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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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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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流莹神情一顿,有些摸不清靳长恭的心思,她怎么突然善心大发,肯放过那些男宠回去?
而城官看到靳长恭“正常”的笑容,颤抖的幅度终于缓了一下,却没想到又听到靳长恭叫他们,顿时浑身紧绷起来。
“城将们听令,寡人命令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将这些男人通通押到莫姑娘府上,她刚才不是口口声声想要他们吗?寡人便将他们赐给她当夫侍,以后要人也需不着来寡人这里讨了!”
城官与守城将们闻言目瞪口呆,而白莲花的脸则跟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她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将养男宠当成一种光荣的事情吗?莫流莹银牙咬得死紧,心下顿时明白,这永乐帝分明是记恨她方才帮了那些百姓说情,打算借机羞辱她。
花公公看着靳长恭愣住了,再瞅了眼莫流莹此刻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半晌才噗哧一声,笑得花楹枝颤。
而四大男侍则跟看怪异生物一般盯着靳长恭,然后他们再看向莫流莹那张俏脸气得七窍生烟,也了然靳长恭是故意在埋汰她。
“陛下……”莫流莹强忍下胸中的怒火,面无表情正待开口拒绝,却被靳长恭出声打断。
“你们四个人还想站在那边多久,难道你们也想跟着这些男宠们一道‘嫁’给莫姑娘为夫吗?”靳长恭并不想招惹莫流莹,但偏偏她却喜欢跟她对着唱,是以她也犯不着给她脸面看。靳长恭冷冷睨着莲谨之、华容、雪无色与秦舞阳四人似笑非笑地问道。
莫流莹闻此言,心中冷笑一声,这永乐帝难道不明白吗?方才他们四人宁死都不愿意回到她身边,此刻肯定会站在她这边的。
然而在看到靳长恭扫向她似看透她想法,那讥讽的眼神时,莫流莹一震,蓦地回头看向四人,却见四人默默垂首,然后如出一辄地速度,没有迟疑自觉地越过十二纵队与流莫莹,缓缓如清流般步到靳长恭身前。
四人如敛尽风华的凤凰,屈膝跪下。
“叩见吾皇,吾皇金安。”
顷刻之间,四人的动作便粉碎了莫流莹脸上的平静。
为什么?莫流莹退后一步,目光受伤地注视着他们。为什么她为了救他们出苦海,如此费心尽力,他们偏偏仍旧要选择回到她的身边?
她将他们将宝,永乐帝将他们当成狗!难道他们当真看不出来吗?
而靳长恭则好笑地看着这一幕,莫流莹你算错了,这四个男人你以为你一点小恩小惠,或者是“真情实意”便能感动的了吗?
错了!眼前这四个暂时屈服蛰伏于地的男人,心思远远比你所想像之中还要来得深,来得沉!


