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晋江vip2013-05-31完结,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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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晋江vip2013-05-31完结,盗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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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跟他们沟通是需要特殊能力的,对话如下:
  我:“乖乖,刚刚哥哥姐姐们在说什么呢?”
  女:“舅舅,他们在过家家……”(他们以为搬东西就是过家家。)
  我:“跟谁过家家?”
  男:“跟那个新来的哥哥姐姐过家家。”
  女:“新来的舅妈,我刚叫了她一声,她给我糖吃,嘿嘿……”
  男:“没给我……”抽泣中……
  我:“乖,姐姐给你糖吃,别哭啊,小乖乖你最乖了……”
  女:“我也最乖……”
  看,话没问出来,还把人给问哭了,唉,幼儿园的老师们真是不容易啊!

  怪事

  从打包箱里翻出精心准备的零食,一样一样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选,终于成功地堵住了这两支高音喇叭的吼叫。还好他们只是小孩子,不贪心,可他们黑心呀!瞧,两只白嫩嫩的小手齐齐指着我最心爱的最贵的包装最好的德芙巧克力。我的那个小心肝啊,硬是一抽一抽地在滴血,却又不能言而无信,而且,他们俩也没让我有反悔的机会,已经抢在手里开始跟包装盒较劲了。
  最后,无比伤心地将巧克力都奉献出来也就算了,可恶的他们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看中了我的盒子,天知道我最有多喜欢这些盒子,可以说买这些巧克力有一大半原因就是为了其外包装盒,因为它可以用来装各种零食吃。眼下硬抢是绝对行不通的,莫奈何,我只好软磨硬泡地给他们表演起魔术来,在我苦口薄心地糊弄无数遍,证明盒子给我是能变出好吃的东西,他们才将它讨好地让给了我。前提是我又牺牲了一盒棉花糖,因为我包里有好几个同样的盒子,其中一个装的就是棉花糖。郁闷的我只好剥一粒德芙塞自己嘴里,再剥一粒塞小弟嘴里,再剥一颗塞外甥女嘴巴里,我才大约明白刚刚在后山发生了一件怪事:
  “姐,刚刚在‘死牛死马’那里,有人被蛇咬了,好长好长的蛇……我吃完了……”小弟弟用手夸张地比划了下蛇的长度,又盯着我手里的巧克力,好像我真会不给他们吃似的,小外甥女则急得摇我的大腿,虽然我有威胁过他们:“不告诉我刚刚哥哥姐姐们都在说些什么就不给你们吃。”可那只是单纯的威胁,逗他们好玩的,谁要向连舌头都捋不顺的俩小屁孩问话,那不是犯傻是什么。现在问题是就算我把巧克力给他们,他们自己也不会剥,只能由我拿着,总不可能让他们就这样包着纸吃吧!然,这俩一个二岁一个才三岁的小屁孩,生怕我会言而无信,一脸紧张地追着我的手,努力回想着他们的所知,看着他们可爱的小傻样,我彻底乐翻了,还是单纯好啊!
  后山有蛇这我是知道的,小时候还听说有人抓到过全身泛红的蛇,就是我们口中的红蛇,但后山有蛇咬人这事还从来没听说过,抱着这份好奇我决定去凑一下这个稀奇的热闹。于是我把每颗巧克力的包装纸都撕一个小口子平均分给他俩,再严厉地嘱咐他们:大的不许抢小的那份,也就是女的不许抢男的那份,然后甩手向后山走去。若干年后,我万分感慨地回忆,如果这个时候我没去后山,多好啊,真应了那句烂俗话,好奇害死猫呐!
