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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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种病-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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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好,我是墨兰的未婚夫。”
徐慧呆住了,看看旁边的赵茵,瞅瞅对面的陈墨兰,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啊,“不对啊,你怎么成她未婚夫了,那老大呢?老大算怎么回事啊?”
曲婕呲了呲牙,刚刚才叮嘱过她,怎么转身就忘啊,还当着这么多人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低声呵斥道:“徐慧,你在瞎说什么呢。”
看着曲婕瞪得大大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模样,徐慧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立马捂住了嘴,无辜的看着陈墨兰,直摇头,“我什么都没说啊,我什么都没说。”
接二连三的听见这个所谓的老大,现在总不能说是她听错了吧。
“曲婕,你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位老大到底是何许人?”
看着陈墨兰特别认真的神情,曲婕无奈的咧了咧嘴,天哪,今天这关是真的过不去了吗,无奈的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赵茵。
投向赵茵,赵茵也没办法啊,千防万防,防不住这事发突然,预料之外啊,你说这徐慧怎么这么巧就回国了,怎么这么巧就给碰上了呢,简直就是老天说好的事情,谁也没办法啊。
“好,既然你不说,那阿茵,你说说,这个老大你也应该认识的吧?”陈墨兰自然没有错过她们之间那种小小的眼神交流,一看就是同伙。
“墨兰,有些事你就别问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赵茵无奈地回答。
“为了我好?”陈墨兰突然笑了,“让我像傻子一样是为了我好?还是说你们觉得这样瞒着我逗着我很有意思?阿茵我问你,我那天让你看得那幅画呢,哪去了?那是谁的画?画里的人又是谁?你应该都清楚的吧?”
“那个,我是不是刚才又说错了话?”徐慧小心翼翼的插话,“墨兰啊,你也别这样,都怪我,你看看这不会说话,其实没什么的,老大嘛,一个不重要的人,你忘就忘了,没事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换来曲婕和赵茵凶恶的四只白眼。
“墨兰,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真的,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真的没有想隐瞒你什么,你耐心的等待,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可是现在,原谅我们什么都不能说。”黎慕特别认真的看着陈墨兰。
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真的燃起那种想让陈墨兰记得过去,虽然痛苦,但那也是她人生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去肆意的剥夺,他才发觉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那么多天没有任何进展的资料调查,让他不得不转变策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个任务。一切的后果,他都愿意接受和承担,或许赵茵说得对,在无法说服母亲,给她一个完美婚姻环境的时候,他永远没有资格去说拥有。
“黎慕,你……”赵茵看着他,有太多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刚才还觉得他无法给予陈墨兰一个幸福的保障,现在听着他要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的时候,又觉得是如此的心酸,觉得他的爱情是如此的伟大。
“抱歉,黎慕,我不是想要逼你什么,可是,我真的感觉自己这样在周围所有人都清楚首位的情况下,自己真的真的好傻,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感觉自己所有的记忆都存在,却又却又好像遗忘了什么。我不是单纯的想知道那个老大是什么人,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那天在北京医院那个医生又跟你们说了些什么?”陈墨兰努力的把自己的困惑表达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墨兰,你相信我,你等等好吗,用不了多久,我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讲清楚。”黎慕带着祈求的看着陈墨兰,终于让她点头了。
原本只是想吃一顿饭,谁曾想惹出了这么多的乱子,而在陈墨兰事件的遮掩下,赵茵和黎慕为什么一起吃饭的事情被忽略了,然而,真的是所有的人都忘记这件事情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交易

“哎——安妮,你干什么去?”
