼无声无息中散发出的魅惑。

    冷语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公子的背影。

    慕容转身,衣袂飘扬,沉声问,“客栈那边?”

    “回公子,属下已按照吩咐,把事办妥了。只是……”冷语顿了一下,慕容抬头望着他,听到‘只是’两字,他的眉一挑,示意冷语继续下文。

    “只是那司徒云清没有任何的举动,属下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司徒云清面无表情的样子,令冷语不由得心弦一颤。

    慕容流川没有答话,如果司徒云清是喜怒都形于色的人,那反而觉得他不值得自己当强劲的对手,他是察觉到异样了还是竭力抑制着他的悲伤?

    “冷语,我们自认做得天衣无缝,那就别多做猜想。司徒云清并不是普通人,他察觉些什么也不意外。你告诫冷言,言语之间千万别漏出马脚,她还有重大作用。还有这个……”慕容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瓷瓶,“想办法给她服下,免得坏了计划。”

    冷语领命离去。

    昨夜归来,就见客栈着火了,熊熊的大火客栈化为灰烬。欧阳文宇到处向人打听起倏玉,却得到一个令人心痛的消息。老掌柜的说有那么一位白发姑娘冲进了火海,他也劝了那姑娘,谁知道那姑娘还是冲进去了,看样子不是救人就是有重要的东西还在客栈。掌柜摇摇头拾起客栈的被烧得只剩半块的半额,为那位姑娘惋惜,她最后没有出来。

    司徒听到这话,没有任何的表情,却足以让欧阳愧疚,如果他不去送韩絮,那么倏玉就不会有任何的差错,这一切都是他的过。

    一夜了,司徒还没有合上眼过,欧阳默默陪着,眼下的事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不起,司徒。”欧阳短短一语,却如千斤重担,他知道这话怎么也无法换回一条生命,更无法平息司徒心中的痛。

    司徒只是轻拍了一下欧阳的肩膀,眼中泛着红丝,“我们之间还需要如此?”他至今还不相信,他不相信她连再见没有说,就离开了。




巧思上心3

昨晚要韩絮来见倏玉,这本就是他的安排,只是没有想到还有一场无望之灾等着她。倏玉……你跑回客栈,究竟是要找什么?有什么比你的命还要重要?还是我依然不懂你……司徒望着远处,他不怪欧阳,他恨自己,昨晚为什么不陪着她。如果他在,那她肯定不会……

    欧阳叹了一声,他宁愿司徒发泄他的悲伤,因为这样的他让自己更不忍。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对司徒更是残酷。

    “掌柜的说,找到了一具女尸,形体跟……”欧阳隐讳一语,把视线集中到司徒的身上。

    司徒侧着头望向欧阳,他言不及义道,“你说她回去是找什么,究竟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司徒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东西引得她要回去,可是他就是想不出来究竟是何物。

    欧阳先是一怔,被这莫名的话打断了思绪,须臾,他答道,“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吗?”欧阳也不知道司徒问什么会问这话,如果她人去了的话,又何必提起这些过往。欧阳疑惑地看着好友,难道他是打击过重,以至于现在开始胡言乱语了?

    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她当初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全没了,连她身上最后值钱的手镯也给了人。贵重的东西,他交代的发钗和玉面具都是随身带着的,应该没有什么了……对了,明珠,难道是因为明珠?而且这客栈一向注意火烛,晚上还有人巡查安全。可能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个阴谋,是因为那颗沧海明珠?

    “欧阳,昨晚上的事情查得如何?”司徒想知道有什么细节是他可能疏忽的,如果真的是为了明珠而来,他臆测着,或许倏玉是被那些觊觎者带走了。司徒的眼神炯炯有神,突显他脸的憔悴。

    说到这事,欧阳打起精神,“已经打听过了,那些人应该是冲着沧海明珠去的。晚上巡查火烛的小二也被人打晕了,听小二说是这边地头上混的流氓打晕他的,听说带头的是一个蒙面女人,小二被打之后,隐约听那女人说什么明珠之类的话。”




巧思上心4

司徒点了头,就出了门。欧阳赶紧跟上去。

    欧阳见司徒往被烧的客栈去,想来司徒是要去看那被烧的女尸。快到了目的地,欧阳先挡在司徒的面前,“你要有点心理准备。”因为那女尸死状凄惨,欧阳先提醒司徒,如果是别人可能平静对待,那人要是自己的心爱之人,那就难保看的时候能平静。

    司徒云清对于朋友的唠叨感谢在心,如今还不是真切地证实那女尸是倏玉,他是绝对不会认为是她,而且他心中就是有一个念头,反复纠缠他的思绪,告诉他那个人不是倏玉,肯定不是她。

    欧阳见司徒皱眉,为待会的事不由担心。自己这个朋友看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不顺眼,好不容易有个顺眼又倾心。而客栈里其他人的身份都确认了,就只有倏玉一人失踪,而恰巧有一具被烧焦的女尸,能不让人联想起来。欧阳也暗暗希望自己的联想是错误的,要不这又是一场怎样的风波……

    衙门的官差早就把那客栈里被烧的女尸停放在附近。欧阳文宇花了些银子,打点了一下,那些官差就让司徒和欧阳过去了。

    掀起草席,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映入了司徒的眼,从形体上是挺相似的。

    司徒放下草席,“这尸身的附近有没有别的东西?”

    守着尸体的官差拉长调子,“这……”欧阳会意,又递上一张银票。那官差笑盈盈,谨慎地把银票接了过来塞进自己的衣襟里。

    那官差拿了银票,把事情倒豆子般倒出来,“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这女人后颈的骨头上有剑痕,应该是毙命的关键。而且尸身姿态完好,没有一丝的凌乱,应该是没有丝毫的挣扎,那也说明是个在现场的时候就是个死尸。”

    “现场没有发现女人用的钗子?”上好的玉在火中烧了之后,会在外面生起一层的黑,只要用手绢擦拭,就会出现原貌。司徒还是仔细确认一下,现在他有九成把握认为躺在这边的女尸不是倏玉。如果是她,这尸身附近或是尸身上有玉面具、玉钗。

    官差拍了下自己的头,“我差点都给忘记了,那女尸上的金钗已被仵作收去,把它作为证明尸身的证据。”

    这时候,司徒不安的心终于不揪着了,他记得她的头上只簪着一根玉钗,所以她还是活着的。司徒突然觉得天空豁然蔚蓝很多,压抑的情绪得以舒缓,他从来不曾赞叹过,天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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