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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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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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岩拍了下她的手,“别闹!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雷厉风想起刚结婚那几天两人一起洗澡的旖旎画面,坏坏地建议。
“不要!”江若岩想也不想地拒绝,掰开他手走进浴室,上锁。
这丫头!他又不是色狼!什么时候勉强过她?雷厉风坐到床边拿了杂志随意翻着等她。
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室出来,蹲在矮柜前面找出吹风机,白色的浴袍包着圆圆的臀在他眼前晃动,只有他清楚那片肌肤有多敏感、娇嫩,雷厉风抽了口气,放下杂志。
终于找到了!江若岩站起来光着脚走到沙发上打算吹干头发。
雷厉风坐到她身边,接手吹头发的工作,微眯的眼自上而下俯视她,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浴袍上面开叉处半露的谷地,那雪白的大腿因坐姿不注意而露出泰半。魂不守舍的雷厉风拿着吹风机的手半天没有移动。
“快点吹啊!”江若岩没有旖旎的心思,也没发觉雷厉风的异样,催促道。
雷厉风回身,为她打理一头墨黑的长卷发,她发质柔顺细腻,又黑又亮,犹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又似飞瀑流泉,既美有透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好像很喜欢换洗发水,记得上次不是这个气味,但是都一样好闻。
吹完头发,雷厉风将吹风机放入柜子里,转眼看江若岩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扫了一遍屋子,才发现她站在衣柜前,只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蕾丝内衣。
她的肌肤莹白似雪,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尤其是紫色蕾丝包裹的部分。喉头发紧,嗓子发干,眼神如炽,双腿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缓缓走近她。
不是没见过她赤裸的身子,但每一次都禁不住心驰神荡,一如第一次在酒店里的情形,自制力尽数崩溃,只想拥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
不对劲!
半眯的眼睁开,雷厉风停在距江若岩两步之外的地方,暗哑着嗓子问:“你穿这么整齐做什么?”
心里的潜台词是:等下还要脱的。
“去陪大姐和小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江若岩系紧睡袍的系带,又探身找了另一件浴袍,打算拿给小妹换洗,小梅的身材和她差不多,都是修长型的,不若大姐的小鸟依人玲珑娇弱。
“这么晚了她们说不定都睡了,明天再去吧!”雷厉风把她箍在衣柜上在她耳边吐气,以魅惑的嗓音说。
“不会的,我们说好要聊通宵的!”江若岩推开他。
“通宵?那我呢?”雷厉风又把她拉了回来,咬住她耳珠轻轻啃噬,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正是她最受不了的。
咬着唇瓣,江若岩不让自己投降,从红唇中溢出句:“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睡吧!我们三姐妹好久没有这么说说话了。嗯——”
雷厉风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唇从她圆润的耳珠以磨人的力道移到修长的雪颈,“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了……”
这个妖孽又来了!他说谎都不脸红的,两人明明昨晚缠绵到很晚,要不是她筋疲力尽没有体力他还不肯罢休,这个很久是从何说起?
不敢开口,怕溢出口的不是拒绝,而是邀约,她抵着他胸膛的手渐渐失了力道,改为环上他健壮的腰身。
恐怕要对大姐和小妹食言了,江若岩在被雷厉风抱离地面撤掉仅有的遮掩时想。
难分难舍激情似火的两人忘记了半掩的门,更没有留意一个蹦蹦跳跳的人进来,甜甜地喊了声“二姐!”
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两人立刻分开,雷厉风反应迅速,以身子遮住几近赤裸的妻子,果断麻利地抽出衣柜中一件长风衣遮住自己。
由于衣柜是在侧墙的角落,甫进屋的江弄瓦没有立刻发现两人,但是听到了两人激情时的吟哦,觉得奇怪,循着声音看去。
衣柜门是半敞的,从门口望去正遮住那片少儿不宜的画面,江弄瓦只看见两双腿交叠,一粗壮呈古铜色,一纤细雪白。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也曾好奇两性的秘密,但终究是一知半解,读的又是有名的女校,如今看到这种情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江弄瓦往前走了两步,想看个清楚,好奇地问:“二姐,二姐夫你们在干什么?”
丢死了!江若岩捂着脸踹了雷厉风一脚,大喊:“别过来!我……我们……我们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看到两人躲躲闪闪不自在的样子,江弄瓦恍然大悟,“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雪白的脸蛋儿立刻羞红,不用他们赶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都是你啦!”确定雷厉风把门关好了以后江若岩才敢出来,以闪电的速度套上睡袍,抓起给小瓦拿的衣服就要走。
“你还去做什么?反正她们都已经知道了!”雷厉风倚在门板上不肯放人。
江若岩捶打他胸膛,跺脚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这么丢脸吗?她们一定会笑话我一辈子的!”
