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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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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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来的是秦雨诗,接着是雷厉风和江若岩。
警察们很有礼貌,一名带队的警长和雷厉风握了握手,袖子往上一拉,不经意露出手臂上的刺青,然后用一种恭敬的眼神看了秦雨诗一眼,被雷厉风收入眼底。他仍浑然不觉,对雷厉风说:“雷先生,请将嫌犯交给我们,然后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说着手一扬,立刻有两名拿着枪的警察架住雷厉风。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江若岩还没有反应过来,而雷厉风已经开始行动,出手如闪电,一个飞刀直取警长眉心,然后一回身飞起一脚踢飞了两名警察的枪,对江若岩大喊一声:“抢枪!”
江若岩立刻跳起来接住一把手枪,毫不客气地以秦雨诗为掩体向着紧跟在他们身后全神戒备的警察开枪。
砰砰砰!
雷厉风身手更是漂亮,一连数枪,枪枪打在警察端着枪的手腕上,既不伤人性命又让他们开不了枪。江若岩见状有样学样,也往警察手上打。
虽然打过很多次枪,但这是第一次对着人开,她纵然胆大也未免忐忑,握着枪的手不由一阵哆嗦,射出的子弹偏离了目标,打在空旷的草坪上,连回声都没有。
跑到周围那些修理的整整齐齐的低矮草坪一年四季绿意盎然,好像总也不会枯萎,殊不知已经换过多少次了。寒风一吹,窸窸窣窣地响,好像里面藏着什么妖怪。
“丫头镇定!别怕!没事的!不要打头和心脏,打他们的手和脚!”雷厉风觑得个空隙对着犹自怔忡的她喊。这一喊把江若岩惊醒,眼神一亮,比天上的明月更清辉,比夜里的明珠更灿亮,比空谷中的幽泉更清澈,神色一凛,双手握枪毫不犹豫地帮雷厉风解决掉一个。
这群警察猝不及防被他们三分之内全部解决,江若岩有些得意,收起枪对雷厉风扬眉,惋惜地说:“真不经打!我还没打过瘾呢!”
雷厉风细细检查一边,直到确定手上倒在地上哀嚎的人数和刚下飞机是的警察人数相同,这才脸色稍有和缓,揉了揉江若岩的头发,宠溺的说:“你做得很好!”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老婆?”江若岩被雷厉风夸了一句就得意起来,眼睛一亮,问“对了,你刚才怎么知道那些警察有问题?”
雷厉风掀起警长的右手衣袖,露出上面的刺青,“这个刺青我曾经见过,是我以前带人剿灭的一伙国际恐怖阻止的标志。”至此,他也确定秦雨诗和自己的仇恨起源。
他们正谈得兴起,没有注意到秦雨诗不知何时捡了一支枪,黑洞洞的枪管向着江若岩的心脏,脸上是狰狞邪恶的阴笑,“雷厉风,你让我失去心爱的人,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蚀骨焚心的滋味!”
该死!雷厉风一手拉过江若岩,一手扬起,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劈开子弹、穿过枪管、直直插入秦雨诗的眉心。秦雨诗直挺挺低倒了下去。
一切似乎就这样结束了。
然而,正在这时,警笛声大作,又一队警察包围了机场。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你们手中的枪,把手抱在头顶走出来!现在给你们三分钟考虑,否则我们就开枪了!”扩音喇叭传来警察的叫喊,在呜呜的警笛声中和黄昏的夕阳里异常刺耳。
怎么所有的警察开场白都是这一句,就不能换点新鲜的?雷厉风调侃地暗忖。眼神穿过荷兰警察黑色的冬季制服,穿过黑色的防弹衣,穿过呜鸣的警车,看到一辆似曾相识的悍马军车,和那似曾相识的牌照。
似曾相识故人来。
“这怎么办?他们好像人很多,我的子弹都打完了……”江若岩有些担心,想要弯腰在地上捡一把枪。
“别动!”雷厉风向要拉回她已经晚了。
砰!一颗子弹呼啸而过,在与她的手近在咫尺的地方爆开。
“别开枪!我们不是秦雨诗的人,我们是受害者!”雷厉风双手举过头顶,成投降状,以英语向着不远处的警察喊。
从军十年,经历了大大小小几十场仗,生平第一次投降,还真有点不习惯。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舌头在嘴里咬着脸上的肌肉,他暗自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小岩的安危,他可不会做这种丢人的事,回去肯定会被兄弟们笑死了。
江若岩被枪声吓的愣了一下,接着又被雷厉风的举动吓得呆住了,半响才问:“雷厉风你干嘛?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没必要怕他们啊!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雷厉风朗笑,“傻丫头,你是打上瘾了吗?这可是真警察!你想当通缉犯我还不想呢!”
