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南)如果爱下去- 第19部分

3
他叫赤井秀一，她叫朱蒂。同是FBI的调查员，认识那年他二十一岁，她二十二岁。她进入FBI一年，他……很久之前就接受FBI的秘密特训，但身份一直处于保密状态，资料上是两人认识的三年前就加入了，但是是伪造的。
所以准确的日期连詹姆斯都说不清楚。
资料上的赤井秀一二十九岁，比实际整整大了八岁。如此的原因，当然是为了蒙骗日后要共处的人，让他们不至于把同样优秀的两人想到一块去。
赤井秀一很有名，在黑道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让做坏事的人们闻风丧胆的程度。
认识之前她对传说中的FBI王牌也充满好奇，很想知道那是怎样一个睿智的，手眼通天的人物，要不然怎么能每一次由他参与指挥的作战都能赢得那么漂亮，能让FBI高层替他掩藏身份，能让猖獗的犯罪率都跟着降下来。
想象中，他应该是正义版的莫里蒂亚，神经正常的福尔摩斯。至于相貌，应该是十年之后的面前的这个真正的赤井秀一的模样——高大、帅气、冷峻，坚定，还有慑人的眼神，当然也有忧愁和寂寞。
是放眼整个天下没有对手的孤独和苍凉。
朱蒂花痴了。
好吧，虽然她是一个实力得到认可的FBI调查员，但首先也是个女人。她才二十一岁。
赤井秀一的名字一年前在犯罪界响起，他卓越的头脑，庞大的情报网，以及随时都可以调动任何FBI探员出生入死的权利给他的身份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神秘外衣。一场接一场，从未败绩的战斗也让他坐稳了FBI王牌的位子。
听说没有一场战斗他是亲自到场的，只通过各种各样的通讯设备与他的搭档联络，由他的搭档来处理。不管是临时遇到的案子还是筹备已久的剿灭某个组织的行动。
所以成名一年来，尽管被整个黑道记恨和恐惧，调查和追杀层出不穷，但没一个人知道他的真面目，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人。
“何止是他们，连我们都被骗得团团转。”朱蒂感慨，“保密功夫做的还蛮好的，滴水不露。”
如果不是看了詹姆斯给她的资料，她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份伪造的资料存在FBI高层的手里。这么隐秘，不怕他们的对手找不到啊。以防万一，真的是把能想到的都做了。
“这还得感谢那些幕后英雄，如果不是他们也不会有今天的赤井秀一。”对于被外界神化的身份，赤井秀一表现的很淡然，
朱蒂沉默。
FBI每次行动之前都会开作战会议，如果正好是赤井秀一负责的案子，他也会参加的，但从没有到达过现场。而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通过电脑看着，收集大家的想法，有时候也会说几句，用的也是变声器。
朱蒂就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发言后对他心动的，虽然声音通过变声器显得怪怪的，但丝毫不影响在坐的成员们不约而同对他产生敬畏和信服。
其实那么骄人的成绩，当然不是他一个人的能力能够办到的，而是整个FBI调查局共同努力的成果。只是由他选取一些能造成轰动效果的案子参与到其中，和他合作的也是非常优秀的FBI成员，合作之后胜利的功劳，就全部归到赤井秀一的头顶。
之前作战会议的时候，他们商量出详细的对策，战斗的时候，负责人会做出听命于暗处指挥官的假象，一步一步实施，将敌人击败。让敌方产生FBI背后有高人指点的错觉。有时候赤井秀一也独挑大梁，自己负责许多大案子，也同样取得了让人瞩目的成绩。
开记者会的时候他们也不过多提及，只是简单带过。但如果真正记恨FBI的人势必会留心调查，查找出所有案件的共同处——赤井秀一。
总之，很多无名英雄和他自己本身的努力因素加一块，终于塑造了今天的赤井秀一。
“忽然间觉得消灭那个组织指日可待。”朱蒂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了希望。走在他身旁的是让整个黑道都为之震动的FBI王牌搜查官赤井秀一，两人即将从今天开始正式开始成为搭档，展开下一步的工作。
“黑暗组织，我们越来越近了。”
4
接下来，他们开始了长达一年的搭档生涯。
黑暗组织的神秘就在于调查了那么多年，FBI仍旧没有弄明白他们存在的真正目的。只知道他们从事很多项违法活动，比如说假钞、毒品、暗杀、贿赂官员研究通途不明的程序等等。但是很明显的，这些只是表面的小动作，不是真正的核心。
黑暗组织不能绝对地独立存在于世间，不跟任何其它违法组织有瓜葛，赤井秀一所能做的，也只是从收集上来的海量的情报里找出疑似与黑暗组织有点关联的线索，分析之后制定计划，出动剿灭。
就算无法撼动黑暗组织的核心，但是能尝试着逐渐减去它的羽翼也好。一次一次，不管他的保密功夫做的多好，总会从他们的合作伙伴那里抓到点蛛丝马迹。
这一年，他们都在做这些事情。
