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宝藏第二部南海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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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二部南海鬼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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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扔掉箱子飞奔而去,姜虎愣了一下,刚要捡起箱子,身后几条毒蛇猛然蹿到箱子上,他吓得魂不附体,大叫一声跑开。

  群蛇游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就像小型瀑布发出的声响,也不知有几千、几万条。这声音在山洞里来回撞击,形成了一种无比恐怖的声浪,大伙终于崩溃了,都扔掉箱子朝洞外没命逃窜,生怕晚了一步就喂了毒蛇。

  兴奋了一会儿,众人渐渐冷静,又发现了新问题:如此多的财宝凭这几个人是根本没办法全带走的,还好这里有很多只箱子,只能挑贵重东西把箱子装满,这里共有八个人,刚好每两人一组,将四箱珠宝带出洞去。于是他命令道:“先倒出四只空箱子,再挑翡翠、钻石和红蓝宝石把箱子装满,珍珠只挑比眼珠大的,小的一概不要!注意别扔下火把,只用单手干活,现在就动手!”

  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有了丘立三这个头领,众人都开始有条不紊地干起活来,姜虎和丁会也自觉地听从了他的调遣。丘立三还在旁边不停监督:“这项链不值钱,扔一边去!把那个金首饰盒装上,对……还有那个鼻烟壶!别装金币,卖不了多少钱,笨蛋!”

  不多时四只箱子就装得满满当当,丘立三说:“现在两人一组抬箱子,准备出洞!”

  八个人抬着四口箱子往外走。这些箱子看上去不大,但金银珠宝是最沉的,每口箱子少说也有三、四百斤,大家喘着粗气,嘿哟嘿哟地抬着箱子往洞外走。说来也怪,那些毒蛇似乎知道有人偷了珠宝似的,都紧追不舍地跟在众人屁股后头,若即若离地保持着几米距离。

  老伍边走边说:“这要是有……有辆大卡车就好了,装它满满的开着就走,那该多……多好……”

  丘立三骂道:“放屁,有架飞机更好,连船都省得找,直接飞到美国!你***就别做梦了,快给我抬!”

  这时,阿明手中的火把渐渐暗了下来,这火把是用枯草捆成的,本来就不经燃,现在已经烧得只剩树干,丘立三一看不好,连忙说:“火把快要烧光了,都给我动作快点,晚了就喂毒蛇了,快!”

  众人加快脚步往外走,这时老伍和阿齐手里的火把也开始熄灭,两人吓得大叫:“火把灭了,怎么办啊?”

  丘立三脚下不停:“别管火把,快出洞!”

  紧接着他和德子手上的火把也灭了,现在只有三只火把还在燃烧,后面腥气涌上,群蛇离得更近了。丘立三不停地叫道:“脚下别停,一口气冲出洞去就安全了!”众人挥汗如雨地抬着箱子,忽然最后一组有人脚下打滑,摔了个嘴啃泥,手里火把也灭了,箱子倒扣在地,珠宝稀里哗啦流得到处都是。

  两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往箱子里塞珠宝,丘立三大叫:“别管箱子了,快跑!”可现在这帮家伙早就认定了谁抬的箱子就归谁,怎肯轻易扔下自己的那份不管?丘立三见他俩不听命令,放下箱子要回去揪他们,忽听得长声惨叫,声音在洞里嗡嗡回响,震得耳朵发麻,原来最后那组的阿齐脚底滑倒,还没等他爬起来,一只毒蛇已经窜到他身上张口猛咬,阿齐立时半身麻木、瘫坐在地,群蛇早就按捺不住,纷纷爬到他身上大口咬噬,疼得阿齐躺在地上乱舞乱滚,无数条蛇在他身上蠕爬,状极可怖。

  和他同组的是老伍,他此刻吓得魂飞魄散,大叫着跑开。丘立三和阿明连忙抬起箱子就跑,现在七人中只剩下光头和丁会还有火把,这点光亮根本吓不住群蛇,毒蛇们加快速度追赶众人,似乎要赶尽杀绝。

  丘立三心知不好,他当机立断,连忙大叫:“扔下箱子,逃命要紧,快!”说完一把松开箱子就跑,和他同组的阿明顿时楞住了,心想这百年不遇的珠宝就这么不要了?他舍不得放手,拎着箱子在地上拖动。后面的姜虎和丁会同组,丁会见身后群蛇已经快到脚后跟了,他喊道:“快跑!”扔掉箱子飞奔而去,姜虎愣了一下,刚要捡起箱子,身后几条毒蛇猛然蹿到箱子上,他吓得魂不附体,大叫一声跑开。

  群蛇游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就像小型瀑布发出的声响,也不知有几千、几万条。这声音在山洞里来回撞击,形成了一种无比恐怖的声浪,大伙终于崩溃了,都扔掉箱子朝洞外没命逃窜,生怕晚了一步就喂了毒蛇。

  还好人毕竟比蛇跑得快,不多时大家终于冲出山洞。而这些蛇似乎也并不想离开这藏宝洞,竟没有一条追出洞来。这些人怕蛇穷追不舍,又都向小溪对面跑去,田寻他们吓了一跳,依凡忙问:“怎么回事?”

