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性感--深刻揭示都市女性心灵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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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性感--深刻揭示都市女性心灵的奥秘-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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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东西的话,我一定多写一些!只是请大方些!这样才符合你高贵的身份!”
  她仍是用眼尊敬地望M,然后慢慢地抬头、抬脸……
  她眼中的渴望在闪闪发亮。
  她想起那次,激情之后自己依偎在心爱的人L的怀里,伏在L的胸口上听那隐隐
传来的风声、雨声、海潮声,沉浸在全心身的爱意之中,体会那么一种情感的神圣
时,L忽然说:“你是一个大夫?在给我看病呀!”当时她与L都忍不住笑了。后来
到深圳L揶揄道:“若我能正式调到深圳回青办手续时我请你这位小小水晶公主小小
野花仙子来深圳跳舞!”她回答道:“不是我!是一个大夫!”
  对的,为M无法理解她并不肯放过她的缘故,她一定要让F感到自己悟他悟到骨
子里,并要让F像L一般感到自己那全心身的爱。
  这样想,她不觉恍恍惚惚,这时回望F,感觉L就如一个小佛盘坐F的丹田,仿佛
是F修练出的真身。那如一个大螃蟹的光芒竟似一些胳膊、腿,如天地处于阴阳交合
之中……
  宇宙于是一下子充溢了智慧之光,灵气之光。
  她感到子宫蓦然一亮,如生命中珍藏有一个宝瓶。……
  星期五勾引行动
  星期六勾引行动
  星期天勾引行动
  F、M、新加坡商人、她星期六乘飞机、火车到了四川大巴山。
  新加坡商人看完木材之后听说深山里有一种天然的薄如玻璃透亮如水晶的白云
石板,用这种石板盖出的房子像水晶宫一般,便提议去音谷看这种白云石板。
  一位巴山老人说:“这种白云石板我们也只是听说过但没有见过。你们顺这音
谷向里走,约一百公里有一三岔路口,一条岔路通向有白云石板的村子,一条岔路
通向无白云石板的村子。但由于有白云石板的村子里的人不希望外人知道他们那儿
有白云石板,故统统说假话;而没有白云石板村里的人统统说真话。”
  “这两个村子的人过着近乎于原始人的生活……”
  “这音谷是豺狗儿谷,里面有数不清的豺狗,这豺狗,小巧机智,专趁人不备
时从人的肛门中把爪子伸进去掏人的内脏,所以外村没有人敢进去。据说吴三桂的
兵就在这儿被豺狗儿掏空了几千人。豺狗儿掏出的内脏吃不完就成蛇到处奔蹿……
那些被掏去内脏的兵表面看好好儿的,只是肛门流黑血,嘴上吐小小的血泡泡。那
些鬼魂因没有内脏,就变成豺狗儿掏人的内脏,所以音谷中的豺狗儿越来越多……”
  他们一行人,带了猎枪、穿了皮裤、租了一辆带空调的密封小车,由董事长F带
着他们向音谷进军。路边的野生植物几乎将“路”盖成“山洞。小车撞在树枝上,
露水簌簌地如游动的阵雨。不时有熟透的果子被沉沉地撞落……路上F忽然问他们,
“若遇到一个人,又不知他(她)是哪个村的,怎样问,只问一句话,就知道我们
该怎么走。”
  她说:“只须问:‘上你家怎么走!’这样,不论这个人从说假话的村还是说
真话的村来都会指出同一个方向:说真话的村的方向。这样,我们想去哪儿不就可
以去哪了吗?怕就怕某个村里的人一会儿讲真话,一会儿讲假话!”
  F与新加坡商人说:“好个聪明女子!”
  M说:“那可说不准!人嘛!豺狗子偷偷上来时人在讲假话,豺狗子一步一步逼
上来时谁敢不讲真话……对吗?”
  M转过来问她,目光直逼到她的灵魂里。
  F接过话题说:
  “刚才我提的这个问题极像那永远的生命之谜!正如我们身上的染色体X可能和
X相遇,X也可能和Y相遇,虽然相遇的结果依旧是个永远的谜!但一群雌鱼没有雄鱼,
其中最强的一条鱼会变成雄鱼;抓走这条雄鱼,雌鱼群中最强壮的一条又会变成雄
鱼……在特定的环境下往往会发生特定的变化……”
  F话的弦外之音不知是暗示M不要拿话激她,还是对她在M的面前表现出的“个性”
给予一种解释。
  “这问题应当是我来问你,只能问你一句话,就知我的路怎么走!”
  F对她讲完,又别有深意又带有一些挑战性地望M一眼。
  然后,F哈哈大笑。这是F第一次在M面前露出锋芒。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L给自己写的条子。
  当时她正陪台商在河北参观石料生产线,按计划,一星期后她将陪台商去青海
西宁参观西宁毛毯厂。她听一位女友说L在西宁办停薪留职手续,便写信告诉L自己
将赴西宁然后返回河北,并问L在西宁的哪儿可找到他。她到达西宁之后,L留给她
的条子是:“亲爱的!我去河南了!”
