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教主前身 by fake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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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教主前身 by fakeyang-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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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换上,小童却抿嘴笑着,引领他去了后花园。 

这位赤水派的掌门看起来颇为懂得享受之道。后花园中有一汪天然温泉,八尺来宽,一丈多长,水汽蒸腾。 
虽然在南地温泉不算太过稀有,不过能将泉水引入城内,却也颇为不易。 
东方抬起脚尖,试了一下,发现水温相当之高。慢慢浸下去的同时,也禁不住低吟了半声。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东方轻轻扫一眼四周,将地形建筑默记了下来。 

温泉乃是露天而设,东方躺在水中看着头顶星月,只觉得两日来的劳累慢慢消退。浸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东方慢慢闭上眼睛,更深地滑了下去,直至完全潜没在水中。 
水的波动告诉他,有人下来了。 
他没有睁开眼。 
水纹由远而近的轻轻荡漾着。那人慢慢走近过来。 
然后东方便感觉到,一双手伸过来,放在自己的肩上,手指顺着水动而微微抚摩。 

一时之间,天地寂静。 
过了很久很久,东方终于气息吐尽,缓缓地露出水面。 
刚想换气,却不备一张口唇贴了上来。 
东方仍然没有睁眼。 
眼不见之下,男人的唇舌,和女人的唇舌,给人感觉却也无甚不同。 
对方亲吻的技巧十分高超,舌尖舔着他的上颚,令他猛然之间有了冲动。 

再下一刻,东方竭尽全力将祝宗南推了开去。 
他实在是气息已尽。 

祝宗南含笑看着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东方,轻轻地鼓掌三次,“果然是好水性。” 
好水性?差点淹死在温泉当中的好水性? 
东方叹了一声。 
祝宗南再也忍耐不住,欺了过来。 
东方转身下意识地欲要逃开,却被双只铁钳一般的大手箍紧了腰肢。 
东方颇为狼狈地闭上了眼睛,选择承受。 
——人虽丑陋,技巧却是人中龙凤。 
在水中他准准地插入东方之时,东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后庭的愉悦。 
热水涌动得快快慢慢,浅浅深深。 

事实上,离开黑木崖之前,经验丰富的聂氏姊妹就层在床上偷偷告诉他,男人的后庭有处十分敏感之地,可令男子感受到如女子般的欢悦。 
可惜她们知道归知道,却试了两次,不达目的,最后只得换回常态,由东方精准地给予了她们女人所能感受的欢愉。 
现今东方明白,两个小丫头说得实在无错。 
自己的身体某处,的确潜藏着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与男根带来的愉悦大相径庭,却又微妙相关。如果说前身是火,那么后庭就似是水,慢慢柔柔地来,漫漫律律地涨,舒服,欣快,却不狂猛。 

祝宗南边行事,还边不忘用手抚摩东方的前胸,脖颈,耳畔。 
每个人这些地方的敏感程度都有不同。 
比如东方对于||||乳头的刺激就十分地不敏感。甚至腋下也是。 
最为敏感的区域则是肩膊锁骨,以及臀上尾骨之处。 
挠弄了片刻,祝宗南伸手一点一点向下移去。 
东方早已勃起,祝宗南很容易便抓住了它。 
东方口中发出了当晚的第二声呻吟——他全身一紧,肌肉收缩,夹得祝宗南也是一凛,差点泻了出来。 
赶紧调整一二。男人同男人之间最好沟通,祝宗南用手指刮搔着所有男人都敏感的共同部位:马眼,马眼下面那条肉筋,阴囊,睾丸。 
东方开始喘息。 
那是水和火同时开锅的滋味。 
身体已经比温泉更烫。 

终于他开始迎合起祝宗南的身体。 
借助着在女人那里得到的经验,他微微旋转,再如荡秋千一般贴合,再上下抖动起来。 
祝宗南几乎欲要逃开。 
他快要到了。 
东方上齿轻咬下唇,死死不让。 
终于,祝宗南缴枪卸甲,败下阵来。 
东方虽未得到满足,心中却颇为骄傲。 
——若是自己,可以坚持得更久。 
自己雄风更甚。 

祝宗南冷哼一声,把东方从水中横抱而起。 
去房中再来过。 
他绝不容许自己在短于平日的时间内,丢了颜面! 
再来过,今夜大不了老子舍命弄死你这个尤物! 

