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米外企打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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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米外企打拼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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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电影散后,第二场又开始了,一拨人出来了,一拨人进去了,始终不见刘立梅和赵一鸣的身影。我就纳闷了,他们去哪了?难不成这么快就办事去了?
看来不问个明白是不行了。我心里着急。
我摸出了手机。
“老赵吗?哪儿啊?”我习惯在姓氏前加一个老字,这样叫亲热。
“什么?能不能大点声,我这边听不到。”赵一鸣的声音像一头雄狮在吼。
“我说你在哪?”我也学雄狮。
“梦工厂,就虎门那个。”电话那端迪斯高的声浪很猛。
“和谁啊?”我明知故喊。
“小梅,她心情不好,你要不要一起过来?”
“怎么回事?”听说刘立梅心情不好,我心里格登一下。
“快点,小梅喝了很多酒。”
“等我,二十分钟到。”那还得了,人都喝多了,再不去救驾,恐怕一失足千古恨啊。
我收起电话发动“雅马哈”沿着107国道向虎门方向冲去。一路红灯绿灯格杀无论。十八分钟后,我准确无误地出现在“梦工厂”的大门口。
要了房间号,我被咨客直接带进了“紫芸轩”。一眼就看到刘立梅东倒西歪地倚在沙发上。
“来,洪哥,一起来个明白明白我的心。”刘立梅把一只麦克风扔到我手上。
“来得正好,这丫头交给你了。”赵一鸣无辜地耸耸肩。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很不爽。
“我说小梅,那天对不起啊,洪哥一时糊涂。原谅洪哥一次,行不?”虽然不爽,但我还得继续耐住性子。
“说什么呀你?我没生气,来,唱一个,歌,明白明白我的心”。刘立梅都有点找不着北了,满口酒气。 。。  。。 
牛小米外企打拼记8(2)
“小梅这到底是怎么啦?”既然不是生我的气,怎么还喝得稀里糊涂的?我不解。
赵一鸣说:“杨开明让小梅去陪药品质量监督局的一个主任吃饭,小梅不去,被杨开明骂了。”
“就这点破事?”
我心里还在犯嘀咕哩,敢情不是为我的无耻啊?真是自作多情。
“什么破事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刘立梅人醉了,说出来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我和赵一鸣只好傻笑。接着和刘立梅同心协力的唱了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看她唱得那么认真、无邪,原来她真没有把我的事放在心里啊,好郁闷。
刘立梅大三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年暑假她吵着闹着要哥哥刘立海带她来东莞见见世面。一下火车,刘立海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叫上牛小米和赵一鸣,去东莞火车站迎接。那时候刘立海还有点防着牛小米,怕这个情场高手把妹妹给迷惑了,只是没料到最后被电击中的人是我洪哥。后来刘立海把“防火防盗防小米”改成“防火防盗防洪哥”了。
大三时代的刘立梅真是让人忘记不得。说漂亮吧又不算,就是一种感觉,纯。像农夫山泉,纯得有点甜,纯得让人想用舌头舔一舔,亲自品尝品尝。可能是我没有恋爱经验的原故吧,和一个女大学生面对面坐着,我怎么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一抬眼,我的心立马就一跳。靠,我居然不争气地把头低下去,夹了一颗花生米。那别扭感觉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说不出来。
刘立梅大学毕业后,进了东莞一家电视台的广告部工作,当然,这和刘立海的人脉关系和活动能力是分不开的。做一个电视人,是刘立梅从小树立的远大理想。当她轻易实现这理想后,却又不去珍惜它。没有做多久,刘立梅就辞职了,跳槽去了原广告部主任杨开明开的一家公司,做某保健品的广东地区总代理。杨开明在电视台广告部做主任的时候,专门负责药品广告上镜的审查工作,因此结识一大批医药界人士,知道这一行来菜,就奋不顾身地下海了,短短两年时间,杨开明就从一个电视广告人光荣地加入了东莞千万富翁的行列。现在他又收购了珠海一家濒临倒闭的制药厂,从药品总代理转行做起了药品制造。可做药不比做稀饭啊,电视上说做药就是做良心,弄不好是要死人的,国家近年也加大了对药品的监管力度,要想弄到政府的一纸批文,那是李白行蜀道,难于上青天啊。
杨开明从小佩服霍元甲,觉得他武艺高强,经常一个人欺负一群人。后来杨开明经常一个人被一群人欺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于是树立了新的偶像,李嘉城。他的理想是像老李一样聚集更多财富,受到万民景仰。为了理想,他带着刘立梅东奔西走,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这不,碰上了药监局的舍主任,一到饭桌上,舍主任就成了色主任,一双比老鼠还*的眼睛看得刘立梅心惊肉跳。第一次陪酒,舍主任就非得和刘立梅喝交杯酒,这个交杯酒还有讲究,并非普通意义上的交挽手臂,而是学习韩国的先进技术,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挽着脖子喝。舍主任看刘立梅刚出道,以为她很傻很天真,就不要脸地给她讲了一个很黄很暴力的笑话,而且表现手法用的是第一人称,把人恶心得不行。羞得刘立梅当场夺门而去。
这一次,无论杨开明怎么劝,刘立梅就是不去,气得杨开明牙齿打颤。杨开明拍了桌子,说给你电视台三倍的工资,让你喝三杯酒怎么着?你还反了?刘立梅气不过,文件一摔就跑了出来。
