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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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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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稍安勿躁,精彩随后奉上!
厚颜无耻的阿丁来打个广告,挺硬的,一点都不软→_→
作死的又开了个新坑儿:
前些日子脑子一抽开的新坑,可我实在没有那个实力同时填两个坑,我太不自量力了我有罪!没有吃炫迈,根本不可能写得停不下来啊哭瞎!!
是个离婚后的文,暂时只有三章一万多字。雷迪森and乡亲们可以先移驾去瞅瞅,看看合不合口味!我这坑填完立马填那坑,这个坑一个月内会完。要是还合口味滴话就收个藏啥的,阿丁泪奔感谢支持!!!!
看我泪眼朦胧的小眼神儿~~~~~~


、第三十九章

接到阿新的电话,杜玮一早就等在住院大楼的入口处。车刚停稳,他就迎上去打开车门,“辛苦你了,小姐。”
以珂朝他点点头,从车里下来。阿新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小行李箱,杜玮本能地要上前接过,以珂却说不用,她自己拿就好。
然后杜玮便带着她朝里面走去。
阿新在车边望着以珂的背影,不由舒了口气。从在北余上车起,颜小姐那目光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好像自己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骗子。幸好上高速后她就睡着了,不然真怕自己被她看得心肌梗塞。
进了电梯,以珂问杜玮,“叔叔在吗?”
杜玮告诉她江征一大早就到医院了。
到了ICU所在的楼层,果然一眼就看见拄着拐杖站在那扇玻璃墙前面的江征。以珂把行李箱交给杜玮,双手插在大衣的兜里。走过去打招呼,“叔叔——”
江征闻声转头看见是她,高兴得胡子都在微微抖动,“丫头,你来啦!”
以珂点头,站在江征身边看向病房里面。有护士在忙着记录各种数据,江彦承周身插着许多管子,一动不动睡在那里。她想起几个月前,常萧也像这般睡着,然后他再也没能醒过来。
一瞬间,以珂觉得有些害怕。害怕江彦承也像常萧那样,再也醒不过来了。
江征感觉到她突然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温声安慰她,“别担心,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会醒过来的。他就是睡得有点久,平时工作太忙了,就让他睡一睡吧。”
“嗯……”以珂松开兜里握在一起的五指,因为太用力,手心已带着一股潮意。
然后两人没有再交谈,只是静静地看着病房里的江彦承。
吃过午饭,江征让以珂去休息。他在医院订了间VIP病房,里面有个套间可以休息。以珂也没有推辞,跟着杜玮就去了。
医院的床永远带着消毒水独特的味道,很不好闻。但她昨晚一晚都没睡,此刻闻着消毒水的味道也像没闻着似的。盯着天花板,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她梦见小时候,常萧比她早两年上学,常萧每天做完家庭作业后会教以珂写字、算术,还会给她讲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每当这时,她就会捧着自己的脑袋,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提出一些傻傻的疑问,比如:小学同学比幼儿园同学还多吗?小学老师是不是都比较凶?常萧从来没有不耐烦,每次都耐心给她解惑。然后妈妈会给他们端来酸梅汤,一人一碗。她总是喝得很快,喝完自己碗里的就会觊觎常萧碗里的。后来每次喝酸梅汤,常萧总是先等她喝了半碗后,把自己那碗没动过的倒一半给以珂,才开始慢悠悠的喝自己那碗。她在梦里看见自己的表情就像偷吃到小鱼的猫那么满足于幸福。画面一转,从永宁镇来到溯川的江家。江彦承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每年回溯川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帮以珂补习一下。江彦承一般给她补习就会一直讲一下午,而她只能全神贯注上半场。下半场的时候就开始心不在焉,偷偷翻着摆在一旁的漫画。她隔几分钟就翻一下,自以为动作很小心,没有被江彦承发现。就这么打游击似的看完两页准备翻下一页时,脑门被江彦承小力地弹了一下。她捂着被弹的地方气鼓鼓的看向江彦承,江彦承只是头也不抬地继续给她讲题。赌气的低下头,随江彦承怎么讲话她都不应声。后来脖子实在太酸了,她才不情不愿的抬起头,却发现江彦承不见了。她慌张的站起身,环顾屋子一圈,还是没看到江彦承的身影。不可名状的恐惧一点点袭来,她终于惊恐的大叫出声,“哥哥!”
倏地睁开眼,床单正被自己紧紧捏在手中。屋内有些昏暗,没有开灯,大概快到晚上了。
竟然睡了一整个下午。
她听见外面的有刻意压低的谈话声,侧耳仔细听了听,其中一个是杜玮的声音,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女声。以珂缓了缓,平复了呼吸,才起床走出这个小套间。
杜玮背对着套间的门而站,倒是跟他说话的那位中年妇女先发现了以珂。不知道怎么称呼以珂,她打断了杜玮的话,示意杜玮看向身后。
杜玮转身见以珂已经醒来,激动的向前一步,满脸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颜小姐,江总醒了!”
