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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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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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狗屁!你哪回在你娘屋里不弄出点事儿来,上个月投井的瑞香敢说跟你没干系?!”王老爷子爆粗,又扬起拐杖想收拾这个惹是生非的小霸王,王金桂冲上去抱住老爷子手臂。
“爹!不管文渊的事,是我教训丫头。您先放下,放下再说啊……”
好说歹说才把王老爷子劝下,绿竹抹着泪退出去,腊梅来收拾桌子重新摆饭,这回王文渊不敢放肆了,老老实实吃饭,但心里头憋着口恶气闷闷不快。
美娘一直不吭声,垂着脑袋低眉顺眼,喝着自己的燕窝。王文渊正愁找不到人撒气,想起她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莫名生恨,便拿筷子翻了翻桌子上的菜,嫌弃道:“怎么又是油腻腻的……娘,我想吃得清淡些。”
王老爷子骂道:“餐餐鱼肉你还挑三拣四,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当年老夫去山西贩马迷了路,荒山野岭找不着落脚的地方,饿了只能啃树皮……”
又要念忆苦思甜经了。王文渊赶紧打断,堆起笑脸:“孙儿知道您以前过的是苦日子,一蔬一饭来之不易,孙儿也觉得虽然咱家现在不缺银子,但千万不能养出什么骄奢之人来,必须节俭。爷爷,美娘也懂这个道理的,您看她顿顿清粥小菜。”
王老爷子被他哄住,点头道:“这还像句人话,来,也给老夫一碗白粥。”
美娘喝的那可是燕窝粥,一碗至少得一两银子!老爷子发现还不埋汰死她?!
王文渊噙笑看着美娘,有些幸灾乐祸。
“是……阿嚏!”
哪知美娘刚刚站起来,嘴里的粥还没咽下,忽然一个喷嚏打出来,溅了满桌。
美娘神情惶恐,咬着唇怯怯道:“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染了风寒身子不好……太老爷、大娘、二哥,对不住了,别生我的气……”
“不碍事不碍事,周妈,快拿水来给姑娘漱口。”王金桂急吼吼的,就怕这喷嚏动静太大,损了美娘的花容月貌。
王文渊抹掉脸上的粥渍,咬牙切齿地装风度:“没……事!”
美娘拿起王文渊的碗给他盛粥:“二哥你想吃清淡的,小妹这就给您盛一碗。”
这么脏谁要吃了!
王文渊大惊,赶紧推辞:“不不……长幼有序,这碗先给爷爷罢。”
而王老爷子是粗人,不讲究这么多,再说美娘虽不是他亲孙女,但看着她长大也还是有几分亲近感情,他不嫌弃沾了她唾沫的粥饭。于是等着美娘递上来。
但见美娘捧着碗,秀眉微蹙姿态楚楚可怜:“太老爷,请恕美娘不能给您盛粥。”她又轻咳两声,道:“您身子骨向来硬朗,只是年纪大了须得谨慎些,美娘已经染了风寒,万一由此传给了您,连累您生病吃汤药,那美娘心里是一千一万个过意不去。到时的几个汤药钱可不比这碗粥贵?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儿,您是不会答应的对吧?”
别看王老爷子在江湖闯荡了大半辈子,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实则最怕三样事:一是怕早死的老婆,所以一直没续弦,独自带着王金桂过活;二是怕万贯家财遭子孙败光,是故连一粒烂谷子也舍不得扔,最是悭吝的性子;第三,他怕吃苦药,比起吃药他宁愿挨一刀子!
王老爷子一听可能要吃药,立马如临大敌,连连摆手:“不吃了!来人,给老夫下碗汤面。”
美娘莞尔一笑,把粥碗搁在王文渊眼前:“二哥请用。”
王文渊气得磨牙:“怎的给我,我会染病的!”
“混小子!老夫年纪大了你也年纪大了么?身强力壮的怕什么染病,你妹子那么个可人儿你也嫌弃?吃!不许剩下!”
