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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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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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被灭,谁帮他弄积分?

他暗里安慰着自己,但是一想到眼前要同时对付林大龙和孟蜀,头也大了。

他吗的!先把林大龙放一放,尽量不去惹他。等刷完孟蜀,再去刷他!如果他要对付自己,也硬要忍!最多以后双倍索偿。吴添虽然彪悍惯了,但还不到自不量力目中无人的地步。现在的他,若是强硬同时对付两大巨头联手的话,他只有被虐的份儿。

回到所里,应付些必要的工作。下班的时候,阿鹿等四大猛将,已经巷子等待。

他手一挥,领着四人找了间离此不远常去的小馆子:蛋疼饭店。蛋疼饭店,原名叫蛋蛋饭店,以青平镇深山老林的鹌鹑鸟蛋作为出名菜单,老板叫杨凌,本地人。因为鹌鹑蛋手艺花样多而美味,生意不错。

镇里原本都叫蛋蛋饭店,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改叫蛋疼饭店。

老板杨凌对他们早已熟络,领到他们常去的单间,叫上几支碑酒,掩门而去。

四大手下来之前已是风闻大概,听完吴添说明事件,脸色顿然紧绷严竣。孟蜀的实力如何,他们自然知道。正是如此,他们才如此郑重严竣。孟蜀就是青平镇一座大山,现在吴添要掀翻它,凶险与困难可想而知。

他们和吴添其它手下有个不同点,那就是非吴家村人。阿鹿、忠军是镇上的,扁眼辉和大眼则是其它村落的,但是他们对吴添的忠诚却是远超其它人,就正如一支在硝烟残酷战场出生入死过来的战队,吴添是他们的首长,而他们则是铁律下的战士。

所以吴添决定要正面硬撼孟蜀,他们即使心里明白此次行为严重程度,但是依然一致听从,没有任何的异议。他们一路风雨共同闯过来,结下鲜血般的交情,这已是任何力量也不能拆散的。

“孟蜀此次是呲着噬人牙齿有备而来,如果我们软弱,那损失的只是几万块钱和凝聚的士气。如果我们要硬撼,那显然代价不止这个。所以你们四个都要做好心理准备,此次截扣粮食,对于孟蜀,只是一个试探,但对我们却是生死之搏的硬仗!”

此时,空气有些凝重。大眼忍不住道:“妈的,干他娘!这样被欺负,不弄他,我们以后在青平镇见个人都不敢抬头!”他在四人之中脾气最冲,像个爆竹一样一点就燃,有大眼张飞之称。他虽然也知道孟蜀实力远高出已方,但是却血脉一滚,涌起悍然不顾的热血。

阿鹿道:“此只是个前哨战,他要弄死我们不容易,我们要弄死他也是困难。过往我们互相看彼此不顺眼,也常利益竞争,那只是黑暗的台下,这次则是公开化,正式站到前台硬战。”他顿一顿道:“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手,他先动手,那主动性便在他手上,要一战将他弄得一败涂地不可再复是不可能。我认为我们目的不应该是决战,也不是弄垮对方,因为这样结果仅一次交战是做不到的。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者我们屹立不倒,都是因积累数年的力量,不可能一击即溃,除非出现意外情况,否则我们对决只能是持久战。”

他是四大猛将里唯一曾经高中生,而且所读高中还是重点的县一中,只是因家穷才缀业在家,属于被命运逼迫怀才不遇的猛人。不说什么智谋和才华,仅就他见识和眼光以至口才,都是绰若于其它人。他的观点也是吴添很多决策一个重要凭仗,他和吴六不同,吴六办事纯粹是机灵狡猾与见风使舵,一遇大事便犹豫不决,而他办事则沉默寡言一针见血,总是最关键时刻切中要点。所以吴添平时让吴六办琐碎细事,一到大事,便让他去处理。

当然,他可不是书呆子、文弱书生绣花枕头之类,论起打架来,他也是极之晓悍,不逊于其它三大猛人。其它三人武力值或许微超于他,但是一说到什么主见,大多参考他的意见。

吴添和其它三人都微点头,觉得说得有道理。不要说已方,就拿孟蜀来说,不说他在青平镇掌握的权力和其它,就说他的灰色实力,跟随他的谢水沟子至少五、六千人,精简些算,至少也有近千青年。要弄垮他,基本的至少把这近千青年全都干掉了。

这可能吗?青平镇虽说身处僻地,村斗族斗经常发生,偶尔也因此死不少人,但说到要弄死上千人的,吗逼的,这就绝不可能!即使是死上百人,那也是绝对震惊全国的大事情!上面会视而无睹吗!

