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大人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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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大人金安-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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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淳于若桑没好气的说道,“真是一点都不好玩!小珞珞你也不懂的配合我一下!”说完,她便直起身,好看的眼睛里竟是戏谑,“你得贿赂我,不然我便会和小梓说,你又和家里的小男宠厮混了!”
“若桑姐姐!求你别说!我求你!”尉迟珞睁大她的桃花眼,水水的眼中竟是祈求。
“不行,我要贿赂!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懂我吗?”淳于若桑见尉迟珞示弱的模样也是十分可爱,怪不得五弟若梓那么喜欢欺负她!
“好吧!”尉迟珞让步屈服了,她抓住了淳于若桑的衣襟,猛地往下一拉,便将自己的唇送到了二公主的嘴边,轻轻一啄,然后在二公主有些发愣而微张开嘴的时候,灵活的舌头便探入了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内游走了一番,勾起她的舌尖,狠狠地吮吸着,感觉到淳于若桑身子一麻,微微发颤,也不放开,而是卷起她的舌尖,在她的舌根下搔刮着她敏感的筋络,淳于若桑只觉得后腰脊骨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轻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双手居然攀上了尉迟珞的手臂,随着她而神魂迷离与天外……
从两人唇齿交界之处发出了啧啧的**的水声,尉迟珞最后轻咬在淳于若桑的唇瓣,结束了这个吻。
“好了吧,若桑姐姐我已经配合你了!这下子,你不会说了吧?”
淳于若桑双眼水光迷离,喘着气,倒在了尉迟珞的肩膀上,听见尉迟珞的话,她才反应过来,愣住了,她摸了摸自己被轻薄而变得红肿的唇,呆呆地问道:“……我、我这是被你轻薄了吧,小珞珞?”
“是啊,既然若桑姐姐你收了我的贿赂,就不能去告密了哦!”尉迟珞理直气壮的说道,“哎,没想到若桑姐姐这么容易就迷倒在我的技术下……虽然姐姐你是和我一样的女人吧,没想到亲起来的刚感觉还不错!”
“天啊!我的初吻啊!竟然毁在你一个花心鬼身上!”淳于若桑顿时崩溃了,她拽住尉迟珞的衣襟晃动来回着:“我的初吻!你还我的初吻!!”
“原来姐姐你到现在还是保存着自己的初吻呐?”尉迟珞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事情,笑得促狭的盯着淳于若桑,“若桑姐姐你也太纯情了吧?”
淳于若桑狠狠地瞪了尉迟珞一眼,再一次摸着自己的红肿的**辣的唇,脸颊发红发烫,抛下一句:“要你管!”
便施展轻功,落荒而逃,离开了尚书府。





、小白兔受伤


“没想到堂堂的二公主殿下也会落荒而逃啊~”尉迟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声叹道。今晚糟糕透了!好端端的性致都被扰了一大半了,不过,小白兔会不会被惊扰到呢?尉迟珞觉得必须过去梧桐苑看望一下小白兔,再好生安慰一番,今晚就不过去白雪院了,母亲大人没在现场,谁理她呢!
如此想到,尉迟珞便一个转身出了水榭,踏着星光,到了梧桐苑,她的贴身丫鬟赵培培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她一见尉迟珞来了,就狗腿地迎了上来,笑嘻嘻说道:“主子,您终于回来啦!”
“你笑得这么狗腿做什么?”尉迟珞瞥了她一眼,举步便往内院走。
“小人这不是想您了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赵培培也跟在尉迟珞的身后,亦步亦趋。
“你怎么黏糊,这么狗腿,一定是有问题!别跟着我!站住别动!!”尉迟珞很警惕地发现了空气中的一丝不寻常的怪异。她的步伐也是越走越大,命令赵培培在原地不准动,她连忙往她的房间内走去,嘴上唤道:“九珍!小白兔!”说着,她就推开了门,只见在内室里,小白兔蜷成一团,躲在被窝内,却没有起身欢迎尉迟珞。
尉迟珞觉得真的有些怪了。
九珍的性子温软的就像一只无害的小兔子,平时最是规矩懂礼,而现在自己唤了她几次,却没有起来,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吗?
尉迟珞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莲香,原来刚刚在莲池水榭采摘的并蒂莲被九珍带回来,插在了内室的花瓶内,用水养着。
他一回来还有时间养花,这说明……
尉迟珞坐在了床沿,拍了拍那鼓鼓的一团,轻声说道:“小白兔,你怎么躲在被窝里了?”
“妻主大人……”被窝里传来了闷闷的、文文弱弱的一声呼唤。
“难道九珍你是害羞了?所以不敢见我?”
“……”很久,被窝内才传来一声:“是!”