世上还有比这更糗的事吗?被自己未成年的妹妹撞见这种事!她没脸见人了。
雷厉风不以为意,淡淡地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在一起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有什么好丢脸的?”
“教坏小瓦我找你算账!”江若岩其实最在意小瓦的感受。小东西虽然和李拓疆之间有些朦朦胧胧的感情,但她看得出李拓疆陷得比较深,她还没有完全动情爱,未曾动情。女孩子的初恋应该发生在十八岁以后,太早了没什么益处,安琪就是早恋的受害者,以至于看淡了男女之间的情爱,变得游戏人间。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对小妹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我明天就要回去!”雷厉风将她抱回床上,不打算轻易放她走。
“不是三天吗?”如果她的算数没问题的话应该还有一晚的时间。
“明天就是第三天,我必须要在晚上营区关门之前回去!”雷厉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说。
叩叩叩!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一声大似一声,“二姐!你好了没有?大姐都等急了!”
该死!雷厉风再一次从她身上起来,耙了耙头发,不肯放她走。
“别这样!大不了我们明天不出门,一整天都关在家里……你想怎样都可以,只是今晚,我不想让大姐和小妹扫兴。”江若岩拍着他的背安慰了一下,下了床。
眼看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雷厉风郁卒地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浇熄冉冉升起的欲望。
看来今夜是无眠了。
无眠的又何止是他一人,何恋恋的人生也将从今晚改写。

70 小妈掉陷阱
他们这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独自在酒吧喝闷酒的何恋恋则是另一种境遇了。看着喧闹的舞池里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打扮得花枝招展,有的甚至素颜裸妆上阵依旧美丽无匹吸引无数男人的眼光,她们大胆地跳着性感的热舞,毫不避讳地跟男人们调情。反观自己,三十六岁的年纪已经乏人问津,偶尔有男人邀请也不过是有老又丑的,根本没有了竞争的本钱。
吧台上摆着一溜六只空酒杯,她又将第七只杯子摔在吧台上,大叫,“再来一杯!”
酒保见她有喝醉的迹象,好心地规劝,“美女,你已经喝了七杯了,再喝会醉的。不如我帮你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何恋恋不领情,摇晃着身子指着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酒保,“你站直了!不要晃!我就是要喝醉,不行吗?来酒吧不喝酒难道看病吗?无聊!上酒!”
好心没好报!酒保瞥了她一眼,不跟她计较,又上了一杯酒。
何恋恋本想找酒保麻烦,眼角不经意瞥到一个酷似江若岩的身影,斜斜晃晃向舞池走去。
正和男友跳的高兴的女孩确实和江若岩有几分相像,连发型也差不多。女孩冷不丁被何恋恋抓住,吃了一惊,她男朋友立刻拿开何恋恋的手,将女友拉到自己身后。大声喝道:“你做什么?滚开!”
酒醉的何恋恋意识不清,又被剃着光头的男人喝了一句,怒火立刻升了上来,摇晃着走过去又抓住女孩的手臂,骂道:“你这个贱种!以为找了个当兵的男人撑腰老娘就怕你了?笑话!”
光头男狐疑地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女朋友,没有急着出手帮忙,浓眉一挑,“嗯——怎么回事?当兵的男人?你劈腿?”
女孩甩不开,心中已经着急,又被男友指责更是急上加急,辩驳道:“我没有!你别听这个疯女人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什么当兵的男人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我哪来时间劈腿?”
见她这样说光头男想想也对,于是一用力,将何恋恋退出老远,何恋恋一个站不稳,摔在一个脸上有着狰狞刀疤的中年男人身上。
看不清来人相貌,何恋恋把他想成自己最讨厌的人,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江中恒!都是你!老娘牺牲了十几年时间委曲求全,你不但不领情还找了一个有一个女人,把老娘丢在一边。这也就罢了,你明知道小瓦还小,却出那什么损主意,这不是摆明了要把财产全都给那个白痴一样的……”手没说完就被刀疤男捉住手。
“你敢打我?”
