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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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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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咋办,你还要坚持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觉吗?”

    “不睡一床又睡哪里,你这屋里不是只有一张床吗?莫非叫另一个人坐到天亮?傻瓜才会这样呢!”

    “那好,咱俩打个颠倒,你睡一头,我睡一头。”小太监妥协了说。

    “我不,我就和你睡一头,而且我们俩人都要脱了衣服睡。我向来都是裸睡的,不然睡不好。”雪里红执拗的说。

    小太监笑说:“那才睡不好呢!狗窝里能存住隔夜食?”

    “如果是狗吃饱了,食也就存下了。”这丫头,中国谚语她也懂?

    “我这只狗可是已经饿了几天了。”

    小太监和银杏、和雪儿的事都不顺,他真是一只饥饿的狗,不过似乎又说不清道不明的。今晚本来是想找杏儿再叙前缘的,让这个洋丫头半路里出来搅黄了。

    “我不信,你有那么多的老婆还能饿肚子?”雪里红找到把柄了。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你解释。我转过身去,你先脱了衣服上床钻到被窝里去我再转过来,好吗?”

    “我不,我要和你盖一床被子!”叶卡莫娃又犯了犟脾气。

    “天哪,我可不是柳下惠!”小太监叫道,说完有点后悔,他想雪里红决不会知道谁是柳下惠。

    “没事,只要你不是登徒子就行。”雪里红笑道。

    见鬼了!这丫头真真是让人不可捉摸,登徒子她都知道?

    两个光屁股青年男女钻进一个被筒,不多会儿那位外国洋妞便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而且伴随着轻微的鼾声,她甚至不止一次地说起了梦呓。小太监却是被害苦了,他几乎是彻夜未眠。两只手不停地在雪里红光洁的胴体上摩挲着,他不知那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折磨。有肉吃不到嘴里,还不如没有,他想。

第一九一章 小太监兵困乌鞘岭

    乌鞘岭海拔并不很高,从山脚到山顶至多也就是十数华里,而且山势也不险峻,但气候恶劣却是出了名的。有一首诗单道乌鞘岭的好处,诗曰:山下细雨山上雪,山上山下两季节。岭下客人摇扇时,岭上方下六月雪。

    小太监率十万大军马不停蹄,浩浩荡荡直奔西凉而去。前军早已越岭而去,中军才到山顶,后军尚在山下数十里开外。有士兵来报:

    “大帅,岭上有一庙观,香火甚旺。前路先锋官曹花枝将军留下话说,令我等登上山顶时报于大帅,是否前往观中求取一卦?”

    小太监向来不信世间有神鬼之说,神在心中,自己信自己,自己就是神。奈何是夫人所遣,不得不从,小太监骑在马上回视众弟兄一眼,胡三等会意,皆点头应允称善,大家遂一同前往观中。

    庙前下马,有小兵牵过马匹,小太监率胡三、王小五、华世雄、朱林宗、张发存、黄仁、雷旭彬等十数人进观中拜谒求签。大门口有老道长韩继祖率众弟子迎于门前。

    小太监右手贴于胸前,深深打一躬,恭敬行礼道:

    “道长请了,我等行军路过,本不想打扰道门净地,奈是有事有求于道长,因此才大着胆儿进观中一拜,还望神道大师不吝赐教。”

    老道打个揖首,呼声“无量天尊”,开口言道:

    “天兵打小刹经过,将军又亲临指点, 使我陋观龙凤呈祥,蓬荜生辉,乃百年难遇之幸事。我等世居穷山恶水,孤陋寡闻,均是井下之蛙,岂敢言教?如将军不嫌弃,请到静室一叙。”

    大家依次坐定,小太监端过茶杯轻呷一口香茗,忏忏问道:

    “动问大师,这湘子庙是何来历?必有个典故才是。”

    老道又打一揖首,道:“无量天尊,施主见笑了。湘子乃是八仙之一,此庙号为我高高祖韩湘子老前辈所创,贫道俗家名号为韩继祖。”

    小太监言道:“久仰久仰,如此说来道长根基深厚,想必是位得道真人了。”

    老道摇手道:“惭愧惭愧,施主雄才大略,正义凛然,扶主保国,开疆劈土,拯救黎民于水火,力挽狂澜于即倒,才是世间少有的奇才。贫道得识英雄,也算三生有幸了。”

    世人都爱听恭维话,小太监自然也不例外。他端起茶杯,咕咚喝下一大口,抹抹嘴,飘然道:

    “道长足不出户,对世间之事却了若指掌,洞察秋毫,不由不令小子我五体投地,钦佩至致。再问大师,世间常有根基一说,道长算算,小子我有些根基吗?”

    老道细细在小太监的脸上打量一番,然后又令他走近,这儿揑揑,那儿摸摸,沉吟片刻,环顾左右,有些为难道:

    “将军可屏退你的部众。”

    小太监哈哈一笑说:“大师,这儿都是我的兄弟,没有一个外人,直说无妨。”

    “不知施主想知道什么?”