凯特教授刚打开门就被从里面冲出来的安妮给挤到了一旁,看着她忙乱的脚步,大声问道,却也没有得到回应。
“怎么了?她跑那么快干嘛?”凯特教授走进屋子,疑惑的看着艾伦。
“不知道,接了个电话,就惶急惶忙的跑了出去,好像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艾伦也皱着眉头,心里特别的担心,可自己现在只能焦急的坐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到了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迫切的希望自己好起来,能够走出这里,能够一直守护着她,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让他的心更加的强大。
那么此时正奔跑在路上的安妮,心里也是异常忐忑,刚刚接到的电话,她不认识,但是传来的声音她很熟悉,是贝拉的,在电话里只喊了一句话,让她马上回家。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贝拉的声音特别的焦急,这也让她特别的担心和困惑,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回到家里。
好不容易到了家,下人刚一打开门,她就马上冲了进去,顾不得默克在后面的喊叫和阻拦,马上就冲上二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在路过卡尔文的书房时,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一个咆哮的声音,不由的停了下来,侧耳趴在门板上倾听。
“卡尔文,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但是你必须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去动手术。”一个中年男人不满的冲着卡尔文大声吼道。
“阿尔森先生,您别着急,我知道您担心,可是现在安妮那边还有一些抵触心理,我肯定用最短的时间让她同意,只要事情一成,我肯定是马上给她动手术。”卡尔文的语气还是很淡定,丝毫不为阿尔森的气势所压迫,当然,这是跟他自认为手中有所依仗是分不开的。
安妮小心肝一颤,里面的人竟是是阿尔森,她那个变态的老未婚夫,他怎么会到这儿来,那什么手术又是怎么回事?一肚子的疑问,让她情不自禁的贴近了门板几分。
“卡尔文,我没有时间跟你再继续浪费下去,今天你就给我一句准话,咱们那个交易还有没有必要继续进行下去,既然你女儿不愿意,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选择换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当然,我也可以帮你女儿找一门好婚事,我们俩都不情不愿的事,你真以为她嫁给我能有什么幸福吗?”
听见阿尔森的一席话,安妮是彻底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婚事竟然是一场交易,在她眼中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就算知道他擅自给自己订下了这么一个不满意的婚事,她就算再不满,也从来没有恨过什么,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多么单纯,什么父女情深,原来在所谓的权利面前都是过眼云烟。
“阿尔森,你放心,你现在就可以准备婚礼了,最迟两个月,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只要婚礼一结束,我马上就准备手术,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现在过去给她检查一下情况,上个月刚检查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怎么会没问题!”
卡尔文淡定的表情立马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喃喃道,“安妮——”
安妮此刻已经眼眶通红,不可置信的看着卡尔文,“爸爸,您真的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了吗?”
卡尔文站起来,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最后却只化成两个字,“安妮——”
安妮猛地一下捂上了耳朵,狠狠的摇着头,泪水忍不住的滑落,“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你就这么把我的感情当作一场交易,我是你的女儿啊,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疼我的,你什么都是为我好,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傻。”
看着安妮满脸泪水的样子,卡尔文的心也揪得生疼,这是他从小捧在手里的宝贝女儿,他所做的一切虽然包含着自己的私心,但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她能够幸福,她的生活能够很好,只是想让她的后半生,在他离开以后,能够有一个稳稳的保障。
“安妮,你别这样,你听爸爸说啊,爸爸没有把你的婚事当成一个交易,你听爸爸解释,爸爸可以说明白的。”卡尔文手忙脚乱的拿着纸巾走过去给安妮擦眼泪。
安妮一把挥开了,“我不要听,我已经听得够多了,听得很明白了,我已经都知道了,您什么都不用说了。”
看着这父女俩这种尴尬的局面,阿尔森在一旁是幸灾乐祸起来了,“卡尔文,我就说你这事办得不漂亮,自己女儿都一万个不愿意,你自己就非得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安排好了,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你所自认为的为她好,是不是她所希望的,她想要的幸福和未来,是不是你能够安排得了的?”
