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悔路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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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悔路无回-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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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侠义心里有谱了。无念为免自己也逞强送死,自己一个人迎战金满楼众多好手。他又担心慈心寺遭受牵连,自己边打边走往山下撤退。无念心慈,本来以他那雷霆一般的身手,上来就能先杀那几个高大汉子,可他也仅仅是把人点倒就算了。韩滔天、赵天道虽然名头响亮武功高强,但单打独斗也不是无念对手。想来无念也能出手就伤了他们其中一个,即便肯定得身负伤害,也必能抢到上风,只是无念菩萨心肠,不愿伤人性命。但到底韩滔天、赵天道这两人都是顶尖好手,绝非一般人等可比。长此以往无念必败无疑。何况金满楼先折了莫传胜的性命,此番出动势在必得,已入金满楼的众多**高手,到底来了多少个实在难说。哪怕只多来一个莫传胜那样武功的人,无念多数就得寡不敌众只能束手就擒。张侠义只愿无念还有当年那绝等轻功,金满楼来人不多抓不住他。可张侠义也清楚,这事乃金满楼副楼主邵兴策划。这人心计绝不在三叔张虽寿之下,这番进犯,岂能不多带高手?恐怕结局可能是无念被众多金满楼高手轮番进攻,最终力竭而败。张侠义想到此节,也顾不上回禅房拿行囊了。提起先祖遗落的宝剑,往山下便走。
走到山脚,果然又有几棵树木倒地。一棵断掉的口子平整无比,想来是赵天道的狂风刀所砍倒。另一棵连根拔起倒在一边,想来不是被韩滔天的拳头打倒就是被无念的袖袍拂倒。现场还有几滴鲜血,看来打斗非常激烈。无念手中并没利刃,就算伤人也绝不可能如此流血,受伤的想来是无念了。张侠义大为着急,顺着地上血迹,又走了一段路。却见地上折断了好几样兵器:三柄长剑,一把大刀,一杆长枪。另外还落了一支判官笔,笔头已经卷起不能用了。江湖上使判官笔的多用双笔,这里落了一支,另一支多是被无念抢去。无念本来精通点穴,之前所用玉如意、玉烟杆都是短打兵器。面对众多好手一杆枯枝未免过于托大,判官笔则正是合手。张侠义想象无念面对众人围攻依然能够打断这么多利器,还能抢到合手的兵刃,这等豪情世所罕见,这等凶险也是不言而喻。地上还有几滩血迹,倒像是吐出来的淤血,看来是有人被内劲所伤了。
张侠义再往前走了四里路,见有一名黑衣汉子,高大得很,此时只能拄着钢刀,坐在路边喘着气,显然是受了颇重的内伤。张侠义想来这人必定是金满楼中的败类,连忙奔了过去,一剑指着他问:“他们去哪里了?”那人吓了一跳,显然没想无念还会有后援,定了一下才喘着气骂道:“不知死的蠢货!你可知道大爷是谁!”张侠义长剑向前伸了伸,触到那人咽喉:“金满楼的败类,我管你是谁。他们往哪边走了?”那人脸上肌肉抽动,最终还是怕了,说道:“三位长老追着那彭如意往交州去了。”张侠义愣了一下,知道果然金满楼派出最起码三名长老级别的好手了,他又问:“你们金满楼还来了多少人?”那人说:“我这等无名小卒有十八人,另外三位长老助阵。还有恰好右护法在交州分堂作客,已经有人飞马通知交州分堂让他老人家过来帮忙。你小子不怕死的就跟着过去。”张侠义见他已经脸色苍白,伤得实在是重,连还上一招一式的能力都没有,就喝他说:“看你都已经死了七八成了,我张侠义不杀没反抗能力的人,今天就留你一条狗命。”说着换剑入鞘,往交州飞奔而走。这人明显是被无念袖袍打伤,看他样子还能不能活下来也是难说。但无念下手向来有分寸,鲜有把人伤成这样。若不是斗到酣处,他只能全力以赴才会伤了旁人。那右护法又是谁人?那人既然能跟司马望地位相当,定是跟司马望实力相若。司马望武功高强,力敌花间派高手言锋之后还能把活阎罗霍迁打成重伤,可比那莫传胜强多了。若那右护法也有司马望那武功,有这等好手在交州等着,无念那是凶多吉少了。
这才走了不远,又听得有兵刃破风的声音了。张侠义喜出望外,疾跑过去。却见那使九环大刀的狂风魔刀赵天道连同三名金满楼的好手在围攻一人。那人使两把短刀,却不是无念和尚。张侠义定眼一看,只见那人出招险峻之极,每次出手好像都是在跟敌人玩命,不是要取对手性命,就是他自己得丢了性命。赵天道对此人分明颇为忌惮,狂风刀舞得飞快,竟是相当退让。张侠义定眼一看,那人居然是活阎罗霍迁。