  所谓的后山根本不算山,整座山最高海拔都没有百米。小时候在这里玩过的次数跟我每天睡觉的次数成正比,虽然整座山上都是坟墓,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看青山绿树的美好心情,这里承载着我们太多的欢乐,每一处都是。
  从我家后门出去就是后山,换句话说我家就在后山上,开门就到。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穿过一片叽叽喳喳的竹林,这里有很多麻雀,我妈说麻雀很滋补,一只脚能当三只鸽子,但我没吃过,所以也不知道它能补到什么程度。出了竹林左拐三四步脚程,是我家唯一的一棵果树——李子树,它从出生到现在只结过一个李子,就提前结束了青春的妊娠期,步入衰弱的更年期。可惜就连这唯一的一个李子我也没尝过,而是让堂妹刘甜甜给占了先,不过她吃那个李子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中毒,苦苦打了一个月的点滴,医生说可能是果子上面有农药,但那棵果树从来就没人给它浇过水,更别提杀毒,毒从何而来谁也就不得而知了。过李子树向前走五步左右,有一个干枯的小水塘,曾经水很清,也有鱼,不知道为什么就给干了,但是我跟兄弟姐妹们在这里摸鱼和螺丝的经验可是很丰富的。水塘的左边高地上有一个不大不深的小坑,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和蔬果,这里一直是我们这辈人孩提时代的实验基地,什么品种都拿来种,只要能活,没想到我们走了,下一代又来工作了。再过去一点也就是在小坑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山坡,这里被我们的屁股磨得光光的,相当于游乐场的滑滑梯,我们大多数的裤子也是奉献在这个小山坡上了。除了这些之外,其它的部分,全都是我们祖先的坟墓了,多少年如一日的都处在这一片青草绿树之间,大大小小的有无数座之多。尽管以前在后山玩耍的时候,我在水塘边上被堂哥刘清剑不小心用石头打破了头,而他也不小心的从山坡上跌落下来,手臂脱了臼,还有其它的堂哥堂姐也都在这里挂过彩,但是我们还是照来不误,天天在坟墓堆里跌摸滚爬来回穿梭着,在那时候我们的眼里,坟墓跟一拔黄土没什么区别。
  印像最深刻的是每年过年时和清明节,一年里只是这两天我们这些后辈们是抱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即期待又不期待地来到后山。我们要负责给这里的每个坟头都插上纸花,摆上水果糖点,可别看这事虽小要做的也不多,但是量大啊!光放下去这项活就够让我们忙活上大半天,可是等我们好不容易才刚刚摆完,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却又要一个坟头一个坟头将糖果全收起来,而且还要拿回去让奶奶烧过纸钱后,才能给我们吃,最后等拿到分给你的那把糖果时,大伙都是一把心酸泪流下,腰酸背痛的劳动成果太来之不易了。
  我们口中所说的石牛石马就分布在小山坡五十米开外靠右的位置,它们依然是面南朝北呈一字马排开的占据着听别人说是龙头的风水宝地,即使没有我们这群小鬼每天在上面的爬上爬下,它们仍旧是精神抖擞,风采依旧,只是岁月和风雨模糊了一些它们的轮廓。
  这些石像每个相距大概一米五左右,两个人和两匹马分居两头,正中间是一只虎,左边是牛,右边是龟,除了这只龟大的有些离谱,其它的都是按真实比例雕刻而成。以前我们最喜欢做的就是:以双脚蹋龟为起点,奔向虎尾,爬至牛头,再骑在马身上。谁的速度最快,谁就能得到我们今天下河摸的鱼,或者是干树枝上采的黑木耳,或者是野生的枇杷,高山上的酸枣等劳动果实。只因我身材矮小,从来就没赢过一次,所以我刻录了我们攀爬石牛石马史上一段无人打破的一段历史传奇。
  那边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一群人就是围在中间的那头石虎面前指指点点,挖掘搬运工具随处丢了一地。我慢慢踱过去,说实话看到原先好好一处地方被这些人挖成这样,我打心眼里不怎么待见他们。
  “就是红蛇,其它的蛇不会到后山来,而且上次这里就来过盗墓贼,他们也是被这蛇赶走了的,你们还是不要来搬了,它好好的在这里也不碍事,你们非要将它运走的话还会惹事,那要是再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这个责任我们是承当不起的……”入耳的是二伯粗犷的声音,看样子他很激动,精瘦的脖子上青筋一条条鼓得满满的,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

  怪蛇

  说实话一直听他们说红蛇的种种,我还真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真容面貌,也不知为何心里此时竟隐隐透出一丝慌乱。“呀,刘遇,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老半天了?”一声惊呼把众人的目光拉到了我身上,李岚这丫头咋乎的本事还是那么高水准,不过,大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不是什么新鲜人物又都看了回去。
  “小李子,您这蜜月度的好啊,赶巧度到我家来了啊!”我拍掉李岚扒拉过来的一双泥手,顺带白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倒委屈了,嘟着两条红唇苦诉着:“这不能怪我,是叶刚不让我说的,他说你一知道准要跟着来,会破坏我们二人世界的……”知道她是在胡扯我故意厉吼一声打断她,“这个杀千刀的,专破坏我们美好纯洁的感情,没安好心的地痞流氓……”小妞真担心我找她心上人麻烦,立马两眼一翻双手拉住我连声解释:“没呢,没呢,他没骗你,这不都到你家来了嘛,我们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我就知道她会这样,惊喜?惊吓还差不多。我撇了下嘴推开她那双泥爪,反拉着她的衣角拖着她向事发地点进发。
