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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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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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锋利的刀刃干脆利落的抹过了脖颈,顿时鲜血四溅,他的身体也随之倒了下去,可那寒冷的银色视线,从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那柄漆黑的长剑,嘴角,依然挂着似昨夜满足的笑靥。

一幕幕尘封的记忆就像身体上一处处已经愈合结痂的伤口,再被无情的一层又一层的撕开,撕得鲜血淋漓还不满足,还要将细沙般的盐,一点点洒进去,痛得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肉体毁灭!

“啊!!”她用力的捂住了头,嘶声力竭的仰首长啸着,全身的邪气不断暴涨着,以至于周遭起了许多大小不一的邪气漩涡在不断破坏着每一个试图接近她的物体。

一直关注着这边两人的璃澈和姬冥夜眼见情势不对时,迫不得已的停止了打斗,可,一旦到了他们这般修为的神者若是战斗到了高/潮若是强行拆了招,只能被自己的力量反噬,且会反噬的十分厉害,以至于本来英姿飒爽的两人来到倾月宫时,已经无比的狼狈不堪。

深知璃澈一下来就会对月浅立即出手,姬冥夜不敢怠慢,射出数箭逼退璃澈,不过,璃澈虽然因为灵力反噬而身受重伤,但对于同样已经身受重伤的姬冥夜发出的攻势还是能从容应对的,只是,他惯于淡漠无绪的双眼,却是比他的攻击还要凌厉三分,且不曾从月浅的身上移开半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看到她这么痛苦,你满意了,高兴了?!”

同样惯于字字珠玑句句伶俐的月浅,这一时刻却并不将璃澈的话放在心上,眸子只是一味的焦灼在风暴中心的那抹婀娜红影上,“我,只想让她知道,我爱她,不曾想过我的心脏会将当年承载的记忆一并入了她的身体。”

璃澈冷笑,“你不知道?本殿看你比谁都清楚!你分明就是想让她将我们恨的彻底,让她彻底的崩溃暴走,让她彻底狠心的与我们同归于尽,她从始至终都在你棋盘的掌控之中,一旦她跳出了你的掌握,你就要将整个棋局毁于一旦,月浅,你可真够疯狂!”璃澈说的很是咬牙切齿,没错,他自己从一开始也知道邪儿在利用自己铲除其它几位对她有威胁的神,但他却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没想到却因此而棋差一招,中了月浅想要玉石俱焚的圈套。

月浅一笑置之,缄默不语了。

一旁落至月浅身侧的姬冥夜自然不是什么笨蛋,听了璃澈这几句话便也深知了其中原委,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自大疏漏还是与芜邪之间输了半截,而且,现在因为月浅,输的更加彻底了。

当年险些暴走的邪,虽然他们只是惊鸿一瞥,但时至今日,他们想起来时,还是有些后怕,那种强大的力量就像她一样深不可测,让人根本摸不到底,更遑论现在的她,已经在了暴走边缘,而因为自相残杀的他们几个已然身负重伤,若她真要认真的疯狂起来,只怕他们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够阻扰她了。所以,说的自嘲些,他们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芜邪宰割了。

一想到之前的散灵封,姬冥夜觉得有些可笑,他竟然忘记了,当年的邪对这个东西早已产生了抗体,想来对现在的她而言,是不会产生任何效用的,偏偏他还愚蠢的以为她真的已经丧失了灵力。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想起来……为什么!”一句如石破惊天的质问掷地有声的落下,不断回荡在这片已经被她的力量夷为平地的倾月宫中。

原本在她周身暴走的邪气风暴骤然乍停了,本来站在风暴中心的芜邪也已经没有了适才崩溃的模样,只是,步步逼近他们的她,却显得更加可怕,无论是气势还是神情。

她一步一步走近他们,裸露的玉足下,开放的曼珠沙华已不再是之前的鲜红,而是十分邪恶阴森的墨黑色彩,但她那头漆黑如泼了墨的青丝长发,却逐渐的,一寸寸的从发梢变成了血红,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也辗转成了殷红的色彩,红的让人心惊胆战,红的深不见底,宛若两汪充满血腥的血池。

这样的她,才真的让人感同身受,这才是真正的修罗降世!

