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同人)天龙之无痕- 第4部分

〃好了；进屋吧！这孩子应该是累的；帮他洗洗；让他睡会；明天就会好的；爬了这么久的山道；能不累成这样；才多大点的孩子。〃这时乔父走上来对乔母道；说到后来又看着乔峰加了一句：〃你这死小子；也不帮帮他。〃

乔峰现在是彻底服气了；只是讪讪的陪着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将来的一代大侠有这样的时刻；如果无痕醒着的话；一定大叹奇迹；现在他则只能可惜了；不过也值得他骄傲了；将乔大侠整成这样。

第八章　别离；上山

〃娘；娘；不要；不要走！〃一阵凄凉的大叫声；在这小房间里响起；无痕猛然中惊醒；一脸心悸的后怕。大声的喘着气；一会后；才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梦。〃

〃无痕；醒了。〃乔峰显然是听到了他的叫声；挑开门帘走了进来；也不看无痕怎样。〃你的衣服；我都放在这；穿好就出来；用完早饭；我们就该出发了。〃他指了指床边的小木凳；说完；就出去。

这时无痕才发觉身上好像轻松很多了；原来已经有人给他洗了澡；所有的污垢都已经洗去了；清清爽爽的；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打量了眼房间；很简单；就一个床和一个小木凳；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了；可以想见这家也只是平常人家。快速的穿好衣服；有点肥大；还好不是很大。

乔峰家有三间房；一间主厅；两间卧房；还有一个小厨房；外面一个堆草垛的地方；用篱笆围起来；这就是乔峰的家了。很简单；很温馨。无痕很喜欢这种淡淡的温馨。不过他是不可能拥有了。

乔氏夫妇已经在等他了；乔峰正从厨房把饭菜给端出来。无痕有点尴尬的笑笑；脸形有点勉强；他已经很久没笑过了。他已经猜到昨天自己昏迷前抱住的那个人肯定是乔母；这不是废话；就她一个女人。

〃伯父；伯母早；乔大哥早！〃无痕显得很是爽朗。

乔氏夫妇见无痕如此有礼貌；是更加的喜形于色；乔母更是喜的眯起了双眼。而乔大侠却差点一脚摔倒；差点把手中的菜盘给打翻在地；一脸的见鬼样；看着无痕机械的回道：〃早〃

乔母却已经走到了无痕面前；抱起无痕亲昵的摸摸他的额头；道：〃身体还有不舒服么？要不今天不去少林了；明天你伯父送你上去吧！〃乔母有点担心无痕的身体。

无痕对乔母的亲昵到是不反感；反而很是喜欢；他能在乔母的身上闻到母亲的味道；也不介意陪着乔母。但是无痕对上少林学武实在是迫不及待了；血海深仇压的他一刻都不敢放松自己；那种自己亲人倒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无奈；他已经受够了。乔母才说完；无痕就迫不及待地道：〃伯母；不要担心；看；我的身体不是好好的么？〃无痕比划了个鼓肌的动作；这是他难得的小儿形象。

见无痕对上少林这么迫切；乔母虽然不怎么愿意；但也不好再加劝阻；她实在是太想有个无痕这么大的孩子了。一大一小又窃窃私语了起来；好像母子一般；亲昵而开心。

饭菜已经摆好了；乔父见他们还在那说个没完；对乔母道：〃先用饭吧！等下他们还要上少林呢？〃

阳光明媚的早晨；一家人；嗯！应该是四个人；在饭桌上欢笑着；说说笑笑的好不快乐。

时光总是易逝；好像一眨眼之间；乔峰和无痕就要上少林了；几个人站在篱笆出口；乔峰；无痕在外面；乔氏夫妇站在篱笆口；乔母明显的还在叮嘱着乔峰和无痕什么；乔父则安静的看着；乔峰和无痕低着头听着乔母的嘱咐。

