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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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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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门口,丘家小子仰着嗓子对里头喊:“新娘来啦,新娘来啦!”青痕小丫头,把脚一抬,将院门给堵上,程青雨跟着跑出来拦住柳宁。
“妹子,今儿要走过来可不容易咯!说个笑话来听听,若三弟笑了就放你进去!”
知道今天不会轻松,却没想到只是个笑话,脑袋一转,词从口中自然而出。“这个故事开头很恐怖,中间很搞笑,结局很悲惨。”柳宁做了下阴森恐怖的表情,声音也变了变。“从前有一只鬼,”拖长声音顿住,在众人都看向她后道,“忽然他放了屁,”面对着忍俊不禁的几个小孩,惋惜长叹,“结果……他死了!”
有一阵人群静默,五秒钟后爆笑阵阵,其实她真的不会讲笑话,要讲也只有冷笑话,临时抓周,只能搬出这个故事来,其实也蛮冷的不是么,也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很好笑,果然是笑点上升了。摸摸鼻子咳嗽一声:“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程青雨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捂着肚子直摇手。“不行,还有一关,浅浅你来出题。”
小丫头收到信号止住唇边笑意,小得意的盯着柳宁:“请小舅妈为小舅做诗一首,不叫小舅点头我们不会放行。”
做诗?柳宁看着小丫头鬼机灵的大眼,也不知是谁给她出了这么个鬼注意,欺负她粗人不弄墨么?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
“宫阙何年月,应门何岁苔。清光一以照,白露共裴回。”肉麻兮兮的诗得私下里念,叫人听得犯嫉妒病就不好了,是以柳宁只念了一首普普通通的摧状诗,恰好是她现下的心境写照。
程青雨呵呵一笑,扔将院子里头一抛,瞬间大门敞开。几个小娃一窝蜂蹲地上抢捡,大门无人看管,柳宁轻轻松松跨进门,早知道这招这么好使,就不去磨蹭什么笑话诗的了,白耽搁时间,还酸溜溜的没一点情趣。
一身红衣孑然而来,柳宁双眼黏过去,脸上的喜色跃上眉梢。“我背你出门!”伸出手握住他的,相隔好久的触感,午夜梦回后特别想念,与常人体温偏低,胜在夏天如触冰露,独属于她的清凉。
程青痕扶着程夫郎,两人泪眼婆娑,程夫郎一手端米一手端水,眼中满满的心疼不舍,带着复杂的期盼,将两样物件倾倒而下落在两人相叠的背影身后。“儿啊——”程夫大呼一声,含泪高唱:“爹送儿出门,步步移,声声念,儿呀莫挂念。爹送儿出门,万事需慎行,小性儿隔家里,与妻一条心。爹送儿出门……”
娟帕扔在门槛处,身子一沉,后面一声大哭。“逸儿!”
脖子处濡湿一片,柳宁步履缓慢,对着背上人轻轻耳语。“岳母她们会回来,这条路我会陪着你一直走到生命终点。”而我的父母呢,你们看到了吗,我结婚了,与一个赛过天仙的男子,你们可有看到?
柳宁凝视天空一角,璀然而笑。今后她便是背上人的墙,呵护他保护他肚里的孩子,女耕男织快意一生。
“一拜天地!”柳宁攥着程青逸发颤的手交握一齐落下一扣头。
“二拜高堂!”神龛上放着两块灵牌,两人对着再行一礼。
在第三声喊礼响起时,柳宁出口打断。“慢!这最后一礼我们自行完成。”香囊打开,柳宁拿出两颗戒指。“青逸,可知道戒指深意?”
