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 俏皮王妃酷王爷[穿越时空] (不错!完结含番外和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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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 俏皮王妃酷王爷[穿越时空] (不错!完结含番外和续篇)-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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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书房,在君默言的默许之下,倒也不再阻止我了。
          反正,他就算不同意,也是白搭——我死赖着不走,慢慢磨到他失去耐性,最后还是会达成目标。
          姓君的还挺会享受,椅子上套了一张完整的虎皮。猛一眼看去,倒好象一只活生生的老虎端坐在那里,感风凛凉的,胆子稍小一点的不免心生怯意。
          啧!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马贼出身,身上有点功大底子一样。炫耀张扬得要命。
          主人不在,我老实不客气地占用了他的书桌和虎皮大椅,把采访本拿出来,摊到桌上,开始整理今天收集到的资料——恩,的确柔软舒适兼顾温暖。
          想起今天白天,江子枫第一次看到我用钢笔速记,惊讶得眼珠都快掉出来的样子,我抿着唇得意地笑了。
          就说古人不聪明,软塌塌的毛笔写起来费时费力,速度慢得跟蜗牛有一比。要不是我随身带着钢笔,光靠记忆,资料哪有可能如此生动详实?
          
      我埋头沉浸在写作之中,丝毫也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当我一气呵成,终于搞定了两篇人物专访,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再抬目四顾时,才发现已是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了。
          我满身倦意,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满意地弹了弹手里的那份稿子——算了,他今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消息明天再探也是一样,不如我先回去睡好了。
          想到就做,我推开椅手准备离开,不料宽大的袖口却不慎将放在桌沿的钢笔套拂到了地上,滚入了桌子下面。
        我弯腰伸手去捞,无奈手不够长,看得见,却够它不着。只得提起裙边,撅着臀,钻到桌子底下将它拾了起来。
          “王爷。”门外适时响起冷无尘恭敬的声音。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下去吧。”咦,这个声音好象是那个大嘴巴傅云涛的?
          侧耳正想听得更清楚一点,吱呀一声,门已推开,随即传来了杂杳的脚步声——好象不只两个人哦?
          “师兄,宇文澈和宇文博你打算站哪一边?”刚一进门,紫冰清冷的声音便迫不及待的响了起来。
          我咬牙低咒:该死,早不回晚不回,偏偏选我钻到桌子底下时才回,这不是存心跟我做对?
          
      蹲在桌子底下的我,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出去的话,万一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人误会是故意躲在这里偷听?可现在钻出去,一则太狼狈,二则也不见得就能洗脱“奸细”的嫌疑。
          “哪边都不站。”傅云涛痞痞地回答:“他们藏月国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咱们两不相帮,不去扰那趟混水。瞅准了机会就大捞一笔,那才是最实际的。”
          “二哥,我不是在问你。”紫冰微微有些气恼。
          “云涛说得对,先观望。”君默言简短地接过话头,好象不打算多谈,很快陷入了沉默。
          “师兄,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回大凉山了?”紫冰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浓浓的失望。
          “傻妹子,马上要进入秋试了。默言是武科的主考官,哪能抽得开身?”傅云涛照习惯当君默言的代言人,替他辩解。
          “我不管,师傅她老人家说想师兄了。”紫冰有些负气了。
          “哧!妹子,说清楚点。”傅云涛哧地一声,毫不留情地笑出声来,戏谑地调侃:“到底是师傅想默言了,还是你想了?”
          “二哥!”紫冰跺足,恼羞地惊呼。
          “哈哈,好冰儿,算我说错话了!”傅云涛哈哈大笑着,连声讨绕。声音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想必正被紫冰追得满屋子乱窜呢。
          “咦?”傅云涛忽然轻咦一声。
          没看见,没看见!我暗暗地祈祷——可惜,上帝和玉帝显然都很忙,根本就没时间听我的祷告。周国忽然安静了下来。
          糟糕,一定发现我了!我下意识抬头,对上傅云涛那双微带讶异的邪魅的双眸!
          现在怎么办?我按住狂跳的心脏,瞧了瞧手底下那柔软温暖的虎皮——不管,死马当活马医,赌了!眼睛一闭,装睡。
          极轻地脚步声慢慢地向这边移了过来,一片阴影遮到了我的头顶。集中到我身上的那股热力,已几乎要把我的皮肤穿透。我紧张得差点没有办法呼吸。
          “你们回去吧,今天先谈到这里。”教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片刻,君默言淡淡地下了逐客令——咦,他真的相信我睡着了?打算就这么放过我?有这么好心?
          “师兄,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书房里?”紫冰压低的声音仿佛从齿缝里迸出来一般:“你不是不喜欢她?不是说要……”
          “小妹,我们先回去。”傅云涛急忙打断她的话,强行将她带了出去:“默言,对不起,打扰了。”——谢天谢地,傅云涛没有揭穿我,总算过了第一关。
          开门,关门,脚步声渐渐远离。君默言一直不发一语,好象也不曾离开,一直站在桌边。
          我憋得难受——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要杀要剐总得发句话啊?
          房间里却响起悉悉簌簌的纸张翻动的声音。我精神一紧张,忽然意识到他在干嘛——他,正在看我写的那两篇人物专访!
          片刻之后,房里又响起了我熟悉的笔尖与纸张磨擦的声音——惨,他在研究我的钢笔!而且,显然对它很感兴趣,一直在划拉个不停!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息袭向我的手背,指尖微麻之际,他已轻轻抽走了我一直握在手里的笔套——呃,死了。我上次明明说这是一枝发簪的!这下子要自圆其说可真的有点难了!
          发现我的欺骗,他会怎么做?是把我杀了,埋在后花园?还是扔到后山里,任其腐烂?或者干脆丢到天雪河里喂鱼……?
          正胡思乱想呢,突然觉得身子一轻,耳边已传来了“咚咚咚”平稳的心挑——完了,连审问都省了,直接就把我丢出去毁尸灭迹了?
          我不敢说话,只觉得好象浸在冰窖里,从头凉到了脚,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成冰。
          
