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暴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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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暴君传奇-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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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感觉有一只小手抚摸到了自己下体处,哪里按奈得住,一翻身将秋月压在身下,挺身奋进。
    秋月虽已破身,但此时亦不过是第二次,竟然颇感疼痛。但很快,那轻微的痛楚就被巨大的快感所替代。这些天来,她时常在梦中与晋王偷欢,此时,梦中的感觉变成了真实的体验,她快乐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轻声唤道:“殿下……奴婢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之后的杨广沉沉睡去,秋月却久久不能入睡。她翻来覆去,时而想着自己奇异的心事,时而凝望着晋王的眼眉,时而伸出手去轻抚晋王的脸庞,又拿起晋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不经意间,竟有几滴清泪流淌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了什么时候,秋月才朦朦胧胧睡去。但似乎才睡了没多少时间,外面便想起了昂亮的鸡鸣声,秋月顿时惊醒——她已习惯了这个时间起来,去给晋王准备洗脸的热水,并吩咐厨房准备早餐,再打理一些杂事。
    只听得杨广也翻了一下身,口中叫道:“水,有无水喝?”
    秋月下意识地便想答“有”,然后再下床去倒水,忽然心中一动,却把眼睛闭得更紧了,身子朝晋王那边靠了靠,像个八爪鱼一般将娇嫩的身躯粘在了晋王的身上。
    杨广慢慢有了意识,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正想挣扎着起身找水喝,忽然觉得不太对劲,怀中竟似搂着火一般的躯体,睁眼一看,大吃一惊,再仔细一看,怀中女子竟赫然是每日服侍自己的秋月,脑中一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他又急又躁,却又不敢马上推开秋月——事实上一下子也很难挣脱秋月那痴缠的拥抱——心中却暗暗叫苦。每日相处,他对这个俏丽的婢女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但是他却深知自己不可能与这婢女有什么瓜葛,否则对自己可能只是贪图了一时爽快,但却害了这个如花的少女。更何况,出现这些情况的话,必将使得晋王府中的各种关系更加复杂,这也是他所不愿看到的。
    因此他一直刻意保持着与秋月的距离,但是没想到昨日一时贪杯,早上醒来竟是这幅状况!而拼命回想,竟也只有一些朦胧的片断,完全没有连续的记忆。
    杨广心中后悔,只想偷偷起床走开,于是慢慢想将秋月的手脚挪开。却不想自己血气方刚,这般肌肤摩擦,秋月的手脚还未挪走,倒让自己又起了反应。
    秋月哪有感觉不到的道理,装作刚刚醒来,娇羞万分,吐气如兰:“……殿下,您醒来了……殿下还想再要奴婢一次么?”
    杨广只觉得秋月的小手又顺着自己的腰间往下摸去,脑子轰的一声,唇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原有的一点防线也立刻崩溃,反过来一把搂住秋月,口中恶狠狠地似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小妮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正在这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关键时刻,忽然门外有人大大咧咧地拍了几下门,一个粗豪的声音唤道:“殿下!殿下!你起来了没有?”
    (阿彬注:此节稍微有一点点香艳,纯为情节需要。本文决不是种马文,不喜此节的朋友请见谅。)
   
第二十四章 初适兵营


    宛若一盆冷水从头上淋落,晋王杨广顿时全身僵住,足足愣了片刻,敲门声又起,这才一把拉过被子,将秋月包在里面,反手推到床角,掀开帐子跳了出来,一边穿衣一边喝道:“谁啊?稍候片刻,马上出来!”
    “是我,史万岁!”敲门声停止了,那个粗豪的声音又再响起。杨广这才听出确实是史万岁的声音,心中颇感奇怪,不知道史万岁怎么能直接到自己书房敲门——他目前只是一名戴罪的戍卒罢了。殊不知杨广当日曾带着他与小匠儿一起在晋阳城周围遍访农户,史万岁与小匠儿混得熟了,却直接将他带进了晋王府。
    杨广穿戴整齐出来,顺手带上了房门,出来之前没忘了狠狠地打自己一个耳光。与秋月之事竟然弄成这种局面,以后便很难处理了,更可恨的是适才自己处于清醒状态,竟然还是经受不住诱惑,实在该打。喝酒误事啊!