东方挑选的墨竹绸衫,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10 

“还想不想跑了?” 
两个人折腾一夜,俱都筋疲力尽之后,祝宗南瞪着东方不败俊秀的脸庞,忽然问出这一句。 
天色渐明,东方清楚看着眼前一张秃头下的大脸,咬了咬牙,很是坚决地说,“想。” 
祝宗南瞪大眼睛。 
他已经竭尽所能,自以为已经收服此人,难道他最后的求饶只是假象? 
“想跑去哪里?” 
东方撇撇嘴。“想去吃东西。” 
祝宗南失笑。“你饿了?” 
“我已经两天多什么也没吃过了。” 

东方不败的饭量的确不小。 
祝宗南从城内最好酒楼叫来的一整桌饭菜,几乎被他吃了个精光。 
吃完还抹抹嘴。“有没有牙签?” 
这是让人销魂的可爱啊……祝宗南被东方清澈眼睛里的无辜神情迷了个神魂颠倒。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若非昨夜酣战了三场,祝宗南简直想要再接再厉。“这里的下人你随便使唤,想吃什么,想做什么衣裳,想买什么,想玩什么都尽管吩咐他们即可。” 
“那,想要钱,可不可以?” 
“钱?” 
“城南有个赌坊,是吧?祝老爷,你借我些银两,我赢了便返还本利给您。”东方不败第一次露出带点谄媚讨好的笑容。 
“哈哈哈哈。” 
城南的“聚宝盆赌坊”,正是赤水派经营的副业。自己豢养在府中的男宠有点无伤大雅的小爱好,实在是令人再放心不过的事情。他有爱好,便有弱点,有弱点,便能牢牢控制在自己掌中。 
“你歇一歇,我叫账上给你支两百两,下午叫庞达陪你去那里玩玩好了。——不过,若是你将我的钱全输光了怎么办?” 
“手气霉了那么久,必定该是转运的时候到了。”小方咬牙,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我不会输的!” 
“好。万一你输了,输一两,我便多上你一次。若是你赢了便都算你的,赢够了三千两,你就可以自由离去。如何?” 
东方妩媚地笑笑。 
祝宗南暗叹。一个赌徒,果然是连卖身都不在乎的。 

东方不败吃饱喝足休息精神之后,终于光彩照人扬眉吐气地走在了城中大街之上。 
白绸墨竹的衣衫,梳理整齐的长发,洗得干干净净的微黑肤色,配上他俊美的五官,频频引来少女飞来的羞赧眼神。 
当时年少春衫薄——他已经不能算多么年少了。 
十六岁凭剑杀人。二十岁升为堂主。二十四岁升为右使。二十七岁升为副教主。现今他已经二十八岁。 
他预计在三十岁之前要完成的事,已经相当紧迫。 

“方公子,这边儿走。”庞达是个白面书生,最最标准的师爷形象,东方不禁猜想,此人是否有被祝宗南垂涎过呢? 
一入赌坊,买定离手之声不绝于耳。混浊的空气,热闹的叫嚷,肆意的粗话,人身的汗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有的令人兴奋的味道。 
庞达斜眼,偷偷看见东方不败露出如鱼得水的表情,揣着银两,颇为熟练地兑换成了筹码。 
“方公子爱玩什么?” 
“以前什么都玩,后来只玩赌大小。” 
听起来果然是老手作派。 
下注前,先按捺心情,连观摩了数副牌面结果,再果断押了十两大,押了十两点数的行为,也一看便是此中常客。 
往往越是输的惨的人,越相信这骰子的大小,是有规律可循。 

庞达越看东方,越觉得毫无破绽,可是心里疑惑就越深。 
他老觉得东方有问题,也曾问过祝宗南。“老爷,岳劲之后,日月魔教那边一定不会就此罢手,难道您不觉得此人十分可疑么?” 
而祝宗南颇为不屑。“魔教方面我自会小心提防。至于你说小方,咳,他从头至尾,根本没主动接近过我一丝一毫,也根本没有以男色事人之念,怎可能是如岳劲一般?你若是魔教中人,会安排出如此不靠谱的计谋来?万一买他的不是白明月,万一白明月只是要他接客,万一我根本没听说他也没瞧上他,那要怎么办?” 
这倒也是。 

场中东方神采飞扬,原来已经连赢数把,二十两底变成了二百多两。 
“妈的,要是刚才就把两百两本钱全押上,这会儿不是该有两千两了?”东方骂骂咧咧,风度全失地掏出怀内大半筹码,押了整整四百两在“小”上。 
若是街上那些暗抛媚眼的姑娘见到此刻赌性大发的东方,恐怕会大为扫兴。 
“一二三,一二三!”不少人跟着东方下注,也纷纷呐喊助兴。 

庞达扫了荷官一眼。 
荷官微微点头示意。 
开—— 
一。 
好! 
四。 
哎…… 
五! 
啊!! 

十点。庄家大小通吃。 
东方哀嚎出声。 

“方公子,输了呀?咱走吧?” 
“我还有些散碎的。”东方咬牙。“等我翻回本就走。” 
这次他再也不敢搏,小打小闹地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将筹码输光,灰溜溜地跟着庞达回府了。 

杨莲亭目睹东方离去,缓缓步入了聚宝盆赌坊。 
就是明知聚宝盆是赤水派所经营之处,所以才故意选在这里交换消息。 
杨莲亭拿出一些银子交入高高的帐台。帐台清点一遍,很快推出一个盘子,盘中垫着一张纸,纸上就是红红绿绿的筹码了。 
杨莲亭拿起筹码,顺手将那张纸团起来塞入了袖中。 


