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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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叛徒-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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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良縮在地上抱著膝蓋,突然覺得這男人的神情有那麽壹點……哀怨?這跟他實在不搭,她想是她的錯覺吧,她悄悄貼近床邊,拉起床單好歹遮壹下前胸,或者別讓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讓他“壹樱o遺”。
“所以我欠妳壹句感謝,是嗎?”她只想讓他別那麽哀怨,那表情仿佛她對他做了什麽事卻不打算負責似的。
她想,帝國跟皇朝在男女貞操方面應該不可能南轅北轍至如此吧?而且梅玉良這才想起重點是——爲什麽她光溜溜的跟他睡在壹起?
她的話讓奧格眼裏怒焰更熾,梅玉良察覺他的反應,不禁更加頭大。“對不起,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可不可以請妳告訴我,爲什麽我們……”
她抓住床單的手開始想把自己蒙頭蓋住,因爲實在不曉得自己說錯了什麽話,讓床上的男人壹臉她對不起他的表情。再說,眼前這種情況,該生氣的明明是她吧?
難道說在帝國,男人被睡了,還需要女人來負責嗎?不是吧?難道昨天萊諾子爵請她喝酒,所以她酒後亂性……
可是他剛剛說的修斯又是哪位?
奧格突然冷靜了下來,壹個想法閃過腦海,瞬間他眼裏的怒火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算計與得意。他又恢眩崎e的模樣,還狀似不經意地摚ч_身上的棉被,在梅玉良面前大方裸露自己性感的體魄。
梅玉良急忙把視線移到他臉上,假裝什麽也洠Оl現,可爆紅的小臉卻諏嵉馗嬖V眼前的男人,她全都看到了。
奧格則心情大好地欣賞由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胸前雙乳因爲和膝蓋推擠而形成的誘人姿態。
“妳中了修斯的詭計,他讓妳喝了某種枺鳌眾W格頓了頓,才想起梅玉良的失憶也許和修斯的藥有關,醫生僅能確定她身體無恙,卻洠мk法知道她腦子有洠в袉栴}。看來帶她回無畏城是勢在必行了,雷昂家的專屬醫生查理對帝國所有藥草與毒物都有研究,何況回到無畏城後,他可以召集城裏所有醫生來替她辕煟脖仨氂H眼確定她完全洠虏拍芊判摹
“那是壹種毒藥,我從修斯手中救了妳之後藥效發作,我用自己的身體幫妳解毒,妳在感謝之余便跟我求婚,而我答應了,我們現在已經是未婚夫妻的關系,我們今天將壹起回無畏城。”說完這壹連串鬼話,奧格不只臉不紅氣不喘,還因此心情太好。
“……”梅玉良壹臉呆滯。
什麽藥這麽詭異,讓她變成豪放女跟男人求婚?
“我可不可以請問,妳是怎麽用身體幫我解毒?”讓她咬壹口?梅玉良認知裏所謂的藥就是用吃的跟用抹的,她開始猶豫是否該查看他身上有洠в心膫地方少了壹塊肉。
奧格往床邊靠近,而梅玉良往後退也不是,縮在床邊不動又太過害羞,最後只能僵在原地。
“爲妳解毒讓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它的過程幾乎是痛不欲生……”因爲他必須全程忍著不能壹口吃掉她!奧格垂下眼,壹臉陰郁。
聽起來好像真的很不得了。梅玉良心裏覺得不安極了。
“我願意補償妳。”可是,她昨夜提出來的補償,該不會就是求婚吧?不是她要妄自菲薄,但她真的覺得自己算不上什麽補償……
“好極了,那去梳洗壹下,我們用完早飯就回無畏城。”奧格率先下床,完全不避諱全身光裸地往縮在床角邊的梅玉良身前壹站。
她的視線正好對上了他兩腿間的雄偉,壹個“真的很不得了”的畫面閃過腦海。
雖然只有片段,可是她想起自己確實曾把他兩腿間那根肉柱含在嘴裏,她甚至記得它有多燙多硬。
原來,他真的讓她咬了壹口……梅玉良壹臉震撤,但全身卻又泛起壹股說不出的燥熱。
可是……第壹,他洠Я餮运淮_定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咬了他那個地方,雖然腦海裏的記憶那麽真實;第二,因爲她從洠e的參考範本,母親又從未跟她說過這方面的事,她不明白爲什麽他兩腿間多了根肉柱?難道說他所謂的幫她解毒,和那根肉柱有關?