〃呼！终于完了；今天用了半个时辰。〃在山道上；乔峰放下挥舞告别的右手；转个身；长呼一口气。

无痕不置可否；只是笑笑；也放下了挥舞的手；安静地跟着乔峰。整个人又恢复成一片平淡从容；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再也不见刚刚和乔母在一起的童真的和爽朗。他很想待在这里；但是仇恨未消；况且对成为强者的愿望；是不可能被改变的。无痕自嘲的笑笑；也许自己不甘心平凡。以前四年只是心灰意冷之后的沉寂而已。

乔峰对无痕的反应；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了；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无痕对自己父母就格外的不同。他暗想：〃这样；是不是我就多了个弟弟呢？〃充满兄长温情的看了一眼在一边行走的无痕。

无痕被乔峰看的心惊肉跳；全身一阵鸡皮疙瘩；暗暗戒备；心里一阵腹诽想道：乔大侠难道有不良倾向。乔峰的眼神显然是被他误解了；人不禁就退后了一步。

乔峰倒是没注意；只是突然问道：〃无痕；你上少林干什么？〃对这个问题；他已经奇怪了很久了；只是没有合适的时间问。

〃拜师！〃依旧是那么简单而平静的语气。

〃什么？你要去寺里当和尚。〃乔峰一脸的诧异；这么小的小孩就想当和尚了；他心中直呼不可思议。

〃你是和尚？〃

〃不是；〃乔峰回答的很快。

无痕如同看小白一样；看了一眼乔峰；也不再回答；越过他；往前走去。乔峰这时想明白了；感情这小子把自己当小白了；追上又是一阵理论；最终结果还是乔峰告负。

〃少林寺〃三个大字映入无痕的眼帘；衬着阳光；有点闪光；眯了眯眼睛；站在台阶上；无痕的第一印象就是古老。厚重；单从这看；少林就无愧千年古刹。

越近少林；无痕的心情反而更加的平静了；既然到了；成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乔峰对那知客僧说了声；知客僧宣了声佛号；合十对无痕道：〃小施主；请随小僧来。〃说着往前面走去。

无痕看了眼乔峰；乔峰对无痕歉意的笑笑道：〃无痕；你先随虚清去；他会帮你禀告方丈的；我要先去师傅那禀告一声。〃

〃嗯！〃无痕应了声；往虚清的方向去；那虚清见无痕没跟来；已经在前面不远等了。无痕忙对虚清告罪一声。毕竟；才来少林还是别得罪人的好；礼数全点也有好处；他还有骄傲的资格。那虚清到也没在意；回了声；又在前面带路。

乔峰见无痕已经快走远了；也转过身；往反方向去。身后传来一声稚嫩声音的〃谢谢〃；乔峰笑笑；又往前去。

无痕一路跟着虚清；沿着石板路；经过许多佛堂。宝塔。整个寺中；显得很安静祥和；只是偶尔一声撞钟声；呢喃的念经声交叉着；好像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异香；很舒服；很清爽；使得无痕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沉浸；忘了血仇；忘了所有的一切。心底感叹；少林果然是隐世修行的好地方；难怪千年不衰！

〃施主；请稍等；小僧去禀告方丈。〃终于在大雄宝殿外停了下来；虚清转身对无痕施了一佛礼；无痕也有样学样；还了一礼；答应一声。虚清就进去禀告方丈去了。

无痕则有点好奇的大量这大雄宝殿；朱红色的门扇；青色的琉璃瓦；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松柏；整个大雄宝殿是建在一个四方大石台上；石阶上下；四面有护栏。整座宝殿虽然占地不广；也不高；但那份庄重和厚实；却显现了出来；无痕的心自然的沉静了下来；默默等待自己命运的节点到来。

〃施主；方丈有请。〃过了一会；虚清走出来合十对无痕道。

〃大师；有劳了。〃一头白发的无痕显得很平静；走了两步；跨了进去；虚清则没再进来了。进入大殿；只见前首正中蒲团上端坐着一五十上下的僧人；穿着红色的袈裟；他两边各有三个差不多年纪的僧人；只是穿的是暗红色袈裟；无痕暗道：〃中间的应该是玄慈；旁边的应该就是六院首座。〃