王文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忍着恶心犯呕的味道,闭上眼端起碗送到嘴边。
美娘抿笑看他,心想今儿早上这一趟总算没白来。大获全胜。
用过饭,王老爷子要去牲口场子看看,王金桂急忙指使王文渊跟着去,屋里就剩美娘陪她。她见美娘腰上系了个流苏穗子的薄荷色香囊,便叫美娘取下来。
王金桂问:“你自己绣的?”
美娘道:“闲来无事做着玩罢了,大娘若喜欢,我明儿给您也做个。”
王金桂见香囊上绣的一只雀鸟栩栩如生,笑道:“我老婆子一个,哪里还像你们小女儿家爱摆弄香的粉的。不过瞧你这针指功夫却比外头的好,这样,我让周妈拿匹秋香色的缎子,你绣个福寿香包送给你爹,顺道再做双鞋,下个月给你爹做寿。”
美娘嗤之以鼻。给她爹做寿?怕是有人想做媒!她想起上回府里请尤思仁的上司同僚吃酒,王金桂居然让她去敬茶!其实侄女拜见叔伯倒也没什么出格的,问题是那个尚书左仆射的老头子一双眼色眯眯盯着她看,坑洼麻子的一张老脸,胡子头发稀稀拉拉,见了就让人恶心。但人家是尚书省里头的大官儿,尤思仁和王家只能当菩萨似的供着,美娘再难受也只得把茶侍奉到他手里。
什么香包什么鞋,说是做给她爹,最后不晓得到了谁手里,成了谁的定情之物!美娘打听过了,那老头子原配死了才两年,小妾就纳了十几房,王金桂正打算把她说去当填房,然后借着这门亲事,为儿子王文渊谋个一官半职。
好个狠毒心思的恶妇!
美娘恨归恨,但她不会傻得当众和王金桂撕破脸,于是微微一笑:“是,我先画几个花样儿给大娘您瞧瞧,挑个好的再绣。”
王金桂舒坦极了,她最喜欢养漂亮又温顺还没脑子的绵羊。
美娘准备回屋了,这时周妈进来道:“太太,锦绣庄派人送了几匹新花色的缎子过来,请您和姑娘去挑呢。还有,来的人说上回姑娘在他们那儿裁的衣裳做好了,但是今天忘了一并送来,改天再亲自送上门。”
美娘闻言脸色忽然有些苍白。王金桂没发现她的异样,嗤道:“拿花样没忘,送衣裳却忘了,当我不晓得这些铺子耍得什么把戏,哼。”
美娘挤出一抹笑:“大娘,锦绣庄一向生意好,许是真的忙忘了。反正我也正好想要些新绣样,干脆就去绣庄一趟,顺道把衣裳取回来。”
“你就是忒好性子!”王金桂数落她一句,还是应了,“去吧,别耽搁太久,下午琴师要来。”
美娘诺诺答允,回院子换了身衣裳,带着黄莺乘了顶软轿就离开了。
锦绣庄在两条大街以外,是京里裁衣裳裁得最好的铺子,只跟权贵富家打交道。王金桂爱在这里挥金如土,无非是想彰显自家也算豪门,殊不知别人只拿她当冤大头宰,空落得满身笑话罢了。
到了锦绣庄尤美娘下轿,拿白绢扇子遮着脸进去,铺子掌柜正跟客人说话,见到她立马撇下熟客迎过来,作揖道:“小姐您可来了,快里边儿请。”
口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黄莺你在这儿等,我进去挑几个绣样。”
美娘没要丫鬟跟随,只身随着掌柜进了里屋。别看锦绣庄外头看着不大,进了里屋穿过拱门,却是九曲回廊庭院幽深,一路走着过去,到尽头是座单独的小阁楼,飞檐雕花、精巧雅致。
掌柜的在此就止步了,只是推开门请美娘进去:“爷在里面。”
美娘揪着裙子,咬咬牙跨进屋子,霎时背后哐嘡一声,掌柜把门从外关上了。
一阵儿旋风掠过似的,从暗处钻出一人,从后面把美娘搂住。
“我的娇娇,想爷了么?”