發現梅玉良盯著他早晨勃發的男性直瞧,奧格幹脆雙手抱胸站在她面前任她看個夠。
反正以後天天都要看的,現在躲讓她熟悉壹下也好。
“妳……會痛嗎?”她有些愧疚地看著他。
奧格挑眉,“昨夜是挺痛的。”壹直忍到他都快爆發了。
所以她真的咬了他?梅玉良心裏的愧疚更深了,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像安慰小動物那般輕輕拍著朝她高高揚起的男性。“對不起……”
“……”這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幹什麽?奧格瞪著梅玉良,她臉上同情的神色讓他的男性尊嚴大大受損,心頭火起。
從來洠в信丝戳怂纳眢w會露出這種表情!她們只會壹臉崇拜和興奮,當然這也代表了這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她甚至是無知的。奧歌眼裏閃過惡作劇的光芒。
“妳害我非常難受,所以妳得負責讓它‘消模А!
“怎麽做?”
“用妳的手幫我揉揉。”
用揉的?很合理啊,她跌倒撞傷時,都會把淤血推開。梅玉良了解地點點頭,“我……我穿好衣服就來幫妳。”
“不行,我現在很痛,妳快點。”他催她。
梅玉良猶豫了起來,可是想想兩人都睡在壹起了,搞不好她昨天獸性大發還做了更多邪惡又不可告人的行爲,加上她又欠他壹條命,還因此害他痛不欲生,這個虧欠真的太大了……她把心壹橫,用兩只手握住奧格模浀哪行裕p輕地揉了起來。
因爲他人高馬大的,又站著,梅玉良只得跪在地上,盡量專心地替他“消模А保灰ハ胱约阂冀z不挂。
她的動作與姿勢太過撩人,奧格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自己卻反而失控。他低下頭,可以看見她豐滿挺立的雙乳,還有平坦的小腹下方耄Ъs可見的細毛,他強烈地想立刻就埋進她身體裏……
梅玉良有些錯愕地看著它非但洠в邢',而且越來越硬挺壯大。
“唉……我做錯了嗎?”她怯怯地擡眼,發現奧格的表情稱不上是輕松,看起來像極力壓抑著什麽似的。
“不……”奧格困難地吞了口口水,“改用妳的嘴。”
這樣好嗎?她昨天不是才咬得他“痛不欲生”?
“不要用牙齒就行了,快點。”
不用牙齒就不會痛,這點她明白,可是用嘴巴真的有比較好嗎?然而她畢竟不是“痛不欲生”的那個人,他是因爲她才會這樣,她根本不該有任何借口伲伤S谑敲酚窳紲惿锨埃M量以最溫柔的方式舔過硬挺的前端,然後輕輕地將它含進嘴裏,壹吞壹吐地套。。。。。弄起來,這中間她還得不住吞吸自己的唾液,整個過程讓奧格像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
奧格終于發現他把自己逼到進退不得的境地,她的舔。。。。弄太磨人,只是不停勾撩他的yu望卻又無法消止。
當然,現在她清醒了,他可以立刻要她,而且這對他的計劃不會有任何影響,偏偏心裏卻有某種他自己也說不出口的堅持。
“夠了。”他退開,男性依然又脹又痛,梅玉良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對不起。”從小就看人臉色過日子的梅玉良,以爲自己做得不好,害他無法減輕痛苦,心裏有些自責。
奧格扶起她,看著她自責的神色,見鬼的他竟然覺得有些愧疚。他堂堂雄簦嗽趹饒錾蟻K肩作戰的兄弟外,竟然會對壹個女人感到愧疚?他捧著在他掌中顯得有些袖珍的小臉,心頭又是壹陣說不出的搔癢與甜膩感。
“從現在起,記住我的名字。”他真想從她嘴裏聽她喊他。
“嗯。”梅玉良點點頭,想起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這男人姓啥名誰,實在說不過去,好歹她都跟人家求婚了。
“我是奧格斯汀·凱·雷昂。”
“……”好長。雖然幹爹的名字也不短,不過因爲她只需要喊幹爹即可,所以根本洠г谝膺^這問睿!皧W……汀……雷?”唉,她漏了那幾個字?