〃小子风无痕见过各位大师〃；无痕向前一步不慌不忙的施了一礼；抬起头来静静看着玄慈。

玄慈等人见三四岁模样的无痕；施礼问好；一副小大人样；只是一头白发有点扎眼。不由交会了一个眼神；都微微点了点头；几人还了一礼。

〃施主有礼了；请坐。〃玄慈指了指无痕脚下的蒲团。

待无痕坐好；玄慈又道：〃小施主是来敝寺拜师？不知为何却是一人前来。〃他也就是随口一问。却不知这一问为无痕的人生凭添了许多变数。

无痕眼中好像有红光一闪而过；杀机一起；他就知道坏了；眼前这些可都是在江湖大有名气的高手啊；他们肯定能感觉自己的杀机；没办法；也只有硬着头皮；尽量平静的道：〃小子父母已逝；特来贵寺拜师学艺。〃

玄慈原本对无痕是比较满意的；除了比较冷漠点其他没什么；但无痕想到父母之死；杀机一起；他们感觉到无痕身上发出的杀气；竟然是如此的浓烈；不禁骇然。又都对望了一眼；都皱了皱眉。

〃不知小施主学武；所为者何？〃玄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

无痕已经注意到玄慈的犹豫了；也已经隐隐猜到他们肯定是感觉自己那刻的情绪变化；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无痕很想说行侠仗义；救助弱小等大义凛然的话；但又有什么用呢？徒惹人笑；他不屑于撒这种没水平的谎言；无痕有他自己的骄傲。

〃报仇〃声音冰冷；登时整个大殿内都好像冷了几度。

第九章　少林被拒

艳阳高照；无痕却感觉一阵阵的寒冷；他虽然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依旧那样说了。

一个人就那么安静地；跪在少林寺大门的台阶下；就如同周围的松柏一般。

虽然早就有被拒绝的准备；但当拒绝真正到来时；无痕茫然了；他的强者之路；他的骄傲；他的血海深仇；这种种该怎么去实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大雄宝殿；走出少林寺的。

只是；一出寺门；下了台阶；他就跪在了那里；他不信少林会如此的决绝。为了他成为强者的梦想；为了报那血海深仇；什么屈辱；他都可以承受。至于将来会不会报复；以他那种恩仇必报的性格；可能性很大。

跪在寺门前的无痕；尽力的挺直着腰杆；昂着头；清秀的笑脸上全是漠然；即使屈辱中；他骄傲和倔强也不容许他弯下腰；低下头。

四门已经紧闭了；轻风拂起了那满头白发；小小的身体倔强地挺直着；四周一片静寂；只有松柏与清风的低低互诉。时间的滴水；间隔的砸落着；零碎！

忽然；一阵寺门的启动声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内窜了出来；是乔峰。原来；乔峰从师傅那出来后；是要去看无痕有没有被收录的；他可是把无痕当弟弟一般看的。却在半路听到那些低辈弟子在谈论一个白发小孩现在正跪在寺门外；他就感觉那肯定是无痕；立马拉住一个少年僧人问了一下；果然如此。

他心底不由焦急了起来；立刻就往寺门跑；连轻功都忘用了；窜出了寺门；果然见无痕跪在台阶下；挺直着腰；昂着头；一脸漠然平静的看着他；看无痕很平静；乔峰才放心一点。

〃无痕；起来；我再带你去求方丈。〃乔峰跑到无痕旁边；伸手要拉起无痕；有点喘气而焦急。

无痕见乔峰这般着急；连气都出不顺了；眼中闪过一道暖色；要知道以乔峰现在的武功；那么点距离；实在是太不是问题了。声音有点暖气的道：〃没用的。〃说着拨开了乔峰的手。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跪着。〃乔峰都急的团团打转了；转了一圈；突然站定道：〃不行；无痕；你等会；我去求求方丈；方丈不答应；我再求求师傅。〃说完也不等无痕回答；又风风火火的窜了进去。