    史万岁见晋王两眼犹带有血丝,明显并未休息好,也知道自己一大清早便来敲门,实是鲁莽,不敢缺了礼数,赶紧行礼道:“殿下,属下冒昧了。属下只是听说突厥大军进犯,本以为殿下定会给臣一个机会杀敌立功,将功赎罪。谁料等了这么许多天,竟没有丝毫动静,每日只是操练。属下昨晚想来想去,一夜未睡。这么大早过来,只想殿下能让属下奔赴前线。属下将尽力杀敌,为国尽忠,为殿下效劳。”
    杨广差点背过气去,原以为这厮有什么大事,谁料却是请求上阵。不过杨广倒也感激他及时赶到,让自己没有一错再错,心中想起军制改革之事也确实应该下些功夫了,当即笑道:“汉彪,你立功心切,小王甚是理解。然并州边防之事,王韶王大人与河北道兵部尚书韦师韦大人在后方坐镇,总晋王府军事李彻李大人更是亲临边境戍边,这士卒如何配备一事,小王可不便为你一人破例啊。”
    史万岁原本没有别字,只是杨广一开始称呼其为“史将军”,史万岁说眼下乃一戍卒不敢当,若称“万岁”,似乎也不妥当,杨广便干脆给他取了字曰“汉彪”,一则取万古标榜汗青之意,与其名相配,二则取汉人彪悍之意,史万岁十分满意,杨广便以此称呼于他。
    此时史万岁一听晋王如此说法,心中便急了,叫道:“殿下,你当初可是许诺让我戴罪立功的!怎的?如今不算数了么?”他嗓门原本就大,此时一发急,直如叫喊一般,在附近的家丁侍卫们都往这边望了过来。
    “莫急莫急!”晋王杨广赶紧安抚道:“小王也没说不让你做事啊,走,这就随本王到兵营去,本王另有紧要事须你帮忙!”他一来想着如何推行府兵制兵民合籍之事,二来也急着离开这让人尴尬的书房,以免再见到秋月不知如何面对,是以边走边说,又唤来小匠儿让他找人备马。
    “早如此说属下还发什么急?”史万岁大喜过望,仍不忘发最后一句牢骚,“读书之人就是喜欢半截半截说话,殿下虽然爽快些,但仍不免沾染他们的坏习惯!”
    本来杨广早上是要跟着王韶上早课的,不过王韶眼下太过忙碌,加上他自认某些方面杨广已无需上课,因此之前几次早课已只是教授经文,这些天来便放了晋王的假。
    晋王杨广还是第一次去兵营,自然叫小匠儿帮自己换了戎装,顾镜自盼,但见一名少年英姿勃发,心中颇为自得。于是带了十二名亲兵,史万岁是放在晋王府的亲兵队里的,清一色的黑色骏马,浩浩荡荡地从晋王府出发了。晋王杨广在原来时代便骑过马,又继承了原有记忆,此时骑起马来虽一开始有些别扭,但越骑越顺,倒觉得这种拉风的感觉甚是刺激。
    此次去的乃是晋阳城南的南营,规模并不很大,驻兵大约三千人,隶属于河北道行台总管下的左卫府。此时仍为隋初,大隋帝国境内的府兵制度仍比较混乱,未曾统一设卫府制度,各地总管权限极大,有在其军区内任命军将、设置军府、招募士兵的权力,朝廷调兵的兵符亦是直接颁发给四方总管和刺史的。
    早有一名亲兵一马当先,飞报南营。待得晋王杨广带着其余十一个亲兵赶到南营,兵营内一阵长角号声,营门大开,一名武将率着近十名军官从中门快步迎出,来到晋王马前,朗声道:“河北道行台总管左卫府副将王秉烈,率属下武将及三千卫士,恭迎晋王殿下大驾!请恕臣等军服在身,不能行大礼!”
    营内所有卫士均列队营道两侧,闻言齐声喊道:“恭迎晋王殿下大驾!”
    杨广见他们走过来之时已赶紧下马,上前与他们见礼,一行人拥着晋王,向营内走去。但见两边卫士军姿飒爽,盔甲鲜明,枪戟林立,甚是威武。人数虽然不算太多,却隐隐有一股肃杀之气。杨广暗暗称奇,心道这王秉烈倒是治军之人才,只是在史册中竟默默无名,这漫漫历史长河,也不知道湮没了多少有才之人。
    他心中有所思,口中便忍不住赞道:“王将军治军有方,手下卫士们纪律严明,尽显我大隋将士之风采啊!”
    “殿下过誉了!”王秉烈毫无得意之色,“属下兵法疏浅,哪敢担当如此说法?只是属下向来认为,治军之道,无非如殿下所言之四字而已:纪律严明。军法不严,治军便难有所成……”
    晋王杨广见他答话不卑不亢,心中益发赞赏,还未来得及说话,不料后面一个粗豪的声音哈哈一笑道:“此言差矣!治军之道,军纪固然重要,但更需与卫士同甘共苦,同吃同住,方能得将士之死力!否则光有严明军纪,将士不拼死作战,又有何用?”
    此时还未到兵营中帐,这一声音又响亮,周边不仅所有将官,连旁边的卫士都听到了,毫无疑问这些话是当场扫王秉烈的面子,甚至是扫整个南营的面子。所有听到此言的南营将士顿时面露愤然之色,循声望去,却见说话的乃是晋王殿下的一名亲兵。
   
第二十五章 订立赌约


    杨广不用回头,也知道说话的必定是史万岁。不仅仅是从声音判断,更主要的是史万岁带兵风格向来如此。他素有汉代名将李广之风,每次行师用兵都身先士卒,而且正如他所言,与士兵同吃同住,不求军法严厉,但求士卒死力,甚至史书记载他兵临前线竟也不安排士卒守夜,只是为他威名所慑,敌军也不敢前来偷营。
    话虽如此说,杨广自己还是深知军纪之重要,况且史万岁如此说话明显得罪于人,当即回头喝道:“汉彪,不得无礼!”