啥米?真警察?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的衣服、配枪、警车都和前一伙一样啊!”江若岩有些疑惑。
“因为我看到熟人了。”雷厉风放下手,和江若岩被带到一辆警车前。
一名穿着和警察衣服不同的上校从车上下来,跟他打了个敬礼,眉毛挑的老高,“雷上校,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再见面是这种情形之下。”
雷厉风耸耸肩,“是啊!我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老朋友。”接着跟江若岩介绍,这位是他参加多国军演时的对手和朋友,荷兰皇家卫队上校威尔斯。
“我接受你的投降,没想到在战场上英勇无敌的飞狐特战队队长居然也有向我投降的一天,我要把这张照片发到网站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威尔斯终于赢过你雷厉风一回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帮我们铲除了国内最大的恐怖组织,这个女人和她的丈夫盘踞在阿姆斯特丹近二十年,时刻威胁着我们国家的安危,没想到被你们两个人就解决了,我还是很佩服你!”威尔斯再次跟雷厉风行了个军礼。
哪有人这样感谢人的?江若岩杏眼一瞪,指着威尔斯,“你这个人也太不讲道理了,我们帮了你的大忙,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你在战场上赢不了雷厉风就玩阴的,卑鄙无耻!有本事单挑,你要是在真功夫上赢了雷厉风的话不要说一张投降照,就是他的公开认输声明也可以给你,要是不敢的话就靠边站!我们累了,要去酒店休息了。对了,我们的东西还在秦雨诗的家里,麻烦你派人帮我们拿来!”江若岩俏脸一扬,将威尔斯往一边推了下。
“小岩,别乱说话!威尔斯是我的朋友,是个正直高尚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呢?刚才他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你说对不对?威尔斯?”
真是个狐狸!威尔斯在对与不对,整倒雷厉风和自己的人品当众权衡了良久,终于不甘愿地点了点头。
江若岩手一伸,“拿来!”
威尔斯眨了眨蓝色的眼,迷惑不解地问:“什么?”
“相机!”江若岩红唇一抿,没好气地提示他。
命令手下拿来相机,威尔斯不甘愿地交给江若岩。江若岩伸手去拿,他抓着不肯松手,江若岩心下一恼,右腿没向大脑打报告就踢了出去。
哎呦一声,被踢中小腹的威尔斯湛蓝的眼睛一亮,盯着她娇丽的俏脸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啧啧道:“想不到你近看更美,身材又好,一点也不像那些身材扁平的亚洲女人。最重要的枪法这么好,身手也很不错。不错!不错!你成年了吗?我追你好不好?”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个美丽东方少女了,刚才那一枪要不是为了比雷厉风投降他还真舍不得像这么美丽的少女下手,还可以吩咐千万掌握好分寸不要伤了美少女。
这是什么跟什么?怎么一下子跳到泡妞上去了,还真有点跟不上他的话。江若岩眉头一皱,亲密地挽着雷厉风的手,甜甜一笑。“不好意思,你来晚了。我已经嫁给雷厉风了。”
这下你还不死心?
威尔斯眼神一暗,但只是短短一秒钟又再次亮了起来,没有看雷厉风,目光烁烁望着江若岩,“那也没关系,你跟他离婚再嫁给我好了,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我介意!”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江若岩和雷厉风相视一笑,走向机场大厅,准备好好休息,明天向冰岛出发。
而威尔斯却不打算轻易放弃好不容易看中的美人儿,追在他们后面向江若岩推销自己,只得到雷厉风爽朗的笑和江若岩咯咯的笑。
杜政桓抱着何恋恋急匆匆赶到医院,后面跟着同样行色匆匆的江弄瓦和刀疤。不敢太显山露水、明目张胆,对于这繁华的刚撕下英国标签的国际大都市香港,他们只不过是匆匆的过客,从心底里产生一种敬畏和自卑,自然没有身为主人的自在和从容,没有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底气。因此他只派了名为拜把兄弟实际已经沦为他手下的刀疤看守江弄瓦。
他之所以心急如焚无暇细想江弄瓦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对何恋恋动了真情,爱她、担心她,而是因为她可以为他带来不尽财富,有了这笔财富他就可以摆脱黑道的身份东山再起,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喊打喊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说到底他还是商人出身,误入歧途不过是权宜之计,并不打算长久混迹黑道。
吩咐刀疤好好看好江弄瓦,他抱着何恋恋进了急诊室,很久都没有出来。
“老天保佑妈妈千万不要有事!老天保佑,一定会化险为夷、平安无事的……”江弄瓦自言自语,安分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支在膝盖上捂着脸,看似在为妈妈担心。实则滴溜溜的大眼乱转,从指缝里悄悄观察地势和周围的环境。
东边是开阔的小厅和护士站,来往的人比较多,西边是专家门诊和洗手间,往来的人不算太多,而且有电梯和楼梯。
洗手间!对!唯一可以摆脱刀疤的就是洗手间了。