  田寻大叫一声:“先别问,快跑吧!”拉起林小培也朝对面跑去。

  丘立三他们见后面确实没有蛇追来才停下。他们跑得太急差点虚脱,德子身体虚弱,再加上狂跑了半天,现在只觉得胃内翻腾,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田寻问众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老伍坐在草地上,呼呼地边喘气边说:“三……三哥,太险了,我刚才差点就……就被蛇给生吃了……”

  丘立三也喘着气,骂道:“真***晦……晦气,偏偏出洞的时候火把就灭……灭了。”

  姜虎说:“你应该高兴才对,要是进洞的时候灭,那就……就更倒霉了!”

  丘立三没带出珠宝,心里正有气,他瞪着姜虎说:“你他妈少在这说……说风凉话,是不是想挨揍?”

  说完一拳挥去,姜虎也没好气,侧头躲过后回手一拳,丘立三大怒起来抄枪就要打,姜虎和丁会也举枪相对,两伙人刚才还合作愉快,现在又对上峙了。

  这时阿明说:“咱们在这光用枪对着有什么用?这附近小溪里也有不少珠宝,咱们多找找大家分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吧!”

  大家一听,都觉得有道理,丘立三心想也对,我身上这金冠就能值几百万,还跟你们闲扯什么?于是他说:“阿明说得有道理,咱们把这附近的珠宝都找来,平均分摊、每人一份,怎么样?”姜虎和丁会对视一眼,都点点头。

  除了田寻、依凡和林小培之外,他们七人开始在小溪、草丛附近搜寻珠宝,尤其是溪水中最多,不多时大伙就凑了很多各种金银首饰,堆了一堆。丘立三先把金冠和手镯收进怀里,然后把那堆首饰分成七份,每人一份。姜虎和丁会也各分了几串珍珠、玉佩和金银手镯之类的东西,虽然没有藏宝洞里的东西多,却也能值个百八十万。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太阳开始西斜,林小培大叫道:“我都快饿死啦,你们都不用吃饭的吗?”

  田寻说:“就是,你们也分完了赃,该找些吃的东西了吧?”

  他俩这么一说,大家才都觉得肚内“咕咕”作响,丁会说:“既然这岛上有野猴子,那就肯定有野果,我们顺着这小溪往上走吧!”

  几人整整行装,开始顺小溪上行。

  不多时来到了溪水上游,只见潺潺清水从一大块石壁的石眼中流出,看来这就是溪水的源头了。放眼四顾,这里并没有什么野果,遍地都是野花和长草,附近还有一片树林。

  丁会见天近黄昏,说:“看来天黑之前到不了对岸,得准备在这里过夜了。”

  光头立刻反对:“在这过夜?我才不干呐!这岛上都是野兽和毒蛇,晚上它们就都出来活动了,我们哪还有命在?”

  丘立三却说:“他说得对,今晚我们必须在这过夜。因为如果继续赶路,乌漆麻黑的,指不定会走到什么地方,而这里相对比较安全,你们看那片树林,我们折些粗树干,在树上搭个简易的树床,再在树下多燃几堆篝火,动物生性怕火,我们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阿明等人还是不同意,丘立三说:“吵吵什么?这就是最好的办法,我当了十几年野战兵,还不如你们这群废物?谁再废话看我不揍他!”

  大家都不吱声了。

  丘立三对姜虎和丁会说:“我们三个去树林弄些树干,光头、德子,你俩去东面,阿明和老伍去西面,找些吃的东西回来!”

  田寻说:“我们去找些藤蔓来,绑树床时候能用上!”

  丘立三笑着说:“你太聪明了,就这么着,大家快干活吧,然后都在树林边上集合!”取出随身带的匕首抛给田寻作工具,众人开始分头各自忙碌。原本是死对头的两伙人,在这种困难情况下,居然自觉地合作起来。

  田寻和依凡、小培往石壁附近走,这里生着很多藤蔓,又粗又结实,他用丘立三给的匕首割藤蔓,依凡则在旁边将藤蔓扎成几捆。小培在旁边见两人合作劳动、有说有笑甚是亲密,心中不由得有气,于是说:“田寻,我也帮你干点什么吧?”

  两人一听都大感意外。

  依凡笑着说:“我的林大小姐,咱们哪舍得让你干活啊,你在旁边歇着就行了。”

  小培听她自称“咱们”更是有气,于是自顾走上前去接田寻割下来的藤蔓。田寻把藤蔓递给她,说:“小心扎手。”

  小培说:“我有那么笨吗?哼……哎呀!”她扔下藤蔓捏着手指。田寻连忙过来,捧起她的嫩手,见上面扎了个很小的洞,渗出些血来,小培惊叫:“哎呀流血了,你看流血了!”这点伤如果在别人身上几乎都没有感觉,可林小培向来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伤?

