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之邪妃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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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邪妃惊华-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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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娆的眉线一耷拉,她就不悦叱道:“谌王妃,就算我说中了你的不堪心事,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还是说,你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
话刚出口,她就心有余悸的往后退了退。
顾惜若手一伸,就揪着她的领口,将其拖拽到了自己面前,“你说什么呢?给我当心着点,若是让某个人听到你如此质疑我的能力,你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眼见她不屑瘪嘴,顾惜若又继续补充道:“问你这些,实则是有点事儿想要你帮忙解决。我一表哥,迷上了一个女人,不过也是被什么药物控制住了,情况似乎有些严重,想让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之前刚遇到佘映情的时候,倒是没往这方面去想,后来见到玉子倾提起明遥时的失魂落魄,她才若有所悟,想到了一层面上。
由此看来,那男子和玉子倾的情况差不多,那么佘映情这个下药控制的人,应该也懂得其中的解法。
原本还只是猜测,并不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如今听佘映情这么说,她顿觉此事要解决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
毕竟,她不希望在明遥离开后,玉子倾依旧单相思着,从而耽误了自己的幸福。
佘映情摇头,摊开手,颇是无奈道:“很抱歉,我也帮不了你。这个东西不是我独有的,而是那个人给我的。你若是想要问解药,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又或者,你自己去问?”
语毕,她猛地凑上前,浓妆之下,妖娆尽显,却也因她此刻突然而来的动作而平添了几分俏皮。
顾惜若有些晕眩,将那张脸推开,语气硬邦邦的,“还是你帮我问吧。我相信,比起对着我这张欠揍的脸,那个人更宁愿与你进行更为亲密的交流。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也不留你了。回头我让人去找你要答案,就这样,再见。”
仿若被什么追赶般,她倏地起身,拂开彼此交缠的衣裳,步履匆匆的往前走去。
佘映情见状,连忙提起裙摆追上,这个时候,她仿佛成了邻家的女孩儿,举手投足间的妖娆风情依旧在,只是较之以往,便多了几分令人耳目一新的清新俏皮。
“谌王妃,我忽觉你我有缘,应该彻夜详谈的。要不,今晚我不走了,直接跟你睡在一块吧?”
顾惜若脚步不停,嘴角却是狠狠的抽搐了下。
睡在一块?
她倒是很乐意,就怕某个人不允许。
昨晚有只母猫跑她窗子底下喵喵叫,她想要抱回来,来个同床共枕。结果,人刚跑到窗子底下,那猫就已经死翘翘了。
至于是谁做的,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得出来。
她可不想一晚上都闻着这个女人的血腥味入睡。
佘映情见她不予理会,连忙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引诱她,眼看着整个人就要挂到她的身上了,路管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见到此种情况,狠狠的愣在了原地。
顾惜若很淡定的拨开缠到脖子腰肢处的手,走到路管家面前,若无其事的问:“怎么了?可是那公主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路管家猛然回神,暗念了声“非礼勿视阿弥陀佛”,随即恭恭敬敬的回道:“回王妃的话,老奴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映雪公主拦在了门外。不想,映雪公主并没有返回去,而是直接站在了王府门口。”
“哦?是吗?”顾惜若眸光一流转,斜曳出凛冽寒光,为她那清丽绝尘的面孔增添了几分威严之气,思忖了片刻后,她冷笑道,“既然映雪公主那么喜欢站着,那就让她站着吧。我如此善解人意,又岂能不成全她的一份心意?”
路管家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下,面上却是一脸为难,“王妃,这是否不大好?”
顾惜若挑眉看他。
他默默的吞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道:“王妃,映雪公主身份特殊,这么一站,已经把一些百姓吸引过来了。这若是传了出去,且不说对王府的声誉如何如何,就是您出行也万分不便啊!”
知道两个主子都不在意“名声”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不得不将原因前后调换,只求能够劝动眼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主子。
果不其然,原本还倍觉无关紧要的顾惜若,听了之后眉头也紧紧拧了起来,低头思忖了下,再抬眸时,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袖子一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远远还能听到她清脆的吩咐声:“路管家,给你面前那女人找个去处,离原先那男子的客房尽量远一点。若是他俩人半夜弄出什么嗯嗯啊啊的动静来,你就给我等着啊!”