    “请大师讲讲我的前身吧!”小太监本就没有当作一回事,只不过忙里偷闲,取个乐子。

    “施主的前身乃是一破落户子弟,专事游手好闲,结交一帮子狐群狗党,饮酒滋事,欺压良善,调戏妇女。后来家境败落,又沦落成为盗墓之徒。”老道闭目打坐,只管娓娓道来,仿佛屋中无人一般。

    “后来呢?”小太监脸上挂不住,说的虽是前事,毕竟与他有关。

    “盗墓只管盗墓罢了,人既已死,财物埋于地下也是无用,取来换碗饭吃也就是了。奈何此人心术不正,挖开坟丘,若是男尸,一并将人割去,弃之一旁。若是女尸,不问老幼,皆行之事。”老道仍旧是那副神态,说的真事一般。

    “哎呀呀,我这前身着实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如犯在我的手里,定要让他碎尸万段,喂了狗去!”小太监满脸绯红,又想让老道打住不说,又迫切想知道下文,不禁又问,“再后来呢?”

    “天帝震怒,罚此徒来生做了太监。”

    小太监不由往自己裆下一摸,仿佛有人要从他那里抢去一般,又急问道:

    “太监做成了吗?”

    “没有。”大师微微一笑。

    “这是为何?”小太监此时方信,人生果有前因后果一说。

    “小太监因是改姓为潘,天帝也搞错了。”

    “错了不能纠正吗?”

    “只因小太监此生转化成个正人君子,知恩图报,隐恶扬善,天帝宽恕他了。”老道说罢,哈哈一笑,补充道,“贫道胡言乱语,说着玩的,将军不必当真。”

    “如此不是善恶无报、天帝也做了不明之事了吗?”小太监忿忿道。

    “不,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帝岂会做不明之事?后来此事报应到另外一人头上,碰巧此人也姓王。施主难道不认为这是善恶有报吗?”不待小太监回答,老道说完便单手五指并拢,低吟一声“无量寿佛”,结束了自己的谈话。

    别人不知,小太监当然明白了。胡三也只知其中一二,不过天机奥妙无穷,二人都不作声罢了。

    突然,外面有小道童儿来报说:“道祖,下雪了,好大好大一场雪,多少年都未曾见过的。”

    小太监顿时目瞪口呆,山高坡陡,平时都异常难行,再遇上这么一场大雪,大军如何过得山去?小太监向老道请教过山之法,老法师言道:

    “此乃天意,天力无边,人不可为。将军有此一劫,躲是躲不过去的。贫道即便透露一二,也是枉然。将军且休烦恼,三日之后,是福是祸,怕是该有定论了。”

    小太监等匆匆出了庙门,走到空旷的场地上,举目望去,满天白絮飘飘,四外皆是茫茫一片。按理说如今尚是秋日,不该有此大雪的。正如老道所言,天力无边,人不可为,着急烦恼有什么用?小太监传令三军就地宿营,搭建帐篷,埋锅造饭。并到四处多寻干柴、牛粪等,引火取暖,以防冻伤。

    未几,军士回来报说,“牛粪藏于雪中无法寻找,山顶少有几棵树木,别说干柴就是湿柴也无从寻找。”

    小太监一筹莫展,他深知这样的气候,大雪封山,雪后到了晚间必定更是奇寒无比,将士未带得有棉衣厚被等御寒之物,冻也冻死了,这下如何是好?

    曹花枝为先锋,上官雪、尹天雪、黄秋蝉、阮氏梅四将为副先锋,率五千精兵头前开路,这日刚刚翻过乌鞘岭到了山脚下。看看天色不早,正要命令军士宿营扎寨,埋锅造饭。猛回头一望,山下还是夕阳高照,山顶却是茫茫一片。急召随军向导来问是何气象,向导高叫一声不好!急对五女将言道:

    “此为八月雪,数年必有一次,落雪时间可长可短,短者三五日不等,长时也有半月不停的。”

    “雪停后可下山吗?”曹花枝问。

    “万不可为!”向导头摇得拨郎鼓一般,接着又说,“如是不幸被困山顶,只有待来年春暖花开时方可下山。如非下山不可,则需三五人结伴,棉被裹头,或爬或滚,也有死里逃生的。”向导说。

    曹花枝五人顿时面面相觑,个个愁容满面,心里头翻江倒海,如万箭穿心:丈夫困在山顶,手下还有八、九万人马。别说来年,就是一两日也无法坚持。焦头烂额的五个女子挤在一个帐蓬里,水米不思,坐卧难宁,不时地出出进进,望了天上望山上,直到斜阳西去,大地漆黑如墨之后,才钻进帐里长吁短叹,不知何时捱到天明?