张侠义对活阎罗其实颇有好感,觉得此人虽是**中的佼佼者,但为人光明磊落专为旁人不敢为之的事,是个值得敬佩的大丈夫。又见跟他对敌的是金满楼的赵天道,更是同仇敌忾。他其实不认识赵天道,但他那九环大刀实在是个明显的标志,根本不容错认。他大叫一声:“活阎罗我来助你!”拔出长剑跳入战圈。其实霍迁跟赵天道武功相差无几,被四人围攻已经颇为吃力,就是他那拼命的打法实在吓人,金满楼众好手不敢冒进而已,否则他也亦未免受伤。霍迁忽然听到有人相助,也不瞧是谁了,精神大振,说道:“帮我引开那三个龟儿子,我跟狂风魔刀决个高下。”说完更不理会身后三人合击,只是追着赵天道来打。
张侠义正有此意,他一抢入重围,身子拦住三人追击霍迁的攻势,快速刺出三剑,都是对方要害之处,马上就把三人逼开。张侠义提起精神,立马进逼,右手长剑刺出攻向一人,同时左手搭过另外一人手腕,微微用力,就抢过了对方的手中长剑。这一下双手同时出击大出所有人意料。平常好手用左手就是左手,用右手就是右手。哪怕习惯使用拳脚或者双刀剑的都是左右配合出招,绝少同时左右齐攻的。他们哪里知道张侠义左右手分别练习了十年,左手出招快捷,右手变招灵活,都是一般棘手。大惊之下,那被他左手擒拿的人毫无防备,竟然被他一下子得手。那人见他长剑刺到,又是急避。张侠义左手已经抢到另一把剑了,腰间转动左手剑跟着横砍,把那人小腹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肠子都留了出来。第三人这时候才攻到张侠义身边。张侠义一眼瞧出他全身破绽甚多,只是劲力凶猛。他也不再回身,右手画个剑花,刷刷两剑就把那人两根胳膊卸了下去。那人惨叫一声痛得晕了过去。那被抢了兵刃的人早就吓得魂飞天外,拔腿就想跑,张侠义左手长剑飞出,大叫一声:“还你!”劲力到处,长剑穿胸而过,把那人死死钉在地上。这短短不过瞬间,出手不过四招,金满楼三名好手尽数折损。
赵天道本来无端端地被霍迁截住,心里有些惴惴。霍迁武艺之高也颇出他意料之外。此时忽然又杀出了一个神秘人物,顷刻伤了他属下三名好手。若是这人也过来跟霍迁合力他可斗不过。赵天道能够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除了武功高强以外,也是善于决断。当下一咬牙,也出狠招,狂风刀横砍直劈,连续攻出三招。这狂风刀又重又锋利,霍迁的短刀不敢跟他相碰,向后退了两步。赵天道趁此机会施展轻功一下子就奔了没影。
霍迁本来想追,但想来就算追了过去自己也讨不了什么好去。追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回头瞧瞧是谁帮的忙,一看之下不由大为惊讶:“原来是你!”张侠义微微笑道:“正是我张侠义。你怎么跟赵天道打起架来了?无念大师呢?”霍迁本来惊讶他怎么如此快就解决了金满楼那三个人,不过转念一想,这人跟花间派穆晓燕那一场打斗端的是惊心动魄,两人武功都是出类拔萃,以他那时的功力来看要顷刻杀死那三人其实也不算难事。就算是他自己,若不是赵天道在,要杀那三人也不过是一阵子功夫而已。他点点头:“一阵子不见,你武功怎么忽然强了这么多?”张侠义心中着急,想来这其中虽然有些不明,他日还可以再作询问,无念大师却是危在旦夕,需赶快追上。他急问:“他们是走了去交州方向么?”见霍迁点头就再不说话回身就走。
霍迁也挺欣赏这张侠义的,几个起落赶上张侠义,开口问道:“你又是怎么赶上这事儿的?那个和尚叫无念,又是什么人物?”张侠义边走边奇道:“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霍迁见张侠义一疾走一边还能开口说话,暗暗称奇。他自己练就一门奇特功夫,施展轻功同时说话那是不妨,自以为世所罕有,却不知道花间派的内功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说道:“我才不认识那老和尚。不过见他功夫着实了得。赵天道、韩滔天、曲如峰那仨老龟蛋投靠了金满楼,我都认得。见他们这么不知道羞耻好几个人围着个老和尚打,我看不过眼跑过去也凑热闹,跟你刚才做的差不多。曲如峰、韩滔天俩老鬼不理我,打发赵天道跟那三个死鬼过来。那赵天道是有两手,你若来晚一些,我可也不好办。”张侠义听得曲如峰的名字,问道:“是那烟霞客曲如峰么?”霍迁哼了一声:“就是他,司马望那老鬼的师弟。他虽然没用血印掌,可他武功那路子跟司马望如出一辙,我可不会认错。那老和尚叫无念是吧?他那时候已经受了不少外伤,该也熬不住多久。他到底是什么人?”张侠义本来不想透露无念身份,不过想想霍迁这人豪迈,既然相交一场,那就不该隐瞒:“他是当年的赤发魔君彭如意。金满楼本想请他加盟,结果他不愿意。”