撒出去的网里面的猎物一个一个消失，网越收越紧，最后剩下的，就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折损了那么多只脚，他们现在应该急着招兵买马了。”赤井秀一从厚厚的资料后面抬起头对电脑旁的战友说。
“嗯，确实有这个迹象。”朱蒂盯着电脑，头也不回地回答，蹙了一下眉，“不过咱们以这样的进度继续下去不行吗？感觉他们都自乱阵脚了，继续加大力度的话——”
“没用的。”赤井秀一对对方的实力一点也没有低估的意思，“咱们除掉的只是漂浮在他们身上的泡沫，真正坚固的内在，还没有开始接触呢。　再接下去，要开始重头戏了。如果咱们还不改变计策的话，真的与他们硬碰硬，FBI全军覆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一番话说的朱蒂毛骨悚然，倒抽一口凉气以后低眉沉默下来。
也就是说，他很快就要离开美国去日本，用很久之前就制造出来的一个假身份出现在黑暗组织的势力范围内，等着被他们发现，然后用自己的实力骗过他们，征服他们，混进那个组织。开始漫长而危险的潜伏任务。
做赤井秀一的时候虽然也很危险，但至少还有同心同力的FBI同事在一起，可是去了那里，每天面对着无尽的尔虞我诈，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只有他一个人。只要一想到这里朱蒂的心就会很疼，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闷闷的很难受。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眼泪一直想要涌出来，不断地湿着她冰蓝色的眼眸。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除了要他小心，除了给更多的建议之外，什么都不能再说。
那是将性命交出去的任务。如非逼不得已，绝不会这么做。赤井秀一不管多厉害，也只是一个有弱点，并不完美的人而已。不是神，不能够掌控命运，不能够掌控全局。
“　朱蒂搜查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赤井秀一在一旁打趣她，难得的幽默了一回。
“秀。”朱蒂眼圈一红，说出他的名字，却又不知道该接什么，扭过头不说话。
两个人半年前成为男女朋友，也没有谁追谁，可能是患难与共日久生情很自然走到一起，目前感情稳定。秀一对她的重要性，她从未说过，但她从未忽略过。很多年前是父母，中间是几年是消灭那个组织为父母报仇的信念，现在是他。他是她的全部。她甚至想过，在报仇和他之间如果选择一个的话，她该怎么办。
想了很久，痛苦了很久，她的答案是他。
FBI没有他们两个也会有其他人，只要有一个人在，战斗就会继续下去，消灭那个组织只是时间的问题。虽然会留遗憾，但无论选择多少次她的答案都不会变的。
“秀，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吧。这么小女人的话怎么能从一个FBI搜查官的嘴里说出来呢。尤其对象还是你这样不解风情的有点冷血的人。”
“可能因为我工作起来不管不顾像个男人，太让人放心了，所以面对危险的时候，你不会那么担心吧。不会像对其他普通女孩子那样担心吧。”
朱蒂忽然赌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起来。
“确实不会太担心。”赤井秀一很不会看女人的脸色，话却很有杀伤力，一句话就瞬间让女友的脸黑了，他还跟没察觉到一样，神情淡淡然，“不过，我有为其他女孩子担心过吗？　”　
他问她，她愣了几秒，噗嗤一声笑出来。
确实，两人之间战友和恋人的双重身份让他们的相处方式中少了许多的温柔体贴，工作永远都挡在前面，她在他心里远没有那么多重要，但是其他女人连一点地位都没有。这样一比起来，她算是最重要的了。至少还在他心里。
这样一比，她心里就平衡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走了，分手

5
赤井秀一去日本了，朱蒂留在美国继续从事他们之前的工作。不过比起之前不同，她这回的身边没有搭档赤井秀一——她就是赤井秀一。
秀一到了他们的地盘后FBI的王牌就失踪这是不行的，所以作为他昔日的搭档，朱蒂必须承担起这份职责，以赤井秀一的身份继续战斗，分散黑暗组织的注意力，做他最好的掩护和后盾。
多亏了这一年的搭档生涯，她对他的行事风格很熟悉，模仿得也八九不离十，再加上真正的FBI王牌也从未出现在人前，就算是FBI成员也不知道其中秘密，所以，她一定可以的。
秀一离开后两人就断了联系，她只好一次次去找上司詹姆斯，缠着他，用尽各种办法挤出点他的消息。
“什么？突发状况？”秀一离开的第一个月，从詹姆斯那里得知了秀一遇到的麻烦，朱蒂急了。
“是啊。原本安排要伪装他女朋友的人因为出了状况不能过去了，他现在一个人在那里，可能不太妙。”詹姆斯也忧心。
“怎么会出现这种纰漏？”朱蒂怒，但这会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让我去，我去吧。”她突然出惊人之语。