红幔晃动,里头表情看不大真切。
“戒,即时警示,是约束。为爱受戒,即只爱一人,忠其一生,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你可愿意为我受戒?”柳宁提着一口气忐忑相问,屏息静候。
纱毡里的人似乎扭动了一下。良久,到柳宁快要窒息,从喜服中伸出手来,柳宁激动咧开嘴角,替他戴好玉戒指。把自己的一枚交到她手中,等了片刻,程青逸为她戴好,情动,柳宁将他抱入怀中,满心欢愉。
073 暴雨漫丰州
下午大伙儿要忙着灌水,是以柳宁躲过了最后一环的敬酒考验,顺利进入洞房。
程青逸端坐床上,竖着耳朵听屋中动静,呼吸刻意压住,以便耳朵分辨,划着手上的玉戒指局促不安。青面鞋出现在布毡下头,一步,两步……他掐了下手心,一眨不眨的观看。脚高高扬起却久久没放下来,在他快要不能呼吸时,一下转了回去。尚没来得及喘气,忽然红色毡帽幔子被掀了起来。
水汪眼睛闪过一丝惊吓,嘴唇微张,脸上因涂了些胭脂水粉,红白交加。这谁啊,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连个妆都能上得这么惊悚。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程青逸看,脸上无喜无怒。
被瞧的心里七上八下,浑身发毛,程青逸忍不住垂下脑袋,再仰头时见柳宁一阵影的跑了出去。他眼睫闪动,目露哀伤。她厌恶自己了?不由心中发寒,紧咬牙关。
“你这人,管得宽,我好不容易成个亲尽想撵我出去!”房门打开,柳宁气呼呼的走进来。
外头有人叫唤,“客人你不管,白天闭着窗,不怕捂出疮来!”
柳宁脚下一歪,差点把手里的盆子扔出去,满头晕线。还她纯洁二哥来,门外那个人一定是伪装的,是假货!
对上程青逸微闪的眼神,柳宁放柔面部表情。“你以后可不准学我二哥,越来越没个男人样!”
眼中光亮忽明忽灭,静静的望过来,就像一面镜子,一眼见底。
柳宁搓搓面巾,拧干走过去,递给他。“头上不舒服吧,我来给你取下,擦把脸,别让脂粉弄坏皮肤。”
他伸手不确定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果真站到身边解帽毡子,抿唇眼底柔光晕开。
“小心,会有点儿疼!”解开缠绕的发带,拿下毡帽,将一头青丝解救出来。程青逸洗净脸,露出正常的晕红,好似熟透诱人采摘的水蜜桃。
咽了口口水,把面巾取走,重新搓了搓,拧干面巾端起捧着出门。
“大姐,新婚大喜!”文妖儿几个踏进门,正碰上她倒水出去。
“你们怎么来了?”柳宁一手把水倒掉,接过文妖儿手上的两只鸡。这丫头送对礼了,家里就缺鸡来着。甄莞宿手挎一只竹篮子,笑意盈盈的站在两人后头。“二哥,来接东西!”
“大姐,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文桑桑嘻嘻哈哈,抓着柳宁的胳膊,往她手里塞东西。什么玩意儿,还神神秘秘的?待看清,眼瞳一闪,瞬间把手里的物件塞进怀里,左右瞄一眼,发现除了笑得一脸荡漾的文桑桑,就只有文静眼神躲躲藏藏。
柳宁的手指在两人身上点点,眼中意思明白,好你两个丫头,偷着看禁书?不过,方才只扫了一眼,没瞧太清楚,以后等他生完孩子,两个人研究的慢慢看,跟看定影一样,想想就别有情趣!嘴角高扬,任谁都看得出她肚子里装了坏水儿。