      然后,我僵硬的身体被他轻轻地放了下来,触体竟是一片柔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薄薄的蚕丝被已盖住了我的身躯——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被他带到了床上?!
          更教我震惊的是,他竟然伸手轻轻抽出了我鬓间的发杈,任一头乌黑的长发滑落,披散到枕间…他想干什么7
          我头脑昏沉,身休发烫。事情诡异到不行——我居然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睡到了他的床上?
          蛛缩着身子,我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闭上眼睛,身体的器官突然变得分外的敏感。
          耳边传来他轻轻拉动椅子的响声,然后便是纸张翻动的轻微的声音。一股属于男性特有的淡淡体香杂在满室的书香之中,固执地萦绕充盈于我的鼻尖,心上。
          慢慢的,我脑中忽然升起一个荒谬的想法——奇怪!我怎么会觉得这种气息有些熟悉?
          
      本来一直紧张的防备着他,闭着眼睛在装睡。可是,他一直毫无动静,视我不存在般怡然自得地看着他的书。本应该是相当奇诡的情况,竟生生被他营造出静谧的氛围。
          伴着淡淡的墨香,听着偶尔发出的轻微书籍的声音,属于他的清爽的气息,竟奇异地带给我舒适和安心的感觉我终于抵不住倦意,竟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44

          “喜儿。”我懒懒地唤了一声,闭着眼睛,等待印象中那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周囿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人迹——奇怪,这丫头今天跑哪里去了?
          
      我慵懒地张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陌生——身下是宽大得不象话的雕花大床,黑得象墨的床单,深青色绣着雪松的蚕丝被。前方是一张厚重沉稳的红木书桌,窗子下是铺着熊皮的软榻……处处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我猛然请醒,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清晰地涌了上来——惨,居然真的睡着了?还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君默言呢?他到哪里去了?
          
      慌乱地掀开被褥,弯腰到床底去找自己的鞋子,心底暮然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忍不住怔在了当场——在我那双小巧的浅紫的绣花鞋旁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双黑底白边深青色的缎面男式布鞋。
          摇了摇头,晃掉心里的那丝怪异。我穿上鞋子,跳下床,匆匆拉开门往外便跑——我一夜未归,喜儿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
          原来这间卧室处在书房的后面,门隐藏在成排的书柜旁,漆成与柜子同色——难怪我这几天天天窝在这里,也没发现这一处所在。
          看得出来,君默言是个极讲究的人,这样一个临时的休憩所,都整理得干净整齐,一尘不染。
          
      昨天被我弄得一团乱的书桌,已收拾,整理得恢复了原状。我的钢笔插在笔筒里,亮亮地闪着金光。那个采访本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边沿与桌角重叠,偏斜绝不会超过五度。
          我习惯性的随手挽起长发,捞过笔筒里的金笔,将头发固定好。
          
