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白发王爷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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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白发王爷魅王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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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堂上相爷冷峻的脸庞微微点头,以示默许,转头对跪在地上两个发抖的身影,厉声道“春雨,夏香,还不随我去寻两位小姐!小姐若是回不来!你们难逃其罪”
“是!”
“是——”
伴随着两个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就听着门房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高声且夹杂着一丝喜悦说道“丞相,夫人,两位小姐回来了!”
门房的声音一落幕,正起身的两个贴身丫鬟如释重放,仿佛上一时刻还悬着的身体立马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堂上丞相和妇人的脸色些许缓和,总算是将那吊着胆的心安心放回心房,屋内跪着的一群人凝视着大堂门口,期许带着求救的眼神看着进来的两个人影!
只见一大一小俩人两个英气俊秀的公子,踱步走了进来,步履由轻盈改为沉重!
皎月瞧着一屋子人跪在地上心知祸事,再瞧着堂上两人,一个眉头蹙兮看着二人进来。眼含激动的泪光,一个眼神严厉眉间几道鸿沟!皎月拉着欣月走过跪在两旁的家丁,七上八下的小心脏狂跳着,七岁那年她私自外出,害得相府上下皆受了板子,如今爹爹这般生气,只怕是……
想到这,皎月满脸谄媚的抱住中年男子的胳膊打算智取“阿爹、阿娘今个回来的好早啊!”
哪知中年男子毫不买账的抽开手,皎月心里咯噔一下,木讷的看着中年男子不知该如何做才能缓和僵硬的气氛,只好低下头做认错状,耳边想起了中年男子发怒的声音!“哼,我若不回来,怕是还不知你居然偷溜出府中!”
虽溜出府之前,皎月料想过会有这样的场面,却没想到会来的如此浩大之势且还是这般仓促让她有些措手不及“阿爹,莫要生气,皎月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只见中年男子,饱满的天庭几道青筋,锐利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家丁,瞬间,一个个家丁都盯着地面,万不敢再抬头,视线最终落到皎月身上,不知是皎月错觉,只觉那锐利减却了几分!转而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耳边想起中年男子声音凛冽道“居然会狡辩,会顶嘴了!”
“好了,好了,既然回来就此作罢了这是!”妇人见中年男子如此气急,生怕吓着两个孩子,两手拉过皎月欣月护在身侧!瞧着俩孩子平安回来,已是欣喜,又怎会舍得责骂!
听到阿娘柔声在为她俩求情,皎月心里多了几分歉意“阿娘,都是孩儿不好,又叫阿爹阿娘担心了!”
“阿。阿爹阿娘莫生气,欣月以后不出去便是了!”小欣月显然是被刚才的阵势吓着了,满脸梨花带雨的依偎在妇人身侧哽咽道!
“你们俩啊!何时才能让我省心?!”妇人拉住两个爱女的手,两眼满是怜爱疼惜之情!
“还知道你们阿娘担心吗!欣月不懂事罢了,皎月你已是及笄之年,还如此不知分寸,带着你妹妹出府!有了危险该如何是好!嗯!”中年男子冷声斥责道,眼中却是包含三分担忧七分心疼,说道最后语气竟也软了下来!
对于大女儿,他甚是亏欠也甚是喜爱,无论她做错何事,他都可以抿嘴一笑不会斥责,只是,这如今关乎着她们的命运!
十六年前的话还不绝于耳,十五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
叫他这个做爹的该如何是好!
“跪下!”
“啊,阿爹”小欣月听见这话,哭得愈发烈害,一个劲的退到妇人身后!
妇人握着小女儿的手,神色有些不知所措,素来疼爱孩子的枫哥怎么如此动怒!
“跪下!”中年男子毫不理会,面部严凛,一份沉重严峻的气氛浸染开来,然,一字一字言语道“家—法—伺—候!”听到家法伺候这几个字,妇人急切的拉住中年男子眼中满是恳求,两个女儿虽不是娇生惯养,却也是疼在手心里的,怎受得了家法!妇人语气微颤抖道“枫哥——不可啊——”
中年男子像是没听见一样不动不容,命令呵道“来人,将夫人扶到一边!”
一听见家法二字,皎月酿跄了一下,最疼爱他的阿爹居然要打她还是那般决绝!
周围传来各种声音为她求情,可皎月只是木讷的看着中年男子!耳边的一个声音就像在空谷里回响一遍又一遍‘家法伺候’!
“丞相,使不得啊!”
“相爷,两位小姐,自小也没挨过家法啊!”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跪了下来,满脸不舍怜惜之情,自幼就看着中年男子长大的陈叔,怎会不知他的心,可毕竟两位小姐身子娇弱!“若要罚,就罚在老奴身上吧!”
“陈叔!”中年男子转身,眉间多了几分不忍,缓缓将老者扶起,老者伴他多年,虽是管家,却早已视他如长辈!只是如今若不严惩……想到这里,中年男子厉声道“来家,把家法棍拿来!”
“爹爹,欣月知错!呜呜知错了!”年小的欣月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小小年纪,打出生就备受呵护,哪里受得了板子!“阿娘,你帮欣月求求阿爹!呜呜,欣月知错了!”