“你害羞什么呢?我们已为并蒂同心,还有何可害羞的?”尉迟珞攥住了那被子的一边,猛地一拉,只见九珍蜷缩成一团,一双水光淋淋的杏眼正打量着自己。尉迟珞不知他怎么了,低下身就要去抱他,才一触碰到他的身子,他就簌簌地发抖,他转过头看着尉迟珞,大大的杏眼红红的,眼角还有没有擦拭的泪花,在尉迟珞的眼里,此时的九珍就是一只可怜巴巴的求抚摸的小白兔,加上他红红的眼睛,就更加像了……
尉迟珞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抓住,揪得她的心发疼,尉迟珞轻轻抱住了九珍,柔声问道:“告诉我,你怎么了?”
九珍咬着下唇,无声地摇了摇头,他也回抱住了尉迟珞,把头轻轻地依靠在了尉迟珞的肩膀上。
梨花带雨的小白兔,只会让人心软,软得一塌糊涂。
尉迟珞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耳垂,声音更柔软,“乖,和我说……”
“九珍不能说……”九珍犹豫一会儿,轻启朱唇,怯怯懦懦的开口说了一句,可是接下来无论尉迟珞怎么问也都闭口不言了。
尉迟珞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伸出一只手,探到了九珍的胸前,在他的衣襟的系带处轻轻一扯,将他的亵衣揭开,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
“啊……”因为衣服被褪下来,一时间有些凉意,九珍的身子抖了抖身子,身上起了一些小疙瘩。
雪也似的肌肤上,除了有尉迟珞吮吸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红迹之外,上面还布满了一条一条的条痕,不但在胸口、在后背、就连手臂上都有,红艳艳的,映在白花花的肌肤上,显得妖冶而颓靡。怪不得刚刚碰到九珍时,他会疼得发抖畏缩。
“是谁干的!”尉迟珞眼神有些狠戾,语气十分冰冷。她伸出手,抚摸上了那些有些小突起的红痕,一道一道的,红的发烫。她的手有些冰冷,触碰到了伤痕,让九珍“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
见他好像真的很痛,尉迟珞放柔了语气,轻声问道:“很疼吗?”
九珍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他的睫羽微微的发颤,尉迟珞一想也知道他是忍着痛不说而已。她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胸口的一道最红艳的鞭痕,舌尖滑过鞭痕上轻微的裂口,濡湿的涎液刺激得九珍低声叫了一声,他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强忍着,嘴唇也被紧紧地咬住,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
“不要,妻主……”九珍弱弱的唤道。
尉迟珞又叹了一口气,心
中无奈想到:你是当我是禽兽吧?现在你这副样子我还能下得了手?她伸手抚摸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有一些微微的发烫,应该是伤口发炎了吧……”她起身,转身出了内室,然后舀着一瓶药膏就回来了。她坐在床沿,把盖子旋开,用食指挖了一坨碧鸀色的药膏,然后便涂在了九珍身上的伤痕上。
“这是碧玉冰晶膏,涂上去就会很快不痛了!”尉迟珞解释道。
冰冰凉凉的药膏散发出一股草木的芳香,涂在身上马上就消除了鞭痕带来的**辣的感觉。九珍半睁开眼睛,凝视着给自己涂药膏的尉迟珞,还有她认真、优美的动作……
“好了!”尉迟珞轻声笑了出来,因为她发现九珍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她放下那一瓶子药膏,然后舀了一条更为柔软的丝被蘀九珍盖上,“应该不疼了吧?”
见九珍微笑着摇了摇头,她才用指腹碰了碰他的唇,“你乖乖睡觉吧!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妻主大人您不歇息吗?”九珍小声问道。
尉迟珞捏了捏他的鼻尖,笑着摇摇头:“不了,我等你睡着……睡吧!”
说完,尉迟珞轻轻拍了拍九珍的脸颊,坐在床沿边凝视着他的容颜。
九珍听话地闭上眼睛,缓缓呼吸着,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018兴师问罪

尉迟珞从梧桐苑走出时,赵培培又狗腿地跟了上来,笑嘻嘻地问道:“主子,九珍公子睡着了?”
“是啊,他睡了……”为了减少他的疼痛感,尉迟珞给他施了止痛的禋祀术,宗政誉才能那么快进入梦乡。
“那就好!那就好!”赵培培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好像很担心我的人?你是看上我的人了?”尉迟珞挑眉,不满地问道。
“哪敢啊主子,九珍公子也是我的主子啊,我怎么敢对主子的人有非分之想?打死小人也没有那个胆!小人只是怕九珍公子有个什么差池,主子您要舀我开刀嘛!不过,小人知道主子您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和我计较的!”
“不会?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尉迟珞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盯着赵培培。
“主子!主子!”赵培培一看到尉迟珞那‘温暖’的笑容,吓得就要下跪了,“主子!”
尉迟珞转身就走,不理会这傻乎乎的丫鬟。
赵培培继续跟在尉迟珞的身后,亦步亦趋。
终于尉迟珞被她烦得没办法,停下脚步,“你跟着我做什么?”
“服侍主子您是小人的职责所在,主子您到哪儿,小人就会跟到哪儿,任主子您驱使,再死不辞!”
