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的二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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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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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身一福,“叫臣妾有事呀?”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燕隐依旧说着,却在嘴角挑起更浓的笑影。见青晗乖乖的上前去,他却突然伸手一拉她的手腕,任凭青晗重心不稳跌在他身上。燕隐顺势揽上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笑道:“又帮你这个大麻烦把捅的篓子给补上了,王妃准备怎么感谢本王?”
见他也没个正经,青晗也干脆将手朝他肩膀上一压,这动作反而将他压在身下似的,而后凑近了,用自己的唇和他的轻轻一碰。“哼,反正幻术在呢,我又不怕。”
虽然得了香吻一记,可他听这话瞬间心里添堵得很,最终只得盯着她,咬牙切齿:“萧青晗,你给我等着,等幻术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四三、你娶我还是我娶你,你选!
翌日,大辽上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隆绪看着这空空的屋子,龙颜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薄宣纸幸亏是压着一块玉佩,要么早就被弹得飞起来了。
宫人们早就抖得如筛糠,战战兢兢的连抬头都不敢。
“恒王何时走的!?”
“回皇上……恒王……恒王天一亮,一大早就带着王妃走了。”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还是压不住火气的呵斥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见那一众乖乖退出去,耶律隆绪这才坐回椅子上,一手拿起玉佩,另一手捻起那张薄薄的信纸。
信纸上用契丹大字写得满满当当,一开始是解释这一次公众的刺客事宜,他将话说得明明白白,意思就是这刺客既然是他招来的,那就这一次先走了也算为了皇上的安危。这之后全都是什么封印琉璃的事是‘为国为民’,‘拯救天下苍生’之类冠冕堂皇的话,义正言辞,滴水不漏。等到他耐着性子终于将那一张满满的文书看完了,这才发现耶律隆庆并没有在这信纸上署名。最后只是写了一句‘一切如上,请皇上您体谅臣弟苦衷,待到大事俱毕再效忠大辽,定无二心。’
他是了解自己的弟弟的,知道他那么细心的人不会漏过这样的细节才对。而后狐疑的翻过纸去,再仔细一看——
却见另一页似乎怕墨汁染过来,而是在正面写着信文的薄宣纸之外,又写好了一张贴在刚刚那张的背后。
而那一张空白信纸上,则简简单单的只有一行文字,没有再用契丹大字,而是用了汉文,写得扬扬洒洒、龙飞凤舞。
“综上,臣弟先和爱妃私奔去了,皇兄勿寻。”落款,“恒王耶律隆庆字。”
“耶律隆庆!!”辽天子看到这几句,一声怒吼不由得脱口而出。
他就说他自己真是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弟弟吧!不但聪明有魄力,而且脑子也活得很,弯弯绕多得是,小时候就蔫着坏。就算自己身为太子也没少受这小子一脸淡定的捉弄!
私奔!还私奔!?你这小子当真是连你皇兄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也就是现在母后听政,大权归根结底还是在母后手里……你倒是仗着母后怜你幼年就在军中受苦,如今仗势得宠,还越发张狂起来了!?
他将那封信狠狠的拍在桌上,恨得牙根痒痒。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耶律隆绪气得龙颜震怒的时候,将自家哥哥惹得发毛的罪魁祸首则一脸轻松的吹着口哨,跟着一行人朝东方缓缓行着。
“燕隐,我们这么就走了,合适嘛?”青晗其实还是心里有不安,不免再次凑了过去追问。
他侧头瞟了瞟那傻丫头,心说就这还准备赖着不走呢?你要是再不走,就说不准是谁的妃子了。
燕隐只是这么想想,也没戳穿了说,不做声没理她。
“其实我觉得东西还是应当当面还的,顺便我也该解释清楚我不是故意要那玉佩的。”她依旧惴惴,犹疑着开口。“而且——我答应给皇上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讲什么讲。”一听到这里,燕隐又将剑眉皱了皱,“你以后也不用见他,你是我的妃子,无事见他做什么。”随后他解释了句,“等到封印完了琉璃,咱们回去,我也请母后定了给我的封地,我就带着你回封地过咱们自己的快活日子去!什么皇兄,管他呢~”说着,他伸手揽着青晗的肩,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肩上。
“哼。”青晗听到这里,转眸想了想,而后开口埋怨:“怎么,你大哥你也不让我见,我大哥你也不让我见!你到底要怎样!”
燕隐想了想,而后撇了撇嘴回答道:“大概我觉得你和‘大哥’这个词犯冲。”
“诶?那凤言澈呢?”对哦,凤言澈还是凤家的大哥呢!
他嘴角抽了抽,“……凤言澈?你俩还不够冲?”
青晗愣了愣,仔细想想——
咦?好像也对哦!!
虽然感觉好像很对诶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哦但是我还是不太明白啊!可是想想如果说出来又要被燕隐损一通……唔,还是算了,就假装明白了吧,嗯假装明白了!
