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半晌的时间再次撑起身体,又花上将近一刻钟下床,不下床不行,因为衣物被放置在几尺外木桌上,才一下床,绷紧的双腿扯痛昨夜的伤口,他吃痛地差点稳不住身体。
咬紧牙,他一步一步迟缓地走著。
全身黏腻,他甚至能明显察觉到体内还残留著那人昨夜射入的液体,而股间及大腿内侧则是乾涸擦不掉的分泌物。
他还以为,他会死掉呢。。。。。。
太痛苦了,恍若从地狱走一遭似的,昨夜他不断的求饶,那人不但没放过他,反而更加粗暴。。。。。。
揪紧衣物,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下。
为什麽他非得受这种折磨不可?
就连他隐瞒了十八年的秘密也被发现了。
从小父王不断警戒他,身体的秘密是不容有其他外发现。小时候他不懂,直到长大无意间看到皇兄的床事後,他才发现──
怎麽不一样?哥哥为什麽没有那条细缝?
然後他才了悟父王时常叮嘱他的事情,他明白为什麽他的那儿每个月都会出血。。。。。。因为他是不正常的人。
折翼的青鸟 正文 第4章
章节字数:1749 更新时间:08…03…03 13:54
花了半时辰,他将衣服穿戴整齐,当他扣上最後一颗衣扣後,门被推开来,他僵住,缓慢地转过身,清楚见到来人後,他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那人。
头发花白的总管走向前,〃拔拓公子,你早。〃
拔拓刺孤对著他点点头。
〃少爷交代,以後拔拓公子除了当少爷的小厮之外,少爷外出後的其馀时间,公子你的工作皆交由我指派。〃顿了下,又道:〃仆人们的早晨用膳时间皆统一於卯时,正午用膳则是午时,晚上是申时,请公子务必记住这点。〃
〃那。。。。。。请问现在。。。。。。〃
〃现在时辰为辰时,所以公子已经错过早晨的用膳时间,若要用膳得等到午时。虽然少爷要我将你当成仆人看待,但公子毕竟是老爷带回的贵客,所以私底下,老奴还是会称拔拓公子为公子。〃
〃总管太客气。。。。。。你还是叫我名字吧。。。。。。称我公子,有点不自在。〃
〃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少爷出门一趟,中午时会回来,少爷命令老奴不得让刺孤公子有所空閒,所以。。。。。。〃
总管实在是不敢命令邻国皇子做粗工,况且老爷带回拔拓刺孤回来时,不断告诫他不许让拔拓刺孤有半分差池。但。。。。。。他也不敢违背少爷的话,两相较衡之下,他还是选择听从少爷的话。
〃总管直说无访。〃
〃在少爷回府前,请刺孤公子将前院的落叶扫净。老奴若有得罪之言,还望刺孤公子原谅。〃
拔拓刺孤苦笑,他已经是个没有国家的罪奴,还有什麽资格对他人的无理生气呢?
〃总管言重了。〃他微倾了身。〃此刻吗?〃
〃。。。。。。是,刺孤公子请随我来。〃
他跟在总管的脚步,每一步都走得万分艰辛,残留在体内的脏污没有清洁掉,似乎每跨一步,液体便会随著股缝间流出。
总管的步伐和他的外表模样正巧相反,不仅步伐快,就连跨出的一步,他都得快步走上两步才跟得上。
等来到庭院时,他气息紊乱,下身还隐隐作痛著。
总管将扫帚交给他,〃先将落叶扫乾净,午时吃午膳,希望刺孤公子别再错过而挨饿。〃
总管不明言喻的关怀让他的心暖了起来,他微笑点头,〃谢谢总管的叮咛。〃
总管离开後,握著扫帚缓慢的扫了起来。
庭院很大、很宽广,树木少说也有上百棵,一层厚厚的落叶将地表掩盖住,他挥动著扫帚。
午时。。。。。。扫得完吗?如此宽大的庭院,且只有他一人清扫。
瞬间,晕眩袭来,他踉跄了几步後连忙稳住身体。
头昏脑胀,又热。。。。。。
全身冒著汗,四肢虚软无力,脑袋又沉重得很。
他喘著气。f
头猛然地左右甩了甩,硬是集中精神,再次挥动起扫帚。
他感到很不舒服,心理上还有身体。
但拔拓刺孤宁可待在这里扫上一整天的落叶,也不愿在回到主屋内面对那个人。
他怕他,同时也憎恨他。
他是恶魔,昨夜一整晚的折磨让拔拓刺孤恨不得将他千刀外剐,他明明是个男人啊。。。。。。为什麽非得像个女人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王族的血统让高傲的他无法忍受,他曾是高高在上,受尽百姓的爱戴拥护,而如今呢?