美娘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吞了舌头,腰间汗巾也扯掉了,石榴裙松垮垮滑下来。



、第三章 占美娘侯爷风流

3、占美娘侯爷风流
冷静冷静,千万别发火。
美娘再三告诫自己,任随此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只见她娇媚一笑,捏起粉拳捶了他一下,嗔道:“侯爷您吓死人家了!”
原来这个登徒子不是别人,正是上京一霸、人称“活魔王”的小侯爷谢安平。
谢家是开国功臣,世袭永定侯,在京城是一等一显赫的人家,不过遗憾的是人丁稀薄子嗣不旺。到了谢安平爷爷那一代,老侯爷立誓要为家族开枝散叶,于是广纳侍妾,最后如愿以偿生了十个孩子。但其中九个都是女儿,唯有一个是儿子,就是谢安平的父亲,叫谢陆。
谢陆是独子,从小就受人瞩目,可他脾性有些怪,不大喜欢跟外人来往,常常自个儿躲在屋里钻研些什么玄道之学,长到一十六岁都还不晓人事。老侯爷急了,害怕谢家一脉到此断送,于是连忙找人说了门亲事,横竖把媳妇儿先娶进来再说。不料谢陆还真是个一心要修道成仙的,新妇进门三个月都没圆房,万般无奈之下,老侯爷十八般武艺千万种法子使上,终于让谢陆破了功,新妇也成功怀上孩子。
妇人十月分娩诞下一名男婴,正是谢安平,可把老侯爷乐坏了。谁想这个时候,谢安平他娘因为产后血崩不治身亡,而不靠谱的谢陆却一走了之,全心全意追随他的“道”去了。谢安平便由老侯爷和九位姑母抚养长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而然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霸道性子。
除此而外,他还卑鄙、阴险、狡诈、诡谲、凶残……总之一切不好的词儿都能拿来形容他,一切恶习也都能在他身上找到。
就是这么个人,在老侯爷去世后承袭了爵位,十八岁入金吾卫做事,二十岁就混到了上将军的位置,当了金吾卫的一把手。他手底下一群凶神恶煞的狗腿子,管着京城的治安和一部分刑狱,有时还帮皇上办差。如是一来,更没人敢惹他了,他在京里,可谓是属螃蟹——横着走的。
“爷今儿个才回京,连府里都没去,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你请来,你敢说爷是吓你不是想你?”谢安平搂着美娘亲咂她的小嘴儿,飞快剥了她的裙衫,把人放到床上,手指伸向她双腿之间。
“有水儿了没?乖娇娇,别败爷的兴……”
无论何时何地,谢安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美娘恨他兽、欲大发,但此时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些,不然又是受刑般难受。她眨了眨勾魂媚眼,娇声道:“爷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操!”
美娘的撩人媚态惹得谢安平欲兴大炽,他连衣裳也没脱,拉低裤腰放出硬梆梆的战兽,直搠搠就挺进了美娘身体。
美娘疼得咬紧了嘴唇,眼泪差点掉下来。
谢安平用力往里顶,见状俯身下去舔了舔她的唇,道:“别哭,爷喜欢你下面水汪汪,上面就甭湿哒哒的了。”
美娘挤出勉强的笑容,朱唇轻启:“爷真坏。”
谢安平耸身动作,勾唇笑道:“爷待会儿还有更坏的,乖娇娇,腿儿张开些,爷入得才爽。”
美娘强迫自己去迎合他的侵犯,媚眸半阖细细哼吟,任随谢安平摆弄。
想她尤美娘,出身不高却也是良家女子,知书达理贤惠良淑,曾是清清白白的闺秀一个,怎的就摊上了这么个活魔王?当初被他占了清白身子不说,现在还要送上门任他糟蹋!
