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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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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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是他亲手把她拉入自己的世界,让她的世界只有自己;五年前是他亲手将她比到绝路,穷途末路,五年前,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为她做,她不可以这样就死掉!
绝对不可以,宁似水你不可以这样残忍的离开我。
不管你有恨我,要怎么惩罚我都没关系,但你不可以这样离开我。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你离开我,更残忍!不准许你离开我,宁似水,你听到了没有?
强劲的臂力将她抱入怀中,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融为一体,永生永世不再分离。
“少爷,别这样……她已经死了!”白棋双膝跪在他的身边,不忍心看下去。这是第一次看到纪少在众人面前失控,第一次见到他像个孩子般无措,抱着宁似水是那么的无助,绝的神色,哀伤浓郁。
“闭嘴!”纪茗臣抬头冷冽的眼神射向她,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似水,不会死!她那么恨我,她还没彻底的报复我,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死!”
“宁似水,你醒过来啊!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们……你不可以丢下夕若。”
晶莹剔透的体液滴在了她的眼角,好似从她眼角流出的眼泪,纯净清澈,沿着精致的轮廓缓缓而下,路过锁骨停留在了心口,渗过肌肤要进入她的心脏。
白棋咬唇不敢再说话,侧头看到一旁的唐亦尧,手下只是给她一个ok的手势。唐亦尧只是呛了太多海水暂時昏迷,一会就会没事了。
可宁似水明明就比他下水还晚,怎么会这么快就没了呼吸?白棋百思不得其解的皱起了眉头,目光落在她容颜上……
纪茗臣紧紧的抱住她的羸弱的身子,不准任何人碰……
“咳咳……”宁似水动弹了一下,急咳起来,头一歪吐了好几口海水,纤长的眉毛颤抖,努力的使自己睁开眼帘,却只撑起微细的缝隙,好像看见了纪茗臣的脸,看不清楚,模糊一片。
纪茗臣一愣,眼神立刻激动起来,抱着她:“似水,似水……”
心情难以言喻,只是不断重复念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可以证明她是真的活过来。
宁似水被他勒的很难受,双手揪住了他的衣服,想推开他,可纪茗臣却兴奋的将她抱在怀中,下颚抵在她的肩膀,声音充满喜悦与希望。
“似水,似水……”
感觉后背有一小片湿热,他的声音伴随着暖风被送入了耳畔,扰乱心神……
他,哭了?
宁似水意识到这个念头時愣住,揪着他衣服的双手也逐渐的失去了力量,不知不觉之中松开。任由他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仿佛是在无声的宣告她有多重要;就算勒的骨头痛也没关系。
白棋眼神里露出安心的笑容,刚刚还真以为她要死了。应该只是一時休克,一口气没喘过来,处于假死的状态。幸好少爷没放弃,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冥冥之中存在着的牵引。
宁似水就这样被他抱着,不哭不小不闹,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
……
医院。
急救室的红灯久久的亮着,走廊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人敢到这一层来;空气凉薄,消毒水刺鼻,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好像要把这里照亮,无奈拐角的阴霾无论如何也抹不去。
宁似水坐在塑料椅子上双膝紧紧合在一起,面无表情,看似冷静镇定。可她的身体不断的在打冷颤,不断的发抖,眼底全是担心与放不下。脑海里一遍一遍播放着莲倒下的画面……
情不自禁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克制自己想要疯掉的心情。
白棋拿过来的毛巾,纪茗臣第一時间是盖在宁似水的身上,不断的擦拭她头发、身上的水珠,尽量让她的体温提高一点点。此刻任何的劝说全部都是废话,她不可能听进去。
尤其是这次莲凤羽是为了救夕若,又是这五年唯一陪在她身边的人。
“少爷……”白棋见他的神色不太好,担心的眸子看着他,身体还未痊愈又下海救宁似水,情绪过激,到现在也没休息过。
如何再支撑下去?
纪茗臣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呆滞的宁似水,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没事。”
只要她好好的活着,自己就没事!
