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晋江vip2013-05-31完结,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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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晋江vip2013-05-31完结,盗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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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放出来的香味是一样的,难道此蛇真与天目有什么关系?忙低头看我身上的这位,发现它并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表现,只是一圈一圈围着我的脖子寻求温暖。
  再抬头看时,那蛇就已经腐烂得只剩下头颅还在,其它的部位都一块一块地又掉回池子里了。真恶心,我刚刚还在想,下去之后一定要在水台里面洗个澡什么之类的,现在看来幸好没洗,不定把我身上仅剩的那点皮都给洗没了呢!
  “噜噜噜……噜噜……呜……”难道水又开了,听声音不像啊,近在耳畔却又音量不大,这是?
  不会是又有什么怪物吧!最近我可是特别地走运啊!小心地一点一点地转动脖子向后看,“没,没,没有啊!”我疑惑着稍放心了些,只是语言功能还没从之前的神经错乱中调整过来,说话还有些结巴。
  “噜噜噜……呜呜呜……呜呜……噜……”听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哭泣啊,可这没人也没别的东西啊,除了我。顿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难道是刚才那蛇的灵魂,不死心想找个出气包。这个想法一出现,立马就让我打了个冷颤,那可是我身上这条的祖宗级蛇物,根本就没法比,要将我俩一起吞下去那也只是一二三的事。
  我举着手电左右上下前后地巡视着,不敢放过一个视觉死角,生怕等会儿我一个不留神的时候,某只怪物突然间就冲了出来,然后把我活生生地给拉走了,电视里面常发生这样的事,做梦也是。
  于是,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都看了几遍,用时大约三分钟,得出的结论是:暂时平静。得空我忙舒缓了一下呼吸,高度紧张也会让人窒息的。“咦,什么东西,”我感觉肩上凉凉的,湿湿的,又不像是汗水那般让人辣得难受,还沾满了我整个肩头,且耳边断断续续伴有“呜呜”声,这是?我低头往肩上一扫,顿时吓得小心肝剧烈一抖,只见,我的小天目它俯在我的肩上哭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水漫金山寺啊!而且是声情并茂,大颗大颗的眼泪水从它清澈的双眸里滚落下来,流过宽宽的嘴巴,渗进我破烂的衣服里。
  “你,你,你……怎么会出声的?你是何方妖孽?我家天目呢?你把它弄哪儿去了?说,不说,我严刑伺候。”我拿手指戳着它的头,它却只是象征性地咬了下我的衣服,继续哭着,瞬间让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得像哄小孩一样将它搂在怀里捂着喃喃道:“怎么会哭呢?平时不挺乖挺听话的吗?”我轻拍着它安抚着,发现这家伙除了那次,平时真的乖得不像话,一点也不像一个吞食人心的怪物,而且,如果没有它的话,估计我早埋身在蜈蚣群中了。
  “呜,妈,呜,妈……”它一边呜咽着,一边模糊的喊着一个类似“妈”的音节,看我不明白,它就“妈”一声回一下头,反复好几次我才明白,它说的该不会是,之前的那个特大版蛇是它妈吧!“哦,哦,哦,买,买,买,咔,得(oh;my god!)……”它妈,它妈,我没法接受这个现实,而且,好巧,它叫母亲也叫妈。

  水中情

  更没想到的是它居然会有妈,我一直以为它是个不实不虚的怪物,应该是从我的身体里长出来的东西,现在突然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冒出个如此巨大的妈不说,还死状凄惨得很?细想一下,又觉得好像不是惨死?因为整个过程实在是太快还没有一点声音,完全是无声版电影,尤其是它的眼睛,给人的一种感觉除了诡异还是诡异。
  “那个,天目,它是你妈妈?可是,你妈刚才死得那么惨,你怎么不救它呢?”我将它轻轻抱离胸口一些问道,不知道它能不能明白,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它会说话的这个事实。
  “屎,很久……”天目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想了想回答。它没有舌头,声音又小,声线也怪里怪气的,听了好半天我才有些明白,是说死了很久,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我们刚刚还会看到它惨死的模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扶起天目低垂的头颅问道:“死,很久?那我们刚看到的是什么,它还看了我一眼呢?”
  “假的,看,假的……”天目抽抽噎噎地将眼泪都蹭在我胸前衣襟上,它还真会挑地方,抹眼泪知道向布料多的地方去,我不知道它说的‘假的’是说那条蛇是假的,还是说那蛇惨死的样子是假的,看它这么的伤心,连人话都嘣出来了,可见刺激性有大。唉,说实话,它这样真的很像是一个失去妈妈的小宝宝,让我从心里不由的母爱大发,可我不是蛇,我只能用我的烂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它的头来安慰它。
  突然,天目急剧地转头,而我举着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啪”的一声响起,它很光荣地撞在我的鸡爪子上,然后被我一爪子给拍落在怀里,而我则急忙将倍受摧残的这只爪子放在嘴边,使劲地吹着,唉,我们这默契度,真是让人汗颜呐!