她轻咳一声掩盖过假装明白的尴尬,将话头一转:“不过你也真是的,就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感觉起来就好像离家出走……”
“你见过谁离家出走还拐着未婚妻一起出走的?”燕隐回嘴争辩。
“……你要这么一说,确实不像离家出走……”青晗信服的点了点头补充道:“感觉像私奔了。”
此时燕隐突然来了劲头似的,突然一下扑住了她,“嗳!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晗爷,我在留书里也写了,我说我和你私奔出来了~”
……这种事情玩笑的说说也就罢了,你……你这货竟然真的写出来了!?说实在的,搁我是你哥,我也得想办法好好整整你这不靠谱的毛病。
青晗歪过头讪讪的横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挣扎,只是被他半搂着,好像背了个硕大的包袱一样,迈着沉重的脚步努力的企图追上走在前面的言澧和朝翔。
“对了,”等到走了几步,见他依旧没有松开的意思,青晗也终于有些屈服了,估计再不搭理这小妖精就得先被他活生生压趴下,便开口引他说话。“我昨日听……说。”她本想说‘听皇上说’,可又怕燕隐会小心眼的多想,干脆含糊了一句给带了过去。“说你小时候不大爱说话,孤僻的很?”她侧过头去对上他的视线:“真的假的?完全看不出来嘛。”她虽然有些玩笑的意味,可还是柔柔的在嘴角的笑意里挂了温和淑婉。
燕隐这下总算从她后背上爬了起来,一听她的发问,就知道这消息肯定是自家皇兄透露给她的,便先将嘴角撇了撇,轻声的叹了口气。“是啊,皇兄说的没错。”
“唔。”青晗一听他撞破,不由得下意识的抖了抖。
“我没怪你的意思。”燕隐无奈的笑笑,“小时候的我嘛……确实和现在不大一样。唔,该怎么解释呢……”他蹙了蹙眉,思虑着合适的措辞,“我是想说,本就是皇家的孩子,五六岁的时候认定为术者,我那时候就开始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自然也懂事的早。”他说着,远眺着前方路上的山巅。“当时父皇似乎是很喜欢我的,要么也不会有我八岁就封恒王,之后就将我丢给了师父。”他轻轻的耸了耸肩,“你说,这样的孩子,幼时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他说罢,眼神里又透出那个雪夜里同样的落寞,“青晗你说,这样的孩子,性子应当怎样呢?”
她有些不好回答了似的,挑起眼看看他,最终迟疑的将视线垂了下去,“燕隐……所以你厌烦了这些之后,就偷偷跑出来……一直独身闯荡么?”
他轻轻点点头,“外面的世界,远比在军帐里有趣得多。虽然离开了草原,但那种自由,是和单单在无垠草场驰骋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他似乎在回忆似的,眼神有几分迷离,“我或许该庆幸我当时下定决心出走,这一趟毕竟让我收获成长了太多。”
收获……什么?大力丸么?
青晗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觉得这话说出来十足的煞风景,所以也就只在心里绕了绕,没好意思开口,最后只能有些憋得慌的挠了挠脑袋。
不过如果按这个形容来看,似乎这小妖精在小的时候也是冷艳高贵的坯子,结果……一个没料理好,由冷艳高贵的大辽恒王,变成了明骚明贱的买大力丸小哥。
这个反差……略大啊。
她头痛的转而拍拍额头,反正估计她再怎么纠结,那小妖精大抵没可能再变回去了。这让她瞬间产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嗯,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见到燕隐的时候不是在冷艳高贵的属性呢!
听她长叹一口气,燕隐转头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猜透了她心里那点小阴谋,将眉一扬,似有不悦的哼笑:“嘿,爱妃,想什么呢?”
青晗一听这称呼,有些羞恼的瞪瞪他。“当王爷很了不起是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哼,大不了本公主不嫁你了……”她一本正经的说着,最后瞟瞟燕隐,也同样哼了一声,“到时候把你娶回灵丘城!”
那小妖精似乎原本有些不高兴前面的话,但一听后半句,又噗哧一笑算是作结。
“说实在的,我在想……”她最后还是回了话,犹犹豫豫的支吾道:“既然当时是大力丸把你的性子转成这样的,那我在琢磨你继续吃大力丸会变回你之前的冷艳高贵,还是像现在这样……变得更……?”她没好意思当着人家正主儿的面说这个形容,但她觉得,照着燕隐如今渐渐变黑的面色,理应是猜到了她要说的形容词是什么了的。
不过话脱了口她也不住的腹诽一句:自己这到底是多执着于冷艳高贵啊!