不敢再随便对男人随便放电,尤其是对她有企图的刀疤,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待时机。她也没想到自己已经大到能够吸引男人的程度了,只是随便使了一个小小的美人计就让妈妈和杜政桓翻脸内斗,没有空欺负她、逼她打排卵针,而她也得到了难得的逃跑机会。江弄瓦有些佩服自己,同时想到杜政桓的脏手曾经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胃里一阵翻腾,有些想呕。等到回家以后一定要用十斤柚子叶洗脸,还有84。
尼玛敢对你小姑奶奶出手,一定要你悔不当初!心中忿起一股怒气,想象着将杜政桓大卸八块,将他摸过自己脸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喂狗,再阉了他和他的手下,让他们一辈子也不能再欺负女人。
呃——好像有点太残忍了,她是纯洁善良的小天使,她的手是用来那仙女棒的,这样的事还是交给李大哥干吧!上次她跟二姐说了外教对她性骚扰被他听到之后,听说第二天那个外教就被人拗断手、割了下体,屁颠屁颠回国了,并发誓再也不敢欺负任何女人了。
那也要有的欺负才行啊!她看他干脆变性做女人也尝尝让男人欺负的滋味吧!有道理,改天等她逃出去一定给外教写封信强烈建议他。
不经意从指缝里瞄到对面斜斜地倚着墙一眼不眨看着她的刀疤,那眼神里的赤裸裸的yu望让她打了个寒战,黑亮如宝石般的大眼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呕——她猛地捶了肚子一下,接着一股酸液用上咽喉,冲出口腔,直直地照着狭窄走廊另一边的刀疤扑去。敢打你小姑奶奶的主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做什么?想死吗?弄了我一身!”正盯着江弄瓦出神的刀疤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身,顿时暴跳如雷,对着江弄瓦跺脚。
隔壁病房里走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胖护士,皱着圆圆的脸喝到:“喊什么喊!这里是医院!”
刀疤正愁心头怒火无处发泄,手握成拳,恶狠狠地瞪着护士就要发作。他是不折不扣的流氓、痞子、混混,眼中只有钱和女人,至于那些礼义廉耻出生的时候就没有带来,当然不知道好男人是不会动手打女人的。
江弄瓦眼看胖护士就要被她害死,心中不忍,怯怯地站起来,为了加强效果一手抚着胃,一手扶着墙,有气无力地说:“刀疤大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吐了你一身,你还是赶快到洗手间处理一下吧!这样不太好!”
她不说还好,一说刀疤的鼻子里传来酸腐的臭味,直冲入大脑,险些将他熏晕。于是他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胖护士一眼,听从江弄瓦的建议,抓着她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刀疤大哥你要带我去哪儿?这里是男洗手间……”江弄瓦巴着洗手间的门就是不肯进去。
还真是杜政桓的忠狗,都这时候了还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怕她跑了似地。没错!她就是着么打算的。
“罗嗦什么?不去男洗手间难道要老子去女洗手间?”刀疤企图掰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
“那我自己去女洗手间好了,我——呕——”说着,江弄瓦一捂嘴,好像又要吐的样子。
刀疤见状立刻放开她躲到三米之外,嘴角一撇,恨恨地骂:“妈的真晦气!你去就去吧!快点出来!不然小心我的拳头!”
江弄瓦立刻捂着嘴跑进女洗手间。
洗手间里人很多,说话不方便,于是她在水池旁假装洗手,静静等人都出去的差不多,只剩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的时候悄悄地走到她身边。
“姐姐好!”
甜甜这三个字把中年女人叫的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地回她,“你好!小妹妹,你有什么事吗?”
“姐姐你的皮肤真好!是怎么保养的?比我的看起来还要白嫩细致呢?你的衣服搭配的也好漂亮哦!而且你看起来好年轻哦,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吧?”江弄瓦狗腿地拍着中年女人的马屁,为接下来的打算做铺垫。
呕——这回是真的要吐了。
中年女人一看就是标准的家庭妇女,妆画得浓墨重彩,好似京剧里的脸谱,看不出本来面目。皮肤松弛,脸上的鱼尾纹深得不输马里亚纳海沟。打扮得不伦不类,说是运动型吧,在一身红色运动套装下面又穿着一双高跟皮鞋。让她夸都找不到地方,实在找不出她的优点,只好胡诌了。
江弄瓦笑得一脸纯真,忽闪忽闪的大眼眨巴眨巴,能勾起下至三岁上至九十三岁男女老少的怜爱,能让他们掏心掏肺答应她的所有要求。她谄媚地走过来,摇晃着女人的手臂,像小女儿似的撒娇,“姐姐,外面有个坏人想抓我,你能不能帮帮我?”
中年女人和悦的脸色倏然一变,漠然无情地拿开江弄瓦的手,嗫嚅道:“这——这我恐怕帮不了你,你还是找警察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便飞也似地跑出去,还想被什么东西追着。
奶奶滴!有没有搞错?她的功力失灵了吗?枉费她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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