*********
以珂跟着杜玮一路小跑到ICU,江征和纪柏言已经换了无菌服进病房了。护士看见她,也带着她去换了无菌服,又领着她进去。
纪柏言站在床尾的位置,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是她,就往旁边让了让。
以珂没有走近,停在纪柏言前面两步的地方,静静的望着江彦承。
氧气罩下的脸苍白如纸,比那白色的枕头好不了多少。眼睛也只是半开半阖,全然没有素日里的凌厉与狠决。露在外面的食指和中指动了动,他似乎是想抬起来,可实在是体力不支,连手指也只能微微动一动。他的视线落在以珂身上,然后就定格了。其实以珂带着口罩和帽子,脸几乎被遮住了一大半,根本就看不清楚。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又闭上眼睡过去了。
以珂看着他缓缓闭上的眼睛,身子不由得晃了晃,纪柏言立马伸出手扶住她。以珂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之间就往下沉,她指着江彦承艰难的说,“他、他……”
护士瞧见她的反应,走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地解释,“他没事,只是睡着了。手术后身体机能受到极大的损伤,容易昏睡是正常的。别担心。”
她自己都没发现,在听到护士这句话后,心底有个极小声的声音在说:幸好。
江彦承醒过来,最高兴的莫过于江征。从ICU出来,江征拉着以珂的手直说“老天保佑”。
江征又待了几天,直到江彦承转出ICU,完全脱离危险后,他才对以珂说自己要去澳洲疗养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江征操劳不少,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这下身体情况更是每况愈下。他把病中的江彦承交给以珂,让以珂代替他照顾江彦承。
最重要的是,江征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让他俩单独解决。
或许是江征抓着她的那双苍老的手,又或许是那声长长的叹息,总之,以珂应下了江征的嘱托。
江彦承转到之前江征订下的VIP病房,以珂每天都在那里陪着他。江征走之前请得有护工与专业的医护人员,一日三餐也有专人送到医院。所以照料江彦承的事其实她做不了多少。之前几天江彦承还得带氧气罩,不能讲话。她除了必要的事项要跟护工交流外,也不怎么说话。江彦承醒的时候她就把椅子搬到床边,也不跟他说话,就自己安静的看书或者玩儿手机。江彦承睡着的时候她就出去散散步,买点东西。
后来有一次,杜玮在江彦承难得的清醒时间来医院送东西。他简短地给江彦承说了下最近公司的情况以及金家父子的案件进展,江彦承听后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然后气氛就很尴尬地沉默下来,杜玮转身看看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以珂,又看看自家老板虚弱的躺那儿看着挺可怜的,头一回觉得难做人。
离开时,以珂礼貌地把杜玮送到病房外,杜玮看着她欲言又止。还是以珂看不下去他一脸有话想说但说不出口的表情主动问,“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杜玮觉得跟江彦承出去谈生意都没这么艰难,他吞吞吐吐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颜小姐,你看……你看江总一天就好不容易清醒那么几个小时……您、您是不是……是不是跟他说说话?说什么都好!”
以珂抿着嘴巴不答话,杜玮心里其实挺紧张的。虽然他不清楚自家老板跟颜小姐的关系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但出于对老板的关心,他还是“冒死”提了这个请求。
就在他以为以珂要拒绝时,却听见一声含糊的“嗯”。
杜玮放心了。
然后第二天,以珂见江彦承醒来,照例把椅子搬到床边坐下,拿过早上送来的报纸。江彦承以为她又要开始“例行”的活动,没想到今天她却对他说话了。虽然语气挺冷淡的,“我给你念报纸,听不听?”