“别说傻话。”詹姆斯冷着脸一口拒绝。
“为什么不行？”朱蒂急了，“我加入FBI一年就和秀一搭档，认识我的人应该不多。所以……”
“　如果有呢？”詹姆斯严肃截断她的话，“如果有见过你的人该怎么办？一分的大意就有可能造成一百分的后果。赤井现在的局面可不是能拿运气来赌的时候。”
他对下属表现出来少有的严厉，一字一句如板上钉钉，让人想辩驳都找不到漏洞。朱蒂颓然跌坐回沙发上。
“赤井说他会处理，你就相信他吧。”詹姆斯的语气缓了缓，轻声安慰着她。
朱蒂轻轻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他，我是不相信这个世界。”
从父母过世的时候，她就不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了，不相信上帝造人自有他的目的这一说法了。
可是，不相信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等，等着灾难时被拖慢了脚步的时间之车缓缓靠近，车上载的是炸药还是圣诞节礼物，只能等到了才知道。
好在，秀一不愧是FBI的王牌，这种突发状况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一个星期后传来新的消息，说赤井已经找到了新的替代品，目前一切顺利。她终于松一口气。
她是FBI的搜查官，是赤井秀一的影子，不能坐以待毙把时间都浪费在替他担心上，她还有很多重要的工作要做呢。在詹姆斯的协助下，她继续着自己的使命，以赤井秀一的身份继续活跃在世界各地的有犯罪者出现的地方。
虽然秀一不在，她一个人有些吃力，工作成绩也明显减少，但质量丝毫不逊色。她知道，指向她的杀气每多一份，秀一所面对的危险便少一分。为了这个，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只是，因为工作，都不能及时得到秀一的消息，只好在心里默默想着他，念着他。
他离开的两个月后，她终于有机会可以去一趟日本，去见他。
“真的太谢谢你了。”朱蒂对詹姆斯的刻意安排感激涕零——和秀一接触，原本该是詹姆斯的机会，但詹姆斯却让给了朱蒂。
“你别得意忘形，这是工作，不是恋人久别重逢的约会。”詹姆斯在一旁泼冷水。
但那盆冷水里面分明是暖暖的关心和疼惜。
朱蒂带着兴奋坐上了前往日本的飞机，一路上把和秀一见面的情景想了无数遍。时间紧急，还有工作插在中间，当然没什么时间叙旧，朱蒂把想说的话精炼了一遍又一遍，挑出最重要的几句。
在充满期待和忐忑并存的心情中顺利到达日本，时间还没到，她先到附近转转，看看秀一现在的生活环境。
意料之中的，看到了秀一。
她心里一阵激动，好努力强忍着才没喊出他的名字。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平复自己的情绪，再抬头的时候却一怔，目光短暂定格在秀一身后。
和秀一一同来的是一个女孩子，东方人的面孔，身份高挑纤弱，脸蛋很漂亮。
是秀一找的那个替代品吗？她猜测着女孩的身份。假装想事情，漫不经心偷瞄着那边的动向。
女孩身上洋溢着普通女孩拥有的单纯快乐，梦幻的像个公主。从和秀一一同进入到餐厅她就一直笑着，神采飞扬轻声一直在和秀一说话，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样开心的事情才会这样。而秀一呢，坐在她对面，少有的没有冷着脸，大多数时间是在听，偶尔回答一两句，语气很温柔。
餐厅里不时有人为这对热恋中的俊男靓女侧目，朱蒂技巧高明的投瞄并不显得突兀。只是她一直好奇，秀一真的没发现她也在这里吗？从头到尾竟然一直将注意力放到女朋友身上，一点都没有分给她。
朱蒂有些心慌。
秀一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啊，好像很享受普通男女的生活，一点也看不出演戏的痕迹。
朱蒂失落，不安慢慢涌上心头。几秒钟之后她用力摇摇头，取笑起自己。
他现在是诸星大啊，不是她的赤井秀一。他有他的任务，短时间之内得到一个女孩的心让她成为他身份的一部分，他需要很努力才能做到的。否则现在的女孩子都那么聪明，演出来的虚情假意可是很容易就被拆穿的。
讨厌！把她都骗了。
她的眼泪差点流出来，招呼服务生过来结账，起身离开。
经过秀一和他女朋友的桌子，她连停都没停一下，她也能感觉到，秀一也没有抬头看她。
离开餐厅，她很快淹没在茫茫人潮中消失不见。
两个小时后，约定的时间，秀一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坐上她伪装成出租车司机的车上，两人一同穿梭在东京街头。
“分手？”工作谈完后秀一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如一记炸雷，一下子就将她劈在那。
“你不是因为工作需要才和她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