挨了骂的刘立梅心情很糟糕,想约老朋友赵一鸣出来放松一下,可惜电影院最近上演美国大片《哈里?波特》。门票在一个星期以前就抢购一空了,于是一条心,来到了虎门梦工厂。
事实很清楚,证据很确凿。赵一鸣并不是我想象中横刀夺爱的小人,他背着夺人所爱的黑锅只是为了安慰不快乐的刘立梅,我错怪他了,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君子。有这样的君子做朋友,就算洪哥我有一天沦落为渔夫,出海打鱼时把妻子交给他保管我也是放心的。我对赵一鸣充满了只比牛小米少一点点的敬意。相比之下,我觉得我很渺小,很多做人的道理,我还需要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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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米外企打拼记9
一直疯到凌晨一点多,彻底开心了。特别是刘立梅,又是唱又是跳,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难得她这么率真。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心里藏着毛毛虫,一直谨小慎微地和我保持不冷不热的关系。今天她终于放得很开,还让我亲自搂着她的小蛮腰跳了一曲华尔兹。她说以前把我当大哥,以后一如既往。呸,我才不要这么一个妹妹呢,难道我热火朝天忙活了这些日子,就捡一干妹妹?
赵一鸣累得不行了,说要打道回府,刘立梅却方兴未艾,叫服务员又送了一扎青岛纯生,要跟我单挑。
赵一鸣头晕,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趁刘立梅去听雨轩的空隙。拿了我的摩托车钥匙,逃了。
赵一鸣走了,刘立梅浑然不觉,因为,她醉了。
她确实醉了。醉的人鸭子死了嘴巴硬,偏说没有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哪里能相信刘立梅并不膨胀的小肚子里,能装下八瓶啤酒。她还在没完没了地要和我干杯,记录还在不断打破中。
但是,再能喝也有个限制,再能喝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喝醉了,男人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人生能有几回醉?不做点有意义的事,怎么对得起这场醉?
喝完最后一杯啤酒后,刘立梅就毫无悬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虽然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却也让我有点手忙脚乱,束手无策。这样纯的女孩子,不怕您笑话,快三十岁了我还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她倒在我身上的姿态歪歪斜斜的,像一根扭曲的麻花,但我一点儿也不介意。我感觉到我的心脏跳得很不正常。因为我的胸口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给抵住了,像两只兔子,有弹性。我想把她的身子扶正,好腾出一只手来细细抚摸它。平日里,隔着一层衣衫,我连看都不敢多看,多么正人君子啊,那叫一个痛苦。今天,嘿嘿,终于落在我手上了,我心里甚至有了一种小人得志的*。
卡拉OK里一个叫刘德华的老男人正在动情地唱着“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能把梦实现”。连刘天王都在鼓励我,我还等什么?
我温柔地推开了刘立梅的身子,这样零距离地贴在一起什么也办不成。我在沙发后面垫了一块枕头让她靠在上面。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浏览她了。她嘴角动了一下,好像还想说话,但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可以确定无论我的表情多么狰狞,她都不会发现。
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味道,如芷如兰,感觉良好,那是青春少女特有的体香。这种体香和她嘴里打嗝散发出来的青岛啤酒味儿混合在一起,就别有一番风味了,说不清,道不明,让人莫名其妙地生出许多想法。
我说梅,她没有反应。
我又说梅,她还是没有反应。
我对自己说,行动吧。
我先是摸了她的脸。很温柔地摸,很认真的看。她的脸红润。温热。颜色像红苹果,温度和一个可入口的白面馒头差不多。我想亲一口,又觉得不应该,我是一个懂道理的男人,我们又不是恋人,凭什么亲人家?既然不能亲,那就继续看吧,也许下面还有更精彩的哩。
再往下一点就到达她丰满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两朵故乡的云在对我轻轻召唤。
我的手犹豫了一下,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坚定不移地向她的高处游去。轻轻地解开了她衬衫上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收获甚微。于是我又接着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说真的,有点失望,一层咖啡色的呈横8字型的棉布挡住了我的重要视线,是传说中的乳罩吧,我往上捋了一下,没动。毕竟,解女孩子的内衣,我还不是很专业。我一向不是一个粗鲁的男人,虽然我的某个部位很坚挺,但我还是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坚持我在少年时代定下的四项基本原则,要一如既往地保持温柔的风格。
我保证我的整个作案过程是非常浪漫的、温馨的,因为我懂得享受过程比实现目的更有意义。我无助地盯着横8字型琢磨了一小会儿,没有找到突破口,都想放弃了,但我的变色龙兄弟坚决不同意,它坚守岗位很久了。
是可忍,熟不可忍?