11 

杨莲亭走向牌九桌,挤在人堆中间随便跟了两把,赢了些碎钱,消磨了大概一个半时辰,便将筹码换回银两出了门。 
“兄弟,新来玩的吧?”门口两个打手不经意地拦住了他。 
“嗯,刚来的,做点小生意。本来不想玩的,禁不住手痒。”杨莲亭笑道,“赢了点儿,去给家里老婆带点东西。” 
“哪有出门还给老婆带玩意的?我看是给相好的带吧。”打手粗粗笑了一阵,便让路给杨莲亭离去。 
走出二十余步,杨莲亭不必回头也知道那两人已经悄然缀在了后边。 
他大大咧咧地向前走,忽然猛不防地拐了一弯。 
跟踪的大汉吃了一惊,赶紧赶上前去。 
却见原来杨莲亭转入的是一间茅房,帘子半掩,能看见半条白花花的大腿。 
两打手退在转角处张了一张,刚好发现杨莲亭从怀中掏出那张垫纸,对折,伸手去擦屁股。 
打手骂了两声,讪笑着溜了回去。 

“小方,”祝宗南爱不释手地从东方的身上爬了起来。“你可真乖,这么快便有些样子了,我看过几日就算不用药膏便也无碍了。” 
“用不用都行。”东方打了个呵欠。“好困。我睡了。” 
“睡?你前几日输了我那两百两,欠操欠了两百次哪!”祝宗南为了东方,专门吃了药,哪肯就此罢休。“不许睡,给老爷吹一个。” 
“吹……那明日再借我两百两可好?” 
“你吹得好便有!” 
东方二话不说,埋头服务。 
祝宗南颇为享受。“这嘴儿虽没屁股紧,却好在有条舌头——小方,再过两日便是老爷我大寿,这两日忙得很,明儿可能不过来了,你歇着便是。” 
“大寿?”东方停了嘴,让祝宗南好生不快。“打麻雀不?我也要去。” 
祝宗南实在是有些瞠目结舌。 
“不打麻雀,就听听戏什么的。你哪能去?叫人笑话!” 
“我好端端一个大男人你嫌我被人笑话?” 
祝宗南大概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莫要恼。” 
“我不恼。赌坊里都不开麻雀的,不如趁你做寿开几桌麻雀吧。我打得好。” 
“你?”就这副两个时辰输两百两的臭水准? 
“你带我去,就算,就算你派里兄弟。” 
祝宗南大笑。“就凭你这点力气,能入我赤水派?” 
“我会水,我还会管帐。”东方跟祝宗南一问一答,一面用手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伺候他的老二,以防软倒。 
“你会管帐?”祝宗南沉吟。“派里倒是缺个管帐的……你真会?” 
“我爹以前是县衙里的帐房先生。” 
“这个……再说吧。”眼看东方带着失望神情,怒冲冲地伸手向他睾丸,也不知是轻是重,祝宗南赶紧宠道,“反正我答应让你打麻雀便是,好不好?乖心肝,快把老爷的命根子吞吞,挺在外边怪冷的。” 

祝宗南虽然好男风的名声在外,却好像对此还不如自己坦然。 
老祝走后,东方静静俯卧在床上想。 
祝宗南从来不同东方过夜,哪怕做到天色发亮,也必要抬腿去他处睡觉。——由此一点,便可看出不是块做大事的材料,东方有七成把握最后这个帐房先生的职位会落入己手。他并无识人的胸襟,做不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连一个真正的心腹都无,事事亲力亲为,所以才会早早谢顶。他对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也无多大把握,所以不敢在他人面前睡觉,生怕有所流露——那么,与其信任那些白日里衣冠相交的同僚下属,还不如相信黑夜里Rou棒相交的男宠,好歹更为贴近祝宗南脆弱多疑的那深藏一面。 
东方迅速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再检讨片刻自己不曾留在妻妾身边入睡的次数,安心满足地睡去了。 

有雀牌打之前,东方又去了一次聚宝盆赌坊。 
这次是府中家人伺候而去,没几步路却专门抬了顶轿子,许是祝宗南怕东方招来些莫名的红红翠翠,徒增麻烦。相比起东方近日来才被挖掘的对男人的吸引力,东方对女人的吸引力可是已经笑傲江湖了十数年之多。 
“换两百两。”银子推入高高的柜面。 
筹码放在盘子里推了出来,许是荷官疏忽,这次竟没垫纸。 
东方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拿着筹码便去开赌。 
——联络不上杨莲亭也好。 
他本来便信不太过此人。 
人生在世,对天下有责任,对妻妾有义务,却唯独只能对自己有信任,有依靠。 
谁不是靠自己的两腿支持自己的身体? 
——当然,欢好的时候除外。 

12 

东方终于获准出席祝宗南的大寿。 
大寿不在祝府做,而是在赤水派总部。两个地方后门几乎相对,正门却要差了几条街。 
“小心肝,”祝宗南偷空在东方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你瞧瞧,我可把你在明月楼的老朋友都请来了。老爷我头次对人这么好,你可要给我乖点再乖点哦!” 
一个秃顶老男人用这种甜腻腻的口气说话……东方在想象中吐了一地,在现实中却比他还恶心地眨眨眼睛,嫣然一笑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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