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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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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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把陈春晓家统统打扫一遍;饿得饥肠辘辘躺地板上等迟迟未到的披萨。时间已将近五点;廖莫莫放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来,廖莫莫爬过去拿起来看;是姚应森打来的。
廖莫莫嗯嗯啊啊敷衍着回答他;“晚上不回去”“自己吃吧”“不用”。廖莫莫挂掉电话;陈春晓地板上打滚指着廖莫莫笑;“明明就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廖莫莫;就装吧。”
“哪有;只是想十分钟之内披萨还不到,们考虑换一家。”廖莫莫站起来摆着胸脯宣布,“今晚上是的了。”
两个加起来五十岁的女并排躺床上天南海北地乱聊;一会说到她们大学那会的宿舍,说到某某同学结婚生子,有此引申到现婚嫁礼仪及听来的八卦风俗习惯,到最后哪条路上最近发生的交通事故。
凌晨三点,大脑已经不甚灵光,廖莫莫和陈春晓还是不想睡觉,她们聊了很多,关于曾经的梦想,曾经关于生活关于幸福关于爱的构想。曾经的曾经,们很年轻,以为所有事情都能够信手拈来,以为爱情只不过是几十年的相守相爱,因为年轻所有无惧。现,两个经历过不同的,经历不同的爱之后,再提起爱这个字,竟然让她们陌生。
“还记得大学时候总喜欢坐第一排那个中分男吗?”
“怎么不记得,他还追过。”陈春晓用手摸着廖莫莫的大腿,不时光滑的皮肤上打着圈,“现混得挺不错,前段时间见到他时还提起。”
“看吧,也没那么差劲的,还是揉碎了一群少男心的。”廖莫莫得意地炫耀,上学时候不是没有追过她,只是那时候总觉得心里面那个才是最好的,再看待周围的总忍不住把对方形象缩小三分。
“其实,廖莫莫挺好的,傻心粗,还愣头青地热心肠。”陈春晓和廖莫莫相识多年,她损过廖莫莫许多次,却第一次这样夸她。
“好的总会遇到坏的。”廖莫莫被陈春晓越来越惹火的手指惹得嗷嗷叫,“陈春晓,不会受刺激连性取向都变了吧。”
“切,要找也找个36D的。”
“身上的伤是他弄的?他打?”下午时候廖莫莫就想问,担心会触碰到陈春晓的痛处,看她渐渐放松下来,忍不住担忧地问。
陈春晓不复刚才的欢乐,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是先动手,他伤的不比轻。”回想前几天的那场恶战,陈春晓竟然觉得生死相隔,激烈打斗的男女,她甚至用刀男的身上划出血痕。陈春晓以前甚至嘲讽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没想到她也这样做了,她恨不得杀了他。
第二天是周六,两个空闲的女决定刷卡来平复被男刺激的心脏,陈春晓家庭条件一向不错,却从不铺张浪费,今天她却开着那辆老爹送的贵重生日礼物上路,车速彪的极高,闯红灯也不乎,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有称羡的目光注视、有轻佻的口哨声,陈春晓不予理会。
拉着廖莫莫非名牌店不进,看到顺眼的就买,刷卡不手软,买过之后就扔跑车后座,转战下一处。一整天时间,廖莫莫累得脚软,陈春晓还乐此不彼为廖莫莫做形象顾问,廖莫莫出门之前已经做好舍命陪君子的魄力,但是她快累死了君子还兴致勃勃该怎么破。
日落西下夕阳斜照的时候,廖莫莫拉着陈春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走不动了。”她脚已经磨破,现只想找张床躺下来好好休息。
陈春晓开车到一家酒吧,拉着廖莫莫走进去,噪杂的环境中大声说,“这是最后一站,过了今天依旧是陈春晓,那个为爱情难受的陈春晓就停留今天。”
喝酒、划拳、喝酒,廖莫莫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眼睛已经睁不开,脑袋混混沌沌,还记得要照顾陈春晓,拉着她的衣服以防陈春晓被带走。陈春晓看着趴吧台上已经喝高的廖莫莫,明明不能喝却陪她一直喝,明明已经困得不行还记得要保护她。陈春晓抽出烟点燃一根,心底告诉自己,她一定不能对不起廖莫莫,这样的廖莫莫让心疼,她不能成为下一个李若。
不能对不起,唯一能给的就是这个了。
廖莫莫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的,不知道衣服是怎么脱掉的,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光;裸;裸躺家里面客厅的沙发上,廖莫莫突然坐起来,来不及问自己是怎么回事,她首先问,“晓晓呢?”