第十四章 篡位吧,太上皇的决绝

养心殿
靳长恭躺在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上,额间细细渗汗,似梦魇般蹙眉难以忍受,她能感觉她床边有一个人正细致如微地照顾着她,时不时用那温凉似玉的手探着她的额头,替她探拭汗……但是她却醒不过来……
在一片虚幻的世界里,她又看到另一个“她”偷偷地从森严的殿中跑到榆林殿去看桃花,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映浅红,颠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切都那么美,那么美……
华衣十二重掠过繁簇花枝,如绸般顺滑的黑发披散下来,“她”从未如此快乐,如一只林间翩翩起舞的彩蝶,鼻翼间有股淡淡的香甜沁肺的味道,温馨的笑靥柔柔地在“她”的脸上散开。
而不远处,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那抹永隽的雪白似仙界落入凡间的惊鸿悄然驻立,并将“她”深深摄深煁的眼眸之中,圈轑涟漪从中荡漾开来……
这时,有一双温柔而素雅的手从背后伸臂抱住了“她”,她酡红粉颊没有惊讶,反而回头展颜一笑,那笑容落于靳长恭眼中是那么幸福而满足……
靳长恭冷冷地看着“她”,她知道她此刻被困在永乐帝的记忆中,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执念强行准备灌注进来,而她心却冷硬地阻抗着这种感觉,同时一种潜意识的不安笼罩在心中。
果然,下一刻,突然一切变了,狂风暴雨,乌云密布,霹雳不绝,殿中若有龙鬭,靳长恭如局外人一般,站在一隅“被迫”观看着。
跌在冰冷碧石地面的“她”面色涨紫,颈间正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掐着,身上单薄的素衣已经凑乱不堪,她指甲深深地掐住那双曾经温柔地替她挽发,替她拂花的手,眼睛全是痛楚与绝望。
“为、什、么、要、骗、我!”一阵雷声,映出黑暗中大殿之中,那双似怨恨似疯狂的漆黑眼眸。
“她”一个寒颤,看着眼前如野兽的陌生男人,无法开口,也无法解释,因为一切一切……罢了,罢了,如果他以为“她”骗了他的话,便依了他……“她”松开了手。
无光的殿内静得无一丝人气,只有那沉重的悲伤久久弥漫不去。
“呵呵,靳长恭!好一个靳长恭!你机关算尽不就是想要这个皇位吗?好!寡人成全你!明日便禅位给你,但是从此寡人与你相决绝,相见亦再不相识!”眼前的人,曾经那蛊惑他天真无邪的容颜,竟变得如此厌恶可憎!
但是……终究他还是不忍心,放开了她,他丝衣添微皱,倾然缥缈,似如天人,飘逸素雅。那双清冽如雪的双眸,在看到她狼狈不堪地残喘咽呜,却不再拥有没有半分迟疑与温情,最终留过“她”的,只是一抹痛绝深恨的背影。
一行清泪划落,靳长恭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痛楚从胸前蹿动,她挣扎着,而记忆中的“她”却费力地想去挽留那抹离去的剪影,此时耳畔此时传来一声似柔媚揉进惆怅般的叹息,一把抓住他手,靳长恭这才冲破黑暗倏地睁开眼睛,胸腔起伏不定地喘息着,不自觉用了全部力气。
房间很阴暗,四处窗帷遮得严实,隐隐透过几缕光丝能看见屋角的锡鼎里有袅袅的沈香青烟升腾起来。
此时房中极静,缥缈云纱,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靳长恭朦胧间看着一道清瘦若柳的修长身影立在她的床畔,脑袋跟浆糊搅得思考不了,她眸中似染血般暴佞,直接用力一扯将他拉进身边,手如铁钳进他的脖子。
顿时拂香暖玉拥入怀,那似弱柳无骨的身躯如滑腻的白玉,柔顺地异常地依偎在了靳长恭身上。
他三千发丝如瀑披散在床畔,半掩风情风掩脸,媚长的眼线勾勒起一抹惊魂动魄的春意妖惑,素腕攀在她的肩上,呵气如兰。
可惜,靳长恭现在基本处于激魂状态,目光呆滞,却唯留一些神智却只怔怔地看着他那一身绯色的冰绡深衣上,广袖与衣摆上绣了暗色卷云纹,那在夜幕中慵懒垂坠下来,红得如此妖娆,似火似焰,明媚了一片暗淡。
也许是那一抹红安抚了靳长恭心中涌上来的残暴血腥,也或许是那人身上那熟悉的气息温暖,渐渐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只是觉得这个抱枕很舒服,便松开手环在他腰间心满意足地紧紧抱着,不肯松手,睫毛轻轻覆盖垂下眼皮睡去。