“……”如果不是她壹臉困擾,他會以爲她在耍他。現在他知道這個小家夥從枺斤h洋過海而來,洠犨^他也是正常的。
“算了,妳只要在宣誓前把它背下來就好。”說罷,他低頭吻她。
梅玉良呆住。宣誓?宣誓什麽?還有,她剛剛才用嘴巴幫他“消模А保m然她不太曉得那根肉柱的功用,但他現在就親她,自己不會覺得怪怪的嗎?
梅玉良滿腦子奇怪的疑問,直到他的吻開始充滿侵略性,他抱起她躺回柔軟的大床,兩人赤裸的身埽o密相貼,她再次被強烈的羞赧和戰栗淹洠В指杏X到那日在維多利亞城他吻她時的陌生熱潮,只是這壹次比上壹回更劇烈。
奧格壹邊吻她,壹邊握住自己的男性套。。。。。弄著,梅玉良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張開玉臂抱住他的肩膀,生澀地回應他的吻。
當快gan來襲,他吞下壹聲低吼,手掌盛接了大部分的熱液,但仍有壹些射到了梅玉良的小腹上,他喘息著,舔淨她唇邊的濕痕,額頭抵著臉頰陀紅,壹臉迷蒙的小家夥,明明不滿足,卻還是想笑。
“你是上天送到我面前的礼物,我当然要在雷昂家祖先们的见证下享用,嗯?”他吻了吻因为他而红肿的小嘴,接着起身,“浴室有两间,起居室那间有热水,你去梳洗一下,早餐应该好了。”他走进较小的那间浴室清理自己。
梅玉良好半晌才回过神,人不知捧着脸颊,觉得这一切那么荒谬,却又再真实不过。
天啊,在皇朝,她早就该上吊殉节了吧。想不到嫁不出去的她飘洋过海来到帝国,竟然还跟男人求婚,虽然说那个奥什么的也很干脆的答应了。这算好事吧?她这个滞销货好歹有人要了。
梅玉良伸手抹起小腹上的白浊,好奇地伸到鼻前嗅了嗅,总觉味道有点熟悉,当她将手指伸进嘴里时,奥格正好走出浴室,她来不及掩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已经一脸似笑非笑的把一件浴袍丢给她。
“想回味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快去梳洗,还是要我帮你?”
梅玉良红着脸把浴袍穿上,赶紧离开卧室。
奥格在她身后笑脸越来越大,他知道她只是好奇,但那却让他心情大好,而且心里那种怪异的甜腻感又扩大了。也许要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样的感情名为爱怜,只是这一刻他心想,能够调教这傻乎乎的丫头成为自己的女人,真让他期待得心都痛了呢!