“们倒是姐妹情深。”姚应森坐不远处,身上穿着整齐的衣服,不知道是准备出门,还是昨天根本就没脱衣服。
“把衣服脱掉的?”廖莫莫四处寻找能遮蔽;身;体的衣物,发现除了抱枕,她再找不出其他,有些恼怒地瞪着姚应森,他明明就旁边却看着她挨冻。
“自己脱的。”姚应森站起来去厨房把米粥端过来,放廖莫莫面前的茶几上,说,“吃吧,吃完们谈谈。”
廖莫莫小口喝着爽口的稀粥,她用眼悄悄看姚应森,这样严肃的姚应森是极少见的,以至于让不;着;丝;缕的廖莫莫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姚应森会和她说什么。
一小碗粥很快吃完,姚应森掐断手里面的香烟,手肘支撑着膝盖,似乎问题让他苦恼很久,“廖莫莫,对有不满?”
“没没……没有。”当着脸色不算好的姚应森,廖莫莫怎么能说出来,对,有。
“对说实话就这么难吗?”姚应森似乎很疲惫,他向后仰着身体靠沙发上。
说实话很难吗,一点都不难,廖莫莫只是害怕实话说出口之后要承担的结果。“骗过吗?姚应森,骗过吗?”
“没有。”
“这就够了,没骗过,也没骗过,实话也没那么重要。”不知怎么,廖莫莫不想继续这样的谈话,尤其是她头疼的时候。
“昨晚上让滚。”已经不是第一次,姚应森听过廖莫莫说过几次,以前是俩关系刚好的时候,有时候梦里面的廖莫莫会呓语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姚应森以为是廖莫莫恼恨他折腾得太过用力,并未意。
一段时间她没再说过那样的梦话,直到前几天夜里,廖莫莫低语说,“姚应森,们分手吧。”那时候姚应森正睡得模糊,没听清廖莫莫的话,追问她说什么,陷梦境中的廖莫莫竟然又重复一遍,说她很累。
当爱变成累,变成负担,距离结束还有多远。
姚应森也累,不仅是两地往返的身体累,更是心累。廖莫莫清醒时候要么装楞充傻要么逃避不谈,只有梦里面她才敢说出来,说分手吧,说姚应森让她累了。
“没有。”廖莫莫直觉否认,心里却是没底的,这段时间她的确对姚应森颇有微词,要是不设防备的梦里面真的说了什么,是未尝不可能的。
说出这样的事实让姚应森多么难堪,同床异梦应该就是他们这样,他梦境中出现的永远是怎么惹恼了廖莫莫又怎么哄她,甚至有那么一两次竟然梦到俩结婚,而且生了个漂亮的女儿,粉嫩的小女孩坐他膝头,对着他流口水,姚应森的心要融化了,醒来看着躺旁边的廖莫莫,那刻他多么满足。不忍吻醒她,只她额头落下一吻,把她身子拖过来抱住。
“没有就没有吧。”姚应森突然不想较真这件事情,她让他走,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走。
廖莫莫重新坐沙发上,心里却惊涛骇浪不断,难道她真的那样说了?看姚应森的脸色不像是谎话,姚应森听到那话的时候该怎么伤心。廖莫莫恨不得床边放着录音笔,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
廖莫莫溜进卧室换了衣服,摸出手机给陈春晓打电话,陈春晓似乎还未醒过来,确定她的安全廖莫莫就放心,陈春晓问廖莫莫,“昨晚上没事儿吧?”