    王秉烈性子也是火爆之人,听了史万岁之言本想发火,听晋王殿下已经呵斥,只道是晋王近卫不懂规矩,便也作罢,不过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又拥着晋王一行到了中帐位置,唤人搬了虎皮大椅请晋王就座,便开始指挥麾下卫士演练阵法。
    但见操练场上士卒们分为两队,形成对垒形式,随着号令将官一声令下,两边士卒齐声大喝,各自上前,顿时刀光剑影,杀气腾腾。士卒们举手投足孔武有力,一招一式章法有序,斗得难分难解。
    接着又是一声号令,两队迅速脱离,左边后队闪出一列弓箭兵,齐齐引弓发射,射出的自然是去了箭头的包杆箭。右队后队却相隔较远,乃是坚盾兵,个个手持黑色大盾牌,此时一起举顿过头,半蹲在地,如暴雨一般的箭矢竟被挡去了十之**。还有一些箭矢从缝隙中穿入,打在个别盾兵身上——虽然是包杆箭,毫无疑问也是痛彻入骨,但那些坚盾兵竟然动也不动,依然保持队列不变。
    之后又有骑兵演练。待演练完毕,已经日上三竿,幸好天气仍然清凉,众人虽然甲胄在身,却也不觉闷热。
    杨广虽对冷兵器时代之兵法并无研究,但毕竟第一次是第一次见到这等场面,又知道演练成如此颇不容易,尤其自己乃是临时起意到此,这些演练定然不是临时摆来给自己看的。当即起身叫好。
    王秉烈请晋王和诸将入了中帐,却又问道:“晋王殿下,属下这些将士,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杨广知道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一个“好”字,是希望自己给些具体的评价,只是这方面的知识十分匮乏,一时之间哪能说得中肯,不得已只能简短说道:“王将军带兵有方,麾下将士军纪严明,操练有序,适才的演练十分精彩,相信在战场上定是虎狼之兵,必将扬我大隋国威!”
    “谢殿下夸奖!”王秉烈要的就是晋王这几句话,边说还边挑衅似的瞥了晋王身后的那个亲兵一眼,“如今突厥贼猖獗,属下特向殿下请战,恳请殿下给我三千将士一个杀敌之机会!”
    他不那么瞥一眼还罢,史万岁本来看了适才的演练,心中虽不至于惊讶,却也觉得这个王秉烈副将好歹算个将才,给他这么一挑衅,哪里还沉得住气,要知道史万岁少年成名,十五岁时便曾于逆境中率十多名勇士冲破敌阵反败为胜,被流放之前更是高居上将军之位,哪里看得起王秉烈一个河北道左卫府的副将,立即冷笑一声道:“这等花架子也敢拿出来显摆?中看不中用,真正上了战场还不是送死?”
    此言一出,帐内南营将官人人变色。王秉烈勃然大怒,虽说打狗看主人,但性子上来,却也不顾得那么多了,手按剑柄,拉下了脸喝道:“大胆戍卒!尔算什么东西?本官自向晋王殿下禀报,哪里容得了你来插嘴?若不是看在晋王殿下面上,本官早已将你拉出帐外斩首以正军法!”
    杨广一看势头不对,赶紧起身打圆场道:“王将军息怒。这位……这位乃是前上将军史万岁史将军,因犯了事,暂时屈尊作为小王亲随。两位……两位都是多年带兵之人,有话好好说,多亲近亲近便是,何必伤了和气?”
    史万岁原本就打算反唇相讥,见晋王出来说话,便不再作声,只微微冷笑。
    王秉烈窒了一窒,要知军队之中极其讲究资历,他没想到这个小小晋王亲兵,原本竟然是个上将军。一个上将军指责一个副将的带兵之术,怎么说都不过分。但王秉烈却咽不下这口气,也不顾得晋王的面子,冷哼道:“上将军又如何?现在只是个戴罪的戍卒罢了!你说我南营将士上不得战场,却有何根据?”
    杨广听得苦笑不已,本以为自己出面打圆场,怎么都能稳住局面,没想到这个王秉烈看来像个儒将,骨子里却跟史万岁一样性子火爆,而且不知好歹。难怪他虽然带兵不错,却在史册上默默无闻,这种脾气自然是难上位的。史万岁在原来那个时空能够名列隋初四大名将,已属异数,最后还是因为脾气太差导致隋文帝误解而被处死。今天这个场面看来是不好收场了。
    果然史万岁仰天一个哈哈,望都不望王秉烈一眼,只笑道:“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才知晓。若是我当日带的兵在此,你属下这些兵将,哼哼……”
    王秉烈气得差点吐血,又不敢当着晋王的面对史万岁怎样,“唰”地一声拔出腰间宝剑,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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