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7-离婚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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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7-离婚为了谁-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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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怎么认识我……我们?”    
    “他说他在我没出生这前和你们是街坊。”    
    “街坊?谁呢?你是在哪遇见他的?”    
    “在妈妈的墓前。”    
    “他……”    
    他也是去看妈妈的,还给妈妈带了那么多好吃的,有驴打滚儿、窝窝、炒焖子、糖火烧……”    
    “他没告诉你,他姓什么,住在哪里?”    
    “我问过了,他只让我叫他夏爷爷,住在哪,他没有告诉我,他说他知道我所在的学校,说他想我的时候就去看我。”    
    “夏爷爷,难道是…………是……是他?”


第二部分第22节 一件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夏春玉激动得有些发抖,为了控制自己,她二番把聪聪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与此同时,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像雨点儿一样,接二连三的滴在聪聪扬起的小脸蛋儿上,向日葵的花盘就是以这种姿势接受阳光雨露的滋润的。    
    钟瑞一进夏春玉家的门,见聪聪正在灯下写作业,气得他像疯了一样,奔上去扯过聪聪就要动武,夏春玉死拉硬拽,才算把他制止住,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灰灰着脸,一声不吭的喘着粗气。    
    聪聪看爸爸为了他气得那样,知道是自己错了,他推开纸笔,来到爸爸面前,脱去裤子,把小胖屁股撅给钟瑞,哽咽说:“爸爸,我错了,我把屁股交给你了,你狠狠地打它几下出出气吧!”    
    正在气头上的钟瑞,被天真顽皮的儿子的又可恨、又可爱;不,更多的还是可爱的认罪方式,弄得哭笑不得,恼怒不能,他无可奈何的朝儿子挥了挥手,嗔怒的:“去去去,谁希罕打你那臭屁股,我怕沾手上稀巴巴……”    
    一场差一点没暴发的内战,就通过这种戏谑的方式平息了。事后,钟瑞心平气和的向儿子:“聪聪,你怎么不等着爸爸去接你就一个人跑八宝山去了?”    
    “本来,我是去公司找你去了。”    
    “你去公司找过我?”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我?”    
    “我见到你了。”    
    “可我……”    
    “你当时正和一个丑女人谈情说爱,我生气,不想见你,就一个人跑妈妈那告你状去了。”    
    “丑女人?谈情说爱?你在说什么?”钟瑞被他说得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酒店里,一个穿得花里胡哨像个妖怪的女人。”聪聪不甘示弱的坚持着。    
    “啊?”钟瑞恍然大悟,随之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你胡扯些什么呀?那是你谭镇叔叔的夫人,找我去告你谭镇叔叔的状。”    
    “噢!”聪聪吐了舌头:“那……那我误会你了,对不起,我把见到的全给妈妈说了。”    
    “你呀,你呀!”钟瑞用手指点了点聪聪的头:“你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胡说八道呢?”    
    聪聪自知理亏,噘着小嘴儿嘟哝着:“我以为你背地里做对不起妈妈的事,所以一气之下没弄清事实真相就跑去妈妈那里胡说八道,我错了,下次再到妈妈那儿,我替你翻案就是了。”    
    他的诙谐把夏春玉和钟瑞全逗笑了。    
    钟瑞宽容的将儿子拉到身边,旱地拔葱似的把他拎起来,放在大腿上,然后像对待一个宠物一样,一边用五指做梳,梳理着儿子那一头自然卷曲的头发,一边软雨柔风般的对儿子说:“你误会爸爸,爸爸不怪你,可你不告诉爸爸,自个儿跑到妈妈妈那去,爸爸可要批评你,你想,那么远的路,那么黑的天,万一走失了,或者再像上次那样被人贩子拐走了,不要把我和你姥姥急死了吗?”    
    “爸爸,我错了,在你没批评我之前,有位老爷爷已经以妈妈为榜样,批评和教育过我了。”    
    “老爷爷?哪个老爷爷?”钟瑞莫明其妙的看着夏春玉,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夏春玉见钟瑞看她,心里一阵慌乱,好在是昏黄的灯光,为她掩饰了一下,不然非让站在对面的姑爷看个大红脸不可。迎着钟瑞投过来的征询的目光,她摇遥头,做出一副茫无所知的表情。    
    从夏春玉那儿没有得到答案,钟瑞又把目光转移到聪聪身上:“聪聪,到底怎么回事?”    