“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廖莫莫不明白,难道还有她未知的事情?
陈春晓揉揉发痛的额角,“廖莫莫,劝以后少喝酒,发起酒疯几个男都拿没办法。”
“几个男?除了姚应森还有谁?”廖莫莫脑袋当机。
“其他不认识,看起来是认识的,德行太差劲,对姚应森又抓又挠,他朋友面前一点没手下留情。”陈春晓痛苦回忆昨晚上的闹剧,廖莫莫感觉身子被抱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推开那,坏蛋臭流氓地叫。
廖莫莫痛苦地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打他了?当着别的面?”
“打了很多下,而且是打脸。”陈春晓善解意地提醒,挂掉电话,陈春晓拥着被子躺好,昨晚上是她给姚应森打的电话,没想到姚应森就那附近,呼啦啦一大群几分钟就到达眼前。
姚应森昨晚上的脸色就不好看,狠狠瞪着趴吧台上露出小截嫩白腰肢的廖莫莫。陈春晓推推廖莫莫让她醒醒,廖莫莫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姚应森上前要抱她走,廖莫莫却突然撒泼,叫着姚应森的名字什么脏话粗话不停往外蹦,姚应森的脸上几乎结冰,又怕她失了力道伤了自己,姚应森尽量护着她,廖莫莫却更来劲,对姚应森拳打脚踢好不折腾。
一帮子傻眼看着甩着头发撒泼的廖莫莫,还有狼狈躲闪廖莫莫狠手的姚应森。“滚滚,不要了,要和分手,要找个更好的。”一句醉言醉语把气氛降到最低,姚应森被当场甩了。
姚应森不知道昨晚上是怎么度过的,他把廖莫莫带回来,廖莫莫又是跳舞又是上桌子唱歌,后来又把自己脱得精;光,躺沙发上嘴巴咬着手指,醉眼迷蒙地斜睨着姚应森,妖媚的像午夜精灵。
姚应森给她盖被子,廖莫莫嘟着嘴巴挥开,就那么让自己无限;春;光大喇喇展现男面前。后来她突然就哭了,边哭边委屈地说,“不关心,不要了,要和分手。”
“这样的话不准说第三遍。”姚应森掐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掐上她的脖子。廖莫莫依旧抽抽噎噎地说,“累了,是让变得这么累,变得不是了,这样的让讨厌。”
姚应森就那么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想了很多,他让廖莫莫变得这么累,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吗?让她不够自由吗?姚应森不知道,这是他意义上的第一次恋爱,遇到廖莫莫这样看似简单却深不可测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裂痕,往往是从细小缝隙开始,渐渐破裂,直到碎~~





、43章

午饭廖莫莫做了蛋炒饭;姚应森从进书房就不曾出来;连洗手间都没去过。廖莫莫几乎怀疑姚应森是不是关上门自虐,又觉得自虐不适合姚应森;他那样的生来就是虐待别的;估计是真的被廖莫莫伤到;才用绝食来表达愤怒。
廖莫莫吃了属于自己的那份;饭桌上为姚应森盛的那碗始终未动,洗过碗筷;廖莫莫看着那碗饭始终有些过意不去。为她稀里糊涂说的那些话;不管这段关系两个是否真的认真过,廖莫莫觉得那句话的确挺伤,尤其是姚应森这种拿面子当饭菜的。
端着饭廖莫莫礼貌性敲敲门板就推门进去;姚应森没有自虐只是抽烟,屋里面烟雾缭绕气味熏,廖莫莫险些被烟味熏得昏厥过去,明知道姚应森应该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廖莫莫还是嘻嘻笑着走过去,把碗放桌面上,“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姚应森抬头看眼廖莫莫,又低头继续抽烟,深吸一口徐徐吐着烟卷,姚应森像个十分有耐心的得道者,自欣赏烟卷的形状。许久之后淡淡地应答一声,手却没有碰碗。他生气了,很生气。