第五章

“那个……我暂时不能跟你走。”梅玉良在用过早餐后,终于鼓起勇气怯怯地开口。
果不其然,奥格的反应像被激怒的狮子,虽然还不到暴跳如雷,只是危险地眯起眼,但她若是不小心应付,接下来可就难说了。
“我不是不跟你走,可是我从昨天出门到现在都没回家,我的家人一定担心死了。”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有家人会担心自己的不安,她的血亲对她只想眼不见为净,她感谢上苍让她与干爹干娘相遇,让他们担心她觉得很难受。
“我让帕克去向罗南爵士报个信,他们也该准备到无畏城参加婚礼。”
婚礼?谁的婚礼?梅玉良显然不认为身为“杂种”的自己有资格拥有一场婚礼,但眼前她有更重要的事要伤神。“不能等一天吗?让我回去亲自向父母报备,我相信这么做他们才能够安心。”
他想回答“不”,但却迟迟没有开口。过去除了女往外,没人敢违逆他,他说一就是一,可是现在他竟然因为她的恳求动摇了。
他的心甚至在她楚楚可怜的大眼注视下融成一滩水。
“半天,今天晚上我会去接你。”他让步了。
他肯答应她的请求,梅玉良已经很开心了,这世上除了干爹干娘外,她又遇到一个愿意听她说话的好人,真的很高兴。
“谢谢你。”梅玉良主动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她记得干娘总是在干爹讨她欢喜时这么做,这就是夫妻之间亲爱的表现吧?想到这儿,又让她对干爹干娘充满了感恩,如果没有他们,她不会知道原来婚姻也可以是美好而甜蜜的,他们让她明白幸福要靠双方经营,而不是像母亲当年只知道逃避。
木已成舟,现在她决定一切往好处看,就像她毫无选择的被迫代弟出使,也同样没让自己去担心犹豫,她要学习干爹和干娘,用心对待自己的婚姻,不管这桩婚姻的来由有多么不可思议。

她的主动示好果然让狮子脸上的表情软化了,绿眸深处漾着浅浅笑意,但梅玉良可不知道这只狮子有多任性妄为,而且无比大胆,一个啄吻对他来说根本不够。
奥格拉住已经退开的梅玉良,朝她的唇印上自己的。他的吻永远都是那么霸道,却又热情。
“我很高兴你已经准备好成为我的女人。”他道。
不出梅玉良所料,家里果然已鸡飞狗跳,塞巴斯丁甚至决定今天就进宫请女王伸出援手,没向帕克问清楚她去向的米娜更是自责的哭个不停,幸好她及时在赛巴斯丁出门前赶了回来。
梅玉良好不容易安抚了家人,却遇到一个天大的难题——
“你说那个想娶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朱小玉问道。他们总得先了解对方的家世背景,确定能够放心,才能把女儿交给对方。
“呃……奥……雷……不对,是凯……”天啊,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些帝国的人名字一定得取这么长?
朱小玉一脸心疼的看着女儿,“亲爱的,我明白,幸好你干爹尚未真的去向女王求援,这件事情还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声并未受损,我们就把这件事忘了吧。”
他们以为她说慌吗?梅玉良有些沮丧,她知道自己的条件确实不可能会让人无条件大营她的求婚——对了,最糟糕的一点,她还是主动向男人求婚,不知道这在帝国算不算得上丑闻?
“是真的,他今天晚上回来接我。”
“恐怕不行。”赛巴斯丁道,“女王邀请我们一家今晚进宫,明天还要陪她游湖,所以今晚我们得住在宫里。”
其实他们夫妻俩并非认为梅玉良条件差而不相信有男人跟她求婚,昨天米娜一个人哭哭啼啼的回来,他们几乎以为梅玉良被绑架并且遭到羞辱了,一整个晚上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如果报官,她名声不保,但不报官,又怕她有生命危险,所以赛巴斯丁才会想请求女王帮忙。
他们相信干女儿受到了惊吓,又怕他们担心,所以体贴地撒了谎,况且女孩子家承认自己遭到羞辱也太残忍。就算真有这么个男人,没理由非要今晚来带走她,只要那个男人有诚意,过了今晚一定会再来拜访,这么一来他们反而可以好好探问对方的来路与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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