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续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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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续情缘-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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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风手搭在风尧的肩上将其带离这片花园,风尧心中虽是百般妒恨,却也逃不过残风的一席话,他自知自己斗不过风清寒,更得不到幻灵的垂青,一直以来对幻灵的爱慕只能深藏心底,不过这份爱意残风和风炎这些与当事人们不一样,知道的十分清楚,同时手足的他们,自是不希望风尧做傻事,所以才会来劝。

    残风不说,刚办完事回到府邸听到风尧已到就前来寻找;风炎别看为人外表对事物都冷眼相对,却也作出了和残风同样的举止,前来劝解这位手足……

    翌日清晨。

    风清寒披头散发,从湿漉漉的头发以及他那尚未绑好衣带的衣服,看来是刚沐完浴,他这个样子别说有多诱人、魅力更甚,抬手挠了挠头,走向摆好早膳的桌旁坐下……

    “主子昨晚睡的可好?”

    风炎在旁边伺候着边问,早膳丰富的程度丝毫不逊于王宫御膳。

    “你看我像睡的不好吗?”

    “不、主子气色凛人,属下多嘴了。”

    风清寒笑而不语开始用膳,好像没有为此而有所不悦,在风清寒用膳的期间,风炎沉默不语,表面是与平日无异,不过此刻却显得有些言语拘束?

    “风炎是不是有话想说?”

    就在风炎犹豫不决的时候,风清寒首先提问,但仍不忘品尝美食。

    “主子——”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是,那属下就直说了,属下想请问公子打算如何处置风尧?”

    “依风炎的意思,我该如何处置他呢?”

    对风炎的寻问,风清寒未显得一丝惊讶,反而把问题返回给风炎。

    “主子有主子的想法,属下又岂敢妄加参合。”

    “在我面前你完全不必有所顾虑,而且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这,那请恕属下直言,属下认为风尧的这次过失实乃心急之过,他本是想急于建功却适得其反,说适得其反也许有些太有损风炎的能力了,只能说对方的行动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才造成这次的失败,属下觉得,罚必定要罚,不过还请主子能够手下留情,毕竟目前风尧对我们来说还是不可或缺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在风狼之中没人能够取代他吗?”

    “是,虽我们风狼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可有能力在短短几年能爬上护法之位的人屈指可数,他拥有的不止是功夫了得,头脑运转的比起二护法也毫不逊色,唯独——”

    “唯独他凡事都急于立功,所以总喜欢一马当先冲在前头不说,更是向来接受最有难度的任务,以往的完成了倒是好,可这次他接连失败,你见过残云失败过吗?”

    “属下该死!”

    听了风清寒的话风炎即刻单膝落地,向他请罪,风炎很清楚的知道,在风清寒的心里最为信赖的得力助手便是残云,就连他和残风以及幻灵都比不上,他失言竟拿风尧与其相比,风清寒虽表面没怎么,可语气风炎听得出来并非一般。

    “风炎——”

    风清寒放下手中筷子转而面朝风炎。

    “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不是吗?你也别忘了这是第二次,以往失败过的人都会依规定论处,然而风尧屡犯过失均乃死罪,第一次我却网开一面饶他不死,甚至还派出风狼之上等席位者相助,岂料他还是失败了?还让这些人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反而留下一群没用的废物,你说,我留他何用?”

    “主子说的是,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风清寒转身拿起倒满酒的酒杯,谈的明明是有关他人生死,风清寒却依然显得事不关己毫不在乎,可杀也可不杀,关键在于他要不要杀。

    “在那之前还请主子切勿怪罪。”

    “我宽恕,说吧。”

    习惯了风清寒的性格,风炎在说之前先向风清寒获得可以说的准许,否则的话一个没说好,朋友手足没救到,自己反而也要搭上一条命,这岂不功亏一篑、前功尽弃,更是命丧黄泉。“是,属下想说有二,其一,风尧的首次失败乃因主子突然介入,他因顾及主子所以才在行动上无法突然跟上,以致成败涂地。”

    “噢?那风炎的觉得是我的错?”

    “当然不,刚好相反,主子行事向来比较超乎凡人所想,尤其是对风尧而已,他是接近主子最少的人,所以才会无法跟上主子的步伐,时间上的准备有所怠慢,所以第一次的过错并非完全风尧的错——”

    风清寒将酒喝下,再悠悠放在桌面上。

    “其二呢?”

    “其二,其实主子应该也已经预料到风尧会败吧?”