廖莫莫坐宽大桌子的一角,扯着衣服下摆又偷偷看眼姚应森,“对不起,不知道有没有说,不是说是说谎,是不记得。”
“嗯,知道了。”姚应森显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记得怎么样,如果她能控制得住自己,她就不会说,有时候姚应森不得不佩服廖莫莫的忍受力,她这么忍着有意思吗。
廖莫莫伸出手稍微用力拉扯姚应森的衣袖,“那时候不清醒,说的不算数,只有抛弃,别生气啦。”看姚应森没有用力扯回衣袖,廖莫莫仿佛有些勇气,从宽大的桌面上滑下来,坐姚应森的腿上。
姚应森一动不动看着廖莫莫他腿上扭动,廖莫莫抱住姚应森的肩膀,把头搁他肩膀上,“姚应森,知道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错哪里?”姚应森的声音粗噶沙哑。
廖莫莫自觉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先承认再说,她直觉不能让姚应森生气,尤其是因为她生气,“不该说那些话伤,以后肯定不说了,原谅一次好不好。”
“廖莫莫,和说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也没想啊。”廖莫莫被他问得一愣,她心里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她心里住着两个小,不时打架,闹得廖莫莫有些格分裂。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总是逃避。”廖莫莫从来没有认真过这段关系,从她不肯见自己父母时候,姚应森就知道,廖莫莫一直给自己留后路,她不肯向前迈出一步,不仅是对姚应森的不相信,更是对她自己的不相信。
“没想分手。”起码现不想,廖莫莫清晰地感觉到,她舍不得分手,舍不得离开姚应森。
姚应森还想问什么,廖莫莫已经抬头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唇,小动作地研磨,甚至学着他以往的样子牙齿咬着他的下唇往自己嘴巴里面拖,含住、吮吸、挑逗似的咬。
廖莫莫是侧身坐姚应森的腿上,仰头吻上他的唇让她身子有些往一边倒去,姚应森依旧如同石像一样坐着,不用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她的身体。
香舌顺着嘴角溜进去,舔舐着白牙,见男不肯配合,廖莫莫恼怒地用力咬他下唇,牙齿终于松开,溜进去,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咬得两个嘴巴疼痛。廖莫莫已经足够主动,姚应森还是一动不动,廖莫莫突然有些气恼,按着桌面要站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揽住要离开的身体,廖莫莫重新跌坐下来。
“分开腿坐。”姚应森吸吮着她的嘴巴,轻吻着嘴角低声教导。廖莫莫分腿坐姚应森身上,臀下热硬地顶着身体,廖莫莫不适地挪动几下,姚应森的呼吸粗重起来,放廖莫莫背后的手力度大了些。
姚应森的吻一贯地强硬霸道,吞咽着廖莫莫口内全部的空气,她无意识地张着嘴巴,呼吸他渡过来的空气,缺氧使得大脑不清醒,只能感觉到身后有双手伸进衣服下摆,顺着脊椎慢慢上移,腋下转移方向,滑向身前,拢住高耸的一处,用力揉捏,食指拇指有些粗鲁地揉搓,感觉到手下的甜;果变得坚硬,改为拇指徐绕,动作和怜惜搭不上边。
廖莫莫从不怀疑姚应森的逗弄手段,她气喘吁吁地趴他身上任姚应森为所欲为。廖莫莫嘴巴上狠狠咬一口之后,姚应森的吻渐渐下移,隔着薄薄的衣服含住一点,用吃奶的劲吸吮着,廖莫莫有些疼痛,双手插着姚应森精短的头发内,用力扯着他的头发。
上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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