“嘿嘿!”姐妹们都懂!文桑桑大胆揭露柳宁的那点小龌龊心思。两根手指搓在一起,上下笔画。
“咳咳!文静,你给师傅带了什么礼物?”尴尬转移视线,受不了文桑桑的银荡相。
文静比比划划,拿出个小泥偶女娃娃,脸上一片真诚,又拿出一瓶胭脂水粉样的盒子指指新房,点一下盒子往手背向四周抹开。
护手霜?这孩子真贴心!柳宁拍拍她的肩膀接进怀里。“来了就别急着回去,到草垛村帮我个忙!”压低声音在文妖儿耳边低语:“你们去帮我把那里收拾布置下,明日我带他过去走走!”至于二哥,现在还是瞒着吧,省得他心血来潮跟她急。
嘱咐好几人,摆好饭,叫大家吃,自己端着另一份饭菜朝新房去了。
程青逸本来歪在床边睡着了,房门响动立刻又醒了过来,就见柳宁端着饭菜正笑呵呵的看着他。
“你先吃饭,我给你铺上席子,睡下不会觉得燥热难耐。”柳宁摆上碗筷,自己转身把收在柜子角落里的竹席子拉了出来,又将后窗打开,一时屋中清凉不少。把竹席拿出去擦干净,拧进屋抖掉一床瓜子花生,将席子铺展开一举一动流畅快速,叫程青逸忍不住挑了挑眉梢。
“吃好了?要不要再喝点汤?”转头对上他迷惑的眼神,出口询问。
“不要了!”他摇头,没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
柳宁看他这样子,柔柔的一笑。“消消食再睡,你试着在屋中走动走动!小心别磕着身子。”
收拾碗出去,看见甄莞宿跟自家哥哥两个在灶间忙碌。“妹妹,我准备晚上叫大家来吃晚饭,今天忙了一场,一顿饭都没吃,咱这心里过不去!”见她出来,柳畅说出心中想法。
这一点柳宁没想到,整个心思扑程青逸身上去了,听他说起才发现疏忽。“必须的,你弄吧,一会儿我去通知他们。这也忙几天了,过两日就该消停了。”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头,心中隐隐不安。
“莫村长,待会儿上家里吃晚饭!”换了身衣裳,柳宁一家家的喊了过去,回到家中程青逸已经睡熟了,微弱气息在房中萦绕,安然恬静,看得她心中直捞捞,翻身上去,歪坐在他身边闭目养神。睁眼是熟悉的俊脸,闭眼是熟悉的味道,她咧开嘴傻笑,一切都那么真实。
晚间,柳宁带程青逸出来走走,虽然他从头至尾只用幽幽的眼神看自己,她却非常满足,本想第二日去草垛村那边住几天,不想半夜雷声大作,柳宁衣服都来不及披上,一身短衣冲进夜色里,摸了把锄头就着闪电之光,将出水口挖开,复又跌跌撞撞的挖了程家的,还没弄完丘家的水沟,豆大的雨拍击到身上,不一会儿就看不清眼前水沟了,柳宁连刨几下,这时,各家有人冲到田埂上,奋力挖口子。
柳宁路过,帮了于鳏夫两把,回去时屋中亮了蜡烛。灶间烧水的人仔细一看不是二哥,而是刚娶进门的程青逸,心里泛起爱意,撵他回去,自己对了热水洗了个澡。又想起那几个去了草垛村的,心里大惊,这么大的雨,若涨水,那里即便在山头,也很吓人,只祈祷他们别出事。
雨一下就没个止头,翻来覆去睁眼到天亮,瞥下还在熟睡的家人,柳宁穿带蓑衣独自骑马往草垛村赶,临到岔路口,碰上一群人在雨中狂奔。
“出了何事?”她拉住一个女人询问。
“涨水了,丰州叫洪水淹了进去,大伙儿都在往外逃,我的孩子还在城里!”女人三言两语再度奔跑起来,柳宁吓得脸色煞白。
074 无计可施
雨水冲刷着蓑衣斗笠,哗哗水声不断,眼前雨水成帘,拿开几只荆棘刺,洞内半尺洪水印入眼帘,柳宁心中突突直跳,双眉成川,马儿在雨中狂躁不已,挣脱羁绳跑了。
怎么办?去追马还是进洞?