路管家一张老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看着一步之外笑意盈盈的佘映情,心头顿生了一股无奈。
“路管家是吧?”佘映情风情万种的走上前,双臂刚展开,却见路管家已经跳到了几步之外,满目张皇的看着她,惹得她格格一笑,袖子半遮着妩媚的脸颊,眼波潋滟醉人,别具诱惑。
不想,路管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低着头,气儿都不带喘的道:“映情公主,请随老奴过来。同时,也希望您能记住方才王妃所说的话,勿要让老奴难做人。”
语毕,他就快速转身,当先引路。
“真是没意思。”佘映情甩甩袖子,一步三扭的跟了上去。
不远处的阁楼上,两道人影并肩而立,赫然便是刚商量好公事的段天谌和云修。
刚才楼下所发生的一切,也已被他二人看入了眼中。
对此,云修颇是好奇身旁这男人是什么反应。
奈何他盯着那张脸都可以盯出花来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顿觉此事有趣无比,便也不管不顾的揶揄道:“表弟妹这个性子,倒是人见人爱!”
段天谌当即黑了脸,狠狠抠掉窗棂上的一小块木片。
可不是么?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竟连女人见了都要双臂展开把脖子绕起来!
才几日不见,就开始拈花惹草招蜂引蝶,这个小女人,到底有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你真的不去拉回你那位王妃?昨日那凄凄惨惨的歌声,可是传遍了谌王府内外的啊!据说,坊间已经开始流传出各种版本的,今日出去时,就听到了好些很有意思的。”见他不理,云修难得的起了一丝捉弄之心,眼角眉梢的笑意确实怎么遮都遮不住。
一提到这个,段天谌的脸黑得几可滴墨,手下抠得更加用力,不一会儿两人的脚边就堆积了满满的碎木屑,稍移动脚步,碎屑就漫天飞扬,呛人口鼻。
“表哥似乎很闲,那么那两个人的动静就交给你了。每隔一段时间,记得给我汇报。”说完这话,他就毫不留恋的离开。
云修愕然,指着他优雅从容的背影,向来俊雅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丝窘迫。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两个人半夜弄出嗯嗯啊啊的动静,他也要躲墙角下偷听?
还是来道闪电劈死他吧。
……
顾惜若看着眼前这摇摇欲坠的女人,只恨不得往对方头上扣个砖头。
见过死缠烂打的,就是没见过一面楚楚可怜还一面死缠烂打的。
“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何映雪公主竟会站在了太阳底下了?”骆宇刚办完事,正要到王府来禀报事情时,就恰好看到了这样一幕,心下狐疑时,便走上前,边向顾惜若行礼边问道。
顾惜若连个眼角都不给他,浑身像是没长骨头般靠在了门上,冲佘映雪喊道:“映雪公主,你这道歉的诚意,本妃也看到了。本妃很大度的原谅你了,如今你可以走了。”
佘映雪身子晃了晃,暗道一声卑鄙。
她失了先机,却让顾惜若有了颠倒黑白的机会。
尽管心里恨得要死,可她面上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捏着帕子抿着唇,泫然欲泣。
“谌王妃,本宫的诚意,你也看到了,为何不放本宫进王府?你怎的如此狠心无情?”
你看,顾惜若,不过是做戏而已,谁不会?
顾惜若自然知道她的意图,到此也不由得感慨一声,这才是从皇宫里走出来的品种,而且还是经过变异能屈能伸的。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有艺术了,直接将她的后路给堵死。
答应吧,顺了佘映雪的意;可是不答应吧,她就成了狠心无情的母夜叉,而且是永不得超生的那种。
着实,难!
她对了对手指,忽而问道:“骆宇你说,我该顺着她的意呢,还是该担上那个恶名呢?”
骆宇满脸为难,低头思忖了下,小心翼翼道:“王妃,要不就让她进来吧?横竖对您和王爷也没有什么影响,而且也不会给人落下把柄。最近朝中御史可是都把眼睛盯到咱们谌王府里呢,惹出什么事儿来,于您和王爷皆是不利的。”
“哦,是吗?”顾惜若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一会儿就大放光彩,双掌对击,她冷哼了下,“骆宇啊,我也很想按照你说的去做。可惜啊,我就是看不得她这副模样。那要怎么样才能不落人把柄又不臭名远扬呢?”
“要怎样?”骆宇下意识就问。
顾惜若打了个响指,豪气万丈的吩咐,“就那样!来人,给我去找几根大而粗的麻绳过来,记得要最粗的那种!”
佘映雪的小脸唰一下就惨白如纸。
------题外话------
咳咳咳,暂时没打到小怪兽,明天正式开始。亲们都来猜猜,小若若要粗绳有虾米用处?猜对有奖,嘎嘎……

☆、089 来玩蹦极

佘映雪的小脸儿唰一下就惨白如纸。
就算她不知道,顾惜若最终想要做什么,可这般架势,仿佛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她的脸上,完全不给她任何的面子。
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她缓缓站直了身子,面含希冀的往王府里望去,期待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能从里面走出来,给予她最直接的鼓励和安慰。
可直到几根粗重的麻绳被丢到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别说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了,就连只苍蝇都没有看到。
顾惜若时刻注意着她的神色,见她到这个时候都还惦记着自己的男人,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重重的咳了几声,弯腰捡起那几根比她胳膊还要粗的麻绳,瘪了瘪嘴,眼眸里狡黠的光芒蓦地闪过,唇角也跟着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她迈开步子,正要走上前,却被横空窜出来的骆宇拦住,急声劝道:“王妃,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说,映雪公主也是东梁国的公主,您就算有再多的怒气,也不能毫无顾忌的发泄到她的身上啊!”