“枫哥——”
妇人刚要一言语迅速被打断!“今日,谁劝也没用!”
“阿娘,陈叔,今日皎月犯错自该手惩罚!阿爹打便是!只是,阿爹,欣月还小,我这做姐姐的自然一并领罚!”不忍心众人为自己求情,皎月慢慢跪下,如水的双眸甚是不解却也有一股儿傲劲儿,不甘示弱!自她出生起,阿爹从未如此动怒过,无论是不小心把阿爹的奏折上染上墨汁,还是不小心把阿娘当年先皇赐给阿娘的首饰弄丢,阿爹都是一笑而过!如今,却要对她刑家法,这究竟是为何?
为何,只有出府这件事,会让阿娘阿爹如此动怒!为何,府里会避谈满月时她手腕上的那道浅痕!满月那天,抱着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皎月思绪!
“你,好!到是认得错误!也知道自己是长姐!”中年男子见大女儿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气得胸口一阵抽搐,眉间缩紧了些!压低着声音怒道“家法棍给我!”
“是,是,相爷!”旁边站着的下人甚是惧怕的看着相爷,颤颤的将棍子递上!
“下次还犯不?”男子,手拿两尺棍,怒道!
“私自出府,皎月做错,但皎月不知,为何不能出府,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又有何错!”
“你……还不知悔改!”
中年男子怒火冲天,左手抡起家法棍,重重的朝跪在地上的大女儿背上轮去,看似棍棍狠心,实则男子紧紧握住的手心里全部都是侵湿的汗水!
一下、两下、三下、……十下、十五下、……
皎月闷声低着头,咬紧牙关,双手攥紧拄在地上,额头早已冒出汗来
“阿爹,不要再打阿姐了,呜呜欣月,也有错,呜求爹爹放过阿姐把!”小欣月颤抖的扑到中年男子跟前,哽咽的抱住男子的大腿“阿爹、以、以前最疼阿姐的,如今怎么舍得打阿姐!阿爹——欣月知错了,再,再也不出府了!”
“枫哥,皎月女儿身,怎经得打啊!”妇人被旁边一丫鬟扶着,眼睛里犯着泪光,打在儿身,痛在爹娘心,枫哥的心思她岂能不懂!只是在这么打下去迟早会出事的啊——
十六下、十七下、……二十一下……
“相爷,求您饶了小姐吧!”
“求相爷饶了大小姐!”待屋内黑压压的跪了一片!中年男子这才住手,将棍子狠狠的扔到地上,没人注意到中年男子手虽极力抑制,却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微颤,肃然的声音响起“今日,且先打你二十一下下,若再犯!必然翻倍!知道吗!”
此时,跪在地上的皎月已被人扶起,虚弱的声音淡淡说道“知,知道了,阿爹!”
“春雨,夏香!你们二人日夜贴身服侍两位小姐,小姐出府你们竟然不知!去廷杖房各领四十板子!”严厉的声音肃然响起!想起刚才的画面,令人心声寒意!
“是,相爷!”
“是!”
皎月一听,忙忍着背后的伤痛,跪了下来,拽住中年男子的下摆,哽咽着道“阿爹,都是皎月的错!不关春雨,夏香的事,阿爹一项赏罚分明,莫要罚了不相干的人啊!”
中年男子依旧冷颜,身体却轻轻弯下扶起大女儿,瞧着这张比其母更美却的容貌,眸下两行清泪,如泣如诉的望着他!楚楚动人,任谁看了不犹怜,这样超凡脱俗的容貌,又怎能受到任何染指!
终——是上辈子的恩怨,为何要无辜拖累下一代!
半响,中年男子才缓缓道来“皎儿,阿爹就是要你记住,任性终究害己害人!”言罢,转身快步踱出大堂!
“阿爹——”皎月见状,想伸手抓住中年男子,哪成想扑了个个,牵连到背上的伤,嘶的一声,痛的几乎晕厥过去!恍惚中,看见一群人朝她扑过来,有满脸心疼的阿娘,有哭得不知所措的欣月,有陈叔,有春雨夏香……



第一卷前世因 第七章 可以出府?
皎月再次醒来已是在自己闺房,熟悉的镂空雕花床,熟悉的古木色陈设,熟悉的绣花被子上茉莉花的清香!皎月微微动了动,背后的疼痛再次证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皎儿,你可醒了,快把啊娘吓坏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一位妇人满目愁云依偎在她床边,见她醒了甚是欣喜,忙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可算是不烧了!太医说若是在烧下去,你怕是要……”话还未说完,妇人拿起手帕,嘤嘤的闷在里边哭泣!
“阿娘,别哭,皎儿没事!”看着阿娘泣咽着,皎月心里十分心疼,只是她昏迷了三天吗?怪不得她觉得胳膊腿就好像罐铅一样酸痛,实在不忍心看着阿娘这么伤心,明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皎月却强装着没事一样坐起身来,道“阿娘,你看,这不好好呢吗!”
