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宋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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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扬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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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这年头能买的起马的人就像九十年初能买的起普桑的一样,少之又少。

  我不懂马,只好求教刘成,刘成尴尬道:“我家原来有头骡子。”

  韦小宝东瞅西望的,最后指着远处一匹棕色的高马说道:“那匹应该不错,跟我以前的那匹很像。”事实证明,男人对自己骑过的东西很难忘怀。

  我们走到那匹棕马前,打量起来。它毛色光滑,脖子较长,特别是一双大眼睛圆润饱满且泛着光泽——还是双眼皮,而且其四腿修长,马蹄圆大,几乎于我的手掌,而且后肢的肌肉结实有力,应该是匹好马。

  我朝周围喊了一声,马老板姗姗跑来,我见他看到我时脸部肌肉极度夸张,扭曲至极,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我这才想起来,从进镇到现在,凡是见到我的人好像都是这副表情,我问他:“我脸上有花不成?”

  马老板强忍着笑意,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我左右看了看,纳闷的走到一个喂马的水槽前,以水为镜。当我看到水中的自己时,我立刻跳脚大喊:“韦小宝,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水中的我面庞虽然依旧俊朗(别在意,你们就当我自恋),但那发型实在是……怎么形容呢,像是牛皮癣性的谢顶,东秃一块,西少一撮的,尼玛,还不如狗啃的——对了,倒是像斑点狗。难怪大家会掩嘴窃笑呢。

  见我怒气兮兮的,韦小宝早已跑到了马市门口,我只好回到棕马前先跟老板讨价,最后在我据理力争和刘成六人面无表情,威势凛凛站桩式的震慑下,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外带一个木制平板拉车。

  然后我们又捻转于四海镇的各个门头,锅碗瓢盆、五谷杂粮、床单被褥、洗刷用具、文房四宝……总之一般常用的家用物品以及书院必需物品装了满满两个大木箱——外带一名上门量身的中年裁缝——他也是第一位我见到的谢顶的古人。算下来,总共花了不到五十两银子。

  我见东西都购买的差不多了,学着电视里的镖头一样,大手一挥,威风凌凌、浩浩荡荡的朝四海书院出发,可刚离开布庄不远,我就发现好像少了一面镖旗……呃,校旗。

  我让刘成在旁边的小巷子里找了一根长竹竿,让韦小宝研磨——这事他在行——太监的必修课,我回布庄又扯了一块乳白色的长方形的布,在上面先是挥笔画了几株向日葵,向日葵旁边书写“四海书院”四个大字,系到竹竿末梢,最后将其插在板车上才重新上路。

  校旗迎风招展,很有气势。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白色代表着纯洁和神圣,向日葵代表着活力和蓬勃,很有寓意。而且这一路下去,也能起到很好的宣传作用。

  正在我洋洋自得的时候,韦小宝凝重的跟我说:“大哥,这旗不吉利。”

  
 第十章、毁三关 '本章字数:263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20 22:32:59。0'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用吉利或不吉利这种字眼来形容一面旗子,我问韦小宝:“怎么不吉利了?”众所周知,一味的迎合和拍马溜须是韦小宝的一贯作风,但我知道这只是他的表象。其实他是很有自己的主张和想法的,而一旦他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那这事情就真的很有嚼头了。

  “如果单就这面旗子而言,大哥制作的还是不错的。”韦小宝先是恭维了我几句,才继续道,“但这面旗子配上我们这队人马,就显得太丧了。你看,除了大哥,我们七人都是一水的短打白褂,马车上的两口大箱子拼在一起像棺材,再加上这画满了菊花的白旗,乍一看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奔丧的呢。”

  不愧是韦爵爷,这思维还真是常人所无法揣测的。我哭笑不得的给了韦小宝一记脑瓜崩:“那是向日葵……”

  回到书院的时候,满院的蒿草已经被盖聂和黄月英堆成了一小垛一小垛的,当我们这支“奔丧队伍”行入其间后,草垛子就变成了“坟圈子”。

  卸下马车上的东西后,我把盖聂和黄月英给刘成他们介绍了一下,当刘成得知盖聂就是我所说的剑术已达臻境的兄弟时,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怀疑。

  这也难怪,盖聂毕竟才十九岁,有违大家心中世外高人那种仙风道骨的老头模样;再加上他那副忧郁的气质,与江湖好汉的豪爽劲更是不符。而且路上我也已跟刘成他们坦白了,我不是黄信,所以无形中也大大降低了我的信任度。