  天目在我胸前滚了俩滚,又将头转回去了,我是不担心它会吃我豆腐的啦,这不是我大度,而是实在没什么可以吃的。跟着它回头一看,我的小心肝又开始发颤,只见之前消失了的那些石雕们,又一只一只地从水里面都钻了出来,从“人”开始到最后的一个‘龟’,宛若活物般动作自然潇洒地爬上水台,井然有序地列在四方,而后一动不动石化成我最初见到的模样:一共七个,俩人俩马一牛一虎一龟,俩人居两头,位于水台阶梯两边,之后是两匹马守在水台正前方两角,再是左牛左龟守另外两角,虎独居阶梯对面那方,与之前的方位和顺序都一模一样。
  看得我是叹为观止,真是太过神奇了,我傻傻地问着天目:“天目,你说它们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它们无论从相貌、个数和类别上都与石牛石马很相似,但是看它们的样子绝对比石牛石马的历史要久一些。
  “屎”天目肯定地说,“屎,屎得怎么会动啊?你看,它们动作多自然,一点也不僵硬,身体线条也很匀称,哪里像是死物啊!”我不敢相信,指着它们对天目说。
  天目没有回答我,而是低头从我腰上绕了几围,然后向洞口爬去,它这是要干吗?是想要带我下去吗?我跟在它后边爬着,它看到我跟着它,回头推了推我的脚,再用力将我的肚子往下按了按,让我停下坐在这里等它,这是说不带我下去喽。那它这是要去干吗?我很疑惑,只得依它的意思坐下等着,看它到底想做些什么。
  只见天目的头离了洞口,身体越拉越长地向离我们目测至少有三十米远的石柱奔去,没想到这孩子也是孝子贤孙,不错,有我的风范,我在心里赞赏它。
  只是不知道它把身体拉得这么长会不会痛,看得我是一阵揪心的疼,伸出手指我想摸着它还在我身上的这一部分轻轻地为它按摩。当我把手放上去时,它立马回头看着我,两道“灯光”随之打开,我冲它点点头,它又扭转过去全速前进着。终于,在将自己拉得比原先要细三分之二后,它到达了石柱上,然后在石柱上一围一围地缠绕着,蛇类的习惯与天性我还是没有摸透彻,不知道它这一行为代表什么。
  围了若干以后,它将“灯光”再次向我射来,轻轻地开始收缩着身体将我拉向前,原来它是要这样接我下去。聪明是聪明,只是不知道它有没有缠牢靠,别半路途中把我给掉下去,即使要掉也千万别掉那水池里,我还想多活几年。
  还好一路顺风,没有半路失踪,只是扒着这石柱我要怎么才能下去,打死我也不掉这水里去,太恶心,再者我也得为天目考虑一下不,它妈牺牲在这儿,我怎么忍心打破它的宁静呢!我在心里如是安慰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
  “天目,我要是跳下去,你能接住我不?”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胆战心惊地问它。
  “嫩”天目看了会地面看了会我说,我暂且理解为“能”吧!
  “那我跳了,你要接住我,不能掉水里也不能掉地上哦!”我一再嘱咐它。
  “好”此句回答得极为标准,让我多少放心了些。
  纵身一跳,本想偏离水池上空,只是地球吸引力让我做不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只能眼看着自己向水池里坠落,“啊……啊……天目救我啊,我不要掉水里……”我吓得双眼紧闭,连声尖叫。
  “呼,谢天谢地,还好没有掉在水里,天目你真棒!”多年溺水的经验告诉我,我现在正大陆上,看着结结实实的石块地,我的心总算是落地了,抱着天目的头,“吧唧”就亲了下,“嗯,有点凉,”我说。它也不反抗,任我抱着亲。
  摸着它的头时我很好奇它到底是怎么出声的,于是,我用手轻轻地掰开它的嘴查看着,牙还是没有,舌头也没有,那团肉上也没找什么新奇的东西出来,“与之前一样啊,没什么变化啊”我郁闷地呢喃着,“说话!”我命令它。“咦,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的,还是说你一直就会说话,那你为什么之前都不出声,老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我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个带欺骗性质的问题。
  “打我,和人说话,头,有疤!”天目将它的头努力地送到我的面前让我看,就我这弱智眼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原来它是有心理阴影,也难怪,就算现在它出去说话还是会有人将它当怪物一样的打,看在它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原谅它这一次了。
  突然,旁边水台光芒大胜,我连忙转头好奇地看了一眼,这一眼吓了我一跳,“叶刚……”失声尖叫后,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水台。不会吧,他淹死在这里面了?然后,我眼睁睁地看到他从水里面慢慢浮出来,“叶刚,叶刚……”我再喊,可是他没有一点反应,闭着双眼躺在水面上。

  望乡台

  我想伸手去将他拉上来,可是天目却死死拦住我,一圈一圈缠住我的腰子将我用力地往后拉着。我看到他睁开了眼,看到他向我伸出了双手,看到他张着嘴叫着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是在喊我,只是没有声音传出来。
  “别拉着我,他是我的朋友,我要去救他,不然他会死的。”我着急地大声叫喊着,伸手想掰开天目,可是它力气很大,我的鸡爪手根本就拉不开它。才耽误这一转眼的功夫,他的皮肉就已经开始腐烂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水面上剧烈地翻滚抽搐,他那双眼一直死死地盯着我,嘴唇蠕动着说些什么,我看明白了,他在说:“对不起,我爱你!”