思及此处悲从中来,美娘又恨又气,谢安平却还在她身体里,带给她连续不断的冲击。她微微侧过脸,偷偷掩下眼角滑落的泪珠。
“我的娇娇,怎么了?”谢安平的手臂勾着她两只玉腿,紧抽慢拽,喘着粗气愉快得不行。他离京办事一月,这身火气儿也积攒了足足一个月。
美娘收拾心情,睁开眼秋水动人:“没什么……爷,您轻点儿……”
这句话换来了谢安平更狂野地进攻,美娘忽上云端忽坠深渊,沉沉浮浮迷迷糊糊,最后晕了过去。
干脆死了更好。她这样想。
谢安平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连着发了两遭才作罢。他犹如餍足的野兽,完事后大喇喇往那儿一趟,勾着唇眯着眼,嘴里得意哼着小调儿。
美娘撑着酸痛的肢体坐起来,强忍着腿根撕裂的痛感,绞了帕子先伺候他清洗身子。谢安平躺着享受美人的伺候,垂眸往下见一张妖娆小脸染上红潮,翠云斜坠衬得一身香肌更加欺霜赛雪,美娘还没穿衣裳,随手搭了件小衣,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脯。
“过来。”谢安平拉过美娘上下其手,把玩着她胸前两只软雪,亲上粉腮,“你还没回爷的话,爷走了一月,想爷了没?”
美娘给他擦洗的时候就恨不得把那玩意儿剪了,这时见他似乎又来了兴致,赶紧环臂挡在胸前,低眉咬唇,颇有些委屈地说:“妾身想不想有甚么关系,反正侯爷身边又不缺知冷知热的可心人,您问她们想不想去!”
“哎哟喂,瞧你这吃味的小模样,爷就爱这一口。”谢安平咬着她耳垂,“乖娇娇你可真冤枉爷了,爷这一月连只母耗子都没见过,哪儿来的其他人。”
美娘仿佛有些小小欢喜,斜眼问:“真的?”
谢安平竖起三根指头发誓:“比真珠还真,爷若骗你爷不得好死。”
“好了!”等他说完,美娘才惶恐地捂住他的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美娘信爷。”信你肯定不得好死。
她琢磨着以后得让这厮多发几个这样的毒誓,烂皮烂骨的死了才好!
谢安平拉住她的手背狠狠亲砸,一双风流眼又勾起笑意:“好好跟着爷,爷不会亏了你。”
美娘欢欣雀跃,扑进他怀里撒娇:“爷真好——”
“才知道爷好啊,我的娇娇,你要怎么报答爷呢……”
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美娘离开锦绣庄的时候日落西斜,她穿戴齐整,梳好头发,轻手轻脚离开了这处画楼。谢安平裸着身子,还在呼呼大睡。
到了前头铺面,锦绣庄掌柜正准备关门,见到美娘做了个揖:“姑娘。”美娘点点头,问他:“我丫鬟呢?”
掌柜道:“给她吃了杯香茶,也该醒了。”
美娘明白这是给黄莺下了药,她不禁想起以前不愉快的经历,顿时脸色一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用。”
掌柜讪讪地笑,赶紧让人把黄莺弄醒,带到前头来。
黄莺揉着眼眶:“小姐……唔,我怎么睡着了?多少时辰了……”
美娘笑着拿扇打了她一下:“懒丫头,该回家了。”
“啊!这么晚了!”黄莺看见红红的夕阳,懊恼地拍脑门,一转眼发现美娘身上的衣裳不对,纳闷道:“姑娘你今天出门穿的不是这身儿啊。”
美娘轻描淡写:“刚才在后头碰到只恶狗,抓破了我的裙子,我只好换了。这身儿是上回新做的,怎么样?”
黄莺迭迭点头:“嗯,挺好,姑娘穿什么都好看!那只狗咬着你没?”
“没事,我把他踢远了。不过只畜生,犯不着跟他置气。”
隔着铺面跟里屋的布帘子被风吹着动了动,掌柜不住地冒冷汗。
美娘跟黄莺前脚刚走,门帘便被人扯在地上,露出谢安平一张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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