  我见刘成持剑朝盖聂抱拳,我不由的兴奋起来,心想总算能够看到一场真正的古武术的较量了,以前在电视上竟看一些靠打沙袋出来的选手的比赛,早已乏味。然而刘成接下来的话让我大跌眼镜:“盖兄弟,敢问剑法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我腹诽,之前在四海镇的街面上,刘成就是对我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然后不待我有所反应便刺出一剑,而眼下他却彬彬有礼的问了一句我之前问过他的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问题?可是我有很多交心的朋友啊,而盖聂呢,只有荆轲一人——刘成的话让我彻底的想摧毁三观——拿头撞嘉峪关,拿拳捣山海关,拿脚踢雁门关……

  盖聂想了半天,说:“这个问题我没想过,但我记得庆卿曾说过,能打败对手的剑法就是好剑法。”看来,荆轲和刘成他们村的那个老师傅上辈子拜过把。

  这时,黄月英插嘴道,“大家都别站在外面了,还是屋里聊吧。”她已经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

  我见没戏看了,附和英子说:“对,我们还是先进屋吧,顺便让这位裁缝大哥给三弟和四妹量一下尺寸。”听到要做新衣服,黄月英高兴的花枝招展,而盖聂却依旧若有所思的淡定如昔,我真不知道他们两人这一上午是怎么相处下来的。

  我们大家说笑着朝客厅走去,我见刘成紧跟在盖聂身边,不时的虚心请教着,看来盖聂那句跟刘成他们村里的老师傅如出一辙的回答,让刘成对他倍生好感。《水浒》中说的没错,江湖好汉交友只看两人投不投机,其他的完全就是扯淡。

  走进客厅,客厅内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让我惊讶不已。我实在无法想象盖聂和黄月英两人是怎么做到的,一上午的时间,他们又要清理蒿草,又要打扫房间,而且还没有清洁工具,这简直就是奇迹。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靠盖聂用口吹出来的……这肺活量,估计格布雷塞拉西都得汗颜。

  屋内的桌椅是这户宅子以前的主人遗留下来的,虽然有些老旧,却很结实。我们从四海镇回来的这批人随便搬张椅子坐下,边休息边看谢顶裁缝给盖聂和黄月英量尺寸,等裁缝收起布尺后,又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串不同颜色、不同材质的样品布料,供两人挑选。在我的示意下,黄月英毫不客气的一口气挑选了六种,盖聂也选了三种。

  送走谢顶裁缝后,韦小宝忧心忡忡的问我:“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这裁缝自打进入这宅子后,看我们的表情就开始有些不自然?”

  我摇了摇头:“你发现什么了?”

  韦小宝沉思道:“我也说不上来,总之觉得怪怪的。”

  我想了想,然后转身问向刘成:“刘成,你知道这户院子原来的主人去哪了吗?为什么好好的一处院子竟然荒废了这么多年?”

  刘成正在和盖聂聊天,听到我的话,转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镇子上的人说过,这院子原来的主人叫李守财,是我们临淄县的大户,但五年前的一个夜里,全府上下五十多口突然全部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了?”我心想难不成是集体穿越了?我问他,“那官府就没追查原因吗?”

  “查了,但查了好几个月也没查出半点线索,后来按照大宋律令,官府便将此院查封充公了。再后来,听说官府把这户院子卖给了一个外地客商,不过那个外地客商只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带着家眷跑了,听说是因为院子里闹鬼。”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玩笑道:“你知道这里闹鬼还敢跟我回来啊?”

  刘成也打着哈哈说:“你刚开始也没说要带我们回这里。”我们相视一笑,刘成继续道:“再说了,我们习武之人也不信那鬼神之说,如果真的闹鬼的话,我还真想跟恶鬼斗他几个回合。”

  盖聂在一旁凝重道:“若真如此,我们还应从长计议。”

  黄月英站起来宽慰道:“我们就别在这庸人自扰了。大家都饿了吧,我去做饭。”走到门口,黄月英突然停住脚步,问我:“大哥,你有没有办法让浑水变清?”

