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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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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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单独将他留下来?”她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护卫与商族守卫,唇畔的笑意越发恐怖:“那就准备好替这些人收尸的准备吧,寡人家的花公公可是一离开寡人,就阴晴不定,喜怒不定,杀人如麻,不见血就无法安抚他那暴燥的脾气。”
鹤无法适应地微睁眼睛,看着靳长恭震惊不已,他怎么也无法想像明明一个爽朗温和的少年竟然瞬间就变成了令人寒碜的魔鬼。
“这是族长的命令——”
“鹤,别说了,放他一起上去吧,我主上可不是危言耸听,你也别当他是在威胁或者恐吓你,不信你问一问其它国的人,永乐帝说的话,他们是信,还是不信?”
嘶~永乐帝?!恶名响彻诸国的暴君,这时原本忍耐愤怒的护卫统统退了一步,像兔子一样睁大眼睛。
看到他们的反应,鹤怔愣不已,她说的是真的?
“商族的这位公子,咳咳,我觉得你还是让他上去吧,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有多大区别。”可将人留在他们这里,祸害可就大了。
“是啊是啊,就让他上去吧。”不上他上去,他们可能尸骨不存了,听过暴君靳长恭的,谁敢忽视那个与她如影随行的花公公。
“……”鹤看到那些护卫,你一句我一句苦口婆心地极力劝说道,总算了解了一件事情。
靳国的皇帝果然跟长老们打听来的消息一样,是一个十足的暴君!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倒不是怕花公公真的会将这些人杀了,而是眼看时间都快被耽搁没了,只好先带着他们三个一块儿上了祭坛,再行与族长他们解释。
祭坛台建在草原一座光秃秃以岩石垒就成的山顶之上,这块巨大的岩壁被工匠凿就了石梯,一阶一阶,遥遥望去约有几百阶,直摇而上,石阶两旁矗立着每二米一雕铭的大理石石柱,石柱顶端镶嵌着一绿莹莹的朔兔宝石,石面则镂雕着一名蛇身人面的美艳女性。
那女子面容虽娇妍绝色,但双眸却迥然透着慈爱温柔,就像一位母亲般和蔼可亲,靳长恭多看了几眼,契注意到,便道:“这是我族信仰的上古女神——女娲。她慈祥地创造了人类,又勇敢地照顾我们免受天灾,是我族皆崇拜的创世神和始祖神。”
靳长恭早前已猜测到了,她笑一笑道:“的确是一位伟大的女性。”崇拜女神,敬畏生命与天和,商族的确值得她千里跋涉前来,只是很想知道他们敬奉的神,与即将统领商族的主上,皆是女性,他们是何反应?
来到山顶,岩山并不算太高,但视野不可否认开阔了许多,山顶四周边界插了许多红蓝青绿绿的旗帜,不远处看到一座起地面略高的祭坛上已有不少人聚集站着。
鹤带着他们踏上祭坛,朝族长禀明后,便站在一名青衣的中年男子身后,他视线落在靳长恭他们身上,目光像解剖刀一样像是要将他们分析个透彻,靳长恭看到那双睿智而深邃的眼睛,心中已清楚,他大概就是商族的智者。
台上有一名戴着檐帽,一身宽松的绿袍大衣将他略为圆滚的身子包住,他面目不清只露出一截雪白色的胡须。这就是商族族长,而其后分散站着三名老态龙钟的老者,他们分别持着一枝拐仗拄着,以族长马首是瞻。这三人则是商族长老。
而与他们对立而站的几人,第一眼她就认出那一袭雪衣雪瞳的男子——雪域少主。但他对于靳长恭却不甚在意,毕竟在武夷山上她戴了面具,身旁的人不再是莫巫白,而是花公公与契。
他身边的是名皮肤与靳国不甚相同,古铜色的高大男子,这个男子额头至眼角绘着蓝色的诡异图腾,契曾跟她说过,他们族只有特殊能力的人才有这种图腾。
“他是凤诣士——虎,能力是力,他能力顶千斤,而且他的武功全是一些杀伤力很强的部分。”契随着靳长恭游走而解说着。
靳长恭挑眉睨向契,不愧是搞情报的,将自已族人不外传的能力都统统收集在案。
“族长,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靳长恭有礼地朝族长颔首。
商族族长内心早已对靳长恭不待见,特别是鹤又禀报她的任意恶行——带一个“外人”前来祭祀台。但是商族的人本性向善,质地纯朴,却依旧回了她一礼。
其它七位后选“凤主”都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靳长恭,有人猜测她的身份,有人厌恶她的身份,其实大多部人将视线落在靳长恭身后的花公公时,都基本推测到她的身份了,传闻永乐帝身边有一名以血染就的红衣修罗,白面红唇,手段令人胆颤心惊的太监——花公公。
“永乐帝?”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
靳长恭望去,一名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的男子,他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一眼望去,俊美突出的五官,风流倜傥,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眨了眨眼睛,靳长恭表示不认识。
“祈国瑞王,陛下二年前在祈国与他见过一面。”花公公在靳长恭耳边提醒。
即使这样,靳长恭脑海中依旧没有对他的印象,看来这人在前身眼中,跟空气也差不多了。
他风度翩翩移至她面前,风流至佳笑意盈盈道:“永乐帝,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你,真是让伏瑞惊喜交加啊~”
他身边随即走过来一名身材高挑,健美而冷艳的女子,不用契提醒她也认出,这就是瑞王的凤诣士。
“雨,好久不见了。”契也跟她打了一声招呼,那捻熟的态度,估计两人还是个青梅竹马之类的关系。
雨冷傲地神情微怔,美眸望向契时微黯,瞬间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她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点了点头,便退在瑞王身后。
契也收回视线,现在的他们已经不再是商族的契跟雨了,他们都选好侍奉的主上,在立场上来说,他们将来或许就是敌人。
看雨对契的态度冷淡,靳长恭觉得大家都是女的,也可以借鉴一下,于是也瞧了一眼瑞王,点了点头,沉默似金地与他错身而过。
契见此,不由得闷笑一声,特别是看到瑞王那张红青交杂的脸,更是佩服他的陛下,那瑞王典型的热脸帖冷屁股,亏他刚才还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开屏,以为陛下会因为他的美色而对他另眼相看。
活生生吃了一只死鳖!