    不说过程直接说出结论,风炎的话引来风清寒一声轻笑。

    “风炎何出此言?”

    “属下是依主子对赵王的评价而做出的结论。”

    听了风炎的话,风清寒又是一笑,转而自己拿起酒壶往杯中倒酒,表情笑而不语,又显得有些欣喜,酒一杯接一杯的被风清寒饮下肚,风炎觉得沉默的太久,而抬起头查探……

 第四十四章:风狼之王(4)

    “在我身边久了,风炎似乎也学到不少啊,真可说是与风尧完全相反。”

    几乎是在于风炎刚抬起头的同时,风清寒终于开口说话了,风炎一惊,很快道:。“主子太过抬高属下了,主子的才学怎是属下等人就能够轻易学到的。”

    风清寒再笑,进而又再不语,只知饮酒,他越是如此,风炎越是感到不安,虽说他多少能看穿风清寒内心所想,但那也不过是风清寒故意让人察觉的,若他有心,就没人能看穿他内心所想,更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也就是说,风炎到目前为止对他的了解也不过是他刻意透露的。

    ——午后——

    风清寒一如既往的在花园品茶过着悠闲、放荡人生的时光,对风尧的事不闻不问,仿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在王宫内院,后宫【御花园】,茵茵和秀英正在悠闲的散着步,周丞因在忙碌政务而未来陪伴,不过这对茵茵而言刚好,有周丞在旁总是一颗心难以安静,和秀英一起悠闲自在,赏花还比较兴起,正当茵茵赏花之际,一名太监匆匆而来,身后还跟着张仁……

    “启禀郡主——”

    “什么事?”

    茵茵拉着花朵在闻香,也并没有无视他人的意思。

    “丞相大人求见!”

    “呃?爹!”

    听到太监的传话,身后的张仁逐步逼近。

    “呵呵,多日不见,茵茵身体可好?”

    人未到声音先到。

    “爹!”

    茵茵快步上前迎接张仁。

    “您来了,怎么现在才来看茵茵?”

    “呵呵——”

    张仁笑而未搭,和茵茵一同走向凉亭,面虽带笑意,可神情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人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坐下,秀英上前来伺候,石桌之上早已摆放好茶水和高点……

    “娘近日可好?”

    “嗯,很好——”

    “爹?您有心事?”

    坐下来面对面茵茵才发现张仁神情异样,似乎有难言之隐?张仁正视茵茵,确是有种有口难言之感,当即别过头起身背对茵茵,茵茵见状猜想一定有什么事,随即也起身来到张仁身后……

    “爹?您到底怎么了?”

    听到茵茵关心的话语,张仁硬是则有些心虚不敢面对……

    “爹——”

    面对张仁一而再的无视不答,茵茵更加担心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快告诉我啊——”

    茵茵急切的言语让张仁更为之不敢面对她。

    “什么事都没发生,茵茵不用担心——”

    “什么事都没发生?”

    茵茵又不是有眼无珠,张仁表现的这么明显,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难道事情跟我有关?”

    稍加思索,茵茵得出如此结论,身边的人不管是谁都好只要牵扯到她的事都会对她隐瞒不说,茵茵虽然失忆,但张仁对她的父爱她深切的体会到了,只有当涉及到她的事,身为父亲的张仁就不会轻易脱口,所以才会让茵茵有了这种想法。

    不说有关,也不能说无关,看似简单的一件事,可张仁不想让女儿为难,所以只能莫不啃声。

    “真的又是跟我有关?”

    得知张仁真是为自己的事而忧心忡忡,茵茵便即刻感到伤心欲绝,她失忆了,她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身边的人又一再的对她隐瞒过去的一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怎能叫她不心痛?过着只有他人告诉自己的人生,他人更是只将好的一面告知于她,对此,不知负面的她,又怎能保持欢笑面对人生?虽已习惯了,但真当面对时,茵茵还是难以压抑内心情绪,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父亲张仁的隐瞒更是如此,她神情恍惚,跄踉后退,换了是周丞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郡主——”

    见茵茵摇晃不稳,秀英急忙上前扶住……

    “茵茵——”

    是听到了秀英的话张仁才担心回转过身,只见茵茵无声的流出眼泪被秀英扶到石凳上坐下,她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悲痛,叫张仁看来就心痛……

    “你这是何必呢?”