      小本本下面压着两张宣纸。我好奇地抽出来一看——入眼是一手挺拔隽永的颜体,内容却是我昨天写的那两篇专访。还很细心地把我草稿中忘记改掉的几个简笔字给改正了过来——显然,他把它当成了错别字处理……
          
      我呆呆地立在桌前,握住这两张纸,发现脑中一片空白——胸中涨满了莫名的情愫,似感动,又似迷惘……他真的是个怪人,行事说话每每出人意外,教人无从捉摸。
          
      虽然这几天我天天来缠他,他也没有拒绝。但我心里明白,君默言对我的态度是礼貌中有着疏离,连朋友都算不上,更加谈不上亲密。为什么昨天他会一反常态,突然对我示好?还摆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是真的试图打动我,还是别有居心?
          算了,对于想不透的事,我从来都不会自寻烦恼,而是习惯把它放在一边——就当是又免费找了个枪手替我誊写不就得了?
          收好我的东西,拉开书房的大门,对上的是冷无香那百年不变的冷脸。可是,今日他见到我从里面走出来,却是微微的愕然——虽然一闪既逝。
          “无香,王爷呢?”我轻咳一声,努力维持正常的声音。
          “回王妃,王爷上朝去了。”
          “那,我回去了。”我假装镇定地转身——废话,不回去,难道还等在这里?
          
      天啊!为什么我从不觉得从浩然居回蒹葭院的路那么长?那些丫环仆役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怪异?有的明明在窃窃私语,远远见我过来,马上一脸正经,毕恭毕敬的;等我走过,又掩唇轻笑?
          我纳闷地上下打量自己——呃。。虽然我刚起来没有梳洗,的确是有些衣衫不整,头发也是随手挽上,显得有些凌乱。但整体的效果应该还不至于吓坏人啊?
          一路疑神疑鬼,匆匆回到蒹葭院,迎面撞到喜儿,居然也是一脸神秘的笑,还带着点喜气地瞅着我:“小姐,这么早回来了?”
          早?我抬头看天——日正当中,艳阳高照,她吃错药了?平常老抱怨我贪睡没个王妃的形象,今天居然嫌我早?
          还有,我上次不过走失半夜,她吓得瑰都没有,今次一夜未归,她竟然笑意盈盈,毫不担心?这是什么道理——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
          我扶住头,叉着腰,无奈地指着她笑骂:“死丫头,敢拐着弯取笑我呢?不怕告诉你,昨夜就只是倦了,在他书房里睡了一觉,什么事也没有,别想歪了。”
          “是,什么事也没有。”喜儿抿着唇,笑嘻嘻地顺着我来——倒,哪是相信的样子?分明敷衍我!
          “真的没有!”我急了,几乎要指天发誓了。
          “我知道,谁说什么了?”喜儿安抚地频频点头,微笑着转了话题:“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翡翠白玉羹,先给你盛一碗垫垫肚子?”
          “好。”我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好象说什么都是错的。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保持沉默。
          “小姐,你放心。你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王妃,王爷让你侍寝,那是应该的。别人要敢说什么,我撕烂她的嘴。”青环忽然接了一句。
        “扑!”听到“侍寝”两个字,我一口粥含在嘴里,瞬间狂喷出去——哇哩哩!居然说不通!抓狂了!这下子,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跳到黄河也洗不请了!
          算了,昭王府看样子是呆不下去了,我闪!
          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气呼呼地来到学堂,见到在小院里挥汗如雨忙碌的林书桐,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大哥,你在干啥呢?”我微笑着好奇地走了过去。
          
      “听子枫说,你不是后天才来?怎么又跑来了?”林书桐听到我的声音,掉转头冲我露齿一笑。挥了挥手里那把沉甸甸的大铁锤:“你上次跟我提的那个什么杠?我正在琢磨呢。”
          “你真的打算在院子里装单杠和双杠?”我一脸惊讶地走了过去他的身前散乱地摆放着一地的木条和铁钉。
          “我觉得你说得那个很有意思,反正闲着没事,想试着做做看。不知道做了出来是不是跟你说的一样。”林书桐儒雅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谦和温暖的笑容。
          “我瞧瞧。”我大为感动,当时只不过随口一说,连自己都忘记了,想不到他竟然一直记在心上,并且还将它付诸于行动!
          “嘿嘿,我瞎摆弄呢,你别笑话我才好。”林书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白皙的俊颜上飞上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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