我只能从正面强行探险,我的手从乳罩和乳防的空隙里钻进去了一点点,正准备向至高点进攻时,只听得仓促的一声“呕——”。刘立梅紧紧抓住我的手,吐了我一身未经消化的海鲜。
良好的感觉像神舟五号一样飞到了九霄云外。
我也想吐。
我赶紧把刘立梅扶到厕所去吐,吐完最后一粒西瓜子后我抓了一把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她居然又顺利地倒在了我身上,还喃喃道:“不好意思啊,一鸣哥哥。”
上帝啊,她居然把我当成了赵一鸣。
我给赵一鸣电话:“你马上来,小梅要你。”
赵一鸣像是从睡梦中醒来,含糊不清地说:“还让不让人活啊你?”
“马上来。”我像希特勒一样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此时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北京时间凌晨三点。
赵一鸣赶到的时候,我在梦工场的客房部已经开好了一间豪华单人房,赵一鸣还跟我客气,说不合适,人家刘立梅还是个大姑娘。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什么合不合适的,只要你赵一鸣肯负责任,今晚,小梅你拿去。
我寄着摩托车冲进了东莞茫茫的夜色之中。都说这座城市没有冬天,为啥他娘的我觉得这个地方比呼和浩特还要冷。
 。。  。。 
牛小米外企打拼记10
我在东莞TTK公司工作四年了,从来没有迟到过,但这一次,我迟到了,因为我早上睡过头了。
迟到的结果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公司副课长以上的干部早就在会议室等我了,田中一夫当着一屋子的人,骂我是“八嘎”。我年轻的血液就汹涌地往上冲,我捏紧了拳头,想来一个肉包子打狗,但很快又把拳头松开了。握拳,松拳,这是我这些年在TTK公司养成的一个不良习惯。我终于没有胆量让老板见识我的厉害。我相信牛小米有这个胆量,没有胆量的是田中一夫,他压根儿就不敢把“八嘎”放在牛小米身上,欺软怕硬的家伙。这一次他让我太没有面子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发作,看到赵一鸣用眼睛盯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操你妈!”我在心里狠命地骂。同时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又达到了新的境界。
我在总务部主管的位置上坐下来,拿出笔记本打开电源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田中一夫发话了。
田中一夫说:“米拉桑,我哈哟果杂一吗斯”。(各位,早上好)
会场上异口同声地说:“我哈哟果杂一吗斯”。说“我哈哟果杂一吗斯”,几乎成了我们公司的一种文化。
田中一夫正式用中文说:“各位,我们今天来论证在东莞设立新工厂的可行性,希望大家踊跃发言。”
“先来看一份资料。”田中一夫补充道。
易叶青打开投影仪,于是我们在电子白板上看到了一份《东莞TTK工厂2005年度资材成本核算报告》。负责讲解报告的是来中国不到两年的山下英生。山下英生是东莞TTK工厂事业发展部部长。可以说,他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公司一共有21名日本员工,他是其中年龄最小的,只有二十八岁,但他担任的职务却很高,仅次于田中一夫。很多在日本总公司干了二三十年的老员工,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说老鼠见了猫肯定有人说我夸张,不信,我举个例子:
2005年7月14日,珠海松下公司发来《苦情书》,投诉我们公司给他们提供的一款照相机零件质量有问题,产品在欧美市场滞销。因此造成巨大经济损失,希望我们公司按照有关合约赔付。山下英生得到消息后拿着“苦情书”冲进品质保证部,见到品质保证部课长渡边光三就破口大骂。
渡边光三早已吓得有点筛糠的感觉,他像一个老实的帝国军人一样,立正,低着头,手指紧贴裤缝。
山下英生骂一句,他就“嗨”一声,骂一句,就“嗨”一声。后来他的脑袋随着他的“嗨”声越来越低,干脆和脖子呈九十度直角,脚下被他的汗水浸湿了一大片。那情形有点像教练骂学生,老子骂儿子的味道。
山下英生在东莞TTK公司以“狠”著称。当然,“狠”是需要资本的。山下英生毕业于东京大学研究生院经济学专业,在TTK东京本部工作期间曾发明一种节能环保应用技术,为公司每年节省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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