由于她的迫近,几人的脚步都难以自持的后退了几步,只有月浅咬着牙,死死的站在原地,而因她的逼近带来的强大气势却仍然将他的衣袍吹的鼓胀,衣角纷纷向身后扬起,两腿不禁的瑟瑟颤抖着,但是,他却仍旧不知死活的,紧紧揪着沾满血渍的胸口,勾着最迷人的妖娆笑靥,目不斜视的凝视着她。

“呵呵呵……,”芜邪不怒反笑,也一瞬不瞬的瞧着他,冰凉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笑道:“妖神还是和当年一样那么有趣呢,居然还能和本座这么有耐心的玩了这么些年数的爱情游戏。”

月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想,嘴角的血丝流的越发的汹涌,揪紧在胸口前的手,也无意识的紧了又紧,“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结局还是与当年无异,都莫敢不让本宫承认上天注定这句话了,看来,神有通天本事的这句话,才是值得惹人深思的假话。”

芜邪赞同的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上下扫视了他一眼,视线最后落在了他沾满血渍的左胸上,“啧,本座其实一直都十分的后悔一件事呢。”


你还真是淫/荡呢,浅浅

芜邪赞同的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上下扫视了他一眼,视线最后落在了他沾满血渍的左胸上,“啧,本座其实一直都十分的后悔一件事呢。舒睍莼璩”

“哦?一向做事果断的你,也会有后悔的时候?”他巧笑嫣然,手不自觉的更加锁紧了胸口上的衣料。

芜邪云淡风轻的靠近了他,伸出了白玉般的纤纤素手,放在了他紧拽胸口不放的手的手背上,殷红的眸子眯了起来,俯身凑向他的脸颊,暧昧似的吐出了一口香气在他的脸上,“就是没有将你的心挖出来瞧瞧。”

不知是因为香气太过醉人,还是她的姿态太过暧昧,以至于以为自己无比清醒的月浅也有一瞬的呆怔,但也是因为这一瞬的时间,她不但捏碎了他的手,还撕开了他的胸膛,津津有味的用着观赏似的神色打量着在他胸口里还在跳跃的红色心脏,“啧啧,真没想到妖神的心居然会是红的呢。”

饶是如何忍耐的月浅也因为这样猝不及防的强烈痛楚的来临,而低呼了一声熨。

不远处的姬冥夜因为他的痛呼而备加心疼的皱起了眉目,冲着芜邪怒火中烧的吼道:“你这个贱女人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待他!”

芜邪闻言,一挑眉角,眼角斜睨了面色阴戾的姬冥夜一眼,便又将视线落在了始终没有眨过眼的紫色瞳孔上,嫣红的唇瓣吻上了他冰冷而苍白的薄唇上,不过浅尝而辄了一下,就离了开,嫣红似血的红唇一张一合的轻喃道:“浅浅,你告诉他,我有没有这个资格。”话落,娇嫩的粉色舌尖还调皮的舔了舔他的唇瓣。

月浅微微窒息了一下,才一副收了她蛊惑似的沉醉其中的模样道:“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资格。轿”

闻言的姬冥夜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数步,脸上受伤的神情十分显著。

芜邪满意的抿唇一笑,可笑容却未达眼底,“很好。”语落,一道无形的劲气已将措手不及的姬冥夜击飞在了数丈之外,而且很久都没有爬起来。

眼瞧着月浅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姬冥夜一下,芜邪这才奖赏似的吻住了他的唇,继而深入了他的唇中,用着自己的舌头挑/逗着他,缠绕着他的舌头,吸取他的味道,良久。

直到一声虚弱却不失冷冽的声音打了断,“娘子……是你么……邪儿?”随着话音的起落,一个跌跌撞撞,破破烂烂了的衣衫上沾满黑色鲜血的红发男子出现在了一直都惨白着脸颊而不发一言的璃澈身后。

芜邪皱了眉,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月浅那张已被她吻得有些润红色泽的薄唇,红眸有些薄冷讥讽凝视着他渐变的唇,伸了手指调戏似的摩挲起他唇上挂着的银丝,“你还是这么***呢,浅浅。”

月浅对她这样丝毫不加以修饰的‘过度褒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即挑衅似的与她热烈的拥吻了起来,这样的行为自然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和愤怒。

冥焰一双本来冰冷的银色双眸因为眼前这样太过刺目的画面而变得有些滚烫,就像两簇看起来冰寒至极却十分炽热的银色火焰,在他手中因为终于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挚爱时而微微颤栗的灭魂斩而因转瞬变成了眼前如此令他愤怒的画面,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挥出了无数的刀刃。

实质性却又呈现出半透明体态的刀刃像一弯弯拉长到有些变形的绿色月牙,刃身被一个个半透明状的恶鬼头颅环绕着,每一只恶鬼都咧着狰狞而嗜血的笑容。呲着森然的獠牙。

因为刀刃非常之多,所以这些可怕的恶鬼头颅显得多如牛毛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而且正以肉眼无法评估的速度全数刺向还还恍若未觉或者根本就是不想理会的月浅身上,奔走的方向处处都是致命的地方。

就在鬼头刀刃与月浅的致命部位只差丝毫之厘时,本来带着游戏心态而有些逸致闲散的芜邪突然眸子冷然一侧,红的似血般瑰丽而又极其邪恶的瞳孔像猛兽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向了那些飞来的利刃。

不过只是这样盯了一眼的刹那时间,那些鬼头刀刃突然像脱了僵的野马一样转了头,直对着四周横冲直撞,不过大部分还是变成了那双瑰红眼眸的奴隶,乖乖的原路返回,而且更以迅猛之势朝着自己原本的主人反扑了过去!