这也是孟蜀为什么在青平镇让人不敢侵犯的原因!你试想像一下,对方有几千人跟随,你除非有能力弄死这几千人,否则你就等着被几千人虐!国家力量不可能天天派上万军队保护你!法不责众,群情汹涌之下把你弄了,到时候上面也只是编个借口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一笔轻轻带过。

“他截扣我们粮食,那我们必须要抢回来。只要抢回来,那他们便算输了。因为别人看来,对方趁着我们不注意,插了我们一刀。但结果是这刀插不到我们,反而轻易让我们夺回了。我们无意,他们有意,一对比,这样都奈何不了我们,说明我们不怕他,至少从力量上不让对方想捏就捏。”

这次事件,必然在整个青平镇引起轩然大波。

青平镇二大势力对撼,这是怎么的重大事件!随便一个细微变化,都让青平镇势力布局剧震,随便一个细节,都可能流露出青平镇未来的方向。虽然没有人现身,但黑暗之中,早已埋藏着无双眼睛在暗中细细观察。

“当然,弄回粮食,这是我们必须完成第一步。在此基础上,能够给他们更深一层打击,这是我们尽可能争取。只要这关我们拿下,那以后我们便正式有底气和他成为相提并论的对手。”阿鹿怕前面说得太软,令其余同伴泄气,所以将利弊细节陈述之后,又给众人增加一个愿境。这个愿境就是,此战过后,真正成为孟蜀相提并论的对手!

青平镇名义上说是三巨头,但是从实力来说,孟蜀明显高于其它二人一线。若是一对一单挑,不论是吴添还是林大龙都是落于下风。

扁眼辉是个急性子道:“他娘个舅!说这么一大堆,那究竟怎么弄?别整那么多没用的!”

一直没出声的忠军制止他道:“我认为阿鹿分析得有道理,整个大势和目的我们要弄清。至于事情怎么弄,村长决定。村长说啥,我们就做啥。”

四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向吴添。

吴添挠了挠脑袋:“阿鹿分析也有点道理,孟蜀实力雄厚,一战是伤不到筋骨!既然这样,我们第一步就先把货车带粮食弄回来,做完这步才想其它的。至于怎么把货车弄回来,我心里有了主意。不用急,现在吃饱喝足,等会乃们就知道。”

其实他心里有个毛主意,只是他不认同阿鹿的观点,弄什么先把货物争取回来,所以嘴里敷衍着。

最近以来,连续暴雨,他的积分涨得像乌龟速度。眼前突然有事找上门,这么平白无端就让它流过去,怎么也心不甘情不愿。说实话,他知道自己和孟蜀有着实力差距,不想真正全面发生生死相搏的决战。

只是他拥有着阎罗王的大旗,最惨的结果就是被干挂掉,但挂掉之后,阎王爷总不能不理他!大不了,再次重生一回。正是有了这颗定心丸,即使孟蜀是头老虎,他也要虎口拨牙弄点罪恶值。

四人听他说有了主意,都是大为奇怪,见他一直不说,阿鹿、忠军丙人还忍得住。

扁眼辉和大眼这俩个急性子却顶不住,异口同声问道:“村长,你不要吊我瘾,透露下待会怎么弄?”

吴添自然不能告诉他:老子有个毛弄法!他故弄深沉,缓缓道:“车到山前必有油,到时你就知道了。”四人叫来二瓶白酒,将此事暂且放下,先吃饱喝足养好力气!

岂知大眼喝着喝着,又忍不住好奇:“村长,待会究竟……”

“喝你的,呆会你就知道!”吴添显得不耐烦给他灌满酒。

他心下也在打转:待会该咋弄?现在交通安全处那里,孟蜀早有所备,硬来只怕要花大代价。他想一大转,毫无头绪。心里一狠:算了,老子堂堂吴黑霸,要打就打,要搞就搞,前思后想那么多搞得那么复杂干毛!待会老子先放一把火,把那楼烧个大半,然后冲进去把货车搞走!老子不信,你能一边对付火灾,一边能对付老子!再说,前辈说过,怕死不是员!

饭桌的菜剩下一半的时候,吴六却急促促敲门闯了进来:“村长,出事了?”

吴添和其余四人神色一紧,难道孟蜀再次出手?

吴六气喘吁吁地拿起桌上一半杯酒水灌进嘴里解渴,岂知不是白水却是白酒,登时伧得连连咳嗽!待他夹了几箸菜放到嘴里吞下去,才稳定住咳嗽,道:“村里人知道粮食被截扣的事,现在男女老少全都赶去交通安全处,说是要抢回粮食!我听到消息,立即来报告给你。”

当吴添等人赶到交通安全处时,周围已被大批黑压压人头包围着,愤怒的村民正准备冲击铁门。隔着铁门,里面近百的“管理人员”正手持盾牌、木棍,警戒地监看着汹涌的人群。

大铁门前右侧停着一辆旧警车,几个警察被近百个群情汹涌的吴家村村民截围在一个狭窄小圈子内,动弹不得,甚是狼狈!最前那个双手紧紧捂着裤带,被挤得帽歪扣脱满身大汗的胖男人正是青平镇派出所所长黄玉祥。

他远远从人缝间见到吴添,顿时像遇到救星般,双眼放光:“吴所长……吴所长……这里……”他一手捂着裤带,一手高举吴添挥舞,但刚挥二下,发觉围挤的人更甚,不太安全,立即又放下手紧抓着将被扯脱裤带。