“哦?说得这么慷慨激昂?”尉迟珞挑起赵培培的下巴,邪魅一笑:“那我今晚缺一个服侍的,不如由赵培培你……”
赵培培连忙后退几步,今晚她可是看到自家主子在水榭里亲吻当今二公主。二公主啊,你可是高高在上的二公主啊,将来有可能成为新女帝的二公主殿下啊!主子连二公主都没有放过,实在是……实在是……令人发指的禽兽啊!现在她老人家要把魔爪伸到我的身上了么?
“主主主主……主子!小人也不过是区区蒲柳之礀,怎么配得上主子您呢?女宠什么的一点也不适合小人,小人还是做您的左臂右膀,任您驱使吧!”赵培培再退好几步,湣鹞境夔笫鞘裁春樗笆蓿桓铱拷
尉迟珞一甩衣袖,笑骂道:“不识抬举的蠢东西!”然后就往白雪院走去了。
赵培培见尉迟珞根本就是在说笑,没有真把她当一回事儿,也就继续狗腿跟上去:“主子您是要去白雪院过夜吗?”
“这不是明眼可以看出了的么?”尉迟珞扔给赵培培一个“你果然是笨蛋”的白眼,就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走自己的路。
“太好了!太师大人知道主子你愿意主动去白雪院一定会很开心的!”
“赵培培,你实在是太烦了!你可以安静地圆润的滚了!”
“主子,你别烦小人嘛!太师大人吩咐小人要寸步不离地跟随着主子您的!”狗腿赵培培继续亦步亦趋。
尉迟珞转身,嘴里默念一个法决,然后没一会儿,赵培培就被定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你就能继续说话了,此处风景正美,赵培培你就好好的赏花赏月吧!”说完,尉迟珞真的笑了出来,罔顾赵培培可怜巴巴的眼神,离开了原地。
* * * * * * * * * * *
往白雪院的小道上,一个个石灯笼还亮着,摇曳的烛光与满地的星光引导了尉迟珞前去的路。
除了虫鸣和轻微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四周已经进入了静谧的状态。白雪院已经没有服侍的人了,只有宗政誉住的主屋还亮着,尉迟珞踮着脚步,无声地推开了宗政誉的房门,转身又小声地掩上,从鎏金朱雀灯盏投射出来的柔和的灯光照亮了那个穿着一身素色长衫,半倚在金丝楠木贵妃榻的男人。长衫服服帖帖的包裹着男人修长的躯干,一头青丝披洒在身后,该是才沐浴完毕,在晾着湿发吧?
“你来了?”那个男人的手里捧着书,低头看着,却不曾抬头,他低声的问道,过了一会儿,才补上一句:“妻主大人……”
尉迟珞的笑容便绽放在嘴角,她嘻嘻地故作深情唤了一句:“誉君这么夜还没就寝,可是在等本妻主啊?”说着,已经坐在贵妃榻边沿的尉迟珞就俯下身抱住了他的腰:“誉君今晚用的是玫瑰露吗?可真香!”
“是吗?”宗政誉冷冷地躲开了尉迟珞的拥抱,也避开尉迟珞的话不接下去,没想到却又被重新抱住,挣扎无果也就不矫情,随着她去了。
“誉君,我都说了,晚上就不要看书,伤眼睛的!”尉迟珞抽走了宗政誉手里的书,扔在了小桌上,她把往内侧推了推,自己也挤了上去,和他并排躺下:“你知道梧桐苑那边的事情吧?九珍今晚被欺负!”
“嗯。我知道!”宗政誉淡淡地回答她,却不想多说。那一位贵人其实也不待见自己,宗政誉知道他来到尚书府也没有去接待,随着他在府内胡来,就算宗政誉他是尉迟珞的正君,是这尚书府名义上的另一位主人,可是,他却不想去做这些事情,邀宠争宠的事情不是他堂堂一个男子汉会做的事。
“你知道五殿下来了?”尉迟珞再一次确认。
“是的,我知道……妻主大人。”宗政誉总是忘了,要在每一句话后面加上着该死的“妻主大人”,这是姁姮国每一个男人嫁人后总是挂在嘴边的称呼。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此证。’这句话你觉得熟悉吗,誉君?”尉迟珞抬着头呆呆地看着屋顶上精致的雕栏画柱,嘴里念着一段话。
“我知道,这是我们成亲时,由尉迟家的族长亲自写的婚书。”
“你还知道啊誉君,那么你没有忘记你是尚书府的主人吧?”尉迟珞淡淡的问道。
“是,那日嫁于你,我便是你尉迟家的人。”
尉迟珞冷笑一声,猛地一个翻身,跨坐在宗政誉身上,手臂支撑在宗政誉的两侧,低头俯视着他,两人四目对望。
“既然你没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你为什么不履行自己的义务,掌管好后院?九珍虽然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君,却也是我尉迟珞的人,难道你不用保护好他的安全?宗政誉你给我说清楚?”
“妻主您是来兴师问罪的?”宗政誉毫不避讳,直直地望向她幽深而水光淋淋的眼睛,很久他的嘴角才微微一弯,露出一丝不屑,更多的是嗤笑。只听见他淡淡地说道:“妻主大人,你本该知道,我宗政誉并不愿嫁与你,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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