  田寻说:“大小姐,别那么紧张行不行?又不会死人!”

  他帮着挤了挤血,又用溪水洗净。他说:“你别在这添乱了,就在一边老老实实呆着。”

  小培委屈地倚着大树坐着,气鼓鼓地说:“我现在是伤员了,可别说没帮你啊!”

  田寻连连称是,依凡心里直想笑,又怕笑出声来惹林小培发火,于是她对小培说:“小培,你唱歌好听吗?给我们唱一支吧!”

  小培连忙说:“好啊,你们要听什么歌?”

  依凡没想到她能答应,说:“什么歌都行。”

  小培想了想,清清嗓子唱起来:

  “摇摇你的头,摇摇你的脚,摇摇你的屁股,摇摇你的腰……”边唱还边有节奏地扭动腰肢,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

  田寻连忙打断:“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歌?”

  小培说:“怎么啦?这可是天上人间里最新的舞曲呀!”

  田寻说:“我最讨厌这种东西,这也能叫音乐?还是换一个吧。”

  小培说:“哼,土老冒,连这个都没听过,唉,唱个什么呢?”她用手指抵着下巴,用力地在脑子里想。

  依凡看着她天真可爱的模样,心中颇有感慨,暗想这个女孩生在大富之家,整天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却还能保持着一份天真和善良,真是不易。

  这时,听得小培又轻轻唱道:

  “猴娃猴娃搬砖头,砸了猴娃脚趾头。猴娃猴娃你不哭,给你娶个花媳妇。娶下媳妇阿达睡?牛槽里睡。铺啥呀?铺簸箕。盖啥呀?盖筛子。枕啥呀?枕棒槌。棒槌滚得骨碌碌,猴娃媳妇睡得呼噜噜……”

  两人听得很觉好玩,田寻说:“我说小培,这是儿歌吧?”

  小培说:“是呀,小时候妈妈哄我睡觉的时候就唱它,我爹说,只要妈妈一唱起它,我马上就不哭了。”

  依凡笑着说:“是吗?怪不得我也觉得困困的呢!”

  三人都笑了起来。小培忽然神色黯然,说:“可惜妈妈死了,我好想妈妈……”说话间,眼里已是泪光隐现。

  依凡走到小培身边,坐下来把她搂在肩膀,说:“可是你还有爸爸和哥哥啊,他们也都很疼你爱你,对吗?”

  小培点点头。

  田寻怕她再伤心,于是支开话题:“藤蔓砍了不少,再弄些枯草,我们也该回去了。”

  三人拔了些长草做为引火之物,随后田寻和依凡拖着藤蔓,小培则费力地抱着两大捆长草回到树林,对林小培来说,这几乎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劳动,完全具有划时代的重大意义。

  光头背着冲锋枪,和德子穿过树林边走边聊,光头说:“德子,你说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呢?自从跟着三哥搞完西安那票生意之后,就再也没安生过,整天叫人追着屁股跑,现在又来到这鬼影都没有的荒岛,可怎么回去呢?我他妈宁愿被警察抓到,也不愿意一辈子躲在这鬼地方!”

  德子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我和弟弟出来混了好几年,别说人样,连钱也没攒下半分,操***!”

  光头举目四望,说:“咱们去哪里找吃的?”

  德子说:“去那边草地看看吧,有了危险也好往回跑。”

  光头说:“这鬼岛真***邪门,可得小心点。”两人来到草地左右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草,什么吃的也没有。

  两人沮丧地坐下,德子说:“什么也找不到!难道要饿死吗?”

  光头说:“刚上岛的时候岸边不是有很多椰果树吗?”

  德子说:“可还没等走到海边咱们早就饿死了!”

  两人躺在草地上,光头把冲锋枪枕在脑后。德子自言自语地说:“这就叫啥人啥命,头几年有个算命的瞎老头子,说我是命犯五毒、时运不济,必须离开南方潮湿之地,到北方去生活才有好转,否则一定会命冲毒物。那时我硬是不信,还骂了那老头一顿,结果当年就在成都犯了事,蹲了好几年苦窑。现在跟了三哥,也就享了不到一星期的福,就又给弄到这里来了。唉!认命吧。”说完,他闭上眼睛开始打盹。

  光头说:“北京那个姓尤的王八蛋也他妈太黑心!不给我们钱去澳门不说,竟然还派人来搞我们!要不是三哥给我们使了眼色,现在咱们早就被扔到珠江里喂草鱼了!要是我们能回大陆去,我肯定先去北京找到那个***尤老板,给他身上干几个透明窟窿再说!***!”

  侧头一看,却见德子已经睡着了,他说:“喂,我说你别睡觉啊,咱们还有任务呢。”

  德子含糊地“嗯”了声没动地方,他的睡相很快感染了光头,他伸了伸胳膊,打个哈欠说:“在海上漂了一夜,又在岛上走了大半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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