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火云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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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火云真仙-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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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似春前嫩柳条。
    储君脚软,难扶丧杖尽哀仪;侍长魂飞,怎戴梁冠遵孝礼?嫔妃打跌,彩女欹斜。嫔妃打跌,却如狂风吹倒败芙蓉;彩女欹斜,好似骤雨冲歪娇菡萏。
    还好一旁有那正直的徐茂功,理烈的魏丞相,有胆量的秦琼,忒猛撞的敬德,上前将棺材扶住,寻来器械,将太宗救出。
    而后魏征更是命得宫中下人,寻来太医为陛下安排安神定魄汤药,又命人准备粥膳,与太宗去那鬼气,如是再三,太宗方的返本还源。
    而后太宗苏醒,却是忆起了地府中所历种种,记起自家离开时,那崔判官的嘱咐。却是传旨大赦天下,又查狱中重犯。此时大唐国中,有正在被审或是将要被刑部绞斩之罪人,查有四百余名呈上圣前。
    太宗见此,却是悉数放赦回家,令其拜辞父母兄弟,托产与亲戚子侄,待得明年今日赴曹,仍领应得之罪。众人犯见此,皆是谢恩而退。
    而后太宗又下命,出恤孤榜文,又查宫中有老幼彩女共有三千余人,便出旨尽数配军。
    自此,却是举国欢腾,共庆天子圣明,内外俱善。随即太宗又命人写出御榜,号令举国之人日行一善,又召集贤人下地府敬献瓜果,更是命得尉迟恭领着一库金银,上河南开封府访看相良,偿还善果。
    而后李世民则在朝堂之上,与百官商议,出榜招僧,修建水陆大会,超度冥府孤魂。榜行天下,着各处官员推选有道的高僧,上长安做会。
    不到个把月时光,大唐国中大德高僧悉数齐聚长安。唐王闻此,却是传旨,着那太史丞傅奕选举高僧,修建佛事。
    太史丞傅奕乃是道门中人,精通儒学法家,却是对佛门颇为不满,闻得太宗旨意,当即入朝对着太宗进言道:“浮屠,西域之法,无君臣父子,以三途六道,愚弄**众生,说什么只要诚心诵佛,便能够免以往之罪,为来世祈福,荒唐无比。”
    “况且人之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法则;是祸是福,皆是人自作自受。如今却突然听得,那世间种种,凡俗命运因果,皆由佛定。当真谬论!”
    “况且我东土自五帝三王而来,从未有过佛法,君明臣忠,年祚长久。直至汉明帝时候方才迎此胡神,但其终究是西方蛮夷,自传其教,实乃包藏祸心,不足为信。”
    太宗闻言,却是惊异,遂将此事公诸朝堂之上,下令群臣商议。
    又有宰相萧星,出列对着太宗上奏道:“佛法兴自屡朝,弘善遏恶,冥助国家,理无废弃。佛,圣人也。非圣者无法,请置严刑。”
    傅奕闻言,却是与萧星论辨,直言礼本于事亲事君,而佛则背亲出家,以匹夫之身抗天子,以继体悖所亲,萧星不生于空桑,乃遵无父之教,正所谓非孝者无亲。
    萧星闻言,却是合掌笑道:“地狱之设,正为是人。”
    当下里,这二人却是吵得不可开交,皆是无法说服对方,令得太宗哭笑不得。
    太宗因此,又召见太仆卿张道源、中书令张士衡等人,询问佛事营福,其应何如。
    众臣多为佛道两门之人,知晓此乃天数,闻言皆对曰:“佛在清净仁恕,果正佛空。周武帝以三教分次:大慧禅师有赞幽远,历众供养而无不显;五祖投胎,达摩现象。自古以来,皆云三教至尊而不可毁,不可废。伏乞陛下圣鉴明裁。”
    太宗闻言,却是大喜过望,道:“卿之言合理。再有出言反对之人,以罪论处。”
    而后遂着魏征与萧星、张道源等人,一同邀请诸高僧大德,选举一名有大德行者作坛主,设建道场,众人见此皆顿首谢恩而退。
    从此以后,大唐律例却是多出了一条:但有毁僧谤佛者,断其臂。
    次日,三位朝臣,聚众僧,在那山川坛里,逐一从头查选,内中选得一名有德行的高僧。你道他是谁人?
    却见那高僧生的眉清目秀,佛根深种,肤色白皙,丹唇皓齿,一双美眸祥和而宁静,令人不觉亲近莫名。虽是男儿身,但其一身皮囊却是胜过无数绝色女子。
    正是那在长安普济寺当中出家的玄奘法师。这个人自幼为僧,出娘胎,就持斋受戒。他外公见是当朝一路总管殷开山,他父亲陈光蕊,中状元,官拜文渊殿大学士。
    为人一心不爱荣华,只喜修持寂灭之道。三位重臣查得他根脚又好,德行又高。千经万典,无所不通;佛号仙音,无般不会。
    当时三位便是大喜过望,急忙将其引至御前,扬尘舞蹈,上书拜表,对着唐王奏道:“臣星等蒙圣旨,选得高僧一名陈玄奘。”
    太宗皇帝亦是曾闻得其名,沉思良久,却是开口问道:“可是学士陈光蕊之儿玄奘否?”