  此时我才安静下来,此人并不是叶刚,叶刚从来不会对我说这些话,也永远不会说的,那他是谁?他也是假的虚像?我想不明白,只是傻傻地看着他渐渐地化为腐肉,再掉回池子里,最后他看向我带着浓浓怨恨的一眼,吓得我一哆嗦,连忙转背一溜烟跑开,蹲到远远角落里窥探着水台。
  “王香太”天目趴在我的胸口说了一句,“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懂,”我低头反问一遍,天目缠拉着我的手,指着水台下面阶梯左边露出的一块小石碑,再说了一遍“王香太”。小石碑立得并不起眼,就在石雕‘马’的下方,不仔细看还真不会发现。
  石雕上面内雕刻着三个珠红色小篆体文字,我只认识中间的那个字,是家乡“乡”字。高三有一段时期,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我们班的女孩子心血来潮对反手字、繁体字还有小篆特别感兴趣,结果掀起了我们学校一阵学文习字的风潮,只是小篆太难,我看得懂的不多。
  “王乡太,王乡太……”我一遍一遍念着,心想,怎么会这么耳熟呢,我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呢?
  我使劲死劲地想着,突然大脑中灵光一现,“望乡台,”我脱口而出,想起了从奶奶那听来的一个说法。“人死了以后会去地府的望乡台看他们在生前最牵挂的人,是那个‘望乡台’吗?”我不敢确定,低头问天目,它肯定地点点头。“可是,‘望乡台’不是在地府吗?我们这又不地府,怎么会有‘望乡台’?”我观察着那块石碑思考着继续发问,天目也双眼紧盯着石碑不放,看起来也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这块石碑不知道竖在这多少年了,上面都长满了厚厚的一层青苔,可是奇怪的是那些青苔并不长在那三个红色字体上,而且并不像是人为清理掉的样子,难不成这字也有什么魔力不成?我本想找个什么东西去触碰一下,可是仔细在地上一摸索,才发现四周都光秃秃,连个草屑碎石都没有。只好用手电筒上前去戳了戳,然后立马闪开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敢小心地用手指在上面摸了摸,感觉冰冰的跟普通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也不会有触电的感觉,顿时松了一口气。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被不明物体导过来的电打过一次后,双手是再也不敢乱摸乱碰了。
  抬眼正好看到的是‘人’石雕,想起之前天目说这些石雕都是死物,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凑近了些瞧瞧,“好像真的是石头做的,天目,我戳戳它应该没事吧!你看它都没动了!”说着不等天目回答,快速地用手电筒在上面轻轻地敲了一下,再飞快地收回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动静,但我还是有些惧怕的不敢靠近。
  “算了,还是别管这些了,天目,我们走吧,这地方怪吓人的。”我边说边退开水台附近,向一眼看不到边的洞那头走去,找寻着离开的路。
  好不容易走到了尽头,发现竟然还是墙,只好又顺着墙脚往回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洞地道在角落里隐藏着。不过在来回搜了几圈累得双腿发抖后,我是深刻明白了这一点:圆的起点就是终点。
  无奈的我只好倒回到水台边上,以水台为中心兜兜转转再接再厉又来了几个回合,却硬是没发现一点缝隙,更别说是能让一个人通过的地洞了。我边走边嘀咕:“难道我还是要回到之前的盗洞去才能离开这里?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不可能不会有出口,明明是人工建造工程,难道以前那些修洞的人都不用出去了,就算是不出去,也会有尸体什么的吧!呸,呸,别乱想……”赶紧拍拍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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