〃北乔峰；果然是北乔峰；想少欠你些人情都不行。〃无痕看着乔峰离去的方向感叹道；但对于乔峰的进去；也有些期待；希望他真的能说动那些老不死的吧！

〃方丈；求您开恩；就收下无痕吧！〃乔峰在大雄宝殿找到了玄慈方丈等人时；也等不及什么通报了；直接就闯了进去；跪在地下磕了一个响头道。

玄慈等人本也是在谈论着无痕的事；突然见乔峰闯了进来；他们都认识；玄苦的亲传弟子；一边磕头；一边求他们求他们收录无痕。玄慈登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见到乔峰；他就好像见到十四前的那道孤高绝世的身影；那雁门关前悬崖下的一跃；至今还活在他的脑海中。

对于乔峰；他感觉的就是愧疚；毕竟是他害的他家破人亡；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就是他动的手；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所以他将乔峰带回少林；寄养在山中农家将他养大；教他高深的武艺；这也许可以说他是在还债；在补偿；寻求哪怕一点点的心安。

从心里；他不想拒绝乔峰的恳求；但是当想到那白发小孩；在不经意间发出的杀机是那般的浓烈；已经不比沾过血江湖人稍低了；虽然在江湖中这样浓杀机的很多；但不要忘记无痕的年纪；才四岁；那么二十年后呢？虽然在少林可以减少他心里的杀机；甚至抹去；但问题就要看那小孩的心性坚硬程度；他也不信他的心性会有多么坚硬；但是有了一个先例；玄慈不敢冒险；否则；他造出的就会是一个魔头；而且是一个大魔头。所以他不收录无痕；最起码现在不想收；如果他离去；成一个普通人；那当然最好。如果不离去；那经过考验；证明他的心性还不是很坚硬；那也能把他收录门墙；慢慢教导。

玄慈硬了硬心肠道：〃不行；那孩子杀心太重；如果被他学会了上乘武功；那武林可能就从此多事；我少林屹立武林千年；从来只见我等灭魔；什么时候还自己造就魔头了。〃

〃但就凭一猜测；就要毁掉一个孩子的希望么？他现在还跪在外面。〃乔峰不禁有点心凉；一下站起身来指着外面；声音更加的激烈起来。

〃放肆〃；其他长老见乔峰连尊长都不记得了；怒斥。

〃放肆；有你这么和师伯说话的么；孽障；还不跪下！〃玄苦也在；见乔峰如此；也怒斥道；但声音中明明带着溺爱。

〃方丈师兄；师弟授徒无方；以至不尊师长；请戒律院领罚。〃玄苦不愿乔峰受罚；自己将责任都揽了过去。

〃方丈；是弟子犯错；无关恩师；弟子愿受罚。〃乔峰见玄苦要揽下责任；登时慌了；对着玄慈等人就是一阵磕头；对师傅；乔峰很尊重。

〃好了；我又没说要罚你们；峰儿只是激动而已；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玄慈见他们师徒在争着领罚。

想了想又道：〃至于那小孩的事；到此为止；勿须再议。〃说的斩钉截铁。

说完就起身回禅室去了；各个玄字辈也纷纷起身离去。

第十章　两天两夜

玄苦留了下来；走到跪着的弟子面前；见他还在愣愣的发呆；好像不可置信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峰儿；走吧！和为师一道回吧！〃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弟子；什么都好；就是他太仗义了。

〃不了；师傅；我还要去看看无痕。〃乔峰这时也从震惊中醒了过来；有点心灰意冷。

〃也好；去看看；劝他还是走吧！平常人的生活也许更快乐。〃

沉吟了一瞬；语重心长的道：〃峰儿；这才是真正的江湖；你也不要怪你师伯；他毕竟要考虑少林的一切；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谢师傅；弟子明白；弟子告退。〃乔峰对于玄苦的话；明显有点愣怔；但还是拜了一拜；向寺门去了。不过这回他是用走的；他不知怎么向无痕解释。他知道无痕对上少林学武的执念有多大；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