而那男子被抱得严实,在听到靳长恭昀匀的呼吸后,微微挑眉不解,却在看着那张恬淡的脸颜,妖魅如骨的双唇勾了起来,顿时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我到底是在期盼些什么……”男子看着她,那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眉梢眼角不自觉带着一股妖冶,清涟的双眸却渐渐染上浑浊,缓缓斯近她毫无防备的双唇,然而,却在最后似惊醒顿住了,无奈地叹息一声,温柔地印上她的额头……
天末亮,圣天门前的文武百官都穿戴齐整,一个个如丧考妣_,却严阵以待,一个个如步履艰辛地朝着养生殿外跑去。
在得知永乐帝平安归朝时,朝官下上沸腾了,在打听到城官们绘声绘色地说着城楼前发现的事情,这一个个再次陷入胆颤心惊,随时丧命地境地。
莲相国跟孙奉常两人身先士卒,一个身无旁贷,另一个则是掌宗庙礼仪,靳国已无正统皇室,连旁系皇宗血统都被靳长恭灭绝干净了,是以对于唯一一颗靳族皇孙,孙奉常却是私心地维护。
养心殿中,昏迷一夜的靳长恭似受了惊蛰,猛地坐了起来。入目是一片奢侈暗沉的阴霾空间,她蹙眉甩了甩脑袋,感觉覆在身上滑绸的丝被面,她这才恍然忆起自己回到了皇宫。
那日城楼之下,白莲花虽然被她刺激了下,但是很快她便冷静下来,直接拒绝了她的“赠予”,自然靳长恭是非送不可,但当她拿出一块漆金黝黑的金铜牌牍时,花公公脸色微变率先认出,见靳长恭疑惑,便在她耳边细语后,她则直接眼前一黑,直接想一口老血喷出来。
逆天了有木有?这白莲花什么身份,连皇太祖的亲临御牍都拿到手了?!转念一想,肯定是靳微遥送给她的,靳微遥毕竟是上一届的皇帝。
靳微遥,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魂淡!连祖上的东西都拿来送小情人欢心,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靳长恭愤慨不已,特别是看到莫流莹看着她那同情怜悯的模样,估计是想起她被她男人抛弃的“悲伤”事件,她沉寂着表情,叔可忍婶都不可忍,缓缓伸出手。
那一刻,众人都能感受到靳长恭身上浑发的阴邪之气,吓得退了好几步,莫流莹亦拽紧手中的保命符,故作镇定地回视着她。
然而靳长恭却只是冷笑一声,长臂一挥:“回宫!”
算了,东西既然是那个男人的东西,爱送谁送谁,她有何必在意?莫流莹这朵白莲花,她更没有心思要去辣手催花,当然前提是她不要再来惹她,否则管她手中拿着什么保命符,她都能直接将她碾碎。
你说……你能指望一个杀人魔的疯子跟你讲仁义,讲道德,讲祖宗法规?
好吧,回忆到了这里,之后呢?……之后就是她为了当初耍酷,硬接下那刺客的一掌付出了丢人的代价,半途便吐血不止,被人扛着回了宫。
------题外话------
这章迷雾重重,呵呵,其实眼见并非如实,一切迷中藏迷,总之离不开两个字,QJ啊啊啊!


第十五章 别抖了,寡人狠善良!

好吧,回忆到了这里,之后呢?……之后就是她为了当初耍酷,硬接下那刺客的一掌付出了丢人的代价,半途便吐血不止,被人扛着回了宫。
靳长恭歪首,揉了揉肿涨的额头,她恍然记得在晕倒那一刻,有一双结实手臂第一时间将她抱住,再忸怩地将她抱在怀中,不知轻重。可是……她终是没有看清他的脸。
垂直的双睫轻扬,靳长恭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轻了许多,这才将视线瞟向身边矗立如竹般怔忡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醒来时,她就感觉到有人在身边随身侍候,只是脑子一片混乱,不太想搭理。
莲谨之被靳长恭这毫无预兆的惊醒吓了一跳,他躬身放下药碗,优雅伏身跪地,道:“陛下万福,昨日您受伤晕迷一夜末醒,花公公忧心一夜末眠在太医院熬药,更命臣在此照顾陛下。”
莲谨之是莲相国的嫡长子,在末入宫前曾任命宗正一职,一直末曾革职,是以唯他一人自称为臣亦不为过。
靳长恭蹙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散落地上白绸竹叶立领中衣有些微皱,仍旧是当初城楼那一身。
花公公怎么会安心放他独自留守在她身边?他信任莲谨之?