“你这孩子,快躺下!可别在沾了凉气,再发烧!”妇人说罢,便扶着她躺了下来,掖好被角又道“皎儿,别怪你阿爹,他……也是有苦衷的!”
“阿娘,我知道,只是,皎儿有一事不明,还望阿娘解了皎儿心头的迷!”皎月躺在床上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微抬头希望从阿娘的眼神里捕捉一丝消息“皎儿不知,阿爹,阿娘,为何从不让皎儿,欣儿出府?!”
“这,”妇人眼光闪烁,显然并不愿意提及此事!“阿娘以前不也与你说过,未出阁的女子,是不可以随意抛头露面的!更何况你是相府千金西敬的公主!”
“阿娘,皎儿只是希望看看外边的世界,若是一生都被困在一个地方,那与那牢中的金丝雀有何差别?”
她本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在她原本的世界,崇尚自由,如今到了这古代,困在这相府十五年之久,叫她怎能不想着偷溜出去!
“皎儿,你是女儿家,将来是要出嫁从夫的,怎能随随便便就抛头露面呢?”
又是女儿家,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这个?那阿爹如此生气,不惜动手打她,也是因为这个?皎月心中一阵闷痛,相处了十五年的情谊,换来了一阵棍棒之下的疼痛,这又是为何?“阿娘?你和阿爹不许女儿随便出府,可是另有隐情?”
听到女儿说出这话,妇人身体明显一颤,这哪里会逃过皎月的双眸“哪,哪会又什么隐,隐情!怎,怎么会?”
“云妹”
一个深厚的中年男子声音适时的打断了妇人说话!皎月抬头一看,瞧着来人一脸焦急之色的望着她,心中甚是欢喜,揪着的心缓和了许多,阿爹还是记挂着她的,转而又想到就是这人,拿着家法棍一下又一下招呼在自己身上,又别扭着道“阿,阿爹”
“皎儿,是阿爹的不是,不该对你下如此重手!你……”中年男子面容憔悴,显然是近几日都没有睡好!这会怕是刚从宫中回来,便匆匆忙忙回到府中!男子顿了顿,带着三分愧疚七分心疼道“别怨阿爹!”
皎月见阿爹如此,心中更是难过,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古代,阿爹带她如此,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有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阿爹疼着,有西敬第一美女之称的阿娘宠着,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纵使不出府有能怎样!“阿爹,您莫要如此,是女儿的过错,惹得阿爹阿娘担心!皎儿再也不私自出府了!”
家丁搬过一个凳子靠在床边,中年男子坐了下来“皎儿,自幼你就懂事,识大体,七岁言诗,文采不属于男儿,爹,想通了,不能困你一辈子!日后若是再想出府,知会你阿娘一声,叫上紫铜春雨,再带着几个侍卫,自可大摇大摆的出去!”
“枫哥”
“阿爹?”
皎月和妇人严重甚是疑惑?!
阿爹,怎么想通了?
罢了,枫哥能这么说,定然有他的道理!
“云妹,皎儿如今已是及笄之年,让她没事出去走走也好!”男子轻轻拍了拍妇人的手,以示安慰!
“真的?”皎月不敢相信的望着中年男子,直到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肯定!
“真的,只是一定要多带几名侍卫!保证安全!”
“谢谢阿爹!”皎月欣喜若狂的起身,抱住坐在床边的中年男子,只可惜再一次牵扯到背后的伤痕,痛的‘撕’的一声“皎儿就知道,阿爹疼皎儿!”
“哈哈,多大了,还学小时候一样撒娇呢?快躺下,背后还有伤呢!”中年男子满眼慈爱的抱着皎月,不敢轻易动她,生怕碰到她背上的伤!
“哎,真是有了阿爹疼爱,就把阿娘忘了!”妇人瞧着这欢快的气氛,打趣道!
“哪能啊!阿爹阿娘,皎儿都爱!”
为了防止阿娘吃醋,皎月又朝着妇人欣然一笑,一家人就这么其乐融融!
“阿姐,你终于醒了!”一脸睡眼惺忪的小欣月,不知从哪里扑到床前,“阿娘不好,说好阿姐醒了,便去隔壁叫醒欣儿的!”小欣月委屈的看着妇人,妇人无奈的笑道!
“好好好,都是阿娘不好!”
“阿姐,你不知道,这几天阿爹阿娘每晚都在窗前霸着阿姐,都不让欣儿陪着!”小欣月见阿姐醒了,小嘴嘟囔着一个劲儿的诉苦!“欣儿自己睡了好几天了,好可怜!今晚欣儿要跟阿姐睡!”
“欣儿,不得胡闹!你阿姐伤还没好!先自己睡几日,等你阿姐好好,再陪你!”妇人拉过欣月,柔声的说道!“阿娘刚命人给你买了花糕,就在前厅,我们去吃好不好!”
小欣月听见花糕,小心思动了动,但又想到,好几日都没怎么见到阿姐,咬着嘴唇道“不嘛,欣儿就要跟阿姐睡!欣儿不吃花糕!”花糕欣儿虽然很喜欢,但欣儿更喜欢阿姐!
“你这孩子!自小便腻着你阿姐!”中年男子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两个关系甚好的女儿心情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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