    张仁深知自己的女儿为何而流泪,她一直心系过去的记忆,然而周围的人所告诉她的只有好的一面,对不知道负面记忆的她而言,这和梦中无异,这对把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茵茵来说,这样虚幻的人生难免更让她感到痛苦,即便是知道这一点,张仁还是无法说出一点会使得她为难或伤害的话语。

    茵茵泪流不止,这让张仁如何忍心,心中难以启齿的话,到底说还是不说……

    “也罢,爹会告诉你的,所以你别再哭了——”

    张仁终究抵不过茵茵,只好妥协,在张仁的安抚下茵茵才慢慢拭去了泪痕……

    过了好一会。

    茵茵的泪水止住了,张仁又显得难以启齿,不过已经答应了茵茵的事他也没打算反悔,只是说的时候不敢面向茵茵罢了,毕竟这种话也说出口也让张仁觉得无脸以对……

 第四十四章:风狼之王(5)

    “这件事恐怕要追溯到你在沉睡之时,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为了将你从长久的沉眠中唤醒,就必须要得到天下稀有罕见的两大奇花异草‘寒冰草’和‘火焰花’,当初皇上派出千军万马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寒冰草’,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找到‘火焰花’,就在靖王爷在寻找的途中被刺客偷袭重伤送回后,‘火焰花’突然奇迹般的现身了,一名自称吴国来的商人把它献给了我,我不知道他是从何弄来如此珍贵之物,本因我不该接受,但因心系你的安危所以还是收下来了,逼近‘火焰花’是时间罕有的奇物,对方既然献上必有所图,所以——”

    “条件是什么?”

    既然对方有条件让张仁难以启齿,又和自己有关,茵茵多少能猜到,只是不确定罢了。

    “这条件,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本以为你失忆也许就不必履行,可偏偏在不久前,你在招待赵、吴两国的御宴上献舞,为父虽然惊叹你在舞技上的造诣,然而却使我不得不开始烦恼——”

    “爹说的意思是?”

    “献上‘火焰花’的主人就是吴国使节风清寒风公子,以‘火焰花’作为交易,他想要一睹你那堪称天下第一的舞姿。”

    茵茵沉默了,这算什么呢?真是让人想笑又笑不出来的事,不过也知道了为什么张仁难以启齿了,以自己女儿的舞姿作为交易,怎么说也都有损他一国之相的颜面,即使他不在意自己的颜面,他担心的也是茵茵,堂堂一国之相掌上千金,又是堂堂一国郡主,为他人献舞,这实在有失身份。

    “爹就是为这事烦心而不肯告知?”

    “你叫爹如何说得出口啊,你身为大周郡主,又是爹的女儿,这若传出去,叫你情何以堪啊——”

    为他人献舞和茵茵凭自己的意志跳舞完全两个意义,张仁当然会想到。

    茵茵很高兴张仁能为自己的立场考虑,但就因这样而让父亲为难,这让茵茵多少有些忧心,其实,为他人献舞也没什么,何况对方不是将天下间极为罕见的奇花献给了自己吗?有借有还,虽说不上是借是还,欠他人的人情还是必须要回报的。

    “爹,你根本就无需为此事而忧心的不是吗?终究是我欠了他的人情,让我来还也是当然的,他竟然能用天下罕见的奇花相送,我为他舞上一曲又如何?”

    “茵茵——”

    茵茵说的张仁又怎会不知,若是他自己还好,但是要茵茵让为他人献舞,这让张仁怎么也无法欣然接受,当初是为救茵茵情急之下才答应的,并不是说他想反悔,可以的话他也想遵守,可他还是无法接受让自己的女儿为他人献舞,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用自己来偿还这一人情。

    “风公子送上‘火焰花’,无非是想一睹茵茵的舞姿,我舞就是,冒然拒绝或以借口推脱,这若传出去,岂非有损爹的名誉?”

    “爹的名誉怎样都无所谓,爹只担心——”

    “爹不必为我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更何况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跳舞的时候心情会比较舒畅,好像十分怀念,就好像曾经给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

    对张仁来说,茵茵的话让他有些难以理解,他当然不会知道茵茵在消失的那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在谈及的时候茵茵表情中所蕴含的柔和是他从未见过的,也知道茵茵这不是想起了什么,只是单凭感觉罢了,一个真实的感觉。

    倒是茵茵的话让秀英感到惊讶,秀英很清楚在鱼岛的时候,茵茵和赵子恒,一人起舞一人舞剑,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美妙绝伦,任谁都看得出来只有心灵相通的两人才能到达的境界。

    “你真的愿意?”

    “嗯!”

    茵茵点了点头,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好像不知道她被誉为天下第一舞姬的分量,外界都盛传她的舞岂止千金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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