    聪聪把刚才对姥姥说的那番话,又当着爸爸重复了一遍,弄得钟瑞满头雾水,也可以叫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用光听辘轳响不知井在哪儿,更为贴切。其间,在场的三个人当中,只有夏春玉心知肚明,但,因时机尚不成熟,不易道破天机,也只能缄口收声,故作懵董。钟瑞找到了谭镇,两个患难与共的好朋友,躲进一家地处偏街陋巷,几乎没人光顾的咖啡屋里,针对他夫人状告他与湖南妹子偷情一事,做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推心置腹的长谈。    
    首先,谭镇承认他与湖南妹子有染,但,对朋友他必须事实求是的说,是他的不慎,除掉他本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外,其中与他夫人对他性欲方面的苛待也有其一定的关系。    
    对于两性之间的那些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秘密,当着朋友的面,谭镇真有些噤若寒蝉,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用不着再怀抱琵琶半遮面了,好在他与钟瑞之间无话不谈。    
    谭镇用力吸了口烟,他让那口浓烟在口腔里稍许停留之后,便用力的呼了出去,给人以一种下决心一吐为快之感。    
    他不无感慨的说,他已经走错了一步棋,这步棋又错了。正像人们所说的,他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要论他原来那个身为演员的太太,在性欲方面就够出类拔萃的了。是呀,正因为她性欲出类拔萃,他谭镇能量不及,人家才当着他的面,理直气壮的找了一个强硬派做了傍肩儿。    
    接下来是他这位新太太,他这位新太太和原来的太太相比,可以说有过之而不无不及,更加之她长得五大三粗,谭镇的“剂子”太小,相互之间,不成比例。尤其性生活方面,他是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    
    性生活是人类生活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课题,万万不可等闲视之。往往一对恩爱夫妻感情破裂,一个美满家庭宣告解体,其中由性生活引起的屡见不鲜。有人说性爱是感情的纽带,是夫妻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添加剂;也有人说,性爱是做菜用的佐料,缺了它,任你手艺再高也做不出味道鲜美的菜肴。总之,不管怎么说,无非是想郑告人们有关谐调好夫妻之间性生活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谭镇的年龄,刚刚四十帮边儿,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他正处在狼与虎的交结处,应该是及有狼之威,又有虎之猛的节骨眼儿,这个节骨眼儿,正当他性欲盛旺时期,让他同性欲绝缘,等于是给正在哺乳期的婴儿断奶一样,实在太难为他了。    
    谭镇自从入赘到于家之后,于女士——那位劳苦功高的饭店老板,像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一样,终于可以坐下来无牵无挂,专心致志的玩八圈了。她主动退到了第二线,让做为她丈夫的谭镇走马上任,顺理成章的接替了她饭店经理的职务。尽管谭镇做的是垂帘听政的傀儡,但,那道圣旨是需要他下的,就像一个导演一样,得靠他在整个剧组里指手画脚,发号施令……    
    好在谭镇脑袋灵光,又颇有心记,他清除心脑中的其他软件儿,全身心的投入经营之后,没用多久,便深得其中之要领。无论是前台还是后灶,他都能说出一番让行家里手们交口称誉的道理,实在令独步商十数个春秋,满脑袋生易经的于女士刮目相看。    
    正是谭镇春风得意之即,一件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刚刚接任不久,那位家住四川的迎宾小姐,便向他打了招呼,说她要回去结婚,让他物色新的迎宾人选。迎宾的作用,对一个饭店来说,是不容忽视的,这一点,即便刚刚入道的谭镇也十分清楚。所以,他接到那位川妹子的辞呈之后,便立即贴出了招聘广告。广告贴出之后,曾来过几个应聘者,但没有一个能以对等的条件取代那位天生丽质的川妹子。    
    按饭店的规定,所有员工想要辞职,必须提前一个月同饭店经理打招呼,待饭店找到替补人员之后方可离去。那位川妹子完全尊照店规办事,人家不是一个月,而是在他谭镇刚上任,也就是两个月以前就把辞呈递上去了。你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是你的事,人家要走你是没有权力阻止的。那位川妹子,之所以家里几次来电催她,她没有走,一是看饭店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二是饭店的前任和现任经理,以及那些同她朝夕相处的全体员工,均待她很好,她不忍心因为她的离去,给饭店造成损失。


第二部分第23节 捉奸在床

    就在那川妹子欲走不能,欲留不得,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时候,这一天来了一位应聘者。她来自湖南宜阳,是位地道的乡下姑娘。小姑娘又高又瘦,像一棵拔地而起的蒲公英。许是长饥,许是久渴,许是疲劳,许是害病,或者四种因素兼而有之,她目光涣散,看去十分憔悴,给人的感觉,像是从一个瘟病漫延的地方逃生出来的一样。    