“大哥,怎么了?”刀疤男才一出手,就有十几名黑衣黑裤十分酷似香港电影里黑社会的帮派人士站出来。
“不管你们的事,老子要亲手料理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女人!”刀疤男也就是黑衣人的大哥在众目睽睽之下扛起何恋恋大摇大摆走出酒吧,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翌日清晨,一条脏乱的小巷子里。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惊得肮脏污秽的酒吧后巷觅食的猫猫狗狗吓得作鸟兽散,披头散发赤身裸体从垃圾堆里爬起来的何恋恋慌乱地抓起另一堆垃圾上被撕得破布似的衣服勉强遮住身体,却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惊吓住,脸颊肿的几乎要遮住视线,嘴里又咸又苦,一个劲儿漏风,用手一摸,又叫了起来——两颗门牙掉了。颈上、肩上、胸前、腰上、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透过衣服的破洞看去,布满青紫,尤其是下体,疼得她几乎站不住。
宿醉的脑袋疼痛欲裂,模糊中记得打了江中恒,然后就被他扛走了,后来的记忆就只有刺骨的冰冷和疼痛,还有一个又一个模糊的荡着yin笑的面孔。
乌沉沉的天阴云密布,刚下过雪的天气温低的滴水成冰,寒冷的北风呼啸着席卷而来,烈烈地吹着单薄的褴褛的衣衫,赤着脚站在雪地垃圾堆上的何恋恋不由瑟缩了下身子,冷由脚心神经末梢传入中枢神经,直达大脑,血液仿佛凝固。身上的冷不及心里的疼,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声波撞上冰冷漆黑的酒吧墙体,又被弹了回来,钻入她耳中,格外惊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抱着头哭了不知多久,哭到眼泪流不出来,哭到胸前的衣服湿透又结冰,硬梆梆的冰撞着伤痕累累的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疼和冷并重。
荒凉的巷子暗沉沉又窄又黑,传来一股股腐臭的酸味,令她作呕,却连这都没有力气。
仰天长啸——江似玉、江若岩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恨!充满胸臆!
如果此时江似玉、江若岩两姐妹站在她面前,而她手里又有一把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捅进她们两姐妹的心脏。这两个贱女人生的女儿就算是被碎尸万段也不解她的恨。
何恋恋踩着冻成一堆的空啤酒瓶踉踉跄跄找出路,一个不小心,光裸的脚丫子被破碎的玻璃酒瓶子扎破了,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脚边的白雪。
忍痛拔掉脚上的玻璃碎片,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一片空地,看到触手可及的门,忍不住再次恸哭。
忽然门被打开了,一群黑衣黑裤戴着墨镜的男人将她包围,个个脸上荡漾着令她既熟悉又害怕的yin笑,有一个甚至举起照相机拍起照来。
连忙用手臂挡住脸,惊恐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大明星何恋恋小姐!”一个脸上有一道横贯左脸刀疤的中年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右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掌印。
男人的脸型、发型、身材和江中恒有几分相像,何恋恋看到他脸上的掌印忽然想到昨晚自己的那一巴掌,心虚地扑腾着想挣开男人的钳制。
“别紧张,你打了我一巴掌,我的弟兄们睡了你,两相抵消了。本来我不打算追究了,但没想到你是大富豪的小老婆,过肥羊气明星何恋恋,那就怪不得我了,这么好的不宰太可惜了。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艳照,还有你的落魄的乞丐照发到网上或是寄给你老公会怎么样?你老公你定会那一大笔钱来遮羞吧?”刀疤男的另一只手撕开了她褴褛的衣服,粗暴地掐揉她的雪峰,拿着照相机的黑衣男又是一阵猛照。
倒抽了口气,没想到昨晚自己竟遭遇了这种……又恨又怕,何恋恋哀求:“你们……你们不要乱来!我给你们钱!一百万够不够?把相机给我!”
刀疤男嗤笑一声,“一百万就想打发我们?当我么是要饭的?哥几个答不答应?”他问周围一脸兴味的手下。
“不答应!”
“那五百万!五百万好不好?求你放了我?”何恋恋的眼中写满恐惧,她虽恶毒但从未和这些小混混打过交道,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正应了那就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刀疤男摇头。
价码从五百万到八百万、一千万、两千万,一直加到三千万,刀疤男这才放开何恋恋。
“你……你们把我的包给我,我开支票给你!”何恋恋跪坐在地上,浑身206块骨头一起抖,极冷,极怕。
刀疤男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拿来何恋恋的包。何恋恋手指冻僵,蜷不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开完支票,怯怯地交给刀疤男。
刀疤男接过支票,笑得阴险毒辣,就像香港电影里演绎了无数遍的敲诈拉索镜头所展示的那副表情,斜着眼对着清晨的亮光看了眼支票,揣入口袋,吐出一口烟圈,掸了掸烟灰。色咪咪地说:“大明星,其实你的滋味很不错,有没有兴趣到我的酒吧做台?虽然老了点,但是那油光水滑的皮肤触感真不错,老子喜欢,怎么样?老头不要你的时候联系我啊!”
“流氓!滚!把相机给我!”何恋恋怕的往后退。
“哈哈——”周围的黑衣男笑着向她靠近,边走边笑,把她包围在中心。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已经给你们钱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何恋恋退无可退,捂着头大叫,以为这次在劫难逃。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一个低沉的男声插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我要叫警察了!”
这一声比什么武器都管用,黑衣人立刻散开逃走。
救星!何恋恋看向背着光向她缓缓走来的高大英俊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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