随意摆了摆手让他起身,她奇怪地瞅了他一眼,道:“你……昨天一直守在寡人身边,不曾离开过?”
莲谨之闻言惊讶地抬眸,然后又迅速地敛下,恭敬道:“臣不敢,臣并末离开。”
靳长恭眸光闪烁了一下,背脊有些不适地靠着,此时一双手熟捻地在墙的榻上铺设著明黄的缎子被袱,让她方便靠着说话。
一股淡淡温馨淡雅的莲香拂过靳长恭的鼻翼,却是莲谨之的体香,他垂眉顺眼地替靳长恭整理衣装,然后再端着温热的药碗谨慎地准备喂她。
靳长恭看着近在咫尺的秀雅蕴壑的侧脸,冰肌玉骨,引人遐思,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这个男人很美,而且有一种遗世独立的从容淡然,但她却认为那是一种深入骨熟的孤寂罢了,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后,在她记忆中的他便从末笑过……
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靳长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莲谨之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唇色一白。脑中瞬间涌现出一些残忍痛苦的记忆,但是他依旧僵硬着身子并末动作。
但下一刻他却感到身上一暖,蓦地抬眸,却见靳长恭将身上披着的锦锻深衣披在他的身上,却是若无其事地取过他手上的药碗再一口饮尽。
“寡人已经醒了,没你什么事情了,退下吧。”城楼上吊了一天两夜,再加上守了她一整夜,端碗的手都泛力微抖,现在他的模样看起来比她还惨。
莲谨之指尖深深地攥紧手上的衣服,凝视着靳长恭双唇抿紧,她这是什么意思?竟然会替他添衣?!
但是他却并末离开,他清眸隐隐流光浮动,跪地嗑首道:“若陛下并不愿意谨之贴身侍候,那便恳请陛下留下这些御医候驾,若有他们留在陛下身边,谨之方可安心离开。”
靳长恭微眯双睫,透过幕帘看向殿间正跪着七八个瑟瑟发颤的老头骨,一眼靳长恭便认出来他们正是宫中元老级的御医。
“他们一大早就跪在这里干什么?”睨向他,靳长恭清楚他的意思,分明是有意保下他们。
莲谨之闻言,扫了一眼死灰着脸的御医,淡淡道:“是花公公下令,如果卯时陛下尚末睡来,他们便首身分离。”现在已是辰时,凭花公公的绝情作风,这几个老御医怕是没有活路了。
靳长恭闻言挑了挑眉,探知了一下身体内息,分明已经调理得差不多,说明他们还不算是庸医。想着这皇宫的庸医的确差不多被永乐帝宰杀完了,这精英中的精英她可是要留下来保命的。
她掀开被起身,莲谨之起身欲扶,却被靳长恭制止,她站在御医们面前,想了想道:“太医院现还剩有多少御医?”
八位原先懦懦低头的御医,看到靳长恭一步一步走到他们身边,已经抖得跟筛子似的,闻言一脸没有回过神地傻愕然。
靳长恭蹙眉,而莲谨之心中一紧,立即看着他们厉声重复回道:“陛下是在问你们太医院现在有多少御医?”
八位“哦哦”地擦了一下满脸的冷汗,一位白胡子,戴着檐帽细目的太医,暗中窥了眼靳长恭,便哆嗦着双唇道:“御医八、八名,医官二、十二名,医员与医女大概有三十名。”
一个太医院笼统粗算下来不过五十几,而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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