    店内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太土气,根本不具备做迎宾的资格,刷盘子刷碗还凑合……但不管周围怎么议论,最后要看一定语定乾坤的经理持什么态度。    
    这是谭镇上任后,没有谁支招儿,自个儿走出的第一步棋,也是出奇制胜的一步棋。后来,由于他的性无能,满足不了他夫人强烈的欲望至使他们之间的感情陷入了低谷。聪明的谭镇为摆脱困境,主动从家里撤退出来,搬进了酒店的经理室,下塌在那张楠木的、坐卧两用的沙发上。    
    他的员工们住的简易楼和他的酒楼中间只隔一条狭窄的楼道。两栋楼的窗子都在一条水平线上,遇上胆大的,一步就可以从这边跳过去,或从那边跳过来。    
    巧的是,和经理室相对的那间房,正好是新来的迎宾小姐——那位湖南妹子的寝室。    
    他没搬来之前,除了上下班,一进一出,他们彼此能有机会见上一面,其它时间,他大多固守在他的经理办公室里,除了极特殊的事非他出头处理不可,一般情况下,他是雷打不动的。    
    搬进经理室住下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多了,起码早上他可以看到她穿着水粉色,剪裁得体的睡衣,到凉台上去晾衣服,晒被子;晚上再出来把它们收回去。每次他见到她的时候,她总是主动的同他打招呼,而且每次她都不厌其烦的问他有没有衣服需要她帮忙洗一洗……谭镇知道,她之所以对他热情有余,主要因为他当初聘了他,她出于感恩戴德,至于其它,他没想过其它,也想不出会有什么其它。    
    为了同员工打成一片,谭镇三餐饭一向都是同大家坐在一起吃,除了招待客人而外,他从来都不单开小灶。这天晚饭,他发现每餐都能看到的那位湖南妹子没有参餐,他问领班,领班告诉他,说那位湖南妹子临下班前接了个奇怪的电话,接完之后,脸上便晴转多云,吃饭时,她说她身体不适,打了个招呼便钻进寝室去了,至于是受电话内容影响,还是其它什么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谭镇得知情况后,出于一个老板对员工的关心,他来到了湖南妹子的寝室。湖南妹子正一个人躲在屋中对隅而泣,听门铃响,开门见是经理。由于她没有精神准备,突然间显得有些慌乱,她一边用手擦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强作欢颜的:“经理来了,快、快请到屋里坐……”    
    谭镇从出任该店经理之后,很少进员工宿舍,尤其是女员工宿舍,可以说一次没有,在她这算是首开先例了。    
    进屋后他减言缩语,直左主题:    
    “你今天怎么不去吃饭?”    
    “我……身体不舒服?”    
    “用不用让领班的派个人领你去看看医生?”    
    “不,不用,现在已经好、好多了!”    
    “你是真的身体不适,还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你在我的酒店,就是我的职工,我应该对你负责,有什么麻烦,你只管说出来,在我职权范围内,能办到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我……”湖南妹子欲言又止,取代她下边语言的是她那像断线珠子一般的泪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出来,光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呀?”谭镇有些急不可奈了。    
    “我,我有件事,来时没跟经理说,因为当时,我没想到他会找到我。”“找你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找你?”    
    “找我的人是我的未婚夫,他找我索要当初的彩礼钱。”    
    “你的未婚夫,找你要彩礼钱?你,你多大呀?不是才十七岁吗?怎么就有未婚夫了呢?”    
    “我不同意,是爸爸他贪财,不经我同意就私下做了主。”    
    “你是说你父亲把你卖了?”    
    “可以这么说。”    
    “这……太不像话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敢搞买卖婚姻。”    
    “我们那儿贫穷落后,好多女孩都受到类似我这样不公正的待遇。”    
    “难道那儿就没有党纪国法吗?”    
    “钱就是法,那些村干部,脑袋里只有钱,只要给他钱,法就在他兜里揣着,他可以知法犯法。”    
    “那么,你爸爸收了人家多少彩礼?”    
    “两千块!”    
    “这么说,你是不同意这门亲事,自个儿偷偷跑出来的?”    
    “是的。”    
    “你那个所谓的未婚夫是怎么找到你的呢?”    
    “我想是我给妈妈写信的时候,他索取到的。”    
    “他是从哪打来的电话?”    
    “他说他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让我在三天内把两千块钱凑齐,三天后他用电话通知我,在什么地方交付。”    
    “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我没有钱,他说,三天后拿不出两千块钱交给他,他就找到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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