然后就把那天晚上莫传胜如何想送人情请人诸如此类都说给霍迁知道。霍迁听了不以为然:“杀人也就杀了,我们混**的,杀几个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要出家当和尚。”张侠义说:“人各有志。无念大师既然已是想开了,金满楼再苦苦相逼却是过分了。”霍迁大声说道:“不错!面对强敌而不屈,这个无念和尚到底还是我辈中人。哈哈哈,我霍迁这次浑水蹚得正好。我早就瞧金满楼那帮龟孙子不顺眼了。可惜刚才走了赵天道,否则再杀他们一个长老,那才叫痛快!你说交州那儿还有个右护法?如果那右护法也是那啥**十三高手之一的话,那就肯定是大鹏展翅封伯符。那几个人里头也就只有他跟司马望堪堪匹敌。他那十八路大鹏剑法实在了得,我师父也曾败在他手下。若这次有机会碰上,也正好斗他一斗。”张侠义也素闻封伯符威名,是个十分了不起的**高手,更是忧心了:“只盼我们还来得及就好。”
两人跑了两刻钟,忽然路边跳出了八九个汉子,衣着新鲜,手持兵器,精神饱满,看来跟之前遇见那些已经经过一轮剧斗的那些人大不相同,想必是金满楼交州分堂派出支援截住后援的人手了。为首一个持双点钢刺的高瘦汉子大声说道:“金满楼交州分堂包大…”他话还没说完,张侠义已经一个冲刺来到他面前,左手探出抓他胸前要穴。那人大惊连话也不敢再说了,连忙退让。张侠义见他退避,不再追击,右手从腰间拔剑,就拔剑那一刹那就了结了那人身后一名带刀汉子。那人见张侠义卖出背后破绽,双刺就想杀出,怎知小腹一痛,已经被霍迁赶来一掌派倒。霍迁掌力何等惊人,就算是司马望这类大高手也承受不起,那人虽然武功不弱,毕竟跟霍迁等人武功相差太远了,一掌被打中就此毙命。张侠义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他对敌时候精神集中,脑袋冷静清醒,敌人的每个动作他都了如指掌,长剑挥出转眼又刺倒了三人。霍迁懒得抽刀,双掌纷飞,掌力到处每人不是被震断筋脉就是肺腑肝脏碎裂,没有活命的。那八九个人本是拦着以防霍迁之后再有人跟着过去碍事的,怎知霍迁脱了围困,张侠义又是如狼似虎,金满楼派来拦路的人根本挡不住他们的脚步。他们俩甚至脚步都没慢下来,那几个人都齐齐倒在地上没能站起来了。
张侠义远远见到交州城墙,城墙下一堆堆的民众站着议论纷纷。他心中一沉,再次加快脚步跃到那城墙之下。刚一站定,就忍不住大哭起来。只见城墙上吊着一具残破的尸体。身首分离,身子又拦腰被砍开。三段残躯分开吊起,身上的衣袍满是血污,残破不堪。尸首上方用血写着“金满楼杀赤发魔君彭如意于此,擅动尸体者杀无赦”几个大字。张侠义本来虽然也已经想到无念难有生望,但到底还存有一丝侥幸之心。就算他知道无念会死,也绝没想到会死得如此之惨。一时间他脑海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反应。旁边隐约听得有人议论:“这彭如意真是难杀,咱们三位长老追了他几十里路才在这交州城外把他截住。”有人问道:“我刚才来,这彭如意真的那么厉害么?到底不是死在咱们手中。”刚才说话那人哼了一声:“赵长老是中途退了开去啦。但咱封护法又赶了上来。三个人围住他来斗,咱们其它的弟兄都不敢上前,退开十来丈,否则被那些掌风剑风碰到,少说也得躺个几天。封护法武功你是见识过的。就连他,要杀这老儿也非得挨上他一掌,断了几根肋骨。若非如此,那老儿说不定还是能跑掉。”另外那人明显不信:“两位长老加上一位护法要杀这老儿也得这么麻烦?”旁边又有人冷声说了:“那老儿是一个人把五大庄打得一败涂地的彭如意。哼哼,你们后生小子没见过他的本领,才会说三道四。你也不看看那威风八面的丰山派听到彭如意被杀还在这里暴尸也不敢吭个半声。要知道当年丰山派也在他手下吃过不少亏,我金满楼把他们的大仇人杀了,他们哪里还敢招惹咱们?嘿嘿,我瞧这彭如意也给得吊个几天,等肉都臭了,才会被扔下去喂狗。”
张侠义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高高跃起,宝剑挥舞,把吊着无念的绳索尽数砍断。三段尸身落了下来,被张侠义捞起接着。霍迁见得这等惨况,忍不住胸前怒火涌起:“金满楼欺人太甚!”旁观的老百姓见有人亮兵器了,早就呼喝着走人。城墙上的兵卒虽然也见到了,但却视若无睹,可见金满楼在交州的势力已经盖天,连官府都不敢去管他们的事。
城墙下金满楼的人跳了出来:“喂,小子!不认字的么!擅动尸体者杀无赦!”张侠义慢慢放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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