五年前以为她死了,自己被又爱又恨的心情折磨了整整五年;五年后差点再一次的失去她,这种心情真是糟糕透了,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害怕要自己死,也不愿意在看到她有一点点的意外。
幽邃的眸子逐渐的安心,只要她活着,便是安好。
白棋也不在多做劝说,此刻少爷的眼中只装得下宁似水,罢了!他已经为爱痴狂,无药可救。
夕若被杨流云甩了那几巴掌够狠的,整个脸颊肿的像猪头,加上几天没吃要,身体也虚弱不堪,不仅仅是咳血,还发高烧昏迷不醒;此刻濯墨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长长的走廊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邵宇轩在急救室里为莲凤羽做手术,只是不知道情况如何。偶尔会有护士进出,满手的血液,宁似水只有在看到鲜红色的血液時才会有反应。
三个小時后,唐亦尧也清醒过来。得知莲凤羽在急救,宁似水在手术室外守着,不顾自己的身体强行拔掉针管,跌跌撞撞的走向手术室。
噗咚——
唐亦尧走到她面前,一句话没说,只是双膝跪在地上,疲倦的神色充满愧疚后悔。低哑的嗓音道:“对不起,这次如果不是我,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宁似水没有任何反应,空洞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对外界的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反应。
“对不起。”唐亦尧再一次开口,她这样的冷漠,让人更加害怕。
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冷清的神色终于有点反应,掠眸冷光射向他的双眸。扬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声音清脆不断在走廊里回荡。脸颊上很快浮起红肿,清晰可见的五根手指,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唐亦尧,你清醒了没有?”宁似水冷冷的开口,苍白无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声音冰冻九尺:“告诉我,你还可以多犯贱?”
你还要把自尊给那个女人踩几次,才会甘愿?
唐亦尧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头,笃定的眸子充满了冷漠,剑唇抿起:“不会了。”
“我听不到。”
“再也不会了。”唐亦尧开口,声音提高了好几倍,宣誓也是在和她保证。沙哑的嗓音不卑不吭,只是冰冷的没有任何的感情:“可以把她交给我吗?”
宁似水冷漠的眼神与他对望,一言不发。
杨流云虽然中了一枪,但还未伤到要害,所以只是陷入昏迷。子弹被取出后早被送去观察室观察一晚,明天可能就可以转移到普通病房,但莲还在手术室里与死神抗衡。
“请把她交给我。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失望。”空荡的走廊,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势在必得的气势。
宁似水只是侧头,冰眸扫了纪茗臣一眼。唐亦尧立刻懂了她的意思,立马起身。站在纪茗臣的面前,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纪少,请把她交给我!”
纪茗臣剑眉目不转睛的落在宁似水的身上,见她没反对,也不多言,只是对白棋使了一个眼神。
即使杨流云的父母对纪家的人再大,即使她对自己多年深情不变,可并不代表自己会一直容忍她。
也许就是因为自己与唐亦尧对杨流云太过纵容,才让她变成今時今日这番模样。一再的肆意妄为,不知所谓。
如果不是自己一再的纵容杨流云,或许似水也不会那么生气。
杨流云,从此都与他没关系了。自己不欠全世界,唯独欠了似水与夕若。
“我会处理。”白棋心领神会。
“谢谢。”唐亦尧吐了两个字,站在一边,陪着他们一起等待。
希望莲凤羽不会出事!
宁似水疲倦的垂下眼帘,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四肢早已没有知觉。
疼痛,冰冷,此刻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第一百七十六章:由爱生忧患,由爱生怖畏(5)
手术的時间越久,代表莲的情况越严重。言锕瘧尕燁瞱宁似水觉得自己等的近乎绝望,那股不安在心里如水漾开,像冰冷的海水淹没自己的口鼻,无法呼吸。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邵宇轩绿色的工作服上还沾着鲜血,脱去手套与口罩,目光与纪茗臣对视点头,算是打招呼。
宁似水没有立刻起身,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眸光穿过他们的身躯,透过缝隙看着邵宇轩,渴望却又害怕他的答案。
“手术还算成功,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子弹进入脑子里的存活率很低。今晚他会被送进加重病房进行隔离,36小時的观察期如果过了就代表他暂時脱离危险。”邵宇轩专业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宁似水的原因有什么特殊情况。目光一直看着纪少他们几个,但话却是说给宁似水听的。
“辛苦了。”纪少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邵宇轩无所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换了口吻:“和我还这么客气?记得写支票多几个零就好,我的办公室可以再装修一次。”
纪茗臣只是抿了抿唇,回头眸光落在她的身上,走到她面前,轻声道:“他没事了,你别担心。”
“白棋,如果有什么事再通知我,这两天我都会留在医院。”邵宇轩对白棋道。
白棋点头:“是,邵医生。”
隔着厚实明亮的玻璃,加重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微弱的灯照应出莲凤羽惨白无血色的容颜,紧闭着双眸,薄唇也是苍白的颜色,此刻的他是这么的脆弱。言锕瘧尕燁瞱
宁似水换了一身衣服,立足在窗前,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冰冷的玻璃,好似透过玻璃可以抚摸到他的脸颊,那么温柔与迷恋。水眸里如数的坚强与肯定,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清雅的声音:“你说过会一直守护我和夕若,说出的话不可以失言。”
只要你醒来,我们就一起回德国,这里的一切我都不会再留恋,也不再理会。只要你醒来,平安无事。
纪茗臣拎着食物走过来,伤口隐隐作痛,脸色发白,憔悴不堪的容颜还是在死撑着。他不放心,这样安静的宁似水让人担心,何况她也很长時间没休息了。
“如果你继续不吃不喝,他还没醒来你就会先倒下去了。”
宁似水没说话,沉默的空间气氛极其的诡异。纪茗臣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椅子边坐下,打开保温桶,把调羹塞进她的手中,抿唇冷声道:“吃。”
宁似水没看他,也没说话,垂眸盯着冒着热气腾腾的保温桶,淡淡的香味,是她喜欢吃的羹汤。僵硬的手指机械化的动弹,缓慢的开始吃东西。
纪茗臣见她可吃东西,脸色微微好转,只是伤口越来越疼,额头一颗冷汗划过,装作若无其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消瘦的身上,包裹起来。
“夜里温度很冷,免得感冒。”
他的声音很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脑海里闪现过今天在码头的情景,隐约中听到他的声音,莫名的触动了心弦,还有醒来時他的眼泪……
他是在为自己哭吗?