“更什么?”青晗本以为他会生气的又甩甩王爷范儿,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燕隐一听这话后则反其道而行之。故意逗她似的,干脆又腻了上来,扯住她的手臂,“哟,晗爷这就开始嫌弃奴家啦,嗳,都还没成婚呢就开始厌烦了么?晗爷怎能这样呐~死鬼~”
青晗看着他那笑弯了的凤眸,嘴角抽了抽。
……你这小妖精,真是够了。


 

二四四、东海宝藏……火琉璃?
按照当时那古镜所指示的方向,最后的红色光点正显示着东南的位置,正是最后的火琉璃的所在。
这一路都是大辽境内,好歹也算是有燕隐这么个恒王在边上,自然轻松又惬意得很。
那古镜虽然也带在身上,但毕要饮血才能发动,就算想看看路,也只能割道伤来再探前路。之前燕隐也说既然这东西饮血那倒也好办,随便是谁,挤出几滴血不就成了?但在以他自己作为试验的时候首先便失败了。
燕隐的血虽然也落在了镜面上,涂满了整个凤凰花纹,但却无法像之前那样显出地图的模样,反而只是血渐渐变干凝固成红褐色的碎渣而已。
“这东西……难道不好用了?”燕隐的面色有些惊讶,“会不会是景铎给错了?”
“怎么会!”青晗此时看了看那镜子,干脆一把夺了过来,顺势白了他一眼,“哼,以后别说我笨了,我看你也没聪明到哪儿去。”她看了看镜子,而后将手指送到唇边一咬,将渗出的血滴朝镜子上抹了抹,这回那铜镜才有了反应。
红的血雾自血痕散开,遍布了整张镜面。氤氲的光辉渐渐散逸而出,镜面上出现了数个光点,异常清晰。
此时白色和绿色、蓝色光点暂都归在一处。而中心的位置则显示着金色和黑色的光点——看来,正是青晗和燕隐二人。
再从镜子里寻找红色的光芒,却见此时红光依旧指向东南的位置。青晗略一推算,却又感觉这火琉璃实在有些奇怪——因为,在不久前她使用铜镜的时候,就发现火琉璃在这个方位、大概这个位置。
难道这半个多月过去了,火琉璃的术者的位置根本没有移动过吗?若是一半人还好,可是对于创圣琉璃的术者而言,这种现象实在有些说不通。
能够这样沉得住气久居一处的,一定是隐士或是当真与世无争。可若是与世无争,那又为什么会占着创圣琉璃这种东西不放呢?
如果没有什么欲望与企图……单单就将它隐藏起来,这事情也未免太古怪了。
青晗打心眼里觉得世界上一定不会有另一个像燕隐那样的奇葩,明明是很厉害的地术者,非要装出一副故意叫人保护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不免扶着额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但其实这样的形势很有可能还有另一种解释,也就是说火琉璃很有可能还没有术者操控,只是单单埋藏在一个无人之处而已!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众人说了,虽然朝翔还是很难信任这个不靠谱的丫头,但三比一,嗯,反正也不容他不信。
但这也算是好事,毕竟既然确定了火琉璃的位置不会做很大的移动,那只要到了东南方的那个位置,一切真相均可大白。更何况既然已经知道了方位,就不用频繁的滴血验证那个地方究竟在何处。
但为何燕隐的血不行,只有自己的血可以呢?还是说——这血,还需要什么特别的要求?青晗分明的记得,这镜子原本就是活尸云淑蓂的所有物,既然是神尊的东西,那是不是证明……开启它也要用神脉?
回想起海綦晖与自己说过的、关于自己身体里有微薄的继承母亲那方凤家神族血统的事情,想必他说的也会有些道理。这血脉相差恐怕就是能不能引出这镜中地图的关键。
这么想来,正是说想要再开启这地图,要么要用自己的血,要么就要以言澧的血为引。看着朝翔那么宝贝言澧,恐怕下次采血也得自己亲自出马了!
刚刚这么叹下一口气,转头看看身边那小妖精,反倒又是一脸哀怨的看着她,对对眼神,又瞧瞧她流血的手指。
“看什么呢,不过就是流了点血嘛,不打紧。”她忙抬起手摇了摇,“怎么了嘛,还因为这铜镜嫌弃你的血难过呢?”故意揶揄他,却发现言澧和朝翔却非常自然的退后半步,然后转身……走开了。
还没等察觉到什么,她先被面前的男人熊抱了个满怀。
抱归抱,您先言语一声成不成?卡着一镜子您抱得舒服是怎么着!
这镜子就横在二人之间,可能之前燕隐也没注意到,就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了,结果铜镜就咯在俩人身上,不管是谁都疼得先抖了抖。然后燕隐松开了她,青晗捂着胃,燕隐捂着肚子疼得直哼哼。
“疼死了……你这小妖精突然一下是要做啥!?”
“……你就不能先把铜镜子放下嘛!还……还怪我!”燕隐似乎也委屈,揉着肚子郁闷的很。
青晗缓了好一阵才好歹算是将痛意压了压,随即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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