  与二伯理论的是一位也上了年纪的花白着头发的老伯,好像是叶刚他们系的导师,考古界的专家,我们学校传奇般的人物,普通人平时连见他一面都难,他的出现扩大了我的那丝慌乱。
  这两口子原来是因为他们教授对我们的石牛石马感兴趣才跑来,难怪我说怎么会这么巧到我家来玩,赶情是跟着考古来了。事情好像并不像前几次收购那么的单纯了,连传说中的教授都亲自出马,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想要我们的石牛石马研究这么简单?考古专家与守墓石雕联系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事,我的心率不知不觉中有点开始跳跃不齐。不过,想到有叶刚两口子在顿时安心不少,虽说叶刚是学考古的,但他不会参与什么盗取人家祖坟的违法缺德事,而且我们这也没什么好供他们考证的,早在民国时期这就被别人给盗光了。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你们形容的这种全身泛红的蛇,它可能只是一些蛇品种的杂交或者是变异,没什么好奇怪的,就算是新品种,有人能够抓到的话也是为科学做贡献,可以交给我们去研究,你们在怕些什么呢?”老教授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地跟二伯理论得唾沫四溅。
  “你们没见过的东西那就是杂交,那就是变异,就算是新品种也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碰的东西,没什么见识就不要充博士,在这里丢人现眼。”二伯一顿抢白噎得那位老教授脸红脖子粗差点没背过气去。眼看气氛有点不能对头,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劝阻。
  “两位伯伯别生气,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慢慢谈……”我话还没有说完二伯就大嗓门打断了我,急冲冲地吼道:“谈什么谈,跟他们说了搬不得,搬不得,偏要搬,这不,今天早上就有一娃被红蛇给咬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都不知道死活呢!现在他们还要来搬,你说这不是找死么……”后边这话明是对着我说,实是对老教授说的,“你想死,人家还想活呢,你们倒好,一拍屁股就走了,收拾烂摊子的人可是我们,也不想想我们一家老少全都在这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跑都没地方跑,而且这又不是一般的石头,跟你们说了这是守墓的灵石……”后面这一句是对我的,“真不知道你奶奶怎么会答应卖给他们,老糊涂了……”
  “二伯,奶奶可没老糊涂,您可别乱说啊!奶奶会生气的!”我笑嘻嘻地挽着二伯的胳臂挑开话题,问:“今天早上真有人被红蛇咬了?”
  “那还有假,他们可都看着呢?哧溜一下就给咬了,就在那儿,就在他们今天早上动工的地方。”二伯指着‘人’像附近对我说。话说我们在这里玩了这么多年都没被蛇咬,这要是从运气这方面来说的话,那老兄他也真是有点太走运了吧!
  “人没事吧?”我转头问叶刚,被咬得那人应该也是我们学校的人,只是在他们那堆学长里我只跟他比较熟一点。
  “暂时没危险了。”叶刚面容疲倦略带微笑地看着我轻声回答。他这个人对谁都是一副嘴角含笑的表情,说话也永远这么的优雅温柔,只是,能进入他内心世界的人也只有李岚一个吧!
  仔细想想当初我就是被他这轻声细语一时给打败了,还好一开始我就很明白他对我而言只是我一首最喜爱的歌,最贪恋的美食,倾听他能让我开心,品尝他能让我满足,然而歌声并不是我生活的主角,美食并不生命的唯一,我是一个容易忘记的人,追求的是飘浮的生活,没有多少人能接受我的这种生活方式,更没有人会愿意跟着我一起流浪,对于可能会束缚到我的人和事,我从来都是不会去碰。所以我始终能坚持我的立场,曾经就有人意有所指的问我,天天面对这么优秀的人,我怎么就不心动,我坚定的告诉他,某人不是我的菜。
  叶刚他拥有一张堪比女人般精致的脸,可偏偏看起来又不失英俊明朗,干净利索的短发和一米七八精瘦挺拔的身躯让他全身上下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温暖的笑容里露出的洁白整齐的牙齿,加上他清清爽爽略带性感的声音,荣登我们学校的校草那是当之无愧。
  回想起他跟李岚的相识相知相恋的一切,我竟然都会有一种幸福感,虽然这跟我没一丁点关系。
  据说曾有个大一的女生,自从小学看了他一眼后就一直追着他的脚步,上他上过的初中和高中,还为了他硬是考进我们这所大学,而且每天守在他必走的每条路上等着他,就为了看他一眼,这就女生就是李岚,我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人,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室友。
  当在某个路口遇到她无数次后我苦苦逼问她究竟在看什么,她十分不好意思的指给我看,“我在看他,从小学开始,我就喜欢他。可是我上小学他上初中,我上初中了,他又上高中了,我总是跟不上他,还好在大学里我终于遇到他了……”之后是一连串的傻笑,此女之心思真是让我佩服,不由的对此名男子产生羡慕之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顿时一片澄明,他俩要是不在一起真得对不起老天爷给予他们的生命与美貌。
  于是乎我为了顺应天意叫她在原地等我,我再飞速地奔向学校的小超市买了瓶矿泉水和二锅头,将二者对调后把矿泉水瓶装的给她,告诉她我认识那个男同学,这瓶水就是他请她喝的,让她一定要将这瓶水喝完,不然对不起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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