    江流儿闻言,却是慌忙对着陛下叩头答道:“臣正是。”
    太宗见此,却是一喜道:“三位爱卿所举荐之人果是不错,诚为有德行有禅心的和尚。朕赐你左僧纲、右僧纲、天下大阐都僧纲之职。”
    玄奘见此,慌忙顿首谢恩,受了大阐官爵。
    唐王见此,又赐予五彩织金袈裟一件,毗卢帽一顶。教他用心再拜明僧,排次庠黎班首,书办旨意,前赴化生寺,择定吉日良时,开演经法。
    玄奘闻旨,却是再三跪拜,而后领旨而出,到得长安化生寺中,聚集众多僧侣,打造禅榻,装修功德,整理音乐。
    选出大小明僧共计一千二百名,分派上中下三堂。诸所佛前,物件皆齐,头头有次。又是选到本年九月初三日,黄道良辰,开启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陆大会。
    当即上书具表太宗,邀太宗及文武国戚皇亲,于九月初三赴会,拈香听讲……
    却说那观自在菩萨,奉了西天佛老的旨意,前往东土大唐,寻找取经人。却是闻得当朝太宗宣扬善果,开办水陆大会,普度亡魂,欣然前往观之。
    却见的那法坛之上的江流儿,正是自家寻找多时的金蝉长老转世之身,心中欣喜。
    便是与那惠岸行者木吒一道,化为一个光头疥癞,破烂赤足的和尚,往那长安闹市当中,手捧着佛祖锦斓袈裟、九环锡杖,沿街叫卖,静等识货之人上钩不提……



第二百四十五章,佛宝袈裟,玄霸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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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观世音与木吒,化身为两个疥头和尚,立身长安闹市当中,手捧着佛祖至宝锦斓袈裟、九环锡杖,沿街叫卖,却是令得行人侧目。
    你看那二人手中宝贝,神光艳艳,金光灿灿,一看便非是凡物,自然引得路人驻足围观,暗自称奇不已。
    更有那行脚僧人,因为来长安,本为参加水陆法会,没想到却并未被选中,于是在此繁华之地流连。见得二人手中宝贝不俗,却是径自上前问道:“那癞和尚,你那袈裟卖多少价钱?”
    菩萨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开口道:“我这袈裟与锡杖皆非凡物,却是不菲,袈裟价值黄金五千两,锡杖价值二千两。”
    “你这两个癞和尚,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是疯子便是傻子。”
    那行脚僧人闻得菩萨之言,却是笑了起来,望着眼前二人道:“些许两件粗俗鄙物,便开口要黄金七千两,你道是穿了你的袈裟便能长生不老不曾?便是穿了就能长生不老,成佛作祖也卖不了这许多价钱。”
    言罢却是直摇头,直说二人贪心不足,走了开去。
    “呵呵!”
    菩萨见此,亦是摇头,倒不与之争吵,只向前漫步而去,只等有缘之人出现。
    “二位大师,还请留步!”
    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却是令得那观世音微微一愕,转头望去。却见两个少年,一文一武,皆是相貌清秀,资质非凡,饶是慈航老祖见多识广亦是心动不已。
    来人却是那人教门下李玄霸与费长房二人,这二人算起来皆是纯阳吕祖门下,如今又同样被红孩儿选为西游之人选,却是兄弟相称。
    而纯阳老祖历来不喜西方佛门,所以这两兄弟得知眼前二人便是慈航观音与惠岸行者,便自告奋勇前来寻衅、找茬。
    “不知小友唤我师徒二人所为何事?”
    虽然看出眼前这二人来者不善,但慈航老祖何许人也?岂会与两个天仙境界的后辈计较,况且这二人皆是天资不凡,福缘深厚,若是能够渡入门下,当真是一大助力。
    “适才闻得大师之言,这袈裟与禅杖皆为至宝,却是价值黄金七千两。”
    费长房望着观自在,神态恭敬的请教道:“不知这二宝有何种神异之处?”
    “好处自然是有的。”
    观自在闻言,却是轻声一笑,托起自家手中锦斓袈裟,放到二人面前,便见万道红光大作,宝光灿灿,又有七彩萦绕气象非凡。却是令得一旁众人惊异不已。
    望着费长房二人,观自在微微一笑,开口道:“我这袈裟乃是出自灵山佛祖之手,却是有好处,也有不好处。有要钱处,有不要钱处。”
    “哦?”
    闻得这话,费长房却是心中疑惑,但更是有些许不屑之色,心中暗自嘀咕着西方蛮夷之教,总弄些个玄虚,面色不变开口问道:“还敢问大师,何为好?何为不好?”
    “嘿!