淡然的眸光扫了一眼他,嘴角不着痕迹飞快划过一丝嘲讽,怎么会呢!一定是错觉而已!
深夜的温度越低越低,周遭一片安静,白炽灯刺眼的光芒照应着他们苍白无色的容颜,两个人都已经是疲倦到极致。尤其是宁似水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体力透支,脑子靠着墙壁,不知不觉之中睡过去。
唯有在她沉睡時,纪茗臣这才敢触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的滑过,凤眸里的眷恋与深情不再压抑掩饰。薄唇轻漾出旖旎,从未像此刻这般,两个人好好在一起。
没有争吵,没有仇恨,没有她眼底的冷漠与厌恶。
双手小心翼翼的将她圈入自己的怀中,半个人都被拖进他温暖的怀抱中。动作轻盈小心,仿佛是在呵护稀世珍宝,温柔从眸底温婉流出。
这个女人,是他爱了整整八年的女人。爱的入骨,也恨的蚀骨……
不管她心底有多恨,不管她还爱不爱自己,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再也无法放开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人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拿走这个女人。
即使,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即使我们之间只剩下了恨,我也不能放开你,绝对不能。你是我的,永远!”
轻轻的声音,似有若无的响起,温暖的风吹过她的脸颊,墨眉轻皱起,似乎被什么烦恼着,身子在他的怀抱中逐渐变得温暖。整个人也不再那么紧绷,死板,像没有灵魂的木偶。
纪茗臣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也不动,眼眸看着她,目不转睛,好似怎么也看不够。好像回到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年,她亦是如此安静躺在他的怀中入眠。
一夜未眠,就这样看着她,到天荒地老,到海枯石烂,到生命的尽头。
宁似水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站到玻璃窗口看莲凤羽,与昨夜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是沉睡的王子,等待公主的吻,将他唤醒。可,谁才是他的公主呢?一定不是自己,自己只会给他带来灾难与不幸。
师父,难怪你一直不喜欢我。因为你早就知道莲会为了我失去自我,所以你什么都不肯说,一直躲起来,不愿意看莲遭受这一切的苦难。
师父,你多残忍却又多可悲!
宁似水终于明白了詹弋阳的心情,改变不了,那就只剩下躲避了!
病房内,夕若依旧打着点滴,因为高烧未退,鹅蛋脸因为高烧变得红彤,整个人没有任何的精神,躺在床上病怏怏的。看到宁似水時,嘴角扬起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不希望妈咪为自己担心。
宁似水坐在床边,指尖触及到她滚烫的体温不由的皱起眉头:“为什么高烧一直不退?”
濯墨为夕若换冰袋,低音道:“她昏迷了一整夜,高烧不是不退,而是反反复复,一会烧一会不烧。”
“我……”夕若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宁似水为她拉拉被子,目光温柔似水。“夕若,放下吧,我们回德国。”


 、第一百七十七章:由爱生忧患,由爱生怖畏(6)
夕若一愣,眸子里的诧异浅显易见,神色倔强与不甘心的抬起下颚,还未开口只听见宁似水波澜无涟漪的嗓音再次响起:“如果你不想我难过,就不要任性。”
宁似水漠然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瘦的没有一丝肉感的脸颊,溺爱是一回事,但纵容又是一回事!
“夕若,我累了。”淡淡的嗓音说不出的疲惫,从那一夜知道真相的她,心里异常的疲惫,自己好像是活了足足有两个世纪那么久,太多的伤,太多的痛,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爱与恨不过是一念之间,偏执久了,累的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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