握紧帚把,一股恶心感从心里涌上,他蹲下身乾呕。
要是那人再敢碰他,就──杀了他吧!
他在午时前便已扫完落叶,去找总管前他先回到他待了五天的房间,在枕头下摸出匕首藏入袖内。
拔拓刺孤在厨房外寻著总管。
总管一见著他,似乎松了口气似的露出笑容,〃刺孤公子,你来得正好,少爷刚回来,正要找你呢!〃
那个野蛮人找他?
他皱著眉心,显然不太意愿。
〃他在哪?〃
〃少爷正在房里等你呢?〃
房间?警觉心大起,他根本不想再踏入那间有著噩梦的地方,但──
他无表情的瞧了眼总管,後者忐忑不安似乎相当怕他不答应,他微微叹了气,〃我这就去找他。〃
总管是他入府内第一个对他示出好意的人,他不忍总管因他而受到那男人的苛责。
他摸上藏置右臂的匕首。
没关系,不要紧的,大不了。。。。。。就同归於尽罢了,没什麽好担心的。
折翼的青鸟 正文 第5章
章节字数:2069 更新时间:08…03…03 13:56
轻敲了下门板,等里头传了句‘进来‘後,他才推开门进入。
带上门,他站在门口不愿太靠近那人。
那人此时安閒地坐在桌前,桌上摆上成堆的本子,他低头持笔批改著。
〃请问。。。。。。你找我又什麽事?〃
那人抬头,不苟言笑,〃大胆!谁准你直接称呼我?〃
原先微垂下的头抬正,拔拓刺孤直视著他,说得理直气壮,〃我不知道你的姓名。〃
〃你这是在怪我?〃
他抿著唇,没有说话。
江煜勾唇,玩味地露出笑容,〃既然你不知道,现在我就特别为你说一次。我叫江煜,江水的江,火字边的煜,记清楚了,毕竟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一听,拔拓刺孤脸色僵硬。
见他动摇,江煜笑得更开心,〃拔拓刺孤,过来。〃
他绷著脸,并没有前进。
笑容撤下,江煜冷著脸再说一次:〃我说,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後果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明白他话里所指之意,就算拔拓刺孤再怎麽不愿意还是不得不走向他。
走到他面前後突然被他一把压上墙,‘叩‘的巨响,脑袋瓜撞上墙,他顿时眼冒金星。
等还没回过神,粗鲁的吻随即压下,口齿被江煜侵占的彻底,他的手紧扣著拔拓刺孤的下颚往上抬,让他只能仰著头承受他的霸道凶狠。
一道津液顺著唇角留下,等江煜离开他的唇时,一条银丝暧昧地横亘在他们两唇之间。
拔拓刺孤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抹去唇角的唾液。
〃请你以後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
他魅笑,〃哦。。。。。。为什麽不行?〃
〃我可是个男人。〃
〃你是男人,但──你也是女人。〃
拔拓刺孤神情变得怒狠,〃我是男人!〃
江煜笑出声,〃你是男人?〃大掌摸上下身,隔著衣物准确地按上他比一般人多出的器官,食指突起,往凹穴内用力一按!
他当场震惊,痛楚袭上,〃啊。。。。。。你、你。。。。。。放开!〃
〃如果你是男人,怎麽还会有这东西呢?〃他邪笑,放开手。
扭开头,他紧闭著唇,不答腔。
〃你不是问我为什麽要对你做那种事吗?〃他轻笑,扯住拔拓刺孤的发逼他直视他,〃因为──我要报复。〃
他吃痛的皱了眉,对於他话里的意思一点也不明白。
报复?他曾对他做了什麽错事吗?
看出他的疑惑,江煜又道:〃当然不是你,是你那淫荡的爹。〃
〃不准污辱我父王!〃
〃污辱?〃他哼笑了声。
拔拓刺孤瞪著他,〃我父王又没惹到你,你也没见父王,你没证据就别乱说话!〃
瞬间,他的下颚再次被江煜凶恶的扣住!