吴添本不想别人见到,所以让其他四人走在前面,他则在后面少人注意的路线走。但是他低估他高大身材的惹目程度,还未走近,便是让黄玉祥瞧见。

黄玉祥这么一叫,顿时其它人也发现,纷纷惊呼:“村长来了,村长来了……”然后,在他身前让开一条线。

这也不是黄玉祥眼尖,而是他来到这里一见现状,便知只有吴添能解决此事,所以一直搜巡着寻找吴添。当他被村民团团围困的时候,心更加焦急,更加期盼。是以吴添一出现,便让他捕获。

吴添来到跟前,见到这位堂堂派出所长抽着裤带笨拙地蹦跳着肥胖身躯,满脸期待地向他求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喝叱退围堵的村民,然后换上笑脸,道:“黄所长,你这是弄哪出?”

他和黄玉祥打过不少交道,对他也没啥恶感也没啥好感,只是眼前他点名自己,怎么也要敷衍几句。再且,他是青平镇公安力量的第一把手,是交通安全管理处的名义领导,自己和孟蜀此次事情还少不得他,所以怎么也要笑脸相迎。

黄玉祥压力一松,低头整理一下衣角和裤带,笑着迎上来道:“吴所长,你来得正好。我还正想人去找你,你看,这里出这么大事情……咳咳,这里都是吴家村村民,都是你的叔伯兄弟,你看,是不是让他们先回去?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谈一下?不必要闹得那么大嘛!”

他是青平镇的所长,出了这等事,已不是单纯的交通安全管理处的内部事务,而是变成群众事件。一不小心,出什么事故,那他这个所长是责无旁贷地是主要责任人。

“黄所长,你是太看得起我。一来,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来就是为了弄清楚情况;二来,你看,你也看到现在群情汹涌,我有这个能力把他们叫回去么?”

旁侧的村民听到话里暗暗有放任怂恿之意,顿然又民情激愤,纷纷叫骂喝叱起来,甚至接近大铁门的人开始往前摇动铁门。

黄玉祥心骂道:“你吗逼的不知道才怪!你没能力叫他们回去?操你娘个舅,谁不知你吴黑霸是什么人,你就算让他们吃屎,估计他们也抢着去吃!”不过,他也明白,此事绝对不会这么好平息,而吴添不达目的之前,也绝对不会这么好哄。

他道:“此事是我们管理处存在一些不当的地方,我会适当地处理。但是,你看……”他脸色有点尴尬地掠四周一眼:“你看眼下状况,不制止,恐怕后果不可收拾。吴所长也是国家干部,也是党的一分子,维护和谐稳定,是党的首要宗旨……”他眼尖,看到有个妇女竟然攀爬上铁门,当下停住话,远远大叫:“大嫂,快点下来,你走光了。那些人在下面从肚腹角度由下往上从衣衫敞开的地方,偷瞄你胸部!”

那位年约五十妇女爬上铁门正冲得热血,被他一喊,顿时呆一下,再顺着往下一瞄,果然。顿时俏脸一抹“少女”的飞红,悻悻然地飞速爬下。

我靠!吴添呆若木鸡!

“吴所长,你看局势越发越不可控制。如果不及时控制事态发展,待会群众情绪一失控,那可就事大了……”他暂停,伸指远处:“那个阿伯,你孙子在那边拉了坨屎,快弄干净,别让人多踩着了!”那个正拿块板砖冲得正猛七十多岁的老头,视线随着他指方向望去,立即扔下砖头,向着东边一个正蹲着拉完屎找棍抹屁股孩子奔去:“你个瓜娃,咋在这里拉屎,这是肥料,快用手捂紧着保护好,别让人抢了!我找塑料袋,屁股也别抹了,不能浪费。”

黄玉祥道:“只要村民回去,他们的要求,我们一定会给你以及他们一个满意公平的答复。”

吴添哪理你这些东西,道:“黄所长,你不是难为人嘛?我空口张张嘴叫他们回去,他们也不可能就回去啊。我吴添又不是孙悟空!关键是你们的行动,你们的行动比谁的声音都有力量!只要你们派出所现在给他们合情合理的答案,比共和国主席的声音都有力度。我现在根本不清楚来龙去脉,我就喊,各位叔伯兄弟,你们不要争取什么了,赶快回去!别说他们不肯听,就退一万步说,他们听了,后面事情到时处理不公的话。那他们到时不是聚集在这里,而是聚集在我这个村长家里,要拆不是你这管理处,而是我家!”

他嘴里诉着苦,但是脸上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荡漾”笑容,裸地在说,你的事你处理,别拉我下水!

黄玉祥恨不得将他一巴掌拍死,妈逼,装!老子都低声下气这样子,还给老子装毛!恨懑归恨懑,但仍不得堆着笑脸,道:“吴所长在吴家村的威信谁不知道?只要你说句话,保管有效!别的不说,冲我和你这份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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