江彦承愣住,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微微睁大眼,动了动手指。
以珂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开始照着报纸念起来。
她没有念那些沉重乏味的报道,专挑比较轻松有趣的念给他听。病房里面很安静,除了机器发出的声音外,就只有以珂轻声念报纸的声音。就连护工都早已退了出去。直到江彦承在她的声音中再次睡过去,她才停下来。
轻轻从椅子上站起,回到之前坐的沙发,喝水润嗓。
就这样,念报纸成为了以珂每日必做的事情。到江彦承摘下氧气罩,她依然每天会为他念一个小时的报纸。本来摘掉氧气罩后以珂就不打算念了,可护工不知怎么回事,报纸送来后直接递到以珂手上,并尽责的提醒她,“颜小姐,江先生听报纸的时间到了。”
以珂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不知不觉就定下了江彦承每天固定的“听报纸时间”。自己也成为了专业读报人。
江彦承摘掉氧气罩后其实可以开口说话,但以珂除了每天给他读读报纸外,也不跟他说其他的话。念完报纸就做自己的事,她仿佛随时都能找到事情做,跟不跟江彦承说话无所谓。随便怎样她都不会感到无趣。
但江彦承就不一样了。以珂不跟他说话,他也没有什么可跟护工聊的。所以每次以珂做自己的事时,江彦承就躺在床上看她做。
就算内心再强大,也无法在一个人长时间的注视下还能镇定的做自己的事。以珂被他看得不自在,就故意把杂志竖起来挡住自己的脸。正因为如此,每次她都看不到在她挡住自己脸后江彦承皱起的眉头,以及不高兴的垮下嘴角。
而每次吃饭的时候,以珂更不会留在这里吃,一般都会出去,在外面那个小客厅里吃。吃完再进去,继续玩自己的打发时间。
可她这个举动,又让江彦承暗暗不高兴了。
但这回江彦承却是真的误会她了。以珂之所以选择不在他面前吃饭,实在是体谅他现在还不能正常进食,怕他看见她吃得香喷喷的受刺激。
以珂完全没想到病中的江彦承会变得这么别扭,就像小孩儿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介个氛围肿么样?八错吧~~~~~
放心,还会持续几章滴~~~~~
今天还是双更哟。
第二更晚上八点^_^

、第四十一章

以珂一进去,就见江彦承沉着脸半靠在床头。紧抿着嘴,虽然一脸病容,却还是掩不住笼罩周身的淡淡地戾气。
看见以珂进来,对她说了这段日子以来的第一句话。
“让她走。”
以珂本来不想提这件事,但此刻见江彦承脸色不好,竟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说跟你关系不一般,非要见你。”
说完,就准备在沙发上落座。
江彦承哼了一下,想挣扎着坐起。不料牵扯到了伤口,顷刻间便疼得满头大汗。护工不在,以珂只得走过去,扶着他躺下,看他忍着疼痛的样子心下一软,哄着他,“好好好,你别急,我让他们把她送走。”
然后走去门口,打开房门对那两人吩咐了几句。果然没一会儿,就听不到高珊珊的声音了。她又去端了热水,拧了毛巾给江彦承擦汗。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护工在做,护工做事有经验,擦脸的力度保持得非常合适。但以珂却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懂什么力道才最合适,只能自己大概把握个度。她俯下身,仔细的帮江彦承擦脸上因疼痛而出的汗,手隔着柔软的毛巾,感觉到他的脸真的是瘦了很多,脸部骨头摸着挺明显的。因被剃光了头发,所以眉毛就显得愈加的又黑又浓。
突然想起上回自己抓着他的扣子不放,难得的觉得有点儿难为情。
其实她擦脸的力道太小,弄得脸上痒痒的不是很舒服,但江彦承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那因疼痛皱起的眉头有些舒展开来。
以珂觉得自己还是心软。即使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可这段时间以来,看着他就跟事事都离不了人照顾的小孩一样,那些堆积的恨意在不知不觉的消融。虽然仍旧不怎么想跟他说话,但有时看着他那么虚弱、被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心里还是会浮现出一丝担忧。
终究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再怎么说也有一定的感情。
以珂把那定义为亲情。
两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帮他擦完脸,瞄见床头柜上纪柏言带来的保温桶。以珂走过去倒出半碗,见还是温热的,便拿过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江彦承嘴边。
许是那汤的气味太难闻,江彦承紧闭着嘴把头扭向一边。
以珂见状,把勺子放到鼻下闻了闻,味道是有些怪。不过刚才纪柏言说了,这汤是他们家阿姨用祖传的偏方熬出来的,说是对身体大补,昨晚整整熬了一晚上。于是,她又把勺子递到江彦承嘴边,“喝吧。”
江彦承看一眼那深棕色的汤水,才经历一场疼痛,此刻说话也有些吃力,“不喝,难闻。”
以珂骗他,“闻着味儿怪,其实喝起来不怪,真的!”
江彦承转头盯着她的脸,她被他看得心虚起来,低下头嗫嚅,“这个对身体好……”
半晌,才听见江彦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以珂连忙抬头再次把勺子送到他嘴边,这次他倒是微微启唇把那汤喝了进去。
以珂觉得那汤应该是真的不好喝,因为江彦承的表情随着汤喝进嘴里,一下就僵住了。好一会儿才见他喉结一动,那汤方被咽下去。
他的表情很痛苦,搞得以珂觉得自己喂他喝的是砒霜,而不是补身体的汤。好在他没说什么,虽然痛苦,但还是喝完了。
喂他喝完汤,以珂见他的额头上又被疼出了一层细汗,拿毛巾把汗水擦去后就提议让护士来给他打一针镇痛剂。可江彦承却咬着牙摇头。
以珂觉得他就是活受罪,干嘛非得这么拗,打一针又怎么了,非得死要面子硬扛着。
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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