他则不认输的直瞪著他瞧。
江煜一把将他推上床,粗暴的扯烂拔拓刺孤的衣襟。
突然,一道闪光的不明物体朝他快速逼近,他偏头,右掌一抓,才发现是一只锋利的匕首,〃打算刺杀我?〃他的眼神变冷。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拔拓刺孤狼狈朝他大吼。
〃你爹都能做这种事,身为儿子的你当然也能做。〃他劈掌,打落匕首,腿一扬将匕首踢至角落。
〃我说过别污辱我父王!〃
〃我说的事实。〃相较於拔拓刺孤的激动,江煜显得冷静多了。
拔拓刺孤不再说话,只是眼神仍旧瞪著他不放。
〃你呀。。。。。。真是不听话。〃嘶嘶声传来,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将拔拓刺身上的衣服撕得精光,〃不听话的奴隶,我也只好彻底的惩罚他了。〃
拔拓刺孤身体一颤,四肢开始不断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不──不要,啊。。。。。。痛──〃他瞠大眼,剧烈的撕痛感从下身传来。
江煜残忍地露出笑容,〃谁叫你不听话,惹火我的下场就这样!〃抽出,身体狠狠一撞,震得拔拓刺孤惨叫一声。
〃不──不要再动。。。。。。〃他抽气,双手拼命推著江煜,然而却被他反掌一握,箝制於头顶上。
他大笑著,拿起被撕成碎布条的衣服,紧紧绑住拔拓刺孤的手腕。
硬挺仍深埋在他的後穴里,他将拔拓刺孤转过身,身下的人疼得再次倒抽口气。
〃很痛是吧?〃r
〃废、废话。。。。。。〃有种他也让他插看看!
〃那这样呢?〃扣住腰身,欲望开始成串地抽动起来,不仅快,且次次都凶猛。
〃啊。。。。。。拜托你。。。。。。不要。。。。。。〃巨大的疼痛让他流下泪水,他趴在床褥上,被绑住的双手十指紧扣。
〃很抱歉,办、不、到。〃
他抽插著,完全不顾拔拓刺孤是否承受他的侵占,更令人悚然的,是他脸上竟带著笑容。
〃总有一天。。。。。。我、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闻言,江煜嗤鼻大笑,〃我期待这天的到来,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请你好好享受此刻的激情。〃
插在身体里的凶器抽得更加大力,拔拓刺孤张口咬住被褥,不愿发出任何声响显示他的脆弱。
折翼的青鸟 正文 第6章
章节字数:1506 更新时间:08…03…03 13:57
从昏迷中苏醒,他的姿势从趴伏转为张大双腿跨坐在江煜的腰腹间,身体里的凶器仍然抽插著。
〃你醒来了啊?身体不会痛了吧,我趁你熟睡的时候将你後面的扩张了许多。〃
〃你。。。。。。你这个变态。。。。。。〃他恨得牙痒痒。
〃你骂来骂去只有这些词能骂吗?你不嫌腻我都听腻了。〃重重一挺,液体射入他的体内,抽出,将拔拓刺孤推开。
终、终於结束了。。。。。。
他大口大口的趴在床上喘著气。
〃喂,别装死,自己清理一下,等等总管会带你去做事,让他看到你这模样,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理了下衣襟,推门离开。
拔拓刺孤睚眦地瞪他离去的背影,他想稍作休息,但他怕总管忽然闯入,只好撑著身子走下床。
他拎起被撕成碎布条的一团衣物。
撕成这样,他该怎麽穿?
抬眼打量了四周,不远处桌上摆放一套乾净的衣服,颜色朴素显然是仆人所穿的样式。
对於穿惯华丽丝绸的拔拓刺孤有些不习惯,不过。。。。。。
有衣服穿总比光著身子好。
在穿衣服前,他得先清理身上那些黏腻的液体。
床旁摆放著一盆清水,江煜似乎还没碰过那盆清水。
拿起碎布条,沾湿清水,将身上的秽物全擦拭乾净。
一刻钟过去,他擦拭无数遍後才放下碎布。
身上是乾净了,但。。。。。。身体里的还没抠出。
他红著脸,一咬牙,右手伸到身後,手指一插,弯曲,将残留再体内的液体一点一滴抠出。
〃。。。。。。痛,那个禽兽。。。。。。。〃他咒骂,闭眼忍著痛楚抠了好一会儿後,他抽出手指,上头不仅沾上白浊的液体,连带的还有些许的红丝。
确定抠乾净後,他艰难地穿上衣服。
完毕後,他坐在床沿休息。
〃叩叩叩──〃
总管时间拿捏得还真准。
〃刺孤公子?〃
〃我在。〃
雕刻精细的木门被推开,总管弯著身进入。〃少爷要我。。。。。。〃
他打断总管的话,〃我知道,我今天的工作是什麽?还是扫落叶吗?〃
〃不,是劈柴。〃
劈、劈柴?!
依他现在的体力,他劈得了柴吗?
姓江的那家伙十之八九是故意的,没关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
喃喃说了好几次後,他深呼吸,算是忍下这口气。
〃麻烦总管带我去。〃
挥汗,放下斧头。
不加把劲不行了,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要是赶不上申时前劈完柴,今晚他又得饿肚子。
但。。。。。。他望了眼身後成堆的木材。劈的完吗?
他劈了一个时辰,完成的进度不及一半,天色渐渐暗下,拔拓刺孤怀疑自己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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