听着阿尔森的话,卡尔文的后背僵了僵,看着面前满含绝望和被欺骗后无助的女儿,卡尔文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一味的让她按照自己铺好的路去走,纵然自己是真的为了她好,却从来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或许这不是让她幸福的办法,而是毁灭她幸福的源泉。
“安妮,爸爸错了,爸爸不逼你了好不好?你别哭了,你往后说什么,想做什么,爸爸……只要合理爸爸都支持你,爸爸再也不勉强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好不好?”卡尔文轻声安慰道。
“爸爸——”
安妮终于扑到卡尔文怀里,放声大哭,卡尔文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尔森可不想看他们继续父女情深下去了,“卡尔文,既然你这个条件已经作废了,那你可以重新选择一个,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但是你必须马上给她准备手术。”
“手术?什么手术?给谁做手术?”安妮站起来,疑惑的看着卡尔文,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颤抖。
卡尔文在犹豫,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应不应该答应阿尔森这个条件。
阿尔森算是看出来了,安妮还是一个小女孩儿,特别容易感性,而卡尔文对这么一个唯一的宝贝女儿又是特别疼宠,或许从她下手,将会是一个特别好的办法。
“凯蒂,我的爱人。”
安妮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卡尔文,她就说以阿尔森这个身份的人,究竟有什么特别事情,才能让他如此无奈的和卡尔文做交易,原来他竟然已经有了爱人,而卡尔文在明明知道这件事情的情况下,还要不折手段的让她嫁给他,这简直就是……如果自己今天没有听见这些事情,如果日后自己无法反抗父亲的安排,最终嫁给了阿尔森,那么她的后半生就算是彻底毁了,再多的物质也弥补不了精神的空虚。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已经有爱人了,你竟然还想让我嫁给他,你就没有想过我嫁过去会不会幸福?我的后半生就要一个人在偌大的空荡的房子里度过吗?”
卡尔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以为所谓的幸福就是丰富的物质,却忘记了对于人类而言,不可或缺的精神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
“她的双腿受伤了,二十多年都只能躺在床上,你父亲研究出了一种能够帮助骨髓再生的药物,我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治好她的腿,可是,他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我必须要娶你,只有这样他才肯为她做手术,这么多年了,这是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够让她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我没有选择,只有答应了你父亲的条件,可是他一拖再拖,几年过去始终没有丝毫动静,我很担心她的状态会越来越不好,只有来让你父亲尽快准备手术。”
安妮谴责的看着卡尔文,“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在我眼里,你或许是一个严厉而不失慈爱的父亲,但更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自豪,自豪自己有一个能够给那么多人带去希望,送去健康的父亲。可是现在,事实再一次告诉我,您是一个多么势利的医生,您可以将病人当作一个交易的对象,您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真的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您。”
听着安妮一句句悲痛入心的话语,卡尔文一张老脸羞得通红,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在一向骄纵的女儿眼中竟然会有着那么神圣的形象,他也不知道女儿一直为自己骄傲。在这一刻,他深深的后悔自己曾经的举动,为自己在女儿心里的形象抹上了擦不掉的阴影。
“安妮,对不起,爸爸向你道歉,爸爸知道错了,爸爸违背了作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的职业道德,爸爸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了,爸爸马上给她准备手术,好不好?”
阿尔森眼睛一亮,没想到一切竟然这么简单,枉费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煞费苦心,想从卡尔文这里得到什么秘方,原来他的弱点就是他那么单蠢的女儿。
“晚了,一切都晚了,你现在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在我眼中的形象了。”安妮直直的摇头。
“不晚不晚,”阿尔森马上插话,“人这一生怎么还不能犯点错误了,谁都不是圣人,犯错很正常,重要的是知错就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只要卡尔文马上帮凯蒂把手术做了,他就还是一个很好的医生,你要学会体谅自己的父亲,即便在你眼中他是神,可他终究也是个人。”
安妮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如同犯错的小孩子一样的父亲,终于在他殷切的目光中,缓缓点下了头,“爸爸,我希望您还是以前我认识的爸爸。”
卡尔文激动的直点头,“我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爸爸,爸爸马上就给她做手术。”
听到卡尔文的话,阿尔森终于舒了口气,看来今天的运气果真不错,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意外收获。
然而,确定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吗?不过是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道

陈墨兰一大早来到画廊里上班,清晨没什么人,她正悠哉的听着歌曲,不多会儿,就迎来了第一位顾客。
“你们好,几位小姐,是要买画还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如果有满意的说不定会买。”长发女人疑惑的打量着陈墨兰,怎么觉得这画廊老板有些眼熟啊。
“好,那您随意。”陈墨兰点了点头,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喂,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好眼熟啊?”长发女人跟旁边自己的小伙伴问道。
小伙伴仔细看了看,也小声的回答道:“确实有些眼熟啊。”
“唉唉,”长发女人捅了捅小伙伴,“你看她是不是今天报纸上那个照片上的女人?”
小伙伴瞪大了眼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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