柳宁头一次厌恶自己,狠狠的一拳捶在树干上,若不是她提议让他们过来,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一遭。丰州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子,只愿那群小家伙们别出事才好。该死的,宋师爷吃屎的吗?她到底想些什么?真后悔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喜欢牵扯,不喜欢被人指三到四,她做了一个平凡人该做的决定,所以闹成现在这个局面。
是胆小懦弱吗?原来她的骨子里也有这种孽根。
踩着水进洞,火折子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没法点燃。黑黑的长道一直延伸,仿佛是坠入地狱的死亡之路,水声汩汩,没有光亮,没有任何生物,只有一个人的呼吸,一个人蹚水而过的脚步声……
柳宁想到过去,想到昨日种种。如灼日耀眼的他,不知在得知自己死亡的消息后,他会是何种心情。会不会为她哀伤片刻,回忆片刻,还是和他的小妻子依旧过着忙忙碌碌到令人羡慕的生活?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居然用这种方式转移心中的恐惧。
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寂寞,更应该享受寂寞,只自己和一个小空间,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与自己无关,她可以当一则新闻一扫而过,可以无视身边任何的改变,只要自己的小空间还在,她可以永远不与人深入沟通。
呵呵……
可现在,这里的小空间逼仄潮湿,再引不起她一丝的兴趣,对面有几条生命因为自己的一个要求不知生死。孰人无情,孰能无愧?同等为人,他们就该死?
柳宁扭动着脸,感受到空气的稀薄,一双手张开又捏紧,捏紧又张开,水漫过膝盖,致使她脚步变缓。
她想起出门没有跟哥哥和青逸交代,现在还不知着急成什么样子。青逸怀着孩子,方过来一日,家中许多不适,跟自己更是生分得紧,若是自己就这么进了洪水肚子里,不知他会否为自己掉泪。
“哎——”
兀自叹了一口气,柳宁感觉水又深了些许,鼻孔里也多了一些腐臭味道。前处,隐隐有光,与黑暗糅杂在一起,使人辨不大真切。紧闭的双唇蠕动一下,仿佛受到鼓励,加快脚步往前踏步。
“不要有事!一定不要出事!“柳宁在心中默念,似乎这样就能起到效果,洞壁转弯,徒的光亮大开,敞开的半壁洞穴,一边洪水灌入,一边洞壁半干。而原本与水寨相连的吊桥不见了踪影。
“妖儿——”柳宁隔着洪水柱大喊,轰轰的水声没有半点同情,依旧咆哮着掩下去不属于它们的声音。
“文静!桑桑……”脸上一热,泪水不知不觉流落满脸合着雨水往下流淌。“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有人能观看到的洞穴里,一个人蹲在洪水里嚎啕大哭,水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柳宁狼狈的走回龙湾村,柳畅先看见她,“哇——”的一声大叫。随后程青逸走了出来,手里的书本掉到地上,滚进水沟,一会儿就染了一汪墨色,浸染了柳宁脚下的土地。
“你去哪里了?你的马呢?斗笠呢?”柳畅几乎尖叫的喊声,引柳宁毫无光泽的眼侧了侧。
入手一片冰湿,柳畅面色难看到发乌,却牢牢抓着柳宁往屋里送。将她按到椅子上,跑到灶边生火,锅里半生未熟的饭菜被浇了出来,扔在盆子里。白色热气映衬下,柳宁显萎顿,心中似乎压了岩浆不停汇聚奔腾。
忽然外面有一块如玉般的冰沁,从手掌划入,滴入岩浆,侵入心湖,唤醒她已经混沌的意识。
眼,波纹四漾一圈又一圈,宁神又绵软,直直戳到柳宁眼底。
“你若死了,叫我们怎么办?”
明明没有张嘴,她却好似听到了,浑身一震,将他抱入怀里。眼泪滑入他的衣襟,隐没不见。
他的脉搏清晰震响,鼻息吐在耳旁,此时,珍视的人还在身边,他们都活着,比起已经离去的那些人们来说,她该要笑着哭了,而柳宁也真的这么做了。
背上有他的手抚过她的肩,一下一下,将力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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