  当时她纳闷:“L的家乡不在河南,也不可能去河南闯天下,怎么会去河南呢?”
  现在她才明白:L的“北”与“南”正好是“X”与“Y”。L是隐示她这是“方
向问题”。L等她到西宁后才让她知道他去河南了,蕴意是:方向由她来选择!
  那更深的意思不就是把她当成一个“X”面临“X”与“Y”两种选择吗?纸条的
意思是:
  若我们的染色体X与X相遇,则我们的爱情‘生女孩’。若染色体X与Y相遇,则
我们的爱情‘生男孩’。若染色体X与X、X与Y没有真正相遇,则我们的爱情没有任
何结果。”
  当然这里指的是她自己生自己、精神上的。也就是进一步说L给她的信的全部意
思是:
  “若我们的爱情生‘出’的是女孩,那么你只能与流浪儿我天各一方,若我们
的爱情‘生’的是男孩——女子的生命中生出男孩的韧性、坚强,那么你就跟我一
道去闯世界!一起去流浪吧!”
  她那么深地意识到:L给予她的总是需要她投入生命去悟。而那一团一团混沌的
星云总也有街灯一次一次莹莹地向她展开……
  似乎这种意境永无止境。
  似乎今生今世她可以这样一层一层悟下去,且永远没有真正悟透的一天……
  她不知道L的灵魂孤独有多少层,但感知那孤独之心就如一个巨大的包心白菜。
那一层一层的孤独,一层比一层白,一层比一层新鲜,并有更自更新鲜的一层一层
一层一层悄悄孕育,默默滋生……
  “如果孤独是很多层/我已走到了多少层/还有多少层//如果孤独是很多层
/我现呆在第几层/还要呆多久/还有多少层……”
  她默默地想,那神志又沉浸在一个梦幻之中。
  她努力地辨认在岁月的风尘中L为自己留下的路标:那水的痕踪,路的痕踪……
  “L!你在哪里?今夜里,今夜里你会悄悄地潜回来吗?会吗?会吗?……”
  她感到幸运的是自己曾把自己全部储蓄的二分之一五千元交给L让L买股票。她
想起自己在西宁给L寄钱时写的句子:
  “请帮我购买股票。升降无怨!”
  她觉得那根本不是钱,而是她与LAA制的爱情合同,是她与L携手闯世界的合同……
  L被杂志社解聘之后,也不知在哪里流浪,多少次她为L手中终有一种实在的属
于自己的“东西”,可抓可握的“东西”而幸运,而有种精神上的惬意。
  几百、几千个豺狗扑上来在车窗上乱抓,乱叫一气。他们在车内乱叫乱打一阵。
豺狗儿跑开,车身上、玻璃下留下无数抓痕。
  情绪稍稍稳定后她说:“哎!我们遇见的第一人谁知是说真话村还是说假话村
的!”
  M转过身来一笑:“你应当说……”她接过话:
  “路是知道怎么走了,可谁知是X与X相遇,还是X与Y相遇!看来这难题依旧是
永远的生命之谜!”
  F接过去说: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一看她与F一唱一合,M不吭气了。
  她的小小鹰钩鼻子又在斜斜地感觉M。那执拗的劲儿似乎她的小鼻子是一把可以
劈开一切荆棘的宝刀……
  这时忽听到一种奇怪的响声,回望发现无数豺狗扒在车后扭成一个变动的大疙
瘩,在车后的排气孔里掏着,似乎想把汽车的“内脏”掏出来。
  他们忍不住都笑了。
  “什么都掏!掏成习惯了!”
  “也不怕屁臭!”
  董事长F将车窗开一条缝,将一大团麻放在窗边,立刻无数双尖爪“嗖’、“嗖”
地伸进来将麻抓了一个精光。
  被麻搅成一团的豺狗儿挣扎着,越挣扎缠得越紧、发出凄凉的求饶般尖叫。不
一会儿绕成一个巨大球体的无数个豺狗从车上滚下去。
  F掉转车头,向那球体撞去,并从球体上压过去,惨叫声立刻将她的心揪在一起,
她也跟着惨叫了一声。
  她的心怦怦乱跳,几乎要从绷紧的胸罩里跳出来,裙子湿淋淋地包裹着她,使
皮肤一阵阵炸痛……
  浓雾一下子漫起,山谷一下子黑魃魃地合围过来,悬崖两边挂的水帘也一下子
离他们近了,似乎潇潇秋雨来了,各种野兽的怪叫声令人毛骨悚然。而猫头鹰、狼
的蓝眼睛、绿眼睛将一种可怕的寂静传递过来……
  而越来越多的浓雾使那两个撞得凸凸凹凹的车灯更加微弱,又随着几声豺狗的
惨叫声,车灯灭了一只,残废的恐怖一下子笼罩了她的心野。裙子冰凉凉地紧裹着
她的身体,使她觉得自己在一个铁箍之中,她越挣扎铁箍将箍得越紧。
  路面越来越泥泞……
  一切都变成憧憧鬼影。
  她疑惑地望着四周,望望车中坐的几个人,一种可怕两熟悉的感觉向她袭来:
仿佛她自己的无数恶梦就是在这个山谷中,又仿佛她前生前世曾置身这个谷中……
  小车画着“S”路线在路上冲着撞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车窗上竟爬满了蛇。
那些弯弯曲曲的蛇仿佛将整个车捆了起来。那些蛇在车窗上吐信子、吱吱乱叫。那
些毒蛇有腹蛇、金环蛇、银环蛇、眼镜蛇、竹叶青、白花蛇……
  望着车后那一大滩血,望着玻璃上溅满的血点,望着那些蛇火苗般曳动的信子,
M的面部肌肉因恐怖而痉挛着,嘴角不易察觉地竟挂着“一种满足”似的微笑,似在
说:“真是一种享受!”仿佛在想象那因是自己挤压的……她打了几个寒战……
  车好不容易在几具冲撞过来后被撞死的豺狗儿尸体间停住,F趴在方向盘上很久
很久,仿佛一帧贴在车窗玻璃上的剪影,散发出那么一种悲凉。
  “这下好了!是吧!”