顾惜若微怔,拗了拗手里的麻绳,斜睨着他,凉凉道:“骆宇,你老实告诉我,你跟佘映雪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关心她?”
一次是这样,她可以理解;可每次她要对佘映雪做什么的时候,骆宇都出来阻止,这就太不正常了。
难不成,这佘映雪和骆宇之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若真是这样,她就该好好提防一下了。
思及此,她懒懒散散的神色也变得格外郑重起来,那双清如水亮如星的眸子瞬间捕捉住骆宇的双眸,宛若黑夜里飞行的苍鹰,快,狠,准,教人不敢逼视。
饶是骆宇如何关心佘映雪,在这样明亮的眸光下,也忍不住快速收回视线,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策。
“怎么?问你个问题就这么难吗?”顾惜若秀眉微蹙,双瞳里开始浮现出不悦之色,却见她话锋陡然一转,厉声质问,“骆宇,你该不会真的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吧?”
起初,她的声音还十分和缓,骤然的一转,恍若晴天霹雳立地劈下,震天动地,几欲将整个天地劈成两半。
骆宇心神巨震,不自觉的绷直了身子,连忙收起多余的心思,恭恭敬敬的回道:“王妃,您可真是冤枉属下了。属下对王爷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王爷有害的事情。尽管属下多次阻止您,那也是为了公事。”
他说得情真意切,信誓旦旦,就差没有举起手来表明自己的忠心了。
顾惜若见状,心里的疑虑顿时打消了些,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便也将此事暂且揭过。
“既然你和她没没有关系,那就赶紧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惩罚。”说着,她拗了拗手里的麻绳,特意举到他面前,示范了下,看得骆宇心惊胆战,袖中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骆宇还欲再说什么,却见她眼刀儿一横,其中浓重的警告意味,仿佛一把利刃,将他伸出来的脖子横空切断。
刹那间,他仿佛闻到了脖颈处鲜血淋漓的浓重腥味。
就在他发愣的一瞬间,顾惜若已经拿着麻绳,款步走到了弱柳扶风的佘映雪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佘映雪被她这样的架势震慑到,不自觉的往后退去,一不小心踩到拖曳在地的裙裾,身子一个后仰,就要往后摔去。
所幸她的贴身婢女时刻警惕着,在她身心不稳的第一时刻里,就立即转到她身后,稳稳的撑住了她的身子,止住了后退的冲势,才堪堪停下并稳住了身形。
饶是如此虚惊一场,她那妆容精致的小脸也惨白惨白的,鼻翼上似乎还沁出了一层薄汗,在深秋微冷的日光下散发着刺目的光泽。
惊魂甫定时,她一把拂开身旁婢女拭汗的手,捏着帕子,满带苦楚,直接冲顾惜若叱道:“谌王妃,本宫知道,此前得罪了你,你心中无法释怀。可你不觉得,你此番行径实在是太过分了吗?本宫怎么说,都是堂堂的东梁国公主,你就算再如何嚣张跋扈,也不能置两国的颜面于不顾吧?再者,为妻必贤,你如此蛮横不讲理,就不怕抹黑了谌王的英名与声誉?”
顾惜若很不屑于与她过嘴皮子上的招儿,甚至她都已经在心里默念,若是佘映雪就此离去,她绝对会好言相陪好礼相送,指不定还会说句“走好欢迎下次再来”诸如此类的客气话。
可要怪就怪佘映雪太不识趣,非要往她跟前凑。
饶是再好的脾气,都会被这般死缠烂打给缠到没耐心,更何况,她本身就不是个耐性好的人!
是以,当她手里扯着麻绳,一步一步逼上前时,几乎可以想象自己这张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又有多勉强。
半晌后,她绷得冷峻的脸上乍然绽放出一朵花儿,鲜妍明媚,整体看去,却又是极具违和感,“公主,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只有心胸狭隘之人,才会时时刻刻都惦念着过去。我心胸宽广到可以容纳百川,又岂会记得你过去犯下的那些错?人嘛,年少轻狂也是可以理解的。”
顿了顿,那剪水双瞳里满溢出闪闪精光,在佘映雪的肚子上溜了一圈,忽而别有意味道:“不过,如今公主可是快要当娘的人,年少轻狂的岁月也一去不复返,还是悠着点儿吧。”
虽然她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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