而花公公狭长的凤眸微挑,红唇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突然于靳长恭密音道:“陛下,草丛那个淫贼就是瑞王。”
靳长与脚步一顿,蓦地想起来了,对啊,他的这一身服饰的确跟扔在草堆边的相似,但是那个女人却不是雨,雨的肤色也是典型的蜜色,哪里有那个女的来得娇嫩细致。
嗤~一声不屑的冷哼声不合时宜地落入靳长恭耳中,她一看,一名像传说的狐狸般妖艳的女子表情似讽似讥地看着瑞王,而在感应到她的视线时,立即转回,表情有些僵。
原来是她啊~靳长恭露齿一笑,那俊雅的笑容,带了几分邪气,两种极端的气质糅合在一起,那一刻让她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无论男女。
而刚才一直盯着靳长恭的女子双瞳微亮,那是一种惊艳而失神。
“陛下~您勾引那女人干嘛?”花公公不依地拉过她,碎碎念道:“那女子是风国的二皇女,风国在各国的风评都不好,特别是皇族的人,她们这些女人没有别的本事,就懂得一些迷惑男子的媚术,床上功夫,乱七八糟勾引一起强国的皇帝替她们撑腰,风国差不多就是一个风月交易的场所——”
勾引?从何说起,她只是随便笑了一下而已,靳长恭摸了摸脸,嘴角微抽。
风国是整个大陆上唯一一个女尊国。女子能够撑起一个国家,并且在男权统治下,屹立不倒,可想而知她们需要付出的东西,绝对要多得多。
听着有些不爽,靳长恭直接一掌朝花公公脑袋上拍去。花公公不敢挡,任她打不还手。
“陛下,您小心点手~可别打痛了,让奴才自掴吧~”花公公眸眼弯弯,拉着靳长恭的手建议道。
而靳长恭顿时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而契鄙视地撇了一眼那谄媚奴颜的花公公。
------题外话------
今天可能没有二更,不过明日会有万更,因为静想连续一章将靳微遥的出场写完。还有非常感谢诸位的支持,不少读者送的花花钻石,看得静心花怒放!哈哈哈!评价票的给静五分的亲们,统统啵个~

  
第五十九章 覆手天下为卿倾
看着那边嬉笑怒骂的靳长恭他们,苍国战王——轩辕拔拓,苍国皇帝的三皇兄。此刻他脸色一片冷凝,暗中审视度量。
永乐帝!为什么靳国有资格前来商族竞选,他的如黑豹一样犀利的视线扫了一眼契,这就是她的凤诣士?他脑子莫非抽了,为何会放弃那么多有实力、有能力的帝君,去选靳长恭这么一个扶不起墙的阿斗?
魔窟洞主魔渊惑在江湖中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他认出靳长恭的身份了,亦知道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但却对她是极其不屑的,在他眼中靳长恭简直就是一个脑袋空空,只懂得以武力震压的暴君,此番前来根本不足为患。
靳长恭轻描淡写地划过他们,却也将他们眼底的鄙夷收入眼底,哼,这些人还真当自己是根葱,这世界谁蠢谁知道,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渣男!