  我纳闷的“嗯”了一声,黄月英解释道:“后院那口井里的臭水已经被我和三哥清理掉了,但现在刚泉出的新水还是太浑浊了,没法用。”

  我说:“这好办。宝儿,你去外面找些细沙子回来。”

  刘成可能是觉得在这白吃白喝的不好意思,于是吩咐跟他一起的一个兄弟说:“麻五,你跟这位韦兄弟一起去吧,这附近你比较熟悉。”

  于是大家重新忙活起来,韦小宝和麻五去找细沙,我和黄月英去后院,刘成几人便忙着把成堆的蒿草装到马车上拉出去倒掉,盖聂去别的还没打扫的房间继续去吹——现在他俨然成了一个集扫把、麻布、吸尘器于一身的全新人性智能化的保姆必备工具。

  不多久,韦小宝二人抬着一袋满满的细沙回来了,我把细沙倒进刚才准备好的一个新木水桶里,水桶底已经被我用钻子钻透了很多的小细孔,然后我把井里的浑水倒进木桶里,经过细沙的过滤,井水再从木桶底的小细孔渗出来后就变的清澈无比了。

  黄月英见状,连连夸我智慧;韦小宝更是直接将他的名言改了:就算江水不再滔滔,黄河不再泛滥,我对大哥的崇拜依然是连绵不绝,不可收拾。

  等渗出半桶清水后,我便让黄月英提着先去做饭,让韦小宝和麻五继续过滤,而我在院子里转悠起来,心里盘算着如何规划成书院。正前院的房子当教室,右院的房子我们住,左院的房子就当宿舍,预备给路远的学生,至于后面的那块大空地就是盖聂教武术的地方。另外再找几个木匠做些新的桌椅以及单杠、双杠之类的运动器材,基本就算成型了。

  “窦大哥,窦大哥……”我正思考着,跟刘成一起来的王海从远处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窦……窦大哥;外面出事了。”

  
 第十一章、到底谁是土匪? '本章字数:262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20 23:16:09。0'
  我跟在王海身后,边往外跑边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王海面带怯意的孱孱道:“外面来了一群捕快,囔囔着要抓我们。”

  “抓我们?”我们四圣初到北宋,显然捕快们的目标不会是我们四人,我继续问他:“你们在当铺做事的时候有没有打伤过人之类的事情?”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捕快抓人的理由了。虽然我知道刘成六人心地并不坏,但在钱掌柜那种人手下做事,还真很难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绝对没有。”王海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们从没跟客人动过手,钱掌柜喊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只是站在店里,吓唬吓唬客人。”

  这事儿蹊跷了……

  说话间,我和王海来到了前院,远远的我就看见七八名捕快将刘成四人围在中间,而包围圈外一名身高马大的红衣捕头背手负立。刘成几人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没有反抗,这也不奇怪,他们虽然个个身怀武艺,但反官这种事情他们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做的,要不然他们六人就不必给钱掌柜打工了,而是直接立山头了。

  我急跑几步,来到众人身前,冲捕头抱拳道:“这位官爷,不知我这几位兄弟所犯何事?”

  红衣捕头打量了我几眼,冷冷道:“你是当家的?”

  我点了点头。红衣捕头突然大喝:“来人,先将此匪首给我拿下。”

  匪首?看来他是把我们当成土匪了,不过这也太扯淡了吧。我只听说土匪都是蹲山头、拦山沟的,还没听过哪帮土匪胆大到敢占院为营的。我赔笑道:“官爷您肯定是误会了,我们几人都是良……平民。”

  “还敢狡辩。”红衣捕头冷哼一声,“你们中午在镇子上的各个店铺里横扫一空,分明就是为山上的老巢购买物资。”

  我总算明白了,肯定是我们中午疯狂购物的时候被这位红衣捕头给盯上了,他见我出手大方,便起了敲诈之心。我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悄悄的塞到他的手里:“官爷,您真误会了。我们几人今早刚搬来此地,中午是去镇上购置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我见红衣捕头不动声色的将银两揣了起来,本以为没事了,谁料他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问道:“既然你说你们是住在这里的平民,那你们可有此宅的房契?”

  这下可真把我难住了,我只好心虚的再次塞银,而红衣捕头继续笑纳,说:“我记得此宅院好像在几年前卖给了一个外地客商,不知你跟那位客商的关系是?”听这话的意思,估计是他已经猜到我没有此宅的房契了,所以这也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敲诈的机会。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再塞一次,赔笑道:“几位官爷都还没吃饭吧?小民这就去悦风楼摆席,还望几位官爷能够赏脸。”没办法,谁让人家捏着咱的软肋呢。

  终于,这次红衣捕头不再盘问了,而是厉声道:“还敢说你们只是平民,没有房契就敢在此宅明目张胆的居住,这是强占民宅,分明是土匪行为。来人,全部给我带走。”

  我心头一紧,刚想喊人求救,就听站在刘成身边的金中人喊道:“等等,谁说我们没有房契了。”然后他转向红衣捕快问道,“恕我直言,官爷可知那位外地客商的名号?不然就是算我们拿出了房契,官爷也无法辨别真假啊。”

  “当然知道,那客商乃是扬州的刘亦天。当年他在县衙签押房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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