  F转过来看她们。
  F踩动油门,又是那么一种沉稳。
  开着开着,F转过身来用那炯炯的目光望了望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她:“别怕!
有我呢!”
  F用目光安抚她,又给M一个宽慰的笑,M却把头甩开了。
  ……
  出了音谷,她回望了一下,忽然发现这会儿是F坐在L的丹田之中。想想自己连
L与F都分不清,就这么胡思乱想,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空气中一下子又朦胧着淡
雪青色的光晕,身体中又显现那殷红的碧桃,那卵子般殷红的叶儿又羞涩地遮掩着、
躲避着那小小子宫一般殷红的花蕾……
  她恨使自己胡思乱想的董事长太太M,可是越恨越“胡思乱想”。她想念童年时
那个“等级制”清晰的环境,可是那种环境被M越打越烂。
  她心里不服:“耳朵聋了心不要聋/路把稳点有亮晴的一天。”
  那些车上的毒蛇出了音谷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神秘地令他们目瞪口呆。只有几
条肉乎乎没毒的蟒蛇。那条条黑褐色,有暗影斑点、乳黄腹部的蟒蛇盘在车身上。
  她忽然觉得无毒蛇自己也臃肿、笨拙了,像一下子放了气,心里忽地蹿起一股
无名火:自己注重“人格”、“品格”等等,天大的事都默默忍受,别人看了自己
会不会像看一个温柔的无毒蛇一般感到索然无味呢……而蛇无毒总给人一种肉欲感!
她忿忿地想:“看毒蛇真带劲!”
  这些日子她恍惚已不是自己。那一个自己最多的时候是以最本质的感知出现在
这个世界上,如同是观音有无数个幻身一般。那些幻身可以从自己的毛孔中钻进钻
出,变幻无定,神秘莫测。她们有不同的个性,她们完全独立地真真实实地生活在
自己的生命中。
  她们以最快的速度反馈她们的见解、判断,似乎根本没有大脑。那么多的信息
涌动着,反映速度总是“立杆见影”。这些判断连她都要细细地感悟她们。这可能
吗?原来,女人的生命是由两个或者更多个各自独自发挥作用的自己组成,她们互
相矛盾又互相融合。
  那些个自己要说自己想说的话,自己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带着宇宙中轰轰隆
隆的能量。那个自己要说的话是宇宙要说的,那是一种自己不可企及的高智慧高灵
感。
  那些个自己各自独立地发挥作用,隐现各自不同的精神结构。
  以前,那个“本我”被困在三个洞中。现在,总有腾腾的蒸汽从那三个枯洞中
冒出,总有漫漫的烟岚从那三个暗洞中溢出,那个“本我”复活着,腾起时便感知
出现的是一个仙女;当她看到妖雾从那三个大洞腾起时便感知出现的是一个白骨精。
总是在你想捕捉那些幻影时,她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一个空灵的仙女与妩媚
的妖精回来总给自己的三个洞带来一种隐隐的摇撼的颤栗的痛,总是带回沉沉的雾
气……
  自己的生命倒底是什么?难道就是一个现实中的躯壳,里面不仅珍藏着无数的
仙女妖怪,而且隐藏着神僧道圣魑魅魍魉?难道到了最后就只有骷髅是自己的?却
不能留下将化为骨灰烟岚。
  而青春的美丽就是冰灯一般的短瞬空灵,而青春的美丽就是在这骨头架子中隐
现。
  她接着又构思了一个月的勾引计划。
  “两套方案,一个目标。一定要成功!”她这样想。感到不仅是嘴角的两个小
酒窝旋转起来,小臀儿上两个小窝窝也开始旋转起来,带着格外的娇柔与妩媚。
  她从没有想到,这以前一提起“性”就感到羞愧难当的自己,怎么从“精神的
性意识”中感到那么一种让精神透明,让精神升华的美感。此性非彼性,世界被这
种意识琢磨得通体透明,如八面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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