腹诽完后,就看见商族族长与商族众人站在搭建离地约二米高的祭坛上,这是商族内闻的祭拜仪式,首先是那名青衣智者对着祭台供奉的女娲神像恭敬而严谨地念祭词,那些古文祷告她是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是见商族众人皆神情肃穆,像是在听讼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这让她不由得收起漫散随意的态度,尊重以待。
契看见明明听着自己不懂的语言,很乏味地等待,却依旧肯认真地陪他们完成祭祀的靳长恭,再对比其它上位者那漫不经心,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态度,心中顿时产生出一种自豪的感觉,暖暖的。
而这一幕,也收进另一个清睿的视线中,他有些意外,亦有些怔忡。
等商族的祷告仪试完成后,商族族长胖呼呼的身子转过来,拿着一支青翠绿石的权仗,他朝天张开双臂,顿时那矮胖的身子也变得高大起来,他仰天虔诚道:“商族一直以盼平定乱世,匡扶明君为战火纷乱而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百姓尽一份力,遂才派了十位凤诣士散于大陆寻找凤主,统领商族一同踏熄战乱,还天下一个太平安定。可惜,十名凤诣士能够回来的却只剩七位,其余三位皆不幸壮志末酬身先死。”
他深深叹息一声,虽末观其颜,也能感到一种惆怅之意。长老们与智者闻言亦各有感受,皆黯然下来。
“各位既然是我族凤诣士亲自判断选中的主上,必然是有安邦定乱,令人钦佩的能力。然而商族却只能全力侍一主,是以望七位尊者能够通过实力证明你们,而最终脱颖而出的那一位,我们商族将托之全部,为之效命,至于落选的诸位,商族作为补偿,允许你们的凤诣士将脱离商族,从此唯你们是命。”
苍国轩辕拔拓一袭黑袍锦衣背手,剑眉入鬓,目似寒星微眯,他心中冷哼:他苍国乃强国中的强国,竟然要跟这些弱国零散势力相提并论,这一开始便是对他的侮辱。
“商族的族长,本王苍国是何等实力,在众国可谓是鹰与麻雀的区别,若你们肯与本皇子合作,不是会更早一点完全统一大陆的愿望,何心舍近求远!”
魔窟洞主——魔渊惑听到他的话,一双诡异的绿眸似狼一般阴沉下来。他虽说不是一国之主,魔窟的综合强度或许连靳国都比不上,但是他却有一支强悍凶残的魔军,这支魔军的前身就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魔窟高手组成,如果他想咬着哪国不放,那一国肯定不被撕下一块“肉”,就是缺了一只“手”或一条“腿”。
魔窟狠辣众国皆知,若非必要招惹,谁都不愿意惹上这么一群刀刃上舔血,不死不休的魔头,更何况魔渊惑的武功是魔窟中最深不可测的一个。
此次他前来自然是为了壮大他的魔军,商族他志在必得,所以对轩辕拔拓的话,他直接嗤之以鼻:“轩辕拔拓,姑且先不论这苍国已经沦为你六弟之手,最终能不能反叛成功,光是你那轻视傲慢的性子,就可笑地让人无语。”
他说完,引起不少人共鸣,瑞王“唰”地打开扇子,洒然一笑,插话道:“苍国的正统都不敢如此狂妄放厥,倒是来了一个血统低贱胡族血统的皇子满口溜嘴皮,也不怕臊得慌,倒是让咱们这些看的人替你掩丑。”
不得不说,这话既尖酸又恶毒,既讽刺他的空口夸言,又揭露他那羞耻难言的身世。
商族族长听着他们的话,有些吹胡子瞪眼,正想发言却被智者用眼神按奈住,示意暂且先静观其变。
靳长恭依旧保持沉默是金的良好态度,观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一边猜测商族的态度。
没想到瑞王的话却像石落寒潭,并没有让轩辕拔拓暴怒跳起,他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那黑豹一般犀利的眼神让砖瑞王刻薄上扬的笑意僵在脸上。
“祈伏瑞,你在得意什么,祈国根本就不可能由你来继承,你根本就是皇后跟楠王交乱生下的杂种,商族跟你合作,那才叫污了他们的人格!”
轩辕拔拓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惊得瑞王脸如白纸,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愕滞着无法动弹。
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从他母后逝去后,一直是他心底最压抑,最不愿意揭穿的秘密。
轩辕拔拓冷笑一声,看向一直在他身边站着的那名垂头青默的男子,见他抬起一张与高大身形不符的娃娃脸,咧嘴嘻嘻一笑:“瑞王一定很想知道我家主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吧?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自己‘说’的呀。”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情,你、你们别言乱语!”瑞王心绪起伏甚大已经失去平日里的冷静,指着他们眦目吼道。
而靳长恭眨眼看向契,而契像知道她的疑惑一般,靠在她耳朵低语道:“轩辕拔拓的凤诣士叫目,他会读心术,不过他的读心术有一个弊端,只能用在比他内力低的人身上,或者精神浮燥的人,但如果用在内力比他高,或者心性坚定的人身上窃取心声,可能会导不能致心脉惧裂。”
靳长恭眸中闪过异彩,这商族凤诣士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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