    观自在见此,却是看出了其心底所想,但也不点破,轻声笑道:“我这袈裟乃是异宝,着了我袈裟,不入**,不堕地狱,不遭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穴,便是好处。”
    “若贪淫乐祸的愚僧,不斋不戒的和尚,毁经谤佛的凡夫,难见我袈裟之面,这便是不好处。”
    “咦?”
    闻得这话,费长房却是心中微惊,倒也信了几分,却是想起当初在壶中仙山,纯阳老祖所赠给自己的那枚桃符,心中却是感叹,继而开口问道:“那何谓要钱,何谓不要钱?”
    菩萨见此,眼中闪过些许精光,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而后道:“要钱之说却是于那不遵佛法,不敬三宝,强买袈裟、锡杖之人,定要卖他七千两,这便是要钱。”
    “若是遇得敬重三宝,见善随喜,皈依我佛,承受得起之有德之人,我却也将袈裟、锡杖,情愿送与他,权当是结个善缘,这便是不要钱。”
    “既然这两般宝贝既是如此神异,我却是要了!”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玄霸闻得这话,却是忽而开口,言语之中却是颇为豪气,更是有一种不容反对的霸气。
    “嘶!”
    一旁围观的众人见此,却是心中发骇然不已,要知道七千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便是这长安城中那些王公贵族,要说一口气能够拿去七千两来买两般的俗物的,屈指可数。
    “二位小友当真要买?”
    闻得李玄霸之言,观自在心中却是微微一沉,而一旁的木吒更是神色不善,望着二人,一股若有如无的气势,直直朝向二人压去,却是想要令得二人知难而退。
    “诶!”
    木吒这般神色,却是落在观世音眼中,却是眉头微皱,抬手一挥,便将那木吒身上气势挡住。转过头望着李玄霸二人,神态恳切,言语和善问道:“劣徒无状,还望二位小友恕罪。”
    言语之间,便有一种天然魅惑,伴随着无量大道佛光,无穷天龙禅唱,直取二人心神而去,却是想要趁此动摇二人心神,令这二人皈依。
    “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
    李玄霸先是被那木吒的气势一激,心中愤懑不已,此刻闻得观世音之言,却是对那菩萨所施展的无量天音禅唱视若无睹,大声呼道。
    更是伸手从自家怀里,掏出一件物什,却是一个小巧的红木匣子,对着地上一倒,便见的“哗啦啦”一阵脆响,无数金光闪耀,便见一锭锭金元宝从那木匣中滚落下来,不多不少,正好七千两。
    “咦!”
    那菩萨见得眼前二人似乎并未被自家的佛门神通迷惑,却是微微愕然,而后抬眼望去,却见那二人腰间皆有一枚紫色玉佩,却是散发着淡淡红光,将自家所施展的漫天佛光与禅唱悉数挡住。
    却是认出,乃是出云城火云道人所有之万年温玉,心中了然,面色微变。
    “不知大师所言算话?”
    见得观自在竟然有些微出神,费长房亦是微微疑惑,但却不敢有丝毫无礼,开口问道。
    “这……”
    观世音闻言,嘴角一抽,心中却是暗骂红孩儿与吕纯阳多事,只是自己先前亲口所言,若是不算数,恐怕日后传出去为三界耻笑。但若是卖给这二人,又恐怕失了如来算计,佛祖怪罪。
    “这袈裟锡杖皆为我师所有,我师说不卖就不卖。”
    这时,一旁的木吒见此,却是上前一步,挡住那费长房与李玄霸二人,神态傲慢。
    “这就没道理了!”
    费长房闻言,却是面色一沉,心中却是恼怒先前木吒以修为镇压二人,面露讥诮之色望向木吒道:“这么说言,你这师徒二人也不过是口不应心的和尚。”
    “放肆!”
    闻得这话,木吒却是怒喝,将手中九环锡杖用力对着地面一插,便有一阵浩荡波动从那禅杖之上传出,万道金霞迸射,令得李玄霸二人差点倒飞而去,而那地上堆积如山的金锭更是悉数碎成粉末。
    倒是那般气势只单单针对二人,一旁围观之人只不过见得万道金光,而后二人身形不稳接连倒退两步。
    “你!”
    李玄霸二人见此,却是神色不善,望着惠岸行者,双目赤红,几欲喷火。
    “是何人在此处喧哗?”
    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令得观自在眉头一挑,面露喜色。却见那围观的人群分开,从中间走进来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
    一身青衣,眉目威严,正是那当朝宰相萧瑀散朝回来,准备前往化生寺听**会。没成想撞见这买卖双方,又闻得所争之物乃是异宝袈裟锡杖,心中好奇,便走上前来。
    “见过居士!”
    观自在心中正在烦闷,见得萧瑀来此,却是心中大喜过望,那萧瑀正是其此番所等待之人,急忙上前去对着萧瑀一礼。
    “见过法师!”
    萧瑀见此,却是不敢失礼,慌忙还礼,而后细细打量着眼前四人,却是不由得心中一惊。
    那萧瑀乃是当初南梁朝皇帝萧岿之子,前朝萧皇后之弟,更是当朝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在朝为官多年,自是眼光不凡,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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