原本和璃澈进行生死搏斗的姬冥焰其实内里比起他表面的落魄更加脆弱不堪,就像已经被白衣蛀空了的柱子,根本一碰即碎,而现在发出的这一击,更是耗尽了他全部的灵力。

之所以他还能活着,一方面自然是归咎于璃澈分心于邪儿的苏醒而使他有了钻空子机会,才能让璃澈也同样伤的不轻,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他和璃澈的反之心态才让他无比认真小心的与璃澈这个旷古至今的第一古神血战,而强加自己一定要赢一定要活着心理暗示。

事实证明他做到了,他活着回来了,但是结果,却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与之大相径庭。

很想用力感受却只能无力感受着自己的死亡攻击撕咬自己身体的感觉,冥焰却始终眼睁睁的看着那双久违了太多载血艳双眸,抖着唇,吃力的使自己说话能尽量清晰,“追逐,等待,夺取,占有,我用了这么多的方式,只是想知道当年,你没有回答的答案,而已……。”话到此处,滑出无法止住的黑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疲惫至极的弧度,其实答案太清楚,只是他只想用‘她必须亲自回答’的这个良好借口来模糊了这样的清楚罢了。

芜邪敛起了之前纨绔风流的姿态,面无表情的推开了月浅,也不管后者因为她用力过大的关系而跌坐在了地上,只是微微一动身形,身子便立刻驻立在了瘫倒在地上已经苟延残喘了的姬冥焰面前,且没有多做一刻的停留,便伸手将他的下巴抬了起了,用力之大之猛,几乎是在那动手的刹那间听到了骨骼被拉断错位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丝虚弱的吸气声。

她却像是没有听到那十分无助的声音,只是用着看似热烈似火却与火截然相反的艳红眸子俯瞰着他,就好像在俯视着一个不值得她费心的蝼蚁,娇艳欲滴的薄唇牵起一抹残忍至极微笑,“答案?呵呵,可笑。”看着那双寒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深不见底的血色眸子,听着那近乎如冷刀子般的嘲笑话语,姬冥焰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接着,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决绝和残酷,明知道会遭受到她的嘲笑讽刺和冷眼,甚至无视,但是他这么多年却始终抱着那一丝的可能,是的,那一丝可怜的希冀,所以他才能自欺欺人的麻醉了自己,可,当真的听到她这样没有丝毫犹豫的冷嘲热讽,他那曾经自以为十分坚固到了已经麻木不仁的自欺手段,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只是顷刻间的功夫,便土崩瓦解了。

芜邪没有给他多余的喘息机会,看着他眼底的绝望,她两指一用力,捏碎了指尖的他的下颚,脸色再也没有丝毫表情,甚至连冷漠和厌恶都不愿施舍似的,指上稍稍用力,将他像丢废弃物一样扔了开,才云淡风轻的抽出了袖中的一方雪白的有些刺眼的丝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而且,每一根指头从头到尾都擦了一遍又一遍,无论是适才碰过他的还是没有碰过他的,她都不厌其烦的擦了一遍又一遍,双眸还极其享受似的闭了起来,“当我问你答案的时候,你那么明确肯定的告诉我,你不会变,而且是永远,”

话到此处,她缓缓转了身,睁开的双眼正似笑非笑的与那厢笑的温柔的月浅对视着,语调却在斗转间,变得异常冷凝,“我知道你的手段,知道你的阴谋,但我还是太贪婪了,为了与你在一起,我宁可违背自己的初衷,背叛自己的亲人,去原谅你的欺骗,包容你的罪恶,可结果呢,你还是变了,不,应该是你对邪从来没有变过,而对我,却无时无刻不在变,从头到尾,都在变。”

语毕,她就像当初的她一样,连最后的一眼都舍不得施舍给他,慢慢的踩着优雅的步调,离他远去。

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渐远渐行的背影,趴倒在了地上的姬冥焰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的嘶声力竭,笑得肝肠寸断,“你说的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原来,从头到尾,他都错得离谱,她不是她,她是芜邪,她是杀伐残冷的修罗王,她是诡谲铁血的冥圣,她怎么会是她呢?她怎么可能是她呢?

明知道她已经死了,早在当年的洪荒之颠就已经死了,就算她恢复了记忆又怎么样,她始终不是邪儿,只是一个有着她的外貌和记忆的坏女人,一个会以牙还牙会让欺骗背叛她的人得到生不如死的代价权谋狠角色,一个会反过来利用你来达到自己凌驾于天下至尊高位的王者啊……

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她,怎么会是她呢,他怎么就这么傻,早就被她揭穿了面具,被她玩弄在了鼓掌之中却还不自知,可为什么,他的心却这么痛,痛得这么清晰呢?

是因为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希冀和可笑的愿望瞬间幻灭了,还是,因为她那句本想和他在一起,却被他一点点扼杀了的话么?

他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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