    赵小高带五千人马押运粮草拖在后面,忽听有士兵带当地百姓前来报告说,山顶飞雪,潘元帅率中军共是八万人等被困峰顶,想必是凶多吉少。请示他如何选派些精悍士兵设法送些粮食上去才好?

    当地百姓均摇头说无路可行,并按实际情况向赵小高如实汇报一番。

    赵小高得知此一消息顿时喜出望外,以手加额,暗自庆幸道:潘又安的末日到了!

    “除了潘元帅,还有无未来得及上山去的?”赵小高问随行军士。

    “有裕族姑娘银杏顿珠带两千卫兵保护家眷在后,尚未进山。”

    赵小高听罢又是一喜:久闻这个百灵鸟儿歌喉嘹亮,模样又俊,身材苗条,能歌善舞,今晚该轮到老子享受一番了!

第一九二章 赵小高意淫银杏儿

    前文书讲过,赵小高在蒗荡山被齐光元、林如贵指派仇有才作了阄割手术。奈何粗人办事不细致,总有不到之处,只做了个表皮工作,赵小高的弹药库及其它设备均完好无损,只不过是少了发射机器而已。赵小高每念及至此,必大骂蒗荡山的贼人不止,并发誓此生不报此仇,非爹生父母养,嫖客操的,养的,王八日的,驴下的。赵小高对蒗荡山怀有如此深仇大恨,摸摸胸口问问心,将心比心,就事论事,大家彼此,就是骂娘一百遍也不为过。可怜的赵小高守着宫中一大堆美人儿,馋涎欲滴、口水横流,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人家女孩儿不顺从,而偏偏就是缺了关键性的那一样东西!赵小高大量库存的弹药发射不出去,只能是等着瓜熟蒂自落、水到渠自成。赵小高人还正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好时候,隐忍岂能不发?他的好事一般大都是在梦里,在无意识中,早晨醒来望着满床单上流淌下来的斑斑点点,他懊恼沮丧地几乎要跳河自杀!紧接着再大骂蒗荡山贼人一通。

    赵小高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一个偏方儿叫狗尾续貂,狗尾和貂都好办,关键是找不到续的人?因而他放出话去,有谁能为他续上“貂”,他宁愿出一万两银子。如银两不足,他认干爹干娘都行,终生当亲老子侍候,打骂呵斥顺其自便,养老送终是本份。条件倒是很优惠,不过应聘者始终没有露面,赵小高还得忍耐不知多少日子?

    活人还能叫尿憋死?赵小高通过实践出真知,他自己悟出一个法儿,就是意yin,或者说是猥亵。这并非赵小高凭空想象出来的,起因是无意中他见到两只鸡的交配。公鸡和他一样,并无器物,但是每次都能很潇洒自如地行事,白色的液体准确无误地注入母鸡的屁股,毫厘不差。赵小高受到启发,顿时欣喜若狂,他决定亲自做一次实验。当然,这种不雅的工作在王皇后那儿是万万不敢启齿的,就是一般的妃子也不可能,他选择了一位在宫中地位最低下、曾经对他有过眉目传情、模样大抵说得过去的宫女。他说明原委,宫女摇头笑道:

    “哥哥,你如今已经没有了那样东西,搞得人心里痒酥酥的,又不解决实际问题,有啥意思?我不干!”

    “我给你钱,要多少都行。”赵小高千金求欢,不惜血本。

    “你给我一马车银子也没用,我花不出去。”宫女实话实说。

    “你说你最想要什么,如是我没有的但我可以给你弄去!”

    “你办不到!”宫女有点小觑他。

    “我能办到!这宫里能有我办不到的事?”赵小高拍拍胸脯说。

    “我想要个男人陪我睡觉,你能办到吗?”宫女亮出底牌。

    “我就是男人呀,我就是要陪你睡觉的啊?”赵小高大惑不解。

    “你算什么男人?你要真是男人,我宁可出钱给你,可惜你不是了。”不是宫女消息灵通,赵小高在蒗荡山遇到的不测全后宫不出三天就传遍了。

    “我行,我就是男人,我和别的太监不同,我还有、我有……我天天都想女人,每天夜里睡觉都不踏实,不信你试……”赵小高语无伦次的解释,他越想说明白,越是说不明白。

    “行,把你的那样东西掏出来让我开开眼,那怕是有一寸长也行。”宫女讥笑道。

    赵小高尴尬地笑笑,哀求说:“姑奶奶,你救我一回吧,就一次,我想女人都想疯了呀!”

    宫女无奈,一多半是看他可怜,勉强同意和他上床。赵小高如像哑巴拾了个金元宝,高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按着白天想好的程序,极力在宫女的胴体上做文章,又是咬、又是啃,又是不遗余力地在那个地方摩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最终还是未能如愿,东西出不来。宫女被他挑逗得发了疯一般,见他不得力,反转过来骑到他的身上做事